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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他來參加的魏老八十歲的壽宴。


    魏老,全名魏留山,是雄踞山西一帶勢力的頭目,在上個世紀,也就是魏老年輕那會兒,山西這一帶誰聽了魏這個姓氏不得抖三抖。


    這些年形勢有變,魏家雖然也逐漸洗白,但家裏那幾個小的不成器,內消外耗,影響已大不如前。


    鹿川市也屬於江西範圍,黎曜要打入鹿川,不管怎麽說,拜碼頭是必須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隻要魏留山一天不倒,魏家就不可能跨。


    所以,他帶著韓智嫻來了壽宴。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韓智嫻竟然會被人下藥。


    以魏家的勢力,還有今天壽宴的警戒程度,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但偏偏就發生了。


    黎曜不禁深思,難道是他暗中的敵人?


    他的女伴在宴會上出了醜,等同於他出醜,老爺子的壽宴出了這種齷齪事,怎麽來說都是不敬,到時候一頂帽子扣下來,他上門獻禮反而變成故意挑釁,魏家還能再支持他?


    可誰又有這麽大能量,竟然在魏家的地盤上下手?


    完全不可能。


    難道是魏家人?故意導演這麽一出,然後反過來賊喊捉賊?


    關鍵今天壽宴全部是自助式的,魏家怎麽就能確定韓智嫻拿到下藥的那杯?就不怕誤傷別人?


    更何況他和韓智嫻同出同進,從壽宴開始到剛才都無比確定,並沒有什麽可疑的人接觸過韓智嫻,那對方是什麽時候下手的?


    扯了扯領帶,黎曜看著躺在座位上左右扭得妖嬈若蛇的韓智嫻,無比煩躁。


    魏家是在大宅裏舉辦的壽宴,並沒有為賓客設置單獨的休息室,魏家大宅又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界,他就是想把韓智嫻扔進浴缸裏泡冷水都沒條件。


    而眼下才不過九點,壽宴剛開始不過一個小時,蛋糕都沒切,他作為小輩,代表的又是江東的「娥」,自然不能半途退場,為今之計隻有……


    「嗯~」韓智嫻是手臂如蛇般纏了上來。


    她腦袋暈乎乎的,渾身滾燙,隻覺得上方的肌膚無比冰涼,好舒服,下意識地就湊了過去。


    男人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味道瘋狂地鼻子裏鑽,無疑給那燃燒旺盛的慾火添了一把柴。


    「韓智嫻!」黎曜惡狠狠地喊她的名字。


    韓智嫻一個激靈,腦海裏片刻清明,仿佛意識到了壓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是誰,立即又要推開他。


    隻是這軟綿綿的一推,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黎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直地望進她那厭惡的眼眸裏,「記住,讓我黎某做解藥,你是第一個人。」


    說著,他低下頭,在她睜大的充滿了抗拒的目光下,徑直攫住了那火熱的紅唇。


    「放鬆。」他命令道。


    「唔~」韓智嫻一個不慎,牙關被他破開,他的唇舌長驅直入,攻城略地,勇猛無敵。


    剎那間,韓智嫻的理智決堤。


    這個吻就好似飲鴆止渴,反而徹底引爆了她強烈克製的羞恥欲望。


    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她難受又歡愉地接受他的愛撫,最終淪陷……


    狹隘封閉的空間,間或有曖昧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又被吞沒。


    江俊文站在車外,將自己站成了一尊雕塑,眼神卻警戒地盯著前方,防止有人窺探。


    大約過了小半個小時,車窗從裏麵敲響。


    江俊文仿佛被木偶被按了背後的行動鍵,立即轉身朝後備箱走去,然後找出了兩套衣服,隨後敲了敲窗。


    車窗搖了下來,男女歡好過後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江俊文將衣服遞上,頭低著,目不斜視。


