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閣下，歡迎您蒞臨莫斯科。”
“你怎麽知道我來了？”
“是段誌憲通知我說讓我為您安排專機的事宜。畢竟您是帶著貓先知的……”
“行吧，麻煩你了，薩沙。”
“能為先知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一個典型的斯拉夫中年男人微笑著對王威廉鞠躬到。
“好了，我要去郊區的那個什麽莊園……”
王威廉拿出來了傳真遞給了自己的這位叫做薩沙的追隨者。
“這麽著急嗎？今天您就在莫斯科停留一天好了……”薩沙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也就兩個小時時間，那裏的事情就要開始了。”王威廉笑著搖了搖頭，“等我的事情結束了之後再說吧！”
“那我安排一輛車送您去吧！”
“嗯，最好不要太張揚的車。”王威廉叮囑了一句。
“您放心，我們在俄羅斯很低調的。”薩沙笑著點了點頭。
……
一輛俄羅斯還叫做蘇聯的年代生產的轎車。
確實低調。
王威廉有點無力吐槽。
不過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當他坐著車來到節目主辦方t電視台在傳真中告知他的地方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注意他。
這裏已經有了不少人了。
旁邊甚至還有帳篷和篝火，顯示著有的人幾天前就已經來到了這裏等待著這個節目的開始。
隻是……
王威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
他不是很確定這裏麵到底有多少是騙子……因為在他看來基本上全是。
是誰說了通靈師一定要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了？你們是通靈啊，還是演雜耍啊？
“你是島國人？”
在王威廉的身邊，忽然一個頭上戴著黑紗，穿著緊身的背心，胳膊上紋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的年輕女人對王威廉搭話了。
王威廉看了她一眼。
“不是，瑞士人。”王威廉淡淡的用俄語迴了一句。
年輕女人一愣，轉身離開了。
“喵。”
那個女人好像是個通靈師，在她身上我感覺到了跟主人您相似的東西。
魅魔貓說道。
“我知道。”王威廉點了點頭。
在人群中，王威廉走來走去，到處看著。
魅魔貓站在他的肩膀上，也在到處看著。
很快，王威廉就成了很多人的目光的焦點。
哦，更準確的說，是魅魔貓。
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凝視著魅魔貓。
“那些沒看我的，就多少都是有點通靈本事的人了。”
在這個莊園不大的院子裏轉了一圈，見過了所有已經到場的人之後，魅魔貓這麽跟王威廉說道。
“但是沒有人發覺我有什麽異常。”
王威廉輕輕的歎了口氣。
失望。
有些悶的，王威廉來到了院子的一個角落裏，坐在了草坪上，不吭聲了。
他並不是來參加比賽的啊！他是來找人幫自己看病的。
過去這幾天，他遇到的倒黴事情越來越多了。
雖然肯定都傷不到他，但是很煩啊！
就在王威廉覺得失望，打算坐一會兒就離開的時候，一個看起來應該有五十來歲，胖胖的，長得很是和善，頭上帶著一頂花頭巾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年輕人，我可以和你聊聊嘛？”
“哦，您好，阿姨。”
“嗯，自我介紹一下，人們一般都喊我卡佳婆婆。”
“卡佳婆婆您好，我叫威廉。”
“威廉啊……你今天來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其實……不是的。”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帶著和善的微笑的中年女人，如實說道。
這個人，似乎是個通靈者。
“是因為你肩膀上的這隻貓嗎？你被它控製了？”卡佳婆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很嚴肅。
“不是，準確的說，它是被我控製的。”
