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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言鶴楞了一下,這個消息真的太意外了,意外到他根本就不相信。而且,自己和淩辰並沒有什麽交情,從其量不過是在他的船上吃了頓飯而已,點頭之交,他實在犯不上冒險讓自己的護衛來搭救自己。


    如果說要救陳言傑陳言實他倒是會相信幾分,救自己,他想不到有什麽理由會讓那個少年這麽做。


    “不信?”張藍風早就預料到,扭頭把身子探了出去,然後又縮了迴來,洞口立刻出現了一個人頭,裹著嚴嚴實實的布條,上麵還有淡淡的血跡,他一眼就認出來,那是陳言傑。


    “如果不是看在我們都被耍了的份上,我才懶的搭理你。”陳言傑冷冷的看了陳言鶴一眼:“要出去就現在,不要磨磨唧唧的。如果你還想待在這裏那隨你。我還沒活夠,如果不是淩辰公子搭救,現在你和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原來人家不過是順道而已,救自己隻是順便的事。


    這就說的通了,既然陳言傑這麽說,那就差不了。


    他一直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隻是想不出問題在哪裏。現在陳言傑這麽一說,他忽然想通了很多事。


    還真的有可能是他的大哥陳言宗做的。


    自己的忠心下人怎麽就會突然發狂,見人就殺!


    陳言傑對天發誓,說自己根本就沒有給過那個下人銀子,不可能是自己做的。


    如果是陳言宗的話,那這一切都能解釋通了。


    隻是陳言宗要治自己於死地,這也太驚悚了。


    陳呀傑懶的解釋,爬進來端起地上的那碗飯,從懷裏摸出一塊散碎銀子丟進去,銀子馬上變了顏色,黑如貪墨。


    劇毒!


    陳言鶴在陳言傑狠毒的眼神中把那碗飯搶過來,看了又看,真的是劇毒,不然銀子不可能這麽快就變色。


    幸好今晚自己還沒有恢複過來,沒有動那碗飯,不然自己早就是一具屍體了。他一把揪住陳言傑的衣服,臉上扭曲的很厲害,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很言傑:“你怎麽就確定這是陳言宗要害我們?”


    他真的不敢相信,陳言宗居然有這樣的野心,要趁著自己在大牢殺了自己。


    “除了他還有第二個人麽?想想吧,我們死了對誰最有利!”陳言傑陰冷的說了一句:“整個陳家,就剩下他陳言宗了,你的莊子,你的土地,你的銀子,全部都是他的。甚至你的女人,也會爬到他的床上。”陳言傑惡狠狠的說到:“你不是聰明麽,連這個都想不到!”


    陳言鶴心中最後的一點信念支撐被陳言傑的話擊的粉碎。雖然話說的糙,但是卻字字在理。這些話想一把把鋒利的匕首慢慢的插進他的心髒。


    枉自己和陳言宗明爭暗鬥了這麽多年,早就該看清楚他會趁著這次機會暗下毒手。


    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呀。


    操作的好,自己和陳言傑陳言實都會成為洪州大牢的冤魂。他陳言宗隻要咬定這事出在洪州大牢,崔幾道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朝廷迫於壓力隻會息事寧人,這個天大的黑鍋隻能崔幾道來背。


    他陳言宗反而成了為亡弟討迴公道的有功之人。再讓人出去渲染一番,這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誰也不能再推翻。


    名利雙收,真是好計謀哇!


    陳言鶴的牙齒因為憤怒而咯咯作響,臉色鐵青,手裏有毒的米飯被扔出去好遠,啪的一聲撞到牆上,瓷碗碎裂,米飯四下飛濺。


    真是可笑,自己和陳言傑陳言實打了半天,連陳言傑的耳朵都咬下來了,結果卻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現在陳言宗估計正在得意吧,如果不是這個少年認破,自己做鬼都還在以為這是陳言傑的毒手。


    三個人被張藍風帶到了陳言鶴的莊子裏,此刻的莊子已經完全荒廢了,自從那天夜裏發生殺人事件之後,莊子上的住戶就連夜搬家了。實在不敢再繼續住下去,至於莊子上的田地,命都保不住了還管那些,反正又不是自家的地。對於佃戶來說,隻要種田的手藝還在,就不怕沒有土地種。


    那些大地主有的是土地,發愁的是沒有足夠的人手去耕種。那些佃戶上門,他們高興還來不及,還要說幾句話來恭維這些佃戶。


    誰不知道,佃戶就是寶貝,沒有佃戶耕種,光有土地有什麽用!