    黎曜將衣服接了過去,重新搖上車窗,隨後將韓智嫻的衣服遞給她。


    這是韓智嫻原本自己穿的那套衣服,為了出席壽宴,黎曜特意給她準備了一身晚禮服,此刻已經被撕破了,被蹂躪得皺巴巴的披在她身上。


    看她縮在車子座位角落靠門的位置,和自己保持遙遠的距離,瑟瑟發抖,仿佛自己是十惡不赦的犯罪分子,黎曜不禁有些煩躁,沉了聲音,「拿去。」


    韓智嫻不知道是怕極了還是沉浸在失身的悲痛裏沒有緩過神來,總之沒有伸手。


    「艸!」黎曜爆粗,隨後伸手一拽,直接將人給拽進了懷裏。


    「啊啊啊!」韓智嫻尖叫。


    黎曜扳過她的臉,直接堵住了她的唇,誰知道卻被她咬出了血,血腥味頓時在兩人口腔內蔓延。


    「嘶!」黎曜吃痛,卻不管不顧地繼續索吻,韓智嫻哪裏又是他對手。


    唇舌不行,她就手腳並用打他,卻被他牢牢禁錮住,再無反抗之力。


    半晌,黎曜才抬起頭來,對上她吃人的眼神,伸出拇指將唇角的血跡擦拭了,沉聲威脅道:「你要是再叫,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說著,他惡意地將她往自己身體一帶,讓她貼緊自己。


    肌膚相觸,韓智嫻立即一僵,仿佛想到了某些特別恐怖的迴憶。


    對於彼此而言,那都絕對不是一場令人愉悅的性事。


    韓智嫻作為處子之身,卻莫名在車裏被人奪了清白,性格剛烈如她,甚至在某一剎那想過尋死。


    而對於黎曜,高傲如他,卻被迫淪為這個女人的「解藥」。


    他都紆尊降貴了,她卻一副冷冰冰尋死尋活的模樣,要多掃興有多掃興。


    尤其是,在激烈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在叫喊她姐,喊救命,難道他就真是洪水猛獸不成,難道他就那麽差勁,除了讓她覺得恐懼覺得噁心,就沒有半分爽?


    這簡直是對他男人尊嚴的踐踏。


    但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看她瑟縮著身體,明明害怕得要死,眉目間卻決然凜冽好像要跟他同歸於盡的神情,他的心突然有些軟了。


    他向來是個強勢霸道的人,並不屑於哄人,但想到一會兒還要帶她見那滿廳堂的賓客,此刻也隻能放輕了聲音,盡量平靜地講道:「韓智嫻,是我把你帶來宴會,但你被下藥我並不知情,剛才替你解了藥性,所以現在我倆互不相欠,你明白嗎?」


    韓智嫻簡直被他的言論氣得發抖,她偏頭看向他,「兩不相欠?」


    黎曜不想和她糾纏,他最怕的就是死纏爛打的女人,當下把衣服丟給她,「換上,我們已經消失了半個小時,再耽擱別人會起疑了。」


    「所以?」韓智嫻抓住手裏的衣服,「我還要和你出去見客?」


    「這是你今天的工作。」黎曜看向她。


    韓智嫻直接將衣服丟到了他頭上,「你怎麽不去死!」


    這怨毒的語氣一出,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這是怎麽了!


    「哇——」驚懼害怕到盡頭,她終於忍不住痛哭出聲,抱住了自己瘦削的肩頭,仿佛如此就能保護住自己,就能忘掉這一場噩夢。


    這哭聲來得突兀,一向冷血無情的黎曜,看向那張愛笑率真的小臉,此刻布滿淚痕,和往常大不相同,心裏竟然極不舒服。


    當初簽下她,除了韓智媛的能幹,除了韓智嫻本身嗓子好、潛力大,最大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這張隱約和記憶重疊的臉嗎?