“你確定？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什麽東西，但是我感覺到它極度的邪惡……”卡佳婆婆依舊一臉的認真。
“嗯，它確實是一個極度邪惡的東西。”王威廉點了點頭，“要不是我控製住了它，這個世界或許都已經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真的嗎？”卡佳婆婆顯然不信。
“喵。”貓點了點頭。
“您來這裏是因為什麽呢？”王威廉把話題帶到了別處。
“昨天晚上我占卜了一下，得知今天會有很邪惡的東西出現在這裏，所以我就來看看。”卡佳婆婆說道：“看來就是你的這隻貓了。你呢？因為什麽？”
“因為我最近運氣很糟。”王威廉解釋了一句。
“運氣糟？這個有什麽奇怪的嗎……”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的。”王威廉淡淡的說。
“這算什麽理由啊……”卡佳婆婆皺了皺眉，從兜裏拿出來了一串珠子，繞在了手上，然後對著王威廉舉了起來。
好一陣子。
“好奇怪啊……你到底是個什麽人啊……”卡佳婆婆一臉不解的放下了手，“為什麽我感覺不到你的任何的東西？”
“一個普通人，能降服這樣一個東西嗎？”王威廉笑著指了指已經從肩膀上跳到了地上，正在那兒舔毛的魅魔貓。
“倒也是……”卡佳婆婆愣了一下，笑了起來。“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厄運是這個貓帶給你的？”
“貓？它會帶給我厄運？”
“是有這種可能的……”卡佳婆婆笑了笑，“行了，確認了是什麽東西了，我也就該走了。”
“您不參加這個比賽嗎？您的話，應該能取得很好的名次吧？”王威廉攔了一下卡佳婆婆。
“你參加的話我肯定拿不到第一名的吧？那參加就沒有什麽意義了啊！”卡佳婆婆笑著搖了搖頭。
“我馬上就要走了。”
“你可能走不了……那麵有人來找你了。”卡佳婆婆依舊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王威廉看了過去，一個個子高高的，有著花白的頭發和花白的短短的胡茬，但是卻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少歲的男人走了過來。
直接坐在了王威廉的身邊。
“你好，兄弟。”男人低聲的說了一句。
“……兄弟？”王威廉一愣。
這個男人說的不是俄語，也不是英語。
是……印地語。
可是這個人怎麽看都不像是印度人啊！
“怎麽，你沒有認出我來嗎？”男人也是一愣。
兩人對視。
“喵。”
貓叫了一聲。
你說的兄弟同類應該是我，他是我的主人。
王威廉一愣。
看向了魅魔貓。
“他身上有惡魔。”魅魔貓對著王威廉點了點頭。
尷尬。
“你是惡魔？”那個男人顯然被貓給弄的一愣。“不對啊，他的身上明顯有惡魔的氣息，可是你沒有啊！我不可能搞錯的。”
“有氣息並不代表就是。”魅魔貓對著那個男人搖了搖頭，“你是怎麽上到這個身體上的？”
“就是這個男人當時在做冥想，我趁機就進來了……”男人一臉奇怪的看向魅魔貓，“你是怎麽隱藏你的惡魔氣息的？”
“因為我是在出生的時候就附在了人身上，是附靈不是奪舍。”魅魔貓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你這樣不怕有人來收拾你？”
“我覺得在這個場裏如果真的有人要主持正義，相比我，肯定要先對你的主人動手吧？”男人笑了。
然後看向了王威廉。
兩人對視。
“既然不是來參加比賽，你是來做什麽的？”中年人問王威廉。
“我最近身上有不少的厄運，我想知道是為什麽，所以來看看有沒有什麽通靈師能知道是為什麽。”
“厄運？惡魔之息？”
“惡魔之息是什麽？”旁邊的魅魔貓一臉的懵。
“你不知道這個？那你在這個世界上是怎麽活到現在的？”男人比魅魔貓更懵，“就一直沒有人來對付你？”
“它才剛來到這個世界上十幾年。”王威廉淡淡的接過去了話。“你說的惡魔之息到底是什麽？”
“就是一些屬於惡魔特有的東西。比如，帶來災禍和厄運，比如影響人的心智。”男人淡淡的說道，“就像我，當我不控製我身上的惡魔之息的時候，看到我的人都會想要哭……”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魅魔貓一臉的無語。
“你就算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也應該聽說過啊！”男人一臉的不解，“你到底是什麽惡魔啊？”
