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廉這一覺睡的很久。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迴到了係統空間，完成了任務結算，然後開始了新的任務。
那個任務是去刺殺一個很厲害的人。
他一步步按照既定計劃做著，到了最後，終於見到了刺殺目標。
卻發現，那個任務目標和金泰妍長得一模一樣，然後，原本應該幹淨利落刺下去的劍，卡住了。
然後，他的任務失敗了。
之後，他從夢中驚醒。
一身冷汗，但是還是慶幸，那終究隻是一個夢，不然可能自己已經永遠的消失了……
隻是，如果真的永遠的消失了，難道不是好事嗎？
……
趟了一會兒，終於從沙發上爬起來的王威廉才從魅魔的嘴裏得知，自己已經睡了兩天了。
睡了兩天，做了一個說不清緣由的夢，王威廉來說這一覺休息的可不怎麽樣。
隻是對於他來說，就算睡的再差，醒過來的時候，也依舊是精神百倍的。
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空虛。
在吃了一大碗填飽了肚子的麥片粥之後，他跟著同樣閑來無事的貓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命理館。
他是來喝咖啡的。
然而。
“老板，昨天那個中年的女客人又來找您來著，您不在，所以她讓我等您來了再給她打電話。”
金珍熙給王威廉上咖啡的時候，對著在那兒一臉空虛寂寞的王威廉說道。
他空虛寂寞真的不是因為無聊。
但是有的時候忙起來能防止人東想西想的。
這個，他倒是知道。
所以，一個小時之後的下午四點多，樸議員來到了命理館裏。
“您真忙。”再次見到王威廉，樸議員的表情裏明顯多了一些自信和淡定。
“錢準備好了？”王威廉沒有跟人解釋為什麽她這裏讓自己通靈一下就要收一個億，那邊連著施三次要丟掉命的法術卻一分錢不要的事情，直奔主題。
“我可以出五億，甚至十億都可以。”樸議員一臉平靜的說道，“但是希望你能幫我鎖定案件的嫌疑人。”
“我說的話不可能當作證據。”
“但是知道了嫌疑人我們就可以調查證據。”樸議員繼續說道：“證據，隻要針對的去查，總有的。”
“我不保證我能查到。”王威廉想了想搖了搖頭，“我隻能跟被害者溝通，但是如果被害者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之前那幾個孩子……”
“那幾個孩子是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被殺害的，所以能認得殺了自己的人。”王威廉解釋了一句，“如果你這裏的被害者死前神智不清的話，她是不知道的。”
“那……就先請你幫我問一下被害者吧。”樸議員點了點頭。
再次把上次王威廉就見過的那個手機拿了出來。
王威廉點了點頭。
拿著手機來到了命理館中間，坐在了地上地墊上。
點燃從箱子裏取出的蠟燭，遙控器關掉了電動窗簾。
先是念了一段咒語，之後，用在火上烤過的銀質匕首在手機上方的空氣中重重的劃了一個十字。
然後再次坐下。
樸議員在一邊安靜的站著，看著王威廉完成這個儀式。
“你想問什麽？”王威廉淡淡的問樸議員，“這個女孩兒的靈魂已經來了。”
“我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麽，看看她知道什麽吧。”樸議員隨口應到。
王威廉點了點頭，看向了在自己麵前，那個隻有他能看到的年輕女孩兒的靈魂。
白白的發著光，就像一個正常女鬼一樣。
“你叫什麽名字？”
“李珠妍。我怎麽會在這裏。”
“我找你來的。你還記得你是怎麽死的嗎？”
“不記得了，就是我晚上從超市下了班迴考試院的時候忽然感覺腦袋後麵一疼……”
“是在什麽地方呢？”
“我在弘大附近住。暈過去的地方也在弘大附近的巷子裏。”
……
兩個人就這樣一問一答的說了好久，終於對話告一段落了。
王威廉看向了在那兒看著自己自言自語的樸議員。
“屍體在哪兒發現的？”
“江邊。”
