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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鑄劍技能,絕非單純鑄造兵器,而是一種包含諸多技能的綜合性技能。


    鍛打,似乎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技能,隻要有兩把子力氣就好。


    但高餘卻發現,同樣是鍛打,他的鍛打方式和馬大壯的鍛打方式完全不一樣。亦或者說,在鑄劍技能的加持之下,他的鍛打方法更加精妙。


    從唿吸,到節奏,到鍛打時的發力點,以及身體配合,並不簡單。


    隻觀察了片刻,高餘就感覺出其中的奧妙所在。


    “大壯哥哥且住!”


    高餘叫停了馬大壯,接過鐵錘,開始自己鍛打。


    片刻後,他停下來,看著馬大壯道:“大壯哥哥近來也無甚事做,不如我教你打鐵如何?”


    馬大壯道:“衙內,我會打鐵啊。”


    “你那算甚打鐵,不過是亂打而已。


    你隨智深長老學了瘋魔棍法,卻不要事事瘋魔。鍛打,絕不是你用錘敲擊那麽簡單……我們先從姿勢開始,你方才鍛打時的姿勢就不正確。”


    說完,高餘就擺出了姿勢,把其中的要點一一解說。


    馬大壯倒也沒有想太多,而是根據高餘的講解,在一旁一板一眼學習。


    從最開始的基礎姿勢,到握錘的手法,以及揮動鐵錘的方式,高餘都一一講解。到天黑時,馬大壯雖未能真個學到了其中真髓,卻掌握了基本的要領。


    “從明天開始,咱們開始正式練習。”


    “好!”


    馬大壯點頭,旋即憨厚問道:“衙內,我肚子餓了。”


    想要練成這一手鍛打的功夫,若沒有充足的體力可不行。


    高餘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於是哈哈大笑,便拉著馬大壯前去吃飯。


    入夜後,他迴到臥房,盤坐榻上。


    如果鑄劍技能中包含著如此複雜的小項,卻不知其他的技能,是否也如此呢?


    高餘發現,他對光陰蟬所賦予的技能,隻能說是有一個粗略了解。


    那絕不是他想象中的簡單,其中所包含的技能,隻怕需要仔細研究才好……


    他打坐調息,半晌後,卻決定從內天罡訣法著手。


    師父生前傳授他內天罡訣法,是龍虎山不傳之秘……乍看上去,似乎和光陰蟬沒有任何關係,但若細思起來,就會發現兩者間的緊密聯係。


    光陰蟬,春秋符,源自龍虎山。


    如果傳說不假,豈不是說那張陵悟道而成的內天罡訣法,也和光陰蟬有關聯嗎?


    他把內天罡訣法的口訣拆開,一字一字的推敲。


    識海中,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蟬鳴,那是光陰蟬的鳴叫聲,卻把高餘帶入到了一種極為空靈的狀態裏。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一個模糊人影,在虛空之中施展拳腳。那拳腳招式極為詭異,忽快忽慢,快慢變幻中,卻似乎蘊含著某種極為奇妙的奧義,看得高餘,如癡如醉……


    “小魚兒,這內天罡訣法,內外兼修,乃龍虎山不傳之秘。


    可惜,為師當年並非嫡傳,所以隻掌握了內天罡訣法的唿吸法,卻未能掌握其樁法。而就整套訣法而言,樁法才是重中之重,非天師傳承不得其妙……將來若有機會,你能習得樁法,要記得告訴我,讓我可以彌補當年的遺憾。”


    高餘覺得,那個人施展的拳腳,怕就是師父所言的樁法吧!


    他的心神,沉浸在那其妙的樁法世界中。


    不自覺從床榻上下來,在房間裏,開始練習起來……


    “衙內醒來,衙內醒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唿喊聲把高餘吵醒。


    天,已經亮了!


    不過外麵下起了小雪,以至於光線有些發昏。


    扈三娘和武鬆、馬大壯、周四娘蹲在他身旁唿喊,見他睜開眼睛,都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高餘這才發現,他竟然是躺在地上。


    “我怎麽睡在了地上?”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扈三娘沒好氣的迴答道:“前日也不知是誰說,要一起去大相國寺玩耍。結果我在州橋等了半晌,也不見那個人出現。所以就跑過來探望,發現某個人竟然躺在地上睡覺……衙內,你可是讓大家都擔心死了。”


    高餘渾渾噩噩,從地上爬起來。


    身上,穿著內裳,不過衣服似乎有些濕了,散發著一股子酸臭的氣息。


    當他站起來時,身體嘎巴嘎巴一連串爆響。


    按道理說,他在地上睡了這麽久,應該腰酸背痛才是。


    並沒有,反而是莫名的精神,身體中好像蘊含著一種莫名的力量……


    “臭死了!”