“魅魔。”魅魔貓迴答道。
“魅魔……”
“我勸你別打什麽奇怪的主意。”王威廉笑著對男人說道：“就你這樣的，它一個能幹掉一個連。”
“喵。”魅魔貓淡淡的對著男人叫了一聲。
男人愣住了。
這一次好一陣。
“要控製你身上的惡魔之息有兩個要點。”男人裝作剛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說起了正事，隻是，很明顯的他往遠離魅魔貓的方向挪了一挪。
“是什麽呢？”王威廉裝作沒看見。
“第一個，如果不是必要，盡量少用你的惡魔天賦，在這個世界上我學到的對主要的一個道理就是，做什麽事情，有因，就會有果。你用惡魔的天賦擾亂了一些因果，就會有一些東西落在你的頭上。”
“可是我原本是免疫這些東西的……”
“但是這些因果會環繞在你周圍的。”
“……那我可以讓它幫我把這些因果吞掉吧？”王威廉終於知道了他身體周圍的黑色的東西是什麽了。
“就算吞掉了因果，擴散出來的惡魔之息它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樣啊……”王威廉點了點頭。
隻是自己最近什麽時候用過惡魔天賦了？
哦！對了！那天去醫院看金泰妍的時候！
王威廉輕輕的拍了拍額頭。
這本身也是因果啊！
“第二個，要經常做一些淨化，我反正是堅持每天洗澡的。”
“我也每天洗……”
“淋浴。”
“……哦。”王威廉最近每天都是泡在浴缸裏聽廣播。
對了，之前藤原左衛門有一個式神說要幫自己驅除掉身上的惡魔氣息的！當時的感覺就像是洗了一個澡一樣。
話說，艾琳不是已經會了一些陰陽師的本事了嘛？要不要問問她看能不能也招一個能有那種本事的式神……
對哦！這麽簡單的事，自己之前為什麽沒有想到啊！
“如果這樣做的話，你應該就不會再有那種被黴運纏身的感覺了。”男人做了一個總結發言。
“所以，其實是因為我身上的惡魔氣息越來越重了，所以才會覺得自己變倒黴了，是吧？”王威廉也再次確認了一下這個最關鍵的問題。
“應該是的，惡魔的運氣一向不太好。”男人也再次點頭，“不然的話這個世界早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那好……謝謝你。”王威廉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你要走了？真的不參加比賽了？”男人有些意外。
“我就是來找人幫我解惑的，你既然都已經做到了，我幹嘛還要在這裏呆著啊？”
“可是既然來都來了……”
“我勸你也離開吧。”王威廉對著男人搖了搖頭，“你要做的東西在這裏暫時得不到什麽迴饋的。”
“你真的是通靈師？”
“那個魅魔，換你，你能收服的了？”王威廉指了指在旁邊舔了一會兒毛，閉上眼睛團成一團開始打盹的魅魔貓。
“……”
“我隻是因為沒遇到過，所以對惡魔附身會帶來黴運這種事不熟悉，不代表我什麽都不懂啊！”王威廉笑著繼續說道：“你的先祖之靈告訴我，你需要迴去繼續修煉幾年，然後你想要的才能得到。”
“先祖之靈？”
“你不是想要成為一個教派的宗主嘛！”王威廉笑著說。“你的祖父，哦，應該說，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的祖父告訴我的。”
“我沒有看到你對我用通靈術啊……好吧。幾年？我還需要幾年？”
“八年。”王威廉微笑著說，“成立一個組織要先有一定的班底，再來討論關於擴大的可能性。如果你沒有一定的根基猛然就有了很大的名聲，會很危險。”
“你……”
“恰巧，我也被很多人稱為先知。而且我已經做了幾百年了。”
“幾百年……難道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王家的……”
“我現在叫王威廉。”
“我知道了。”男人的看向王威廉的表情已經帶上了一點敬畏。
“不用這樣，我要謝謝你的。連我都沒搞清楚我最近為什麽總這麽倒黴，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倒黴好一陣子呢。”
“那……王先生，我就先離開了。希望以後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
“嗯，但願。”王威廉笑著點了點頭。
