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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順賭咒發誓,說誰弄他兒媳婦就不得好死。


    末了還一刀上了他的小拇指,這鄉下人用的柴刀常磨,用來砍樹,碗口粗的小樹也就兩刀就能斷。


    更何況是他的小指。


    斷了的小指在地上蹦跳。


    來順則捂著斷指手慘叫一聲,昏了過去,這十指連心,哪個手指斷了都疼得要命。


    所有人都傻眼了。


    沒想到來順意思這麽烈性子。


    我低頭想去撿那根手指,這時候那個大肚婆卻已經爬到了那根手指邊上,撿起那根手指,獻寶似的拿著,似乎要遞給我。


    這手指斷了,若是接得快,哪怕神經接不上,好歹也能有根相對完整的小拇指。


    我伸手去接,結果大肚婆卻將那根手指放進了嘴裏,嘎吱嘎吱嚼了起來,最後竟然一口咽了下去。


    她舔了舔嘴唇,突然飛快的爬走了,如同逃命的四腳蛇一般。


    我叫一聲擋住她,伸手便去抓她,而是一抓她寬大的衣服,竟然把衣服扯了下來,她身子一滑,奪門而去。


    這時候來順被人掐人中給喚醒過來了,一聽說兒媳婦跑了,頓足捶胸說道:“完了,要出事情了。”


    我們都不知道來順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以為他是擔心他的兒媳婦跑出去,這傻兒媳在外麵沒有生存能力,出去得餓死。


    於是安慰道:“你先在這兒養著,我們這就去找族長,讓族長發動村裏的人一起找找。”


    來順卻搖頭說道:“沒用的,她是陰妻。”


    我還頭迴聽到陰妻這種說法,也沒往心裏去,但是其他人一聽到來順說“陰妻”二字,頓時都變了臉色。


    老板娘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來順你這天殺的grd,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這一村人的性命,早晚要讓你害死。不行,我得迴娘家避避了。”


    其他光棍兒原本跟來順親得跟一個人似的,現在卻突然一下子變成仇人一般,一個個都麵帶慍怒對著來順吐口水。


    我看這情況不對,問來順道:“到底什麽是陰妻啊?”


    來順嚅嚅艮艮半天卻不肯說。


    這時候一個叫木犢的老光棍拽著我出了來順的屋,狠狠地往來順門裏啐一口說道:“神醫你是外地的,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這養陰妻是我們吉州的風俗,就跟配陰婚一樣,家裏有娶不起兒媳婦,又想傳宗接代的,會托專門挖墳掘墓為生的土牛花,去新埋的墳裏挖一具剛剛下葬的姑娘屍體,用特別的辦法處理過,養在家裏,每天用穀氣和血氣滋養著,這樣到了一定的時候,這姑娘雖然還是死人,但卻跟活人一樣,可以生育。”


    我聽到這裏不由感覺一陣惡心,這可比配陰婚還要惡心多了,配陰婚也就是鬼跟鬼在一起,屍骨合葬,至於他們在地下如何,陽人眼不見心不煩,但是這養陰妻,豈不是就是要讓屍體當媳婦?


    可是為什麽這老板娘又說一村人的性命要被來順給害死呢?


    我問了個不合時宜的問題:“這養陰妻有什麽危險嗎?”


    木犢倒是知無不言,伸手掏出一包兩塊錢的地產煙來讓我,我急忙拿剛買的金聖遞給他,給他點上。


    他挺受用的,抽了一口煙說道:“這養陰妻我們隻聽老一輩人說起來過,聽說這裏麵講究倒很多,不能用水淹死的屍體,不能用病死的屍體等等,但是現在這實行火葬了,你想想這土牛花上哪裏找這屍體去啊?”


    我點了點頭,這木犢雖然沒讀過什麽書,但是事理卻是明白得很。


    可不就是這個道理,一般的屍體都被火葬了,除非是跳河淹死的,隨水而下,家屬找不到,讓土牛花得了去,轉手處理一番,賣給需要養陰妻的人。


    隻不過再往深處想,我的疑問不但沒減少,反而增加了。


    我抽了一口煙,問道:“若是這買陰妻很便宜,那土牛花能賺到錢嗎?”


