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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風劍的指控,公孫確實也沒什麽可說的,因為公孫根本就懶得理會這種事情。公孫認為清者自清,有羲爺爺在,一定會給公孫一個公道的裁判。


    羲爺爺也沒有讓公孫失望,看到風劍對公孫那仿佛是鐵證如山的指控,羲爺爺隻是淡淡地說道:“風劍,你現在是在告訴我,其實一開始你所說的女媧黃帝的外孫女,女累欺辱人族先遣軍的同僚這件事情,其實是不存在的,是麽?”


    羲爺爺的這句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這句話聽在風劍耳朵裏就有些驚悚了。之前風劍為了拉羲爺爺這麵大旗做虎皮,故意將本來針對公孫的指控含糊的按到了女累的身上。此刻,風劍因為突然見到公孫迴來太過激動,又把指控重新聚集在了公孫身上。雖然公孫與女累同為十傑,但是公孫作為羲爺爺的孫子的身份,除了當事人以外,此刻在場的或許隻有盼兒略知一二。是以,這個就連風劍自己都沒有及時注意到的漏洞,此刻被羲爺爺主動提起,就變得非同尋常了。如果風劍不能將這件事情解釋通順,那麽風劍之前說過的所有的話,包括對公孫的指控在內,就全部都需要被打上一個待定的問號了。


    風劍很顯然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自圓其說了,不過風劍還是打算嚐試著解釋一下這件事情。隻聽風劍說道:“他們同為聞人會的十傑,女累也曾經為公孫出過頭……屬下,屬下以為……”


    風劍顯然是自知理虧,越說到後麵說話的聲音也就越小。不過風劍已經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羲爺爺了。可惜,羲爺爺剛剛因為風劍肯直來直去的講話而對風劍產生的一點好感,全部都因為風劍此刻的表現被扣除幹淨了。隻見羲爺爺嚴肅起麵容說道:“你是想告訴我,僅僅因為女累要幫軒轅出頭,所以你就直接誣陷女累,是這個意思麽?”


    公孫能有一個謙和的好脾氣,顯然是受到了羲爺爺的影響。羲爺爺說話時十分和藹,就算是在責問風劍,也盡量選用了平和的語調與詞句。不過,風劍也不是第一天與羲爺爺共事,自然是知道羲爺爺這麽說是要表達什麽意思的。羲爺爺其實是在問風劍,知不知道自己人在那裏,是什麽身份,應該幹什麽。在人族先遣軍深入北冥的階段,像風劍這樣僅僅因為與公孫有摩擦就惡意構陷與公孫相關的人,這種用心,是羲爺爺絕對不能接受的。


    這一次羲爺爺對風劍提出的問題,比之前詢問女累是否犯過還要嚴重的多。如果風劍應下了這個問題,那麽風劍直接就變成了一個用心當誅的小人。之前就已經調查過羲爺爺的為人與處事風格的風劍,十分清楚自己如果被羲爺爺看成了這樣的人,那麽就真的是百死莫贖了。所以,風劍十分急迫的對羲爺爺說道:“並非如此,青帝大人請聽我解釋……”


    羲爺爺顯然已經沒有任何耐心繼續聽風劍扯皮,所以羲爺爺直接就打斷了風劍的話語。像這種直接就打斷當事人的發言的舉動,在羲爺爺處斷事情的時候,是極為嚴重的一種情況。這代表著這名當事人的發言,在羲爺爺聽來,已經到了假得讓人發指對的地步了。隻聽羲爺爺說道:“風劍,你也不需要急著解釋,聽完了所有的問題,你再一起解釋也不遲。不如你先來說說,你對於與你同出一族的風伯,麵對這件事情的反應怎麽看?”