還要見麵嗎？其實，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啊！
……
“你怎麽知道我來了？”
“是段誌憲通知我說讓我為您安排專機的事宜。畢竟您是帶著貓先知的……”
“行吧，麻煩你了，薩沙。”
“能為先知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一個典型的斯拉夫中年男人微笑著對王威廉鞠躬到。
“好了，我要去郊區的那個什麽莊園……”
王威廉拿出來了傳真遞給了自己的這位叫做薩沙的追隨者。
“這麽著急嗎？今天您就在莫斯科停留一天好了……”薩沙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也就兩個小時時間，那裏的事情就要開始了。”王威廉笑著搖了搖頭，“等我的事情結束了之後再說吧！”
“那我安排一輛車送您去吧！”
“嗯，最好不要太張揚的車。”王威廉叮囑了一句。
“您放心，我們在俄羅斯很低調的。”薩沙笑著點了點頭。
……
一輛俄羅斯還叫做蘇聯的年代生產的轎車。
確實低調。
王威廉有點無力吐槽。
不過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當他坐著車來到節目主辦方t電視台在傳真中告知他的地方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注意他。
這裏已經有了不少人了。
旁邊甚至還有帳篷和篝火，顯示著有的人幾天前就已經來到了這裏等待著這個節目的開始。
隻是……
王威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
他不是很確定這裏麵到底有多少是騙子……因為在他看來基本上全是。
是誰說了通靈師一定要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了？你們是通靈啊，還是演雜耍啊？
“你是島國人？”
在王威廉的身邊，忽然一個頭上戴著黑紗，穿著緊身的背心，胳膊上紋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的年輕女人對王威廉搭話了。
王威廉看了她一眼。
“不是，瑞士人。”王威廉淡淡的用俄語迴了一句。
年輕女人一愣，轉身離開了。
“喵。”
那個女人好像是個通靈師，在她身上我感覺到了跟主人您相似的東西。
魅魔貓說道。
“我知道。”王威廉點了點頭。
在人群中，王威廉走來走去，到處看著。
魅魔貓站在他的肩膀上，也在到處看著。
很快，王威廉就成了很多人的目光的焦點。
哦，更準確的說，是魅魔貓。
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凝視著魅魔貓。
“那些沒看我的，就多少都是有點通靈本事的人了。”
在這個莊園不大的院子裏轉了一圈，見過了所有已經到場的人之後，魅魔貓這麽跟王威廉說道。
“但是沒有人發覺我有什麽異常。”
王威廉輕輕的歎了口氣。
失望。
有些悶的，王威廉來到了院子的一個角落裏，坐在了草坪上，不吭聲了。
他並不是來參加比賽的啊！他是來找人幫自己看病的。
過去這幾天，他遇到的倒黴事情越來越多了。
雖然肯定都傷不到他，但是很煩啊！
就在王威廉覺得失望，打算坐一會兒就離開的時候，一個看起來應該有五十來歲，胖胖的，長得很是和善，頭上帶著一頂花頭巾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年輕人，我可以和你聊聊嘛？”
“哦，您好，阿姨。”
“嗯，自我介紹一下，人們一般都喊我卡佳婆婆。”
“卡佳婆婆您好，我叫威廉。”
“威廉啊……你今天來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其實……不是的。”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帶著和善的微笑的中年女人，如實說道。
這個人，似乎是個通靈者。
“是因為你肩膀上的這隻貓嗎？你被它控製了？”卡佳婆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很嚴肅。
“不是，準確的說，它是被我控製的。”
“你確定？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什麽東西，但是我感覺到它極度的邪惡……”卡佳婆婆依舊一臉的認真。