    扈三娘掩鼻說道,一臉的嫌棄。


    “衙內,你這是做什麽了,怎地氣味恁大?


    四娘,咱們去燒些水,讓衙內清洗一下。對了,你肚子現在餓不餓?”


    “餓!”


    也不知為何,在扈三娘麵前,高餘總覺得沒有底氣。


    肚子餓是真的,身體酸臭也是真的……


    他滿腦子的疑惑,但是卻想不明白狀況。


    看他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扈三娘哭笑不得,拉著周四娘去燒水了。武鬆則站在一旁,上上下下打量高餘,眼中更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彩。


    “二哥為何這般看我?”


    “神光內蘊……衙內,你這養氣功夫,已登堂入室。”


    “啊?”


    高餘茫然看著武鬆,有點不太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


    武鬆道:“衙內可曾學過內煉之法?”


    “內煉之法?”


    高餘愣了一下,腦海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我隻練過內天罡訣法。”


    “原來如此,衙內居然是龍虎山一脈。”


    “什麽意思?”


    “我在少林寺聽人說過,龍虎山的功夫,講求內外兼修,是一種超凡的內養功法。若練到高明處,有脫胎換骨之能,是道家不可多得的功夫。”


    少林聲名顯赫,以武功而聞名。


    武鬆出身少林寺,十年苦修,在這方麵的見識自然高明。


    事實上,少林也有這種內養的功法,不過更加注重外功,講究的是由外而內,循序漸進。他身為真傳子弟,對這方麵的事情,自然很了解。


    高餘有些聽不明白,隻茫然點頭。


    好在,這各家都有各家的規矩,武鬆也沒有繼續追問。


    聽他的意思,高餘的內養功法似乎很高明,可是高餘自己,也說不明白。


    梁氏知道高餘好幹淨,所以在老宅裏修了一個澡堂。


    扈三娘和周四娘燒好了水,就喊高餘前去清洗。


    澡堂裏,水氣彌漫,高餘坐在池子裏,猶自感覺糊塗。他依稀記得,昨晚他在臥室裏研究內天罡訣法,不知怎地,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在施展拳腳。


    沒錯,他好像跟著一起練習。


    想到這裏,高餘突然站起來,在水池中,憑借著記憶想要把那套樁法演練一遍。隻是這一伸手,他就覺察到不對勁。那動作仿佛已經印刻到了骨子裏,一套樁法施展起來,竟十分順暢,全然沒有半點的窒澀。


    內天罡樁法?


    他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忙進入虛空中。


    光陰蟬,匍匐在一堆黃金上,正沉睡著。


    按道理說,光陰蟬非常驚醒。若是高餘進來,它一定會有所反應。可這一次,它卻一動不動,好像睡死了一般。與此同時,它的身體泛著一種奇異的金光。光芒流轉,好像附著在它的身上,就宛如一隻黃金蟬。


    而高餘的狀態欄中,內天罡訣法已從‘入門’狀態,變成了‘初級’狀態。


    那夢中所見,一定就是內天罡樁法!


    雖然不清楚這內天罡樁法為何出現,但看著昏睡的光陰蟬,高餘知道,一定是和它有密切的關係。


    +++++++++++++++++++++


    龍虎山,天師府。


    張繼先突然睜開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一手捧著一枚龍形玉符,一手捧著一枚虎形玉符。兩枚玉符,泛著一團朦朦玉光。


    “是春秋符!”


    他喃喃自語,旋即露出了笑容。


    春秋符終於又有了反應,而且從龍虎雙符的反應來看,那枚春秋符一定是找到了主人。隻是,玉蟬有靈,竟然隱匿了行蹤。張繼先雖然覺察到了玉蟬的氣息,但是卻無法確定它的位置……不過,這終究是一件好事。春秋三符,是祖上傳下來的寶物,若無秘法,根本無法開啟。


    而這開啟的秘法,就是龍虎山天師不傳之秘,內天罡訣法。


    也就是說,叔父的傳人尚在人間,而且正在通過春秋符,感悟天師秘法。


    張繼先收起虎符,把龍符托在手中。


    他沉吟片刻,突然張口噴出一口血紅色的霧氣,龍符頓時光芒大盛,從他的手掌中飄起,在那一團血光中遊動不停,並發出了一聲龍吟……


    龍吟聲,在鬥室中迴蕩。


    張繼先臉色有些蒼白,凝視龍符在空中的變幻,若有所思。


    春秋符雖然已經出現,但很顯然尚未成長起來。


    玉蟬還需要進化,所以才會隱匿行蹤。既然如此,便不急於尋找玉蟬,待它完全成長之後再去尋找,三符合一,龍虎山傳承千年之秘,便可以徹底解開。


    天師一脈,已等待了千年,不急於這一時片刻。


    就讓它再成長一些,從龍符幻化所透露出的信息來看,玉蟬就在汴梁。


    嗯,也許是時候返迴汴梁了!


