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在折騰了這麽一圈之後，也沒有再來找王威廉去參與她們的那個綜藝了。
沒時間，而且也不好意思了……
至於節目的效果，王威廉隻能等到下一個星期的第二集去看看。
用金泰妍自己的話來說，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自己已經放棄拯救，打算老老實實按照節目的編劇的劇本進行，編劇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淑女idol就是了。
不過對於tts三個人的粉絲來說，這節目肯定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的，所以就算是無聊也好，程式化也罷，對於這個節目的收視和影響力真的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這件事，在jisoo參與的，o電視台的另外一檔和金在伊搭檔的美妝節目就看的出來。
這電視台太小眾了……
而且在預定的九月中旬晚些時間迴歸之前，她們這個綜藝肯定是要基本拍完的，不然等真的開始跑音樂放送行程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再加上主打歌完成了錄音之後還有舞台編排設計，mv的拍攝……
以及其他的作為少女時代成員都會有的工作比如畫報拍攝廣告拍攝啊之類的活兒，讓她們也沒什麽心思認真把這個綜藝拍好。
算是用心做了，對粉絲有個交代，就可以了。
至於結果……
也就別再強求了。
而這個在之前少女時代迴歸周期裏都沒怎麽出現的團隊綜藝，讓金泰妍的行程表變得特別的滿。
甚至跟王威廉這裏聊天都沒什麽空了，每天也就晚上睡覺之前互相問個晚安，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聊聊天氣這種無關痛癢，但是多少能讓忙碌中的金泰妍覺得自己並不孤單的交流。
時間就這樣，進入了九月份。
夏日的炎熱如期的從半島上褪去了，秋天，來了。
九月份的第一天的早上，像前幾天一樣，早早的就起床了之後坐在餐桌邊，一邊跟腦海裏的金泰妍聊著天，一邊吃著早飯的王威廉，心情還是不錯的。
“主人。”
在旁邊，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在他麵前的九尾狐出現了。
“怎麽？”
雖然九尾狐的忽然出現嚇了他一跳，不過他的表麵表現的很是平靜。
“今天韓孝珠的個人經濟工作室開業慶典，主人您要去參與一下嗎？”
“有什麽好參與的……給誰看啊？”
“會有記者去采訪報道的，買的新聞通稿。”九尾狐說道。
“還是算了。”王威廉想了想，搖了搖頭，“你以我的名義送一個花籃去就行了。”
“嗯，已經安排了，不止您的名義，還有william娛樂的名義，李祉那的個人名義……”九尾狐點頭，“都已經準備好了的，您放心吧。”
“可以。”王威廉點頭，“那你這麵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嗯，一會兒我就去咖啡館重新開張了，主人您要是想喝咖啡了可以過來。”
“好。”王威廉再次點頭，不說話了。
在他腦海裏正在跟金泰妍這麵討論究竟怎麽才能哄好貓的話題呢……
好吧，其實比九尾狐跟他說的這件事無聊多了。
但是沒辦法，今天早上金泰妍起床之後，因為睡的迷迷糊糊的著急要起來去跑行程，走路的時候沒太注意，結果一不小心踩到了sunny養在宿舍裏的貓的尾巴。
說來也奇怪，這貓雖然是sunny養的，金泰妍現在也已經基本不迴宿舍住了，可是隻要金泰妍迴去了，那這隻貓就死命的黏著金泰妍不放，這事本來就已經夠讓sunny吃醋加不開心了，然後今天早上金泰妍還踩到了像是狗一樣跟在她腳邊的貓的尾巴，弄的這隻貓躲在窩裏死活不出來了，sunny是真的生氣了。
沒辦法，作為始作俑者，金泰妍隻能去哄哄貓……
隻是她這麵馬上要出門跑行程了，也沒太多時間一點點的哄，自然，就來找王威廉這個養貓的諮詢快速解決方案……