“嗯，它確實是一個極度邪惡的東西。”王威廉點了點頭，“要不是我控製住了它，這個世界或許都已經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真的嗎？”卡佳婆婆顯然不信。
“喵。”貓點了點頭。
“您來這裏是因為什麽呢？”王威廉把話題帶到了別處。
“昨天晚上我占卜了一下，得知今天會有很邪惡的東西出現在這裏，所以我就來看看。”卡佳婆婆說道：“看來就是你的這隻貓了。你呢？因為什麽？”
“因為我最近運氣很糟。”王威廉解釋了一句。
“運氣糟？這個有什麽奇怪的嗎……”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的。”王威廉淡淡的說。
“這算什麽理由啊……”卡佳婆婆皺了皺眉，從兜裏拿出來了一串珠子，繞在了手上，然後對著王威廉舉了起來。
好一陣子。
“好奇怪啊……你到底是個什麽人啊……”卡佳婆婆一臉不解的放下了手，“為什麽我感覺不到你的任何的東西？”
“一個普通人，能降服這樣一個東西嗎？”王威廉笑著指了指已經從肩膀上跳到了地上，正在那兒舔毛的魅魔貓。
“倒也是……”卡佳婆婆愣了一下，笑了起來。“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厄運是這個貓帶給你的？”
“貓？它會帶給我厄運？”
“是有這種可能的……”卡佳婆婆笑了笑，“行了，確認了是什麽東西了，我也就該走了。”
“您不參加這個比賽嗎？您的話，應該能取得很好的名次吧？”王威廉攔了一下卡佳婆婆。
“你參加的話我肯定拿不到第一名的吧？那參加就沒有什麽意義了啊！”卡佳婆婆笑著搖了搖頭。
“我馬上就要走了。”
“你可能走不了……那麵有人來找你了。”卡佳婆婆依舊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王威廉看了過去，一個個子高高的，有著花白的頭發和花白的短短的胡茬，但是卻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少歲的男人走了過來。
直接坐在了王威廉的身邊。
“你好，兄弟。”男人低聲的說了一句。
“……兄弟？”王威廉一愣。
這個男人說的不是俄語，也不是英語。
是……印地語。
可是這個人怎麽看都不像是印度人啊！
“怎麽，你沒有認出我來嗎？”男人也是一愣。
兩人對視。
“喵。”
貓叫了一聲。
你說的兄弟同類應該是我，他是我的主人。
王威廉一愣。
看向了魅魔貓。
“他身上有惡魔。”魅魔貓對著王威廉點了點頭。
尷尬。
“你是惡魔？”那個男人顯然被貓給弄的一愣。“不對啊，他的身上明顯有惡魔的氣息，可是你沒有啊！我不可能搞錯的。”
“有氣息並不代表就是。”魅魔貓對著那個男人搖了搖頭，“你是怎麽上到這個身體上的？”
“就是這個男人當時在做冥想，我趁機就進來了……”男人一臉奇怪的看向魅魔貓，“你是怎麽隱藏你的惡魔氣息的？”
“因為我是在出生的時候就附在了人身上，是附靈不是奪舍。”魅魔貓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你這樣不怕有人來收拾你？”
“我覺得在這個場裏如果真的有人要主持正義，相比我，肯定要先對你的主人動手吧？”男人笑了。
然後看向了王威廉。
兩人對視。
“既然不是來參加比賽，你是來做什麽的？”中年人問王威廉。
“我最近身上有不少的厄運，我想知道是為什麽，所以來看看有沒有什麽通靈師能知道是為什麽。”
“厄運？惡魔之息？”
“惡魔之息是什麽？”旁邊的魅魔貓一臉的懵。
“你不知道這個？那你在這個世界上是怎麽活到現在的？”男人比魅魔貓更懵，“就一直沒有人來對付你？”
“它才剛來到這個世界上十幾年。”王威廉淡淡的接過去了話。“你說的惡魔之息到底是什麽？”
“就是一些屬於惡魔特有的東西。比如，帶來災禍和厄運，比如影響人的心智。”男人淡淡的說道，“就像我，當我不控製我身上的惡魔之息的時候，看到我的人都會想要哭……”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魅魔貓一臉的無語。
“你就算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也應該聽說過啊！”男人一臉的不解，“你到底是什麽惡魔啊？”