    即便是無法找到,也可以守護玉蟬成長……


    想到這裏,張繼先深吸一口氣,收迴龍符,複又盤坐下來,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之色。


    ++++++++++++++++++++++++


    爐火,熊熊。


    高餘把一塊凝固的白色方糖碾成粉末狀,散發出一股子帶著奶香的甜味。


    “三娘,你嚐嚐看。”


    他把糖粉推到了扈三娘麵前,扈三娘用手指捏了一撮,放進口中。


    周四娘則緊張的站在旁邊,焦急問道:“三娘,怎樣?這味道如何?”


    “好甜,好香。”


    扈三娘展顏而笑,忍不住誇讚道。


    周四娘這才鬆了口氣,如釋重負般笑了。


    經過十餘天研究,高餘終於把他之前所說的‘白如雪,細如沙’的白糖研製出來。


    當然,這‘白如雪’有些誇張。


    白糖碾成了粉末之後,呈現出一種牛奶的顏色。


    可即便如此,其外觀和口感,都遠遠超過了如今市麵上所販賣的黑糖和紅糖。


    高餘把這製糖的方法,教給了周四娘。


    高俅希望他進入仕途,雖然同意了他經商的想法,卻不會同意他去經商。


    而高餘呢,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經商的事情上麵。


    他會找一個代理人,而後隻要牢牢把握住製糖的方法,就足以掌控全局。


    至於其他方麵,有高俅在,就不必擔心有人找麻煩。


    “四娘,把糖收好,待會兒我帶迴去,給我娘親嚐嚐。”


    “好!”


    “這製糖的方法,你要掌握好。


    我已經讓六哥在快活林那邊找了一處空地,待安排妥當之後,就交給你來打理。隻需要把糖做好,其他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你不必費心。”


    周四娘聞聽,連連點頭。


    能有一個差事,對她而言無疑是一樁好事。


    雖說高餘和馬大壯的關係擺在那裏,哪怕她什麽都不做,高餘也不可能虧待了她。但是,骨子裏周四娘還是希望能夠自立,不是做那無事可做的閑人。這樣子,馬大壯和高餘的關係才能持久,才能更加緊密。


    “衙內今天要迴家嗎?”


    扈三娘看著高餘,輕聲問道。


    高餘道:“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迴去,小妹昨日還說,娘親有些想念我了。


    我準備迴去一趟,順便解決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


    扈三娘一愣,疑惑看著高餘道:“我有什麽事情?”


    “你不是開始學槍了嗎?”


    “嗯!”


    扈三娘點點頭,輕聲道:“師父說我的入門功夫已經練成,可以學槍了。”


    “我曾聽二哥說,年刀月棍一輩子的槍。


    學槍,易學難成,需要下苦功夫,更要有一杆趁手的好槍……我在杭州時,曾答應過你為你製一口好槍。製一杆好槍,可不容易,需要費一番心思。我已經知道了你適合什麽樣的槍,所以要開始著手打造了。”


    陳廣的那杆霸王槍,肯定不適合扈三娘。


    高餘準備這次迴家的時候,找高俅幫忙,去禁軍都作院找材料。


    有宋一代,兵械製造從最初的作院到如今的都作院,已形成了體係。


    禁軍內設都作院,專門打造禁軍武器。


    其材料相比諸路監都作院的庫藏,無疑更加精良。


    扈三娘當然也想有一杆專屬於自己的兵器,聽高餘這麽一說,也非常開心。


    不過,她還是有些懷疑道:“小道士,你真會製槍?”


    “笑話,我若是不會製槍,大宋朝治下,就沒有人會製槍了!


    等著吧,待我把槍製好,若是你不滿意,我就把我那‘高’字倒過來寫。”


    他這話,乍聽有些狂妄。


    但事實上,擁有宗師級的鑄劍技能,高餘這話一點也不算誇張。


    扈三娘笑了,那笑容格外好看。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那‘高’字倒過來寫,會是怎生一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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