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我們沒什麽辦法，但唯有一點可做。”
“那就是你們下令，我們必然聽令行事。”
視頻之內，一道女聲傳來。
因角度關係，並未帶到是誰，提出了這一建議。
建議聽上去很是隨意。
隨意到沒有一絲誠意。
不過，卻無人提出反駁意見。
至少現場無人反駁。
畫麵內二區特處局的老者們，在聽到這一提議後，互相交流了一個眼神。
奇異眼神。
隨即，一名老者開口一語定論。
“好！”
“那就由我們來作出一個方案。”
“我們的方案是，因此桃夢情況特殊，男獵手進入阻礙重重。”
“是以，接下來此桃夢案件，全部交由女獵手處理。”
“二區排名前十的獵手工作室，均須提供一名六星以上級別正式獵手，於今晚各自挑選目標入夢，務必抓住汙染者。”
秦古嘴角一勾。
扭頭。
低聲調侃：“看來決定早就作出，不過是走一過場，果然老奸巨猾啊！”
“等等。”
“在接受這一任務前，我想知道一點。”
“製造桃夢汙染者，究竟是一人，還是多人？”
“在夢境中，其相貌如何？”
“至少讓我們有一些準備，不要被一批企圖渾水摸魚汙染者混淆視聽，抓住小魚小蝦，卻將最大罪魁禍首放過。”
另一個女聲，將秦古之前心中產生的疑惑。
以另一種方式，坦然問出。
“問得好。”
秦古一怔，竊笑點讚。
一片沉默。
明明是一個並不複雜問題。
可畫麵上與會的特處局老者們，卻在問題提出後。
不約而同陷入沉默。
臉上表情很古怪。
不是為難與慌亂。
反而更像是猶豫是尷尬。
“嗬嗬。”
“問題問得好。”
“不過，並未親身進入夢境，老夫等人無法給出確切答案。”
“很難給出明確判定，此次製造桃夢汙染者究竟是一人，還是多人。”
“但曾順利入夢，且親眼看到此汙染者的獵手們，確實提供了，他們親眼所見汙染者畫像。”
“既然有人想看。”
“就將這一批畫像展示出來吧。”
儒雅老者臉色微微變幻。
一咬牙。
最終給出答案。
聲音一落。
會議廳裏老者們，紛紛滿眼無奈。
將各自身前一直疊放的紙張拿起，翻至正麵，舉高，向各個方位展示。
秦古嘴巴張圓。
滿臉詭異。
半晌都無法恢複正常。
畫像差距之大。
無法言表。
有的如孩子塗鴉，隻是以簡單線條，隨意勾勒而成。
如果說這一類畫像，可以分辨出什麽。
那麽唯一能分辨出的是。
嗯。
眼睛、鼻子、嘴巴與頭發，還算齊全，至少沒漏點啥。
可惜怎麽看，都難以與正常人打上等號。
有的采用素描方式繪製。
陰影筆觸，倒是令五官很立體。
可問題是畫中人物頭像，完全與帥不搭邊。
倒三角眼。
歪鼻子。
招風耳。
厚嘴唇。
禿頭。
每一張畫像上，都肯定有一個致命缺陷，導致畫像中頭像形象盡毀。
還有的采用油畫方式繪製。
得。
典型抽象派。
每一張畫像上，頭像五官，就沒有一處生長於原本應該生長位置。
色調倒是豐富。
可豐富過頭。
各種顏色混亂充斥。
滿滿一派群魔亂舞表現形式。
身體再一次開始抖動。
秦古轉身，麵壁。
用腦袋抵牆，以雙手捂肚。
片刻後使用顫抖聲音，吃力點評。
“誰說男人就沒有嫉妒心？”
“此刻出現的每一張畫，都是對其畫作者濃濃妒嫉心，最直白表現形式。”
“怪不得，特處局大人物們如此糾結。”
“也是。”
“這批畫像能不拿出，最好還是別拿出的好。”
“拿出來純粹是丟人現眼。”
“雖說每一個人，觀察事物時，都會因各自主觀意識，出現一定程度偏差。”
“奶奶的，偏差也不用大到這一程度吧？”
“如果汙染者確實長成畫中模樣。”
“那被他或他們成功迷惑的被害者，究竟是眼瞎呢？眼瞎呢？還是眼瞎呢？”
嗬嗬……
哄笑頓起。
哄笑發出者清一色為女獵手。
“事已至此，好吧，我等盡量從畫像中最為寫實的發型上，去分辨汙染者。”
“這一任務，我們工作室接手。”
片刻後，幾道聲音同時響起。