“案發現場在弘大附近。這個女孩兒叫李珠妍，在一家超市上班，住在弘大附近的考試院。她是走在路上後腦突然被擊打之後遇害的。”
樸議員點了點頭，從兜裏拿出來了一個小本子，在上麵記了起來。
“她住的考試院的具體地址是……”王威廉把從女鬼那兒聽來的地址轉述給了樸議員。“她下班的時間是晚上的十二點左右，那個時候街上應該還有人，她走的也不是特別偏僻的地方，所以不應該是沒有目擊者的。而且據她說，她甚至在路上還跟人打過招唿。”
“打招唿，什麽人？”
“她說是住在她考試院隔壁房間的人。”王威廉繼續轉述。
“……好。”樸議員記下了很多東西，然後對著王威廉點了點頭。
“有個問題我可以問問嗎？”王威廉很好奇的對樸議員說道。
“什麽？”
“這個女孩兒住在考試院，失蹤幾個月了，沒人發現這件事報警嗎？”王威廉一臉的無法理解，“你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她是在什麽地方失蹤的？”
“首爾有幾百家考試院。”樸議員被問到這個問題，臉色有些尷尬，“有正規的，也有一些掛著考試院其實是私人經營的長期民宿，而且大多都集中在學校周邊。裏麵很多東西都在監管之外……”
“算了，我不問了。”王威廉擺了擺手，一臉的嫌棄。
樸議員則是尷尬。
“你不是說有三個被害者嗎？另外兩個被害者沒有什麽東西留著嗎？你最好也拿過來，我也看看她們有沒有什麽可以拿來參考的信息。”王威廉繼續對樸議員說道。
“有的。你稍等一下，我讓人送來。”樸議員點了點頭，走出了命理館。
又是一個多小時後。
外麵的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了。
樸議員再次走了進來。
這一次拿著一件衣服，還有一隻鞋。
王威廉倒是沒有挑，繼續剛剛的施法方式。
這一次的問話時間更長。
二十分鍾後。
“她們兩個的遇害地址分別是……”王威廉給在旁邊已經等的有些累的樸議員一口氣報了四個地址。
兩個是遇害地址，兩個是她們的住址。
無一例外……
“都是住在考試院的女孩兒。”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樸議員。
“……我知道了。”樸議員的臉發燙。
在一個外國人麵前這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嫌疑人是一個大概三十二三歲的男性。一米七五左右，體重應該在六七十公斤。左邊眉角有一個胎記。”王威廉淡淡說，“三個人裏有一個人看到了他的大概輪廓。但是因為是帶著口罩的，具體臉長什麽樣子她也不知道。”
樸議員繼續記筆記。
“是單人犯案？”
“是的。”王威廉點了點頭。“對付她們這樣半夜下班迴家的女孩兒一個成年男子足夠了。而且，又不是單純的搶劫殺人，團隊作案的可能本來就不大……”
“也就是說，一個人就把我們忽悠成這樣？”樸議員長歎了一聲。
“我就不多說什麽了。”王威廉笑了笑，“之前我走在路上都曾經被三個小混混打劫想要捅死我呢。你們國家的治安啊，真說不上好。”
“……等我成為了大統領，我會想辦法改善的。”
“最好能做到。”王威廉笑了笑，不多吭聲了。
“這裏是五億的占卜費用。”
樸議員覺得今天自己掌握的這些線索應該已經是王威廉能給提供的全部幫助了，便從兜裏掏出來了一本存折，放在了桌上。
“我友情提示你一下。”王威廉把存折裝進了放著水晶球的箱子，“以我的估計，這個家夥最近這一兩個星期應該又會出來犯案了。”
“哦？距離上一個被害者都已經過去小半年了，為什麽你確定……”
“應該是忍不住了。”王威廉搖了搖頭，“而且半年的時間偵查新目標，我覺得他應該已經基本完成了。信不信由你，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加強一下在高發區附近的巡查，總會有收獲的。”
說著，指了指眉角。
意思是那個胎記。
樸議員點了點頭：“還有嗎？”
“我畢竟不是警察。”王威廉笑著搖頭，“破案還是要看正職人員的。”