可問題，王威廉養得根本就不是一隻貓啊！
沒辦法，那邊金泰妍隻能跟sunny這麵死命的賠著不是，一邊跟著經紀人出門去跑上午的行程了。
是一個廣播節目的直播，不能遲到的。
好不容易把金泰妍那麵答對完，落下了一堆類似“oppa你的貓真是白養了”之類的牢騷，王威廉這麵的早餐才吃完。
然後，哼著歌，晃晃悠悠的出門，奔著咖啡館去了。
王威廉到咖啡館的時候，九尾狐還在打掃衛生，隻是就算店還沒正式開業，老板來了還是要引進去的。
已經好多天店裏沒人了，九尾狐自己又不是一個擅長打掃衛生的主兒，動作肯定很慢，王威廉隻能自己在咖啡吧台後麵自己磨咖啡，自己泡。
而就在這個功夫，兩個路過的女孩子進來買咖啡，然後王威廉也順手幫她們衝了兩杯……
自然，那兩個路過的姑娘都興奮的不要不要的，紛紛拉著王威廉求合影，心情還不錯的王威廉也不會拒絕。
一派平和的氣氛。
跟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合影之後，沒多久，咖啡館一下子就變得熱鬧了起來。
不用說王威廉都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兩個女孩子肯定把跟自己的合影發到sns上，然後被周圍的其他人看到了……
於是王威廉隻能自己躲進了咖啡館的隔間裏，九尾狐的打掃衛生也隻能跟接待客人同時進行了。
還好，那個九尾狐和魅魔施展在招牌上的法術還是有效的，當這群來看熱鬧的人發現傳說中在這裏衝咖啡的王威廉已經不見了之後，也沒有在這裏多逗留，紛紛就離開了。
就像潮水一樣，潮起，潮落。
而王威廉則是坐在隻有單向透光的落地窗變的沙發上，看著外麵那一群拿著手機來看熱鬧的粉絲。
他也沒想過居然就兩個女孩子隨手發一條sns居然就能招來這麽多人。這麵還有幾個明顯是從比較遠的地方專門跑過來的，見前台那裏已經換成了九尾狐，失望和遺憾的表情基本上都寫在了臉上，讓王威廉多少有了那麽一點不好意思。
‘誒，oppa你幹了什麽啊！今天在咖啡館做兼職？’
‘……怎麽你都知道了？’
‘哎呀，在車上無聊，拿手機刷刷sns，就看見有人發了跟你在咖啡館的合影……嗯，好漂亮的兩個女孩兒啊！’
‘……這是在鴨鷗亭嘛！周圍都是整形醫院……’
‘切！找話說……不過oppa你這樣，會讓很多人聚集到咖啡館那裏的吧？’
‘額……外麵人已經都走的差不多了……’
‘你真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啊！你到底是有多想紅多想占頭條啊？’
‘我真的就隻是隨手幫進店的客人做了兩杯咖啡，不是很想紅的……’
‘哼。算了，反正oppa的粉絲也就隻能這樣偶爾看看你，就當同情她們了。’
‘你這話說的……’
‘本來就是啊！你又不像我這裏可以總表演舞台和演唱會給粉絲迴饋，她們見你一次本人多不容易啊！對了，剛剛我經紀人說今天我們的新專輯的粉絲club團購組織已經開始了，大家都很熱情呢！你要不要買點支持一下？’
‘我支持什麽？你那麽多粉絲還差我一個？’
‘哎呀！就因為oppa你，讓我名花有主了，少了多少粉絲啊！這些人的銷量難道不應該你補上？’
‘……那我上網去預購一張。’
‘一張？oppa你害的我少的粉絲一張就夠？？怎麽也得五千張吧？’
‘……五千張？多少錢？’
‘呀，oppa你又不差錢！’
‘我差不差錢另說，你真是我女朋友嗎？有你這麽讓自己男朋友亂花錢的嗎？我的還不就是你的？’
‘話是這麽說沒錯啦……那要不然少點？’
‘三張？你們三個人每個人幫我簽個名……’
‘……一百張一個簽名！少了免談！’
‘打擾了，打擾了。’
‘呀！王威廉！’
……
雖然王威廉跟金泰妍這裏皮了一會兒，讓他因為這麽多粉絲出現又離開而變得有點壓抑的心態，多少又變好了一些。
其實仔細想一想，金泰妍她們的粉絲還能看看自己的偶像唱唱歌跳跳舞什麽的，那些喜歡自己的人，一年估計也就隻能在電影院裏看見自己一次吧？
要不然自己也做點粉絲福利什麽的？
王威廉按了一下桌上的唿叫鈴。
好一陣子，九尾狐才進來了隔間。
“對不起，老板，外麵客人有點多……您找我什麽事啊？”
九尾狐進來的時候語氣裏帶著歉意。