儒雅老者微微頓首，淡然輕語：“那麽……”
“等等！”
又一道女聲響起，再一次阻攔。
秦古一驚。
扭頭四處搜尋。
聲音發出地有點奇怪。
“恩清，你有何異議？”
儒雅老者苦笑反問。
視頻上所有與會者，扭頭，均齊刷刷看向龍恩清所在方位。
哪怕是隔得天遠地遠。
也毫無差錯。
怪不得……
恍然大悟，秦古悄悄瞟向同處一室的龍恩清。
龍恩清很平靜。
平靜如冰。
淡漠至極！
麵對特處局上層集體審視，麵不改色，心不跳。
低垂眼簾，伸出右手五指隨意擺弄了一下。
冰冷給出迴應。
“抱歉，龍之工作室雖然在二區特處局內排名前十。”
“卻無法接受這一任務。”
“理由，各位大人應該很清楚。”
“從龍之工作室建立時起，就有一條不成文規則、”
“除非特處局總局下達強製命令，否則隻會接手由龍之工作室單獨處理的危險夢境。”
“眼下，龍之工作室並未有改變這一規則想法。”
“我無意違背二區特處局命令，但也不想自改規則，所以說，現在隻有兩個選擇。”
“要麽，排除龍之工作室於此次任務之外。”
“要麽，嗬嗬……”
氣氛凝冰。
雖然龍恩清沒將最後一句話言明。
不過老者們顯示出的表情，表明他們已集體心知肚明。
一段不短時間沉默後。
儒雅老者笑了，搖頭苦笑，再次開口。
“唉，你這丫頭。”
“好吧，修改一下命令，除龍之工作室外，另外排名前十工作室中的九個工作室，從今晚開始，全力抓捕肆虐二區的桃夢汙染者！”
牆體畫麵一暗。
會議就此結束。
結束得相當突兀。
唿……
龍恩清坐於椅子上雙手向上一舉，伸了個懶腰。
搖了搖頭。
嘴裏似乎在嘟噥什麽。
秦古靜靜看著她。
扭頭。
龍恩清表情一變，微驚情緒很明顯。
秦古依舊靜靜看著她。
“你這好奇無比，閃閃發亮眼神，緊盯我不放，到底是什麽意思？”
臉一沉，龍恩清沒好氣衝他低喝。
“嗬嗬。”
秦古憨笑，伸出右手，將拇指高高豎起。
認真調侃。
“真高冷！”
“帥爆了。”
“那就是你們下令，我們必然聽令行事。”
視頻之內，一道女聲傳來。
因角度關係，並未帶到是誰，提出了這一建議。
建議聽上去很是隨意。
隨意到沒有一絲誠意。
不過，卻無人提出反駁意見。
至少現場無人反駁。
畫麵內二區特處局的老者們，在聽到這一提議後，互相交流了一個眼神。
奇異眼神。
隨即，一名老者開口一語定論。
“好！”
“那就由我們來作出一個方案。”
“我們的方案是，因此桃夢情況特殊，男獵手進入阻礙重重。”
“是以，接下來此桃夢案件，全部交由女獵手處理。”
“二區排名前十的獵手工作室，均須提供一名六星以上級別正式獵手，於今晚各自挑選目標入夢，務必抓住汙染者。”
秦古嘴角一勾。
扭頭。
低聲調侃：“看來決定早就作出，不過是走一過場，果然老奸巨猾啊！”
“等等。”
“在接受這一任務前，我想知道一點。”
“製造桃夢汙染者，究竟是一人，還是多人？”
“在夢境中，其相貌如何？”
“至少讓我們有一些準備，不要被一批企圖渾水摸魚汙染者混淆視聽，抓住小魚小蝦，卻將最大罪魁禍首放過。”
另一個女聲，將秦古之前心中產生的疑惑。
以另一種方式，坦然問出。
“問得好。”
秦古一怔，竊笑點讚。
一片沉默。
明明是一個並不複雜問題。
可畫麵上與會的特處局老者們，卻在問題提出後。
不約而同陷入沉默。
臉上表情很古怪。
不是為難與慌亂。
反而更像是猶豫是尷尬。
“嗬嗬。”
“問題問得好。”
“不過，並未親身進入夢境，老夫等人無法給出確切答案。”
“很難給出明確判定，此次製造桃夢汙染者究竟是一人，還是多人。”
“但曾順利入夢，且親眼看到此汙染者的獵手們，確實提供了，他們親眼所見汙染者畫像。”
“既然有人想看。”
“就將這一批畫像展示出來吧。”
儒雅老者臉色微微變幻。
一咬牙。
最終給出答案。
聲音一落。
會議廳裏老者們，紛紛滿眼無奈。
