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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來順相熟,一眼便認出來那天花板上爬著的是來順。來順不是死了嗎,就算沒死,一個人怎麽可能如一隻壁虎一般趴在天花板上呢?這實在太過詭異了。


    這時候他掛在牆上,嗓子底下發出咯咯笑聲,卻是相當嚇人。一絲絲涎水從他脖子下破了的洞裏淌出來,又惡心無比。


    我的身上一直帶著竹筷子,就算剛才摟著老板娘的時候,筷子卻並沒離身,抓起一根筷子往來順身上甩去。


    這甩筷子當暗器的手法需要的手勁和準頭我都有,從小偷偷練習紮紙的功夫,倒是把我的身手練出來了,這一個月來我為了給我爺報仇,可沒少下苦功,尤其這甩筷子的功夫。


    一甩之下,筷子如箭一般飛出,但是觸及到來順的身上時,卻滑落了下來。來順被我一擊,一怔之後,快速沿著天花板爬走,然後躍到門外,消失在月亮地裏。


    這一幕跟之前遇到那個“傻兒媳婦”的時候十分相似,難不成這被“傻兒媳婦”咬死吸幹了血的人,都會變成這樣嗎?


    要是這樣的話,被吸幹血的人將以菲波拉契數增長,用不了多久,這村裏所有人都會變成這種可以爬在天花板上,身上全都是粘液的“鼻涕蟲”了。


    半小時後,族長還有族裏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以及村委成員都聚在一起,麵色陰沉。


    屋子裏的煙濃得化不開。


    族長透過煙霧看著我說道:“祝神醫,你兩次遭遇這種怪物了,說說這怪物到底是個啥玩意兒,怎麽對付?”


    我搖搖頭說道:“不好付對,第一次我遇到的是來順家的傻兒媳婦,這一次又遇到了來順,我推測這隻要被他們咬過的人,都會變成跟他們一樣。我現在琢磨著是不是要擺個陣,沒試過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一聽我說要擺陣,大家的意見卻並不統一,年輕人們以村長兒子大壯為首的都不同意。


    大壯說道:“神醫你這樣子是不是太扯了,我們一天到晚巡邏,也巡邏不過來,你說你擺個陣就好了?那還用我們幹什麽?”


    其他年輕人則附和道:“神醫你是電視看多了吧,還擺陣呢。怎麽不說作法呢。”


    我在一邊笑而不語,看著族長,族長對這些年輕人嗬斥道:“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後生,你們見過啥?聽神醫說完。”


    我這才慢慢說道:“其實我也是頭一迴試,照書請客罷了,大家要信我,就試一試,要不信我,我也沒必要做這些事情,你們還是一天三百領著工錢巡邏。”


    我這話的意思也很明白,大壯他們之所以反對我擺陣,很大程度上不是怕我不靈,而是怕我靈了。


    一旦靈了,這些年輕人就失去了一天三百的工作。


    至於人員傷亡,他們的態度跟老一輩人不同,隻要沒傷到自己家人,其他人管他去死呢。


    這些村民雖然見識可能沒有那麽廣,但是精明程度卻不比城裏人差,聽話聽音,一下子都明白我的意思了。有一個老人站起來說道:“陣法有沒有用,你們年輕人沒見過,但是我們可是見過的,當年破四舊時虎山上的猢猻廟義莊鬧了紅毛僵,最後還是把廟裏的老廟祝請出來擺了個甲馬將軍陣,才把這紅毛僵給鎮住了。”


    另一個老人站起來說道:“你說這個我有印象,這老廟祝當時還在被批鬥呢,就被請來擺陣,鎮住了紅毛僵之後,他還是被當成牛鬼蛇神給接著蹲牛棚接著挨批鬥。”


    他這一說一半人不勝唏噓,另一半人則是大笑起來。


    族長敲了敲桌子讓大家安靜,然後說道:“我起個折中的辦法,既然來順家裏隻剩下他兒子了,來順又是這次事情的禍根,我決定派人找找他兒子,若是找不到,咱就把來順家裏的值錢東西全都賣了,這個錢由他家來出,專款專用,就用來巡邏和擺陣。”