但是明顯確實很忙。
“人還有很多嗎？”
“嗯，剛剛您在前麵幫忙招進來的那一群人裏有不少是我們的會員，平時也不會都擠過來一起，可是今天來都來了，很多人就順便買一杯咖啡了……因為是老板您招來的人，我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今天的限量一百杯之類的話，然後就有點忙。”
“需要我幫忙嗎？”
“……主人您很閑？”
“是有點。”王威廉點頭，“要不然今天……我就在店裏幫幫忙好了。這些就是在sns上看到了就跑過來的，也應該都是我的粉絲……而且今天中午不是會有事嗎？我要表現的忙一點，容易有不在場證明。”
“不在場證明……也行，可我們店今天會爆的。”九尾狐一臉的無語的表情。
“還好吧，就是排排隊……時間到了就停止營業。”王威廉笑了笑，“那就這麽說定了吧……我這就出去……”
“主人，等一下！”九尾狐一把拉住了站起來就想出去的王威廉。
“……怎麽了？”
“那個……您要不要換一套我們貓爪咖啡店的服務生製服？”
“……有我能穿的？”王威廉一愣，“我記得就隻有你的，魅魔的，還有很多年之前的一套珍熙的不知道還在不在……”
“好歹係個圍裙啊！您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小區裏來買菜的大叔啊！演戲演全套，再說了我好歹是您的造型師，讓您這個樣子也說不過去……”
“……你說的算。”王威廉無語的笑了。
“您稍等……嗯，三分鍾後我再來！”
“為什麽三分鍾？”
“這一波的咖啡應該衝好了，下一波要準備三分鍾……”
“你跟在那兒等的人說一會兒我來給她們衝，別說三分鍾，三十分鍾她們都等得起！”
“……好像也對哦！好吧！”九尾狐愣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拿著一個白色的頭巾還有一個印著碩大的貓爪，王威廉一看新舊程度就知道九成九是很多年前金珍熙的那套店員服裏單取出來的圍裙，給王威廉套上了。
“為什麽拿這條舊的？”王威廉一邊往自己頭上熟練的帶著廚師會常用的頭巾一邊問九尾狐。
“魅魔的那套被它弄的髒兮兮的，還沒洗，這一套要幹淨的多……”
“這衣服放都放了好多年了吧？”
“是啊！看得出原來珍熙用的時候很愛惜的……”
“……對了，在伊那麵的新歌情況怎麽樣了，你知道嗎？”
“一會兒我問問她？”
“……別說我的問的，讓她以為我催她就不好了。”
“嗯。”
……
穿著一條雖然明顯有些舊，但是非常整潔的圍裙，王威廉從隔間裏走了出來。
外麵瞬間變得很熱鬧。
其實這裏麵很多人也都曾經在店裏見到過王威廉的，隻是平時王威廉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驚鴻一瞥，對於她們來說就很不容易了，今天王威廉這個打扮……
“今天我在咖啡店做一日店員，工作到下午五點，請大家多照顧了。”王威廉站在了吧台後麵，對著在那兒排隊的人笑著說道。“今天也不說什麽一百杯的限量了……但是咖啡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哦！”
嗡的一聲，咖啡館感覺頂篷都要被這群打了雞血一樣的粉絲給掀起來了。
“嗯……請大家保持一下安靜……那個……”王威廉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場麵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王威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在那兒抱著手機，也不知道是要拍王威廉還是要做什麽，眼睛閃著光的女孩子。
“您有什麽需要的嗎？”
“老板您現在要做五杯三號咖啡兩杯一號咖啡哦！”
在旁邊，九尾狐笑眯眯的說道。
“為什麽是三號？”
“因為今天特供的是三號啊！”
“哦，五杯三號是吧……好的。”王威廉笑著點了點頭。
……
沒時間，而且也不好意思了……
至於節目的效果，王威廉隻能等到下一個星期的第二集去看看。