將各自身前一直疊放的紙張拿起，翻至正麵，舉高，向各個方位展示。
秦古嘴巴張圓。
滿臉詭異。
半晌都無法恢複正常。
畫像差距之大。
無法言表。
有的如孩子塗鴉，隻是以簡單線條，隨意勾勒而成。
如果說這一類畫像，可以分辨出什麽。
那麽唯一能分辨出的是。
嗯。
眼睛、鼻子、嘴巴與頭發，還算齊全，至少沒漏點啥。
可惜怎麽看，都難以與正常人打上等號。
有的采用素描方式繪製。
陰影筆觸，倒是令五官很立體。
可問題是畫中人物頭像，完全與帥不搭邊。
倒三角眼。
歪鼻子。
招風耳。
厚嘴唇。
禿頭。
每一張畫像上，都肯定有一個致命缺陷，導致畫像中頭像形象盡毀。
還有的采用油畫方式繪製。
得。
典型抽象派。
每一張畫像上，頭像五官，就沒有一處生長於原本應該生長位置。
色調倒是豐富。
可豐富過頭。
各種顏色混亂充斥。
滿滿一派群魔亂舞表現形式。
身體再一次開始抖動。
秦古轉身，麵壁。
用腦袋抵牆，以雙手捂肚。
片刻後使用顫抖聲音，吃力點評。
“誰說男人就沒有嫉妒心？”
“此刻出現的每一張畫，都是對其畫作者濃濃妒嫉心，最直白表現形式。”
“怪不得，特處局大人物們如此糾結。”
“也是。”
“這批畫像能不拿出，最好還是別拿出的好。”
“拿出來純粹是丟人現眼。”
“雖說每一個人，觀察事物時，都會因各自主觀意識，出現一定程度偏差。”
“奶奶的，偏差也不用大到這一程度吧？”
“如果汙染者確實長成畫中模樣。”
“那被他或他們成功迷惑的被害者，究竟是眼瞎呢？眼瞎呢？還是眼瞎呢？”
嗬嗬……
哄笑頓起。
哄笑發出者清一色為女獵手。
“事已至此，好吧，我等盡量從畫像中最為寫實的發型上，去分辨汙染者。”
“這一任務，我們工作室接手。”
片刻後，幾道聲音同時響起。
儒雅老者微微頓首，淡然輕語：“那麽……”
“等等！”
又一道女聲響起，再一次阻攔。
秦古一驚。
扭頭四處搜尋。
聲音發出地有點奇怪。
“恩清，你有何異議？”
儒雅老者苦笑反問。
視頻上所有與會者，扭頭，均齊刷刷看向龍恩清所在方位。
哪怕是隔得天遠地遠。
也毫無差錯。
怪不得……
恍然大悟，秦古悄悄瞟向同處一室的龍恩清。
龍恩清很平靜。
平靜如冰。
淡漠至極！
麵對特處局上層集體審視，麵不改色，心不跳。
低垂眼簾，伸出右手五指隨意擺弄了一下。
冰冷給出迴應。
“抱歉，龍之工作室雖然在二區特處局內排名前十。”
“卻無法接受這一任務。”
“理由，各位大人應該很清楚。”
“從龍之工作室建立時起，就有一條不成文規則、”
“除非特處局總局下達強製命令，否則隻會接手由龍之工作室單獨處理的危險夢境。”
“眼下，龍之工作室並未有改變這一規則想法。”
“我無意違背二區特處局命令，但也不想自改規則，所以說，現在隻有兩個選擇。”
“要麽，排除龍之工作室於此次任務之外。”
“要麽，嗬嗬……”
氣氛凝冰。
雖然龍恩清沒將最後一句話言明。
不過老者們顯示出的表情，表明他們已集體心知肚明。
一段不短時間沉默後。
儒雅老者笑了，搖頭苦笑，再次開口。
“唉，你這丫頭。”
“好吧，修改一下命令，除龍之工作室外，另外排名前十工作室中的九個工作室，從今晚開始，全力抓捕肆虐二區的桃夢汙染者！”
牆體畫麵一暗。
會議就此結束。
結束得相當突兀。
唿……
龍恩清坐於椅子上雙手向上一舉，伸了個懶腰。
搖了搖頭。
嘴裏似乎在嘟噥什麽。
秦古靜靜看著她。
扭頭。
龍恩清表情一變，微驚情緒很明顯。
秦古依舊靜靜看著她。
“你這好奇無比，閃閃發亮眼神，緊盯我不放，到底是什麽意思？”
臉一沉，龍恩清沒好氣衝他低喝。
“嗬嗬。”
秦古憨笑，伸出右手，將拇指高高豎起。
認真調侃。
“真高冷！”
“帥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