    風伯的身影會出現在與風劍對抗的隊伍中,不知道風劍之前是否已經算到了。不過,從一開始風劍麵對風伯時的態度上看,風劍其實是十分有信心碾壓風伯的。所以,我們可以大膽的揣測,風劍或許是因為擁有絕對的自信麵對風伯,便直接把風伯當做了不需要在意的小變數。隻是,此刻由羲爺爺提起風伯的事情,那麽風伯之前因為比腰粗沒有比過風劍,而主動退讓的情況,便不會再次發生了。羲爺爺的主動提及,毫不疑問已經將風伯的靠山臨時換成了羲爺爺,這樣就可以讓風伯暫時可以毫無顧忌的與風劍對抗了。


    而且,羲爺爺特意提及風伯的事情,很明顯就是在問風劍。既然你還打算嚐試著解釋這一係列疑問,那麽羲爺爺就有更多的疑問解釋不通了。首先第一個就是,如果你風劍說的全部都是真話,那麽與你同樣出身風氏一族的親侄子,為什麽與你說的不一樣呢?單單是這一點,就足夠風劍解釋許久的了。


    風劍此刻在羲爺爺並不算嚴厲的話語逼問之下已經額頭出汗了。風劍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或許是因為怕羲爺爺再次攔住風劍的話頭,又或許是風劍本身就有些緊張。總之是有十分快速的語速說道:“風伯確實是屬下的侄子,也是整個風氏一族的驕傲。但是屬下不得不說,風伯與屬下手下的風波之間有許多的誤會。而這些誤會的起因於源頭,又恰好都是軒轅造成的。所以,屬下覺得風伯的話語不能完全采信。另外,屬下以為,風伯趕到輜重營的時候,之前的兩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風伯在不明內情的情況下,因為與風波之間舊有的嫌隙而產生一定的摩擦,這其實也是好理解的。”


    也難為了風劍一口氣能說那麽多話,不過這一次羲爺爺似乎是故意咋等著風劍把話說完一樣。說完話的風劍剛剛略略鬆了一口氣,打算暗地裏偷偷擦一把汗,就又聽到羲爺爺對他說道:“依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說,不是親曆事件的人所說的話,就不應該采信嘍?那樣說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風劍你出現在現場的時間,其實比風劍更晚。那麽你對軒轅所做的指控中,有哪一個是你親眼所見的呢?”


    羲爺爺在與風劍交談時,每一次都用了平緩的語氣與平和的話語。可是,就是這種和氣得好像是一般朋友之間聊天的對話,讓風劍每聽到一句,都會驚出一身冷汗。不過,就算是此刻風劍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要被他自己的汗水浸透,風劍仍然認為如果這件事情歸攏到隻能由公孫與畎族人互相舉證,自己是占據絕對優勢的。是以風劍依舊是硬著頭皮,一麵咬著牙一麵勉強說道:“依屬下所見,青帝大人還是應該聽聽畎族人的說法,畢竟是他們在為我人族先遣軍打理輜重營,他們應該最有發言權。”


    其實風劍說這話,是為了給羲爺爺增加一點壓力。風劍的意思是,既然羲爺爺是以處事公道著稱於天下。那麽,羲爺爺今天這樣一味地“偏幫”公孫等人,顯然是有失公道的。可是,風劍根本就不會想到,羲爺爺是有可能專門在這裏等著風劍提起畎族人的。隻聽羲爺爺說道:“既然如此,確實也是應該聽聽畎族人的說辭了。不過,凡是都要講個先來後到,早在你指控軒轅之前,盼兒就已經將掌管輜重營的畎族人在我這裏告了一狀。下麵就請為我人族先遣軍打理輜重營的畎族人來說一說,究竟為什麽不按時給九黎部運送糧草與物資?”


    聽到羲爺爺問起九黎部的事情,包括被稱為家主的鬆井在內,在場的所有畎族人都仿佛啞巴了一樣。風劍見到這些人呆若木雞的樣子,趕忙對羲爺爺說道:“這件事情,屬下……”


    怎知,還沒等風劍說完,羲爺爺便又一次打斷了風劍的話。羲爺爺說道:“風劍啊,你這樣我就不得不說你一句了。你掌管執法隊,應該清楚自己的職責。現在執法隊與輜重營已經合並成一個部分了麽,需要你來代替他們說話?莫非,給九黎部的戰士們送物資,是你們執法隊的人去的麽?”