“也對。”樸議員笑了笑，把記著筆記的小本子裝進包裏，又收起了三件證物，然後離開了。
“喵。”
在旁邊半天都沒說話的魅魔貓插話了。
“你覺得靠那些警察能救得了那個叫做樸素珍的女孩兒嗎？”
魅魔貓如是說。
是的，剛剛那三個女鬼裏有兩個都在說，下一個可能會遇害的，就是一個跟她們都認識，也住在那附近的一家考試院裏的叫做樸素珍的女孩兒。
甚至她們三個遇害可能都跟她們認識樸素珍有關係。因為那個男人可能一開始的襲擊目標就是樸素珍。
有一個女鬼還給王威廉看了照片。
就是那個來自dg，之前還差點成了william娛樂公司練習生，卻因為年齡比他們公司現在的練習生都大太多了而被淘汰的樸素珍。
“不然呢？”王威廉看了一眼貓。
“我覺得這個國家的警察太廢物了，還不如靠你自己。”魅魔貓哼了一聲。
“這就看她自己的命了。”王威廉笑了笑，“其實就算沒我，她也會在要被那個家夥襲擊的時候被路過的一個大叔看到，救下來的。”
“主人你可以去扮演那個大叔啊！”
“……算了，真沒興趣。”王威廉打了個哈欠，“好了，可以迴去睡覺了。”
“主人你不是都救了一個女孩兒了嗎，再救一個又不會怎麽樣……”
“救不救反正都不是今天，再說了，最近我有事要煩。”
王威廉對著魅魔貓擺了擺手。
走出了命理館。
“老板你要迴去了？”
“嗯，辛苦了。”
“嘿嘿，老板你今天掙錢了吧？”
“……傭金在裏屋的箱子裏，你自己進去拿存折把你自己的提成取走，剩下的放迴去就是了。”
“……啊？我自己去取？”
“還要我取好了親手拿給你？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你不怕我拿著錢跑了？”
“你不是那種人，我有信心的。”王威廉笑了笑。
“真的嗎？謝謝老板了！”
“喵。”
跟著王威廉走出來的魅魔貓對著金珍熙叫了一嗓子。
就是，你這條命都是主人救的，他都還沒對你攜恩圖報呢，還差這點錢？
王威廉看了一眼魅魔貓，直接轉身，離開了咖啡館。
魅魔貓又叫了一聲，跟了出去。
隻留下了在那裏被王威廉的信任給感動的一塌糊塗，原本也是住在考試院裏的女孩兒……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迴到了係統空間，完成了任務結算，然後開始了新的任務。
那個任務是去刺殺一個很厲害的人。
他一步步按照既定計劃做著，到了最後，終於見到了刺殺目標。
卻發現，那個任務目標和金泰妍長得一模一樣，然後，原本應該幹淨利落刺下去的劍，卡住了。
然後，他的任務失敗了。
之後，他從夢中驚醒。
一身冷汗，但是還是慶幸，那終究隻是一個夢，不然可能自己已經永遠的消失了……
隻是，如果真的永遠的消失了，難道不是好事嗎？
……
趟了一會兒，終於從沙發上爬起來的王威廉才從魅魔的嘴裏得知，自己已經睡了兩天了。
睡了兩天，做了一個說不清緣由的夢，王威廉來說這一覺休息的可不怎麽樣。
隻是對於他來說，就算睡的再差，醒過來的時候，也依舊是精神百倍的。
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空虛。
在吃了一大碗填飽了肚子的麥片粥之後，他跟著同樣閑來無事的貓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命理館。
他是來喝咖啡的。
然而。
“老板，昨天那個中年的女客人又來找您來著，您不在，所以她讓我等您來了再給她打電話。”
金珍熙給王威廉上咖啡的時候，對著在那兒一臉空虛寂寞的王威廉說道。
他空虛寂寞真的不是因為無聊。
但是有的時候忙起來能防止人東想西想的。
這個，他倒是知道。
所以，一個小時之後的下午四點多，樸議員來到了命理館裏。
“您真忙。”再次見到王威廉，樸議員的表情裏明顯多了一些自信和淡定。
“錢準備好了？”王威廉沒有跟人解釋為什麽她這裏讓自己通靈一下就要收一個億，那邊連著施三次要丟掉命的法術卻一分錢不要的事情，直奔主題。
“我可以出五億，甚至十億都可以。”樸議員一臉平靜的說道，“但是希望你能幫我鎖定案件的嫌疑人。”
“我說的話不可能當作證據。”