    昔日繁華的莊子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釀酒的作坊被燒掉了一半,隻剩下一片灰燼。莊子裏的房子被洗劫一空,門和窗戶都被人給拆走了,如果不是屋頂不能帶走的話陳言鶴肯定房子會被搶的一點東西都不剩。


    “今日先在這裏湊合一晚,等明天一早你們就去找崔大人報案,看在你們冤枉的份上,他會赦免你們的越獄之罪。”張藍風說到。


    陳言傑現在被裹的像一個粽子,再加上那些血跡,顯得狼狽不堪。他現在最痛恨兩個人,一個是陳言宗,一個就是陳言鶴。


    不管是誰在挑撥,陳言鶴咬掉了他的一隻耳朵,這個仇他遲早要報。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自己的耳朵被自家人給咬掉了,這是一個奇恥大辱,以後他連出門都不敢。


    難到要讓外麵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暗地裏嘲笑?


    雖然這種事已經發生了很多年,他也被人嘲笑了很多年,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從幾個月前他賣引龍醉開始,就再也沒有人嘲笑他了。以前嘲笑他的人現在都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生害怕自己一怒之下斷了他們的供應。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一旦嚐過這種高高在上的滋味,就再也忍受不了被人踩在地上的感覺,這種落差是痛苦的,以陳言傑的脾氣,臥薪嚐膽、胯下之辱這樣的字眼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變故總是會讓人秉性大變,原本謙和善良一個人,有可能變得陰狠毒辣、六親不認,這是他們的認知遭受到了巨大的創傷所致。


    陳淩不打算插手陳言傑的思想,如果陳言傑有殺死陳言鶴的決心,他不介意再加一把火。


    張藍風警告過他們,不準在莊子裏生火,現在他們屬於逃犯,如果被抓住,那可是罪加三等,等著被砍頭吧。


    從洪州城跑到莊子大概有幾十裏的路,而且出城都是從城牆上順著繩子滑下來的,雙手早就被繩子磨的滿是血泡,實在沒有一點力氣。


    晚飯沒敢吃,跑了一路,再加上擔驚受怕,現在早已饑腸轆轆。


    飯是沒得吃了,隻能爬在河邊咕咚咕咚的灌幾口河水。


    正值盛夏,甘甜的河水喝了一肚子,人立刻精神了不少。


    反正莊子裏也沒人,不用擔心有人來。


    張藍風把他們三個人帶到這裏就走了,叮囑他們三人一定不要亂跑,不管任何人來都不要被發現了。


    誰也不能確定洪州大牢裏有沒有陳言宗的人,萬一被發現了,那他們三人都得完蛋。


    對於救命恩人的話三人深信不疑,如果不是張藍風,三人早就被毒死了,哪裏還能活到現在。張藍風無論說什麽三人都是齊齊點頭,表示讚同。


    走出陳家莊子,張藍風撇撇嘴,三人真是好騙。


    還不能迴船坊,風高殺人夜,雖然今天晚上沒有風,頭頂還有一個明晃晃的月亮,但是這都不是問題。


    陳淩幾天前就告訴他,陳言宗是需要他去除掉的,對於這種命令,張藍風很無感。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早就對這種揮刀見血的事情見怪不怪。


    楊文廣沒有跟來,這是張藍風要求的,這家夥雖然出身武將世家,身手也很好,但是還從來沒有殺過人,這次要殺的是陳言宗,不能節外生枝,要鍛煉殺人以後機會多的是,沒必要非要在今天。


    楊文廣要不了幾年就會被編入禁軍,磨練之年之後說不得會跟著他爹楊延昭去北方邊境。武將的軍功現在不值錢,但是沒有軍功就更不值錢。要想楊家在大宋還有一席之地,作為楊家子孫,楊文廣注定會在戰場。


    距離澶淵之盟還有四年時間,陳淩相信到那個時候,楊文廣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


    對於澶淵之盟,陳淩從內心來講真的很糾結,壞處顯而易見,堂堂的華夏王朝居然被遼國打的不敢還手,要不是寇準生猛,北宋的遷都就會成為必然。


    皇帝親征,明明已經把遼國打的狼狽不堪,好不容易北宋的軍隊強悍了一把卻來了一場不敗而敗,簽訂了讓無數人唾棄的盟約,與後世大清和法國簽訂的那紙條約太相似了。


    要說好處,當然有。有了這樣盟約,雖然大宋朝廷每年進貢給遼國不少的歲幣和絲綢,但是從百姓來說,他們和遼國通商,真的賺了不少銀子。隨隨便便一口鐵鍋在大宋買不上幾文錢,如果販賣到遼國,不得了,起碼幾百文,價格翻著跟頭往上飛。


    遼國上好的騾馬、牛羊皮遍地都是,便宜的就像白撿一樣。買兩匹馬講好價錢還能還送一隻羊。不怕沒銀子,用茶葉也能換,一包一斤重的磚茶就能換起碼五隻羊,就這還怕你後悔,把羊往這裏一送,抱起茶葉就跑,叫都叫不迴來。把這些運迴來,起碼又是幾倍的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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