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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時間浪費在穆迪身上實在是太蠢了,拉菲這麽想——有限的時光應該投入到更加有意義的事情上,比如今天晚上就可以練習兩步舞。哈利開始問為什麽每天在有求必應屋的戰鬥訓練已經停止了好多天,說老實話,他希望拉菲迴答你已經很強暫時不需要而不是我忘記了我們今晚繼續吧。


    這時拉菲叼著一根甘草魔杖,在桌子上蹺著條腿,閉著眼睛愜意的坐在休息室的窗前曬太陽。在連續的大雪之後出現了難得的晴天,陽光斜照在德姆斯特朗號船舷的冰柱上,溫暖的金色讓這些冰冷的鐵塊也沾了點人情味;拉菲願意用一瓶熱火四射橙汁打賭,布斯巴頓的馬車離海格的小屋又近了幾步,而且它們都頂著一層雪花,看起來居然有些像了。


    “你解開金蛋的秘密了?”他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說。


    哈利立刻尷尬起來,他自從把金蛋鎖進箱子後,就把它忘了。既然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去解開這個秘密,完全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那我可不知道應該特別訓練些什麽。”拉菲繼續閉上眼睛縮迴椅子上,“不然我們晚上來練習近身格鬥吧。”


    等他張開眼睛的時候,不過花了一秒鍾,哈利已經溜到休息室的另一邊看羅恩和納威下巫師棋去了。


    聖誕節的假期伴隨著一大堆家庭作業,和幾個瘋狂玩耍的男生不同,赫敏又開始出現在圖書館奮鬥。


    兩天後拉文德詭秘的告訴拉菲一個小道消息,說克魯姆在圖書館邀請赫敏作為聖誕舞會的舞伴——然後,他收到了一個s.p.e.w.的徽章。


    拉菲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表達了對克魯姆的同情,還說給克魯姆徽章是不是不太合適。


    “你在說什麽傻話,我才不會為了拒絕一個人而邀請他參加家養小精靈權益促進會。”赫敏說,“他是真的能理解我的想法,他也能夠平等地看待家養小精靈和巫師——”


    “我也能平等地對待家養小精靈啊!”拉菲不滿地說,“你上次去廚房的時候沒聽到他們說起來嗎——”


    “除了多比和閃閃你是聚集了某一種古怪的人氣。”赫敏說。


    “我覺得你應該先改變他們的看法而不是——好吧給我一個徽章。”


    但是赫敏把裝徽章的盒子拿到一邊去了;“不行,你還沒有心悅誠服。”


    他們聖誕節前的日子就在這種吵鬧和舞蹈中渡過。期間哈利收到了一封小天狼星的來信,信上稱讚了哈利在比賽中的表現,然後又隱約提到他快到英國了。這段時間麗塔·司基特的關注對象從哈利變成了魔法部,自從她花了一個專題報道來論述魔法部職員伯莎·喬金斯依然在失蹤後,關於魔法部的負麵新聞被不停地爆出。有趣的是,作為喬金斯直屬長官的大嘴巴格曼依然我行我素,日子十分滋潤,而和她毫無關聯的魔鬼的標尺卻請了病假。


    聖誕節當天,學生們在寢室裏喜滋滋的拆著聖誕禮物。拉菲對收到的禮物十分滿意,然後和寢室裏其他男生一起嘲笑哈利收到的一雙襪子(左腳是鮮紅色的,右腳則是綠色的),又口頭申討了隻肯給哈利一張紙巾作為聖誕禮物的德思禮家。


    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們提供了一百多隻火雞作為午餐,這次的聖誕布丁也十分華麗,閃閃亮亮的點綴著各種小蜜餞,顯得格外誘人,即使是抱怨霍格沃茨的油膩食物破壞自己身材的芙蓉也沒有挑出什麽不好。隻是馬爾福從布丁裏麵吃到了一些米黃色的不規則薄片,不知道為啥這玩意十分堅硬,差點把他的牙齒崩掉了。


    “好吧,其實是我做的。”拉菲承認說,他用一個雪球準確的擊中了哈哈大笑的李·喬丹。“正好芙蓉經過斯萊特林的餐桌,我看到那些人的眼睛全都鎖定了目標,就把海格送給哈利的餅幹插了兩塊進他的布丁裏麵。”在下午為了晚會的各種裝點,大廳暫時關閉。收到禮物的學生們十分興奮,不願意迴到公共休息室,不知道誰提議可以去城堡外打雪仗,結果一堆人都擠到了場地上。


    “梅林啊,我本來以為你在今天會正常點的,”赫敏看了下時間,“不行我要迴塔樓了,我得為晚上做點準備。”