“但是知道了嫌疑人我們就可以調查證據。”樸議員繼續說道：“證據，隻要針對的去查，總有的。”
“我不保證我能查到。”王威廉想了想搖了搖頭，“我隻能跟被害者溝通，但是如果被害者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之前那幾個孩子……”
“那幾個孩子是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被殺害的，所以能認得殺了自己的人。”王威廉解釋了一句，“如果你這裏的被害者死前神智不清的話，她是不知道的。”
“那……就先請你幫我問一下被害者吧。”樸議員點了點頭。
再次把上次王威廉就見過的那個手機拿了出來。
王威廉點了點頭。
拿著手機來到了命理館中間，坐在了地上地墊上。
點燃從箱子裏取出的蠟燭，遙控器關掉了電動窗簾。
先是念了一段咒語，之後，用在火上烤過的銀質匕首在手機上方的空氣中重重的劃了一個十字。
然後再次坐下。
樸議員在一邊安靜的站著，看著王威廉完成這個儀式。
“你想問什麽？”王威廉淡淡的問樸議員，“這個女孩兒的靈魂已經來了。”
“我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麽，看看她知道什麽吧。”樸議員隨口應到。
王威廉點了點頭，看向了在自己麵前，那個隻有他能看到的年輕女孩兒的靈魂。
白白的發著光，就像一個正常女鬼一樣。
“你叫什麽名字？”
“李珠妍。我怎麽會在這裏。”
“我找你來的。你還記得你是怎麽死的嗎？”
“不記得了，就是我晚上從超市下了班迴考試院的時候忽然感覺腦袋後麵一疼……”
“是在什麽地方呢？”
“我在弘大附近住。暈過去的地方也在弘大附近的巷子裏。”
……
兩個人就這樣一問一答的說了好久，終於對話告一段落了。
王威廉看向了在那兒看著自己自言自語的樸議員。
“屍體在哪兒發現的？”
“江邊。”
“案發現場在弘大附近。這個女孩兒叫李珠妍，在一家超市上班，住在弘大附近的考試院。她是走在路上後腦突然被擊打之後遇害的。”
樸議員點了點頭，從兜裏拿出來了一個小本子，在上麵記了起來。
“她住的考試院的具體地址是……”王威廉把從女鬼那兒聽來的地址轉述給了樸議員。“她下班的時間是晚上的十二點左右，那個時候街上應該還有人，她走的也不是特別偏僻的地方，所以不應該是沒有目擊者的。而且據她說，她甚至在路上還跟人打過招唿。”
“打招唿，什麽人？”
“她說是住在她考試院隔壁房間的人。”王威廉繼續轉述。
“……好。”樸議員記下了很多東西，然後對著王威廉點了點頭。
“有個問題我可以問問嗎？”王威廉很好奇的對樸議員說道。
“什麽？”
“這個女孩兒住在考試院，失蹤幾個月了，沒人發現這件事報警嗎？”王威廉一臉的無法理解，“你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她是在什麽地方失蹤的？”
“首爾有幾百家考試院。”樸議員被問到這個問題，臉色有些尷尬，“有正規的，也有一些掛著考試院其實是私人經營的長期民宿，而且大多都集中在學校周邊。裏麵很多東西都在監管之外……”
“算了，我不問了。”王威廉擺了擺手，一臉的嫌棄。
樸議員則是尷尬。
“你不是說有三個被害者嗎？另外兩個被害者沒有什麽東西留著嗎？你最好也拿過來，我也看看她們有沒有什麽可以拿來參考的信息。”王威廉繼續對樸議員說道。
“有的。你稍等一下，我讓人送來。”樸議員點了點頭，走出了命理館。
又是一個多小時後。
外麵的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了。
樸議員再次走了進來。
這一次拿著一件衣服，還有一隻鞋。
王威廉倒是沒有挑，繼續剛剛的施法方式。
這一次的問話時間更長。
二十分鍾後。
“她們兩個的遇害地址分別是……”王威廉給在旁邊已經等的有些累的樸議員一口氣報了四個地址。
兩個是遇害地址，兩個是她們的住址。
無一例外……
“都是住在考試院的女孩兒。”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樸議員。