“魅魔。”魅魔貓迴答道。
“魅魔……”
“我勸你別打什麽奇怪的主意。”王威廉笑著對男人說道：“就你這樣的，它一個能幹掉一個連。”
“喵。”魅魔貓淡淡的對著男人叫了一聲。
男人愣住了。
這一次好一陣。
“要控製你身上的惡魔之息有兩個要點。”男人裝作剛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說起了正事，隻是，很明顯的他往遠離魅魔貓的方向挪了一挪。
“是什麽呢？”王威廉裝作沒看見。
“第一個，如果不是必要，盡量少用你的惡魔天賦，在這個世界上我學到的對主要的一個道理就是，做什麽事情，有因，就會有果。你用惡魔的天賦擾亂了一些因果，就會有一些東西落在你的頭上。”
“可是我原本是免疫這些東西的……”
“但是這些因果會環繞在你周圍的。”
“……那我可以讓它幫我把這些因果吞掉吧？”王威廉終於知道了他身體周圍的黑色的東西是什麽了。
“就算吞掉了因果，擴散出來的惡魔之息它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樣啊……”王威廉點了點頭。
隻是自己最近什麽時候用過惡魔天賦了？
哦！對了！那天去醫院看金泰妍的時候！
王威廉輕輕的拍了拍額頭。
這本身也是因果啊！
“第二個，要經常做一些淨化，我反正是堅持每天洗澡的。”
“我也每天洗……”
“淋浴。”
“……哦。”王威廉最近每天都是泡在浴缸裏聽廣播。
對了，之前藤原左衛門有一個式神說要幫自己驅除掉身上的惡魔氣息的！當時的感覺就像是洗了一個澡一樣。
話說，艾琳不是已經會了一些陰陽師的本事了嘛？要不要問問她看能不能也招一個能有那種本事的式神……
對哦！這麽簡單的事，自己之前為什麽沒有想到啊！
“如果這樣做的話，你應該就不會再有那種被黴運纏身的感覺了。”男人做了一個總結發言。
“所以，其實是因為我身上的惡魔氣息越來越重了，所以才會覺得自己變倒黴了，是吧？”王威廉也再次確認了一下這個最關鍵的問題。
“應該是的，惡魔的運氣一向不太好。”男人也再次點頭，“不然的話這個世界早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那好……謝謝你。”王威廉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你要走了？真的不參加比賽了？”男人有些意外。
“我就是來找人幫我解惑的，你既然都已經做到了，我幹嘛還要在這裏呆著啊？”
“可是既然來都來了……”
“我勸你也離開吧。”王威廉對著男人搖了搖頭，“你要做的東西在這裏暫時得不到什麽迴饋的。”
“你真的是通靈師？”
“那個魅魔，換你，你能收服的了？”王威廉指了指在旁邊舔了一會兒毛，閉上眼睛團成一團開始打盹的魅魔貓。
“……”
“我隻是因為沒遇到過，所以對惡魔附身會帶來黴運這種事不熟悉，不代表我什麽都不懂啊！”王威廉笑著繼續說道：“你的先祖之靈告訴我，你需要迴去繼續修煉幾年，然後你想要的才能得到。”
“先祖之靈？”
“你不是想要成為一個教派的宗主嘛！”王威廉笑著說。“你的祖父，哦，應該說，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的祖父告訴我的。”
“我沒有看到你對我用通靈術啊……好吧。幾年？我還需要幾年？”
“八年。”王威廉微笑著說，“成立一個組織要先有一定的班底，再來討論關於擴大的可能性。如果你沒有一定的根基猛然就有了很大的名聲，會很危險。”
“你……”
“恰巧，我也被很多人稱為先知。而且我已經做了幾百年了。”
“幾百年……難道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王家的……”
“我現在叫王威廉。”
“我知道了。”男人的看向王威廉的表情已經帶上了一點敬畏。
“不用這樣，我要謝謝你的。連我都沒搞清楚我最近為什麽總這麽倒黴，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倒黴好一陣子呢。”
“那……王先生，我就先離開了。希望以後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
“嗯，但願。”王威廉笑著點了點頭。
還要見麵嗎？其實，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