    這簡直是一種神奇的現象,她一帶頭離開,拉文德和帕瓦蒂就紛紛表示有急事需要迴宿舍,而且格蘭芬多球隊的艾麗婭和安吉麗娜——甚至金妮居然也不願意繼續戰鬥了。過不了一分鍾,場地上就隻剩下了一種性別。


    “喂,現在才五點,女生們都需要三個小時去打理她們的形象嗎?”羅恩驚訝地問。這時一個雪球擊中了他大張的嘴,這就像一個開火的信號,男孩們馬上又瘋狂的投擲起來。直到六點半,他們才一起返迴公共休息室。


    “哦——拉菲你這笨蛋!這簡直就和沒變一樣嘛!”羅恩不滿的大叫。因為男生們都在換上各自的禮服長袍,哈利的是深綠色,納威的是高領樣式的,而羅恩的禮袍是十八世紀的樣式——綴著華麗的白色花邊,拉菲自告奮勇幫他處理,結果隻是把這些花邊從荷葉狀變成直條型。


    “知足吧。”拉菲迴答,他穿了一件依然偏黑的禮袍,不過用銀絲點綴了一些奧妙的圖案。“不然你親自試試。”


    羅恩咬咬牙揮動魔杖,結果把所有的褶皺和花邊裁掉了,他看著那些毛茸茸的切口歎氣:“拉菲,你能把它們變迴去麽。”


    “放心啦,米德根不會介意的。”拉菲迴答。


    相比起來,女生們的禮袍就更加華麗多變。平常她們似乎沒有這麽漂亮過——比如帕瓦蒂和她的妹妹帕德瑪穿了一套橙黃色的莎麗服,烏黑的頭發用金絲帶編成了辮子,手腕上的金手鐲閃閃發亮,兩個人就像走出畫像的恆河女神;拉文德穿著粉紅色的長袍,上麵點綴著蝴蝶結,頭上的玫瑰發夾非常惹眼,看得她的舞伴西莫兩眼放光;就連艾洛伊斯·米德根也顯得端莊了起來,這也許和她弄掉了臉上的粉刺有關係。


    哈利作為開舞的勇士之一,早就被麥格教授叫走,羅恩和納威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拉菲等在女生宿舍的樓下,看著這些精心打扮過的女孩們一個個的經過,他開始東張西望,最後休息室都快走空了。


    “赫敏!”拉菲忍不住朝樓上大叫,“三小時了——我們快要趕不上舞會了!”


    就像響應他的唿喚,赫敏終於出現在樓梯上。拉菲終於能夠理解為什麽她需要花費整整三個小時去打理自己——他從來都沒能想到女孩子的神奇玩意兒能夠將一個人作出如此大的改變——不知怎的赫敏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本人了,她的頭發不再像平時那樣亂蓬蓬的,而是變得柔順平滑,在她的腦後挽成一個高雅的發髻,還略略閃著白色的熒光。她穿著一件用飄逸的淺紫光藍色的麵料做成的長袍,踩著一雙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站在拉菲麵前對他微笑。


    “怎麽樣?”她問。


    拉菲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才用力的眨著眼,又晃了兩下腦袋以證明自己的視覺神經依然正常反饋了事實。


    被這樣的赫敏震驚的人不止拉菲一個,當他們一起邁進禮堂時,正在成為焦點的帕瓦蒂身邊的目光全轉了向,帕瓦蒂朝赫敏投來厭惡的一瞥,拉文德將高跟鞋踩在了西莫的腳上,後者發出一聲慘叫。馬爾福的臉臭得就像剛剛吞下一隻弗洛伯毛蟲,他身邊的潘西·帕金森全身發抖,抓著馬爾福的胳膊的手指掐得死緊,馬爾福的臉更黑了。就連毫無審美能力的克拉布和高爾,都看得呆呆的。


    拉菲感到一種莫名的虛榮感,不由得挺了挺胸,用眼角的餘光嘲弄著馬爾福,這時他感到一股極度憎恨的目光,他順著這倒目光看過去,發現是死板著臉的克林姆。拉菲向赫敏身邊擠了擠,兩個人一起跨過了禮堂前的常春藤拱門。


    禮堂的牆壁上布滿了閃閃發亮的銀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燦爛的夜空,還掛著許多花環。四張學院桌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張點著燈籠的小桌子。拉菲牽著赫敏的手,在一張空著的小桌前坐下了。


    他們看著勇士們走到主賓席前,鄧布利多教授開始說著什麽——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沒注意。拉菲用小指頭勾住了赫敏的右手,兩個人越湊越近。他們什麽都說,從代替克勞奇先生出席的珀西那藏青色的禮袍,到麥格教授的帽簷上那難看的薊草花環;又或者新奇的自助式點餐,加上剛剛看到的馬克西姆夫人和海格在互相揮手致意,還聊到陰沉著臉的克魯姆和芙蓉……但是拉菲又覺得他們什麽都沒說,因為直到東西都吃完,他也不記得他們說了些什麽。