    大壯連忙說道:“肯定找不到,隻不過這來順家裏窮得響叮當,哪來值錢的東西啊,要不然把他家的那幾壟地給分了吧,反正我要地。”


    我在一邊聽得暗暗搖頭,這大壯的為人實在不怎麽樣,滿腦子就一個字,貪。


    他這一說,其他年輕人也說要地,老頭們也不能白幹活,於是大家商量著把來順家的地給分了,至於來順家的房子,族長看看我說道:“神醫,地是我們的,你分不到,但這次也不能讓你白幹活,要不來順家的房子就委屈你一下,分給你吧。”


    這次大壯他們倒是沒有反對,而是幸災樂禍地笑道:“好好,當然不能給神醫白幹活,來順那房子還真不錯,黃泥房冬暖夏涼的,神醫你們城裏人睡慣了有空調的房子,住那裏挺好的。”


    我倒不在乎來順的房子,不過實在是看不慣這些人勢利的樣子,心想來順家裏還有他兒子的賣命錢呢,可不能落這些人手裏去,所以我笑著答應了。


    接下來便是商量如何擺陣了,因為大家都有地分,有了物質刺激就有積極性了,紛紛出謀劃策。


    其實我哪懂什麽陣法啊,這一切都是唐賽兒教的,她說了,這次隻要我幫她好了教訓一下這整件事情背後的那個主謀,她可以無償把這個竹龍陣法教給我。


    雖然唐賽兒很危險,很無情,但是她卻還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她從來說話算話。


    這嚴家塢倒是多竹子,我讓人砍來一百零八根,這一百零八根竹子分別取不頂不底當間的一段,用篾匠刀剖開了兩端,劈成細細的篾條,然後在西北乾位挖一道溝,把這些兩頭都劈成篾條的竹子撐開,頭尾相連地埋進溝裏,這樣便形成了一條竹龍,這竹龍入土,卻是應了易經乾卦初九,潛龍勿用。


    潛龍勿用,並不是說潛龍沒有用,而是它一直潛伏著,積累著力量。而這竹子通天通地,可以把上麵的力量接引入竹身之中。


    具體什麽原理,我也說不清楚。


    我埋頭幹活,做這一百零八節的竹龍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還好我打小就偷學紮紙,也樂幹這個,倒不覺得累。飯一直有人給送,是村裏給我開的小灶,送飯的卻是大學生村官耿樂。


    耿樂是村裏唯一一個女大學生,大學學的中醫,醫院沒進去,迴來考的大學生村官,年紀跟我邊邊大,長得也挺漂亮的,家裏人看不上鄉下人,想找個城裏女婿,或許是因為我是他們唯一能接觸到的城裏適齡青年,所以便把她派過來了,意思是跟我套套近乎。


    耿樂卻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從我一進村她就覺得我裝神弄鬼的,不像正經醫生,甚至還問我看過行醫執照。


    我很幹脆告訴她我可沒有執照,我也不想靠行醫吃飯,她便阻擋著村人上我這兒來看病問藥,不得不說我之所以能這麽清靜,還多虧了她。


    現在讓她來給我送飯,她自然老大不情願,拎著食盒走進我家院子,說道:“祝魚,吃飯啦。”


    見我不理她,她便“嚕嚕嚕”地叫了幾聲,這聲音是招唿雞鴨吃食的聲音。


    聽她這麽招唿我,我心裏有氣,放下手中的活走過去說道:“耿樂,你對我有意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覺得這一直都是學術之爭,你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來侮辱我,看在都是同一個村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你可別得寸進尺啊。”


    耿樂一仰頭,哼了一聲,嘲諷道:“還學術呢,你有學術嗎?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啦,你就是一江湖騙子。”


    她說這話我卻不樂意聽了,我說道:“你要這樣說的話,那萬一這陣法靈了呢?”


    耿樂不屑道:“靈不了,要靈了,我……我就給你……反正你贏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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