用金泰妍自己的話來說，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自己已經放棄拯救，打算老老實實按照節目的編劇的劇本進行，編劇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淑女idol就是了。
不過對於tts三個人的粉絲來說，這節目肯定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的，所以就算是無聊也好，程式化也罷，對於這個節目的收視和影響力真的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這件事，在jisoo參與的，o電視台的另外一檔和金在伊搭檔的美妝節目就看的出來。
這電視台太小眾了……
而且在預定的九月中旬晚些時間迴歸之前，她們這個綜藝肯定是要基本拍完的，不然等真的開始跑音樂放送行程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再加上主打歌完成了錄音之後還有舞台編排設計，mv的拍攝……
以及其他的作為少女時代成員都會有的工作比如畫報拍攝廣告拍攝啊之類的活兒，讓她們也沒什麽心思認真把這個綜藝拍好。
算是用心做了，對粉絲有個交代，就可以了。
至於結果……
也就別再強求了。
而這個在之前少女時代迴歸周期裏都沒怎麽出現的團隊綜藝，讓金泰妍的行程表變得特別的滿。
甚至跟王威廉這裏聊天都沒什麽空了，每天也就晚上睡覺之前互相問個晚安，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聊聊天氣這種無關痛癢，但是多少能讓忙碌中的金泰妍覺得自己並不孤單的交流。
時間就這樣，進入了九月份。
夏日的炎熱如期的從半島上褪去了，秋天，來了。
九月份的第一天的早上，像前幾天一樣，早早的就起床了之後坐在餐桌邊，一邊跟腦海裏的金泰妍聊著天，一邊吃著早飯的王威廉，心情還是不錯的。
“主人。”
在旁邊，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在他麵前的九尾狐出現了。
“怎麽？”
雖然九尾狐的忽然出現嚇了他一跳，不過他的表麵表現的很是平靜。
“今天韓孝珠的個人經濟工作室開業慶典，主人您要去參與一下嗎？”
“有什麽好參與的……給誰看啊？”
“會有記者去采訪報道的，買的新聞通稿。”九尾狐說道。
“還是算了。”王威廉想了想，搖了搖頭，“你以我的名義送一個花籃去就行了。”
“嗯，已經安排了，不止您的名義，還有william娛樂的名義，李祉那的個人名義……”九尾狐點頭，“都已經準備好了的，您放心吧。”
“可以。”王威廉點頭，“那你這麵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嗯，一會兒我就去咖啡館重新開張了，主人您要是想喝咖啡了可以過來。”
“好。”王威廉再次點頭，不說話了。
在他腦海裏正在跟金泰妍這麵討論究竟怎麽才能哄好貓的話題呢……
好吧，其實比九尾狐跟他說的這件事無聊多了。
但是沒辦法，今天早上金泰妍起床之後，因為睡的迷迷糊糊的著急要起來去跑行程，走路的時候沒太注意，結果一不小心踩到了sunny養在宿舍裏的貓的尾巴。
說來也奇怪，這貓雖然是sunny養的，金泰妍現在也已經基本不迴宿舍住了，可是隻要金泰妍迴去了，那這隻貓就死命的黏著金泰妍不放，這事本來就已經夠讓sunny吃醋加不開心了，然後今天早上金泰妍還踩到了像是狗一樣跟在她腳邊的貓的尾巴，弄的這隻貓躲在窩裏死活不出來了，sunny是真的生氣了。
沒辦法，作為始作俑者，金泰妍隻能去哄哄貓……
隻是她這麵馬上要出門跑行程了，也沒太多時間一點點的哄，自然，就來找王威廉這個養貓的諮詢快速解決方案……
可問題，王威廉養得根本就不是一隻貓啊！
沒辦法，那邊金泰妍隻能跟sunny這麵死命的賠著不是，一邊跟著經紀人出門去跑上午的行程了。
是一個廣播節目的直播，不能遲到的。
好不容易把金泰妍那麵答對完，落下了一堆類似“oppa你的貓真是白養了”之類的牢騷，王威廉