    像是牽動到某一處的隱秘,黎曜煩躁地皺起眉頭,再次將她拽了過來。


    「你幹什麽?」韓智嫻帶著哭腔,試圖掙紮。


    「你不穿,我隻好幫你穿了。」黎曜的聲音像是淬了火,壓抑著暴躁憤怒,手上的動作卻很快很輕。


    韓智嫻掙紮無效,竟然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剝了個幹淨。


    她立即伸手護住身體,黎曜的目光立馬變得深沉而危險。


    少女的胴體沐浴在暗沉的光線裏,白得仿佛會發光,曲線窈窕,該豐滿的地方十足有料,該瘦的地方絕對沒有多一兩肉。


    尤其是那身體上紅紫色的掐痕,全是他留下的痕跡。


    還沒有完全熄滅的欲望立即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韓智嫻坐在他腿上,一動不敢動,因為她察覺到某些具體的變化,以及感受到頭頂那道熾熱得仿佛要將她拆吞入腹的目光。


    半晌,男人卻動作輕柔地替她將衣服穿上。


    「伸手。」他啞著嗓子說道,韓智嫻難得的配合。


    眼下,她隻想將這塊遮羞布趕緊穿上。


    等幫韓智嫻穿上衣服後,黎曜也脫了皺巴巴的襯衣,然後伸手去拿剛才江俊文遞進來的衣服。


    韓智嫻瞥過去,然後看到了他身上縱橫的各種疤痕。


    她連忙撇開了頭,裝作什麽沒看到,先前那些曖昧的、瘋狂的、痛苦的迴憶卻拚命地往腦海裏鑽。


    尤其是,最痛的時候她狠狠抓住的那塊溫熱的肌膚,那上麵似乎就全是這種交錯的疤痕。


    黎曜慢條斯理地扣著襯衣扣子,扣完後推開了車門,朝江俊文吩咐道:「我坐會兒,你去前頭盯著,有事電話。」


    江俊文點頭應了聲是,然後走開了。


    黑暗中,黎曜大馬金刀地坐著,然後點了根煙。


    煙霧繚繞,熏人的氣味傳到了韓智嫻這頭,她搖下來車窗,偏頭朝窗外看去,盡管覺得嗆人,卻不說話。


    黎曜吐了一口煙,鄭重地問道:「迴憶一下,誰對你下了藥。」


    事情解決了完了,總要把幕後之人揪出來才是,否則,那就不是他黎曜了。


    沒聽到答話,黎曜扭頭,然後就看到韓智嫻一臉懷疑仇恨地看著他。


    他頓時明白過來,不由得一笑,「你懷疑我?我還不屑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再說,你這樣的雛兒沒什麽味道。」


    「老、種、馬!」韓智嫻咬牙切齒地憤憤道,一想到自己這麽個黃花大閨女被這麽一根濫黃瓜給糟蹋了,她就控製不住情緒。


    黎曜自詡脾氣好,懶得和她計較,「被算計的除了你也有我,好好想一想。」


    說著,他抖了抖菸灰。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這句話他說得雲淡風輕,韓智嫻卻忍不住一個哆嗦,仿佛聞到了某種嗜血的殺意。


    男人的眉眼籠在煙霧中,卻依舊淩厲得令人心驚。


    這個男人,仿佛天生就是生在黑暗裏的。


    今天壽宴見到的那些人,和以前參加的宴會截然不同,那些人來歷神秘,對黎曜很恭敬,一個個黎家主的喊著,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尊敬,更像是某種敬畏。


    黎曜,到底是什麽人?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好悲哀,又生出極其濃鬱的嘲諷。


    被奪了清白,她卻連對方都不了解,何其可笑!


    是誰下的藥!


    她攥緊了拳頭,一股濃烈的恨意從心底騰起。


    可反覆琢磨,都毫無頭緒。


    「想不到?」黎曜問。


    他其實對韓智嫻並不抱希望,她畢竟是藝人,對於這些事情其實比其他人都更敏感警惕才對,如果她也沒有發覺,要麽是對方手段太過高超神不知鬼不覺,要麽就是對方是早就算計好她要拿哪杯了,不過這又怎麽可能?


    別忘了,他全程沒有讓韓智嫻離開過視線。


    除了,除了向老爺子祝賀的時候,韓智嫻並沒有與他一起,而是站在後方等著他。


    可他記得,那個場合,並沒有不長眼的往韓智嫻跟前湊。


    腦海裏突然浮現出當時的場景,韓智嫻見他走過來,倉促地喝下手裏剩下的小半杯香檳。


    眼睛眯了眯,黎曜眸光冷冽,如刀鋒一般狠狠地朝韓智嫻颳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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