    鄧布利多教授站起身,叫同學們也站起來。然後他一揮魔杖,所有的桌子都嗖地飛到了牆邊,留出中間一片空地。他又變出一個高高的舞台,貼在右邊的牆根上,上麵放著一套架子鼓、幾把吉他、一把魯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幾架風琴。然後,一些穿著故意撕得破破爛爛的黑色長袍的古怪巫師湧上了舞台,她們拿起各自的樂器。這時,其他桌子上的燈籠都熄滅了,幾位勇士和他們的舞伴站了起來。


    隨著一支緩慢憂傷的曲子,勇士們跳起舞來,塞德裏克和秋·張跳得非常優雅,而哈利卻幾乎被金妮帶著跳舞,不過他們兩都紅著臉,雖然舞動得緩慢但是十分和諧。與之對比的是,芙蓉的舞姿無可挑剔的完美,但是她的舞伴卻不停地出錯;克魯姆跳得中規中矩而毫無熱情,不過和他搭檔的女生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過不了一分鍾,很多人也湧上了舞台。


    拉菲原本的計劃是用優雅的貴族禮節邀請赫敏上台,為此特地寫信請教他的幽靈教父,不知為什麽,他直接一把抓住了赫敏的手,露出大大的笑容;赫敏用了半小時的時間對著鏡子練習要如何矜持的伸出右手接受邀請,結果稀裏糊塗的就跟著拉菲兩步跑上了舞台,還覺得非常開心。


    伴隨著風琴奏出的最後一個顫抖的音符,古怪姐妹停止了演奏。拉菲覺得剛才那一曲自己的表現完美極了,出乎他意料的是,在晚會的舞台上跳舞和在有求必應屋的舞蹈練習沒什麽差別——因為他根本沒注意身邊還有些什麽人,他隻是將手臂彎曲成各種姿勢,方便赫敏隨著起舞。個子高大的馬克西姆夫人就在他身邊和海格跳舞,穆迪也在他身邊晃來晃去,但是他完全不知道。


    “嘿,”拉菲看到有一些人開始走下舞台,迴到桌邊休憩,“你熱不熱,要不要我去拿點飲料?”


    赫敏微微喘著氣,麵頰上泛起粉紅色。“嗯……算了。”她改主意說,因為古怪姐妹開始演奏一首新的曲子,“我們可以再跳一支。”


    結果等他們反應過來,感到確實需要休息和補充水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半個晚會。


    “黃油啤酒,加了幾滴薑汁,怎麽樣?”拉菲說著,將手中的瓶子遞了一個給赫敏。兩個人好好享受了一下黃油啤酒,又互相抱怨對方可以跳得更好一點——然後,他們決定再去試一下配合的默契。


    他們剛剛站起來,迎麵就碰上了納威和他的舞伴,他們剛剛拿了黃油啤酒往迴走。拉菲驚訝的發現,那個女孩有著淡金色的眉毛,她脖子上的黃油啤酒塞項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對似乎是用胡蘿卜做的耳環——除了一個人,根本不會有人這樣打扮。


    “瘋姑娘?”拉菲衝口而出。


    赫敏用手肘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你好,盧娜。”她打招唿說。“盧娜,這位是拉菲,拉菲·瓦倫;拉菲,這位是盧娜,盧娜·洛夫古德。”


    “我們見過麵,”盧娜說,“納威告訴我你們上次被騷擾牤弄得有些錯亂。”


    “呃,呃……”拉菲不知道怎麽迴答她,隻好順著她的話題,“騷擾牤是什麽?”


    “它們是用眼睛看不到的生物,會飄到人的耳朵裏把人的腦子搞亂。”盧娜用唱歌般的聲音解釋說,“所以你們上次才會到那裏去熬藥水——”


    赫敏狐疑的看著她:“真的有這種生物嗎?在什麽書籍中有記載?”


    “《唱唱反調》。”納威替她迴答了。


    赫敏撇了撇嘴,沒說什麽。納威和盧娜打了聲招唿,轉到角落裏去了。


    “《唱唱反調》是一堆垃圾,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赫敏等他們走遠了說,“裏麵全部都是不切實際的報道,你千萬不要相信。”


    拉菲哦哦的答應著,心裏盤算什麽時候去拿一本來看看。


    “對了,”赫敏好像想起來了什麽,“她剛才說你在做什麽?”


    “在做韋恩教授布置的創新作業。”拉菲迴答。他看到赫敏依然有些懷疑,好像打算繼續問下去。為了堵住她隨時有可能繼續質問的嘴,拉菲抓住赫敏的頭一把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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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假期之後就是加班,放假也不見得是很好的事呢


    (早知道假期多碼一章了,你什麽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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