    木犢對我這種看三國掉眼淚,替古人擔心的態度報以一個善意的嘲笑:“誰說買陰妻便宜的?”


    這下子倒讓我來了興趣:“既然買陰妻不便宜,為什麽不正正經經花這個錢娶個老婆呢?”


    木犢說道:“神醫你雖然醫術高,但是還是曆事少啊,這活人當老婆跟死人當老婆,能一樣嗎?活人要吃飯,要穿衣,會生病,一過不好了就逃走了,以前我們這兒也有人去南越買老婆迴來,一個五萬塊,grd買了不到五六天,手沒摸著就跑了。”


    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我估計這事不是發生在他身上就是發生在他親人身上,忙拿問題擋他道:“那死人終是死人啊,跟死人結婚不一樣不靠譜?”


    木犢說道:“這陰妻又不是人,就像家具一般,比牲口還低級,花一兩萬塊買迴來,生完了孩子,土牛花就迴來收了,這生完孩子的陰妻,價格就翻上一番,買的時候兩萬,收迴去就得四萬起。”


    我越聽越覺得離奇,問道:“既然來順他知道兒媳婦是陰妻,幹嘛還請我去給她看病呢?”


    木犢也迴答不上來這個問題,隻是猜測道:“估計來順還真沒有扒灰,他這個人性子軸,受不得冤枉,抬杠杠到那裏了,他也是下不來台,這才讓你來看病吧。”


    這個解釋倒也挺合理,我往前迴想了一下,來順那時候一副緊張的樣子,卻原來並不是擔心兒媳婦的身體,而是擔心我看出端倪來。


    我還想再問,突然聽到一陣鍾聲,這是耿家宗族召集人的聲音,雖然現在村裏都建了微信群了,但是遇到緊急的事情,還是敲鍾為號。


    木犢也不跟我多說,又從我這兒要了兩根煙,一邊耳朵夾一根,這才向著村頭樟樹底下奔去。


    我不是耿家人,也不能去參加這耿家宗族的集會,因此便往自己家裏走。


    走了兩步,卻見唐賽兒冷不丁出現了,一臉怒容地說道:“想不到這些不肖子孫竟然墜落到這種地步了,靠賣活屍養屍胎來賺俗世的錢財,敗壞我聖教的名頭,實在是可殺不可留。”


    知道唐賽兒的名字之後,我度娘過,知道她原本是永樂初年的人,那時候的白蓮教聖女,便叫唐賽兒。我爺臨終的時候說過,他是照著祖師的畫像給我紮的紙妻,因此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唐賽兒應該是一個人。所以她說的聖教應該就是白蓮教。


    唐賽兒說的不肖子孫,自然是五花八門當中的這些人了。


    她突然這種態度,我卻有些不太適應,問她道:“你不是說來順身上青光混沌,有靈藥出現嗎?怎麽現在卻是陰妻,這也能叫靈藥?”


    唐賽兒見我質疑她,俏臉一沉:“你懂什麽,什麽陰妻,我是感應到了這個叫來順的凡人身上,有我聖教弟子使用術法的氣息,才留意他的,但若是我不說有靈藥,你會冒著露餡的危險來這裏給人看病?”


    我被唐賽兒的話給噎得一愣一愣的,一句娘希匹不知道當不當講,這個女人不得兇,還深諳套路,而且還寸步不離地跟著我,讓我有一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


    不過我也不是軟柿子說捏就捏的,唐賽兒雖然本領高強,但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不能離開我身邊三米的距離,所以必須是我上哪兒她才能上哪兒,我若是不摻和這事,她便是再大的本事,也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這迴唐賽兒終於落我手上一迴,我哪能放過她,我把嘴裏的煙頭吐掉,不冷不熱地說道:“可是我對這土牛花一點興奮都沒有,他賣他的陰妻發他的死人財,我為什麽要擋他財路呢?”


    我特別希望看到唐賽兒吃癟的樣子,所以說話這話便直直盯著她的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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