    羲爺爺這一次的話雖然語氣平緩,但是遣詞用句已經十分犀利了。這次的問話一出現,簡直就噎的風劍有些喘不過氣來。羲爺爺這是在用風劍自己說過的話打風劍自己的臉。風劍剛才提醒羲爺爺不能“偏幫”,要尊重“事實”。現在羲爺爺就反過來提醒風劍,你風劍也是沒有親曆物資運送的人,自然是沒有發言權的。


    同一時間,本來還指望著風劍能為自己說話的畎族人們,在見到羲爺爺出言喝止住風劍之後。知道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便嚇得一個個麵無血色的癱坐在了地上。羲爺爺是何等通透的人物,一看到畎族人的反應,便已經將事情的前後推斷得七七八八了。隻不過,羲爺爺是個公道的人,並不願意僅僅依照自己的主觀推理就將畎族人定罪。所以,羲爺爺特意讓盼兒出來,將九黎部的遭遇當眾講述了一遍。


    依照盼兒的精靈,自然是專門撿了緊要部分的當眾講了出來。早就通過自己的渠道得知了盼兒會出現在人族先遣軍的大本營的風劍,自然是料到了有可能會有這麽一天。隻不過,與情報不符的是,風劍並不知道盼兒是專門來找羲爺爺告狀的,也就更加無法想到,盼兒其實早就為了這次發言打過腹稿。不過,這也不能怪風劍的情報不準確,畢竟就連公孫都不知道盼兒來找羲爺爺的真實目的,公孫一直以為胖兒是被蚩尤托付給自己,讓自己帶到羲爺爺這裏避難的。


    不過,風劍也不可謂不小心,為了防止盼兒在聊天中將輜重營的事情流露出來而被羲爺爺追究。風劍特意在輜重營中設置了陷阱。而且,風劍也設計了周密的後手,用以借助這個陷阱來構陷盼兒與公孫兄弟。隻不過,讓風劍沒有料到的是,公孫不僅有保護盼兒在陷阱中毫發無傷的本事,還能有本事從重重包圍中逃出升天。更加讓風劍始料不及的是,嫉惡如仇的羲爺爺居然能在盼兒將九黎部的不公正待遇反映給羲爺爺之後,還能沉得住氣看著風劍如跳梁小醜一般的表演。


    自覺自己的計劃已經完全失敗,必須采取什麽措施自保的風劍,抬起頭來想要對羲爺爺說些什麽。不過,羲爺爺這次顯然是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想給風劍。羲爺爺在注意到風劍的目光的同時,便開口對風劍說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在場的畎族人是集體默認了盼兒的指控?那麽,風劍,你身為執法隊的隊長,你來說說輜重營這一次犯的過錯應該如何處罰?”


    正打算采取丟車保帥的做法的風劍,不能的就覺得羲爺爺的這次問話是一個機會。所以風劍急切的說道:“依照軍法,如果盼兒姑娘所言屬實,輜重營上下,首先應該自查責任,將罪魁禍首揪出。隨後,除禍首應自殺謝罪以外,輜重營其餘的人,全部都應該酌情進行處罰。”


    羲爺爺聽了風劍的話之後,明顯看出了風劍是打算犧牲負責輜重營的這部分畎族手下。不過,僅僅是付出這點代價,肯定是不夠的。羲爺爺說道:“都被人家找上門來了,可見事情有多嚴重。不如所有輜重營的人都自殺謝罪吧,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再換一批人來,或許就不敢這麽做了。”


    風劍心裏十分清楚,如果之前羲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哄著他露出破綻,那麽羲爺爺一定是真的動怒了。所以,風劍也不含糊,趕忙附和羲爺爺說道:“青帝大人所欲言甚是,就照青帝大人說的辦。”


    風劍這邊是為了表明決心,盡快與輜重營的事情劃清界限。但是,此刻愛攤在地上的畎族人,可是實打實地牽扯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了。所以,這些剛剛才被嚇得不知所措的畎族人,也不知道哪裏得來的勇氣,全部都整齊地跪倒在了羲爺爺麵前。由那個被稱為家主的鬆井為代表說道:“青帝大人饒命,小的們並非是貪圖這點軍械與糧草。實際上,這些軍資也都沒有流入小的們的口袋……”


    鬆井這樣說,顯然是打算用真相來換活命的機會了,隻不過,風劍肯定是不會給鬆井這種機會的。隻見風劍聽到了鬆井的話猛地一皺眉,然後大聲地打斷了鬆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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