“……我知道了。”樸議員的臉發燙。
在一個外國人麵前這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嫌疑人是一個大概三十二三歲的男性。一米七五左右，體重應該在六七十公斤。左邊眉角有一個胎記。”王威廉淡淡說，“三個人裏有一個人看到了他的大概輪廓。但是因為是帶著口罩的，具體臉長什麽樣子她也不知道。”
樸議員繼續記筆記。
“是單人犯案？”
“是的。”王威廉點了點頭。“對付她們這樣半夜下班迴家的女孩兒一個成年男子足夠了。而且，又不是單純的搶劫殺人，團隊作案的可能本來就不大……”
“也就是說，一個人就把我們忽悠成這樣？”樸議員長歎了一聲。
“我就不多說什麽了。”王威廉笑了笑，“之前我走在路上都曾經被三個小混混打劫想要捅死我呢。你們國家的治安啊，真說不上好。”
“……等我成為了大統領，我會想辦法改善的。”
“最好能做到。”王威廉笑了笑，不多吭聲了。
“這裏是五億的占卜費用。”
樸議員覺得今天自己掌握的這些線索應該已經是王威廉能給提供的全部幫助了，便從兜裏掏出來了一本存折，放在了桌上。
“我友情提示你一下。”王威廉把存折裝進了放著水晶球的箱子，“以我的估計，這個家夥最近這一兩個星期應該又會出來犯案了。”
“哦？距離上一個被害者都已經過去小半年了，為什麽你確定……”
“應該是忍不住了。”王威廉搖了搖頭，“而且半年的時間偵查新目標，我覺得他應該已經基本完成了。信不信由你，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加強一下在高發區附近的巡查，總會有收獲的。”
說著，指了指眉角。
意思是那個胎記。
樸議員點了點頭：“還有嗎？”
“我畢竟不是警察。”王威廉笑著搖頭，“破案還是要看正職人員的。”
“也對。”樸議員笑了笑，把記著筆記的小本子裝進包裏，又收起了三件證物，然後離開了。
“喵。”
在旁邊半天都沒說話的魅魔貓插話了。
“你覺得靠那些警察能救得了那個叫做樸素珍的女孩兒嗎？”
魅魔貓如是說。
是的，剛剛那三個女鬼裏有兩個都在說，下一個可能會遇害的，就是一個跟她們都認識，也住在那附近的一家考試院裏的叫做樸素珍的女孩兒。
甚至她們三個遇害可能都跟她們認識樸素珍有關係。因為那個男人可能一開始的襲擊目標就是樸素珍。
有一個女鬼還給王威廉看了照片。
就是那個來自dg，之前還差點成了william娛樂公司練習生，卻因為年齡比他們公司現在的練習生都大太多了而被淘汰的樸素珍。
“不然呢？”王威廉看了一眼貓。
“我覺得這個國家的警察太廢物了，還不如靠你自己。”魅魔貓哼了一聲。
“這就看她自己的命了。”王威廉笑了笑，“其實就算沒我，她也會在要被那個家夥襲擊的時候被路過的一個大叔看到，救下來的。”
“主人你可以去扮演那個大叔啊！”
“……算了，真沒興趣。”王威廉打了個哈欠，“好了，可以迴去睡覺了。”
“主人你不是都救了一個女孩兒了嗎，再救一個又不會怎麽樣……”
“救不救反正都不是今天，再說了，最近我有事要煩。”
王威廉對著魅魔貓擺了擺手。
走出了命理館。
“老板你要迴去了？”
“嗯，辛苦了。”
“嘿嘿，老板你今天掙錢了吧？”
“……傭金在裏屋的箱子裏，你自己進去拿存折把你自己的提成取走，剩下的放迴去就是了。”
“……啊？我自己去取？”
“還要我取好了親手拿給你？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你不怕我拿著錢跑了？”
“你不是那種人，我有信心的。”王威廉笑了笑。
“真的嗎？謝謝老板了！”
“喵。”
跟著王威廉走出來的魅魔貓對著金珍熙叫了一嗓子。
就是，你這條命都是主人救的，他都還沒對你攜恩圖報呢，還差這點錢？
王威廉看了一眼魅魔貓，直接轉身，離開了咖啡館。
魅魔貓又叫了一聲，跟了出去。
隻留下了在那裏被王威廉的信任給感動的一塌糊塗，原本也是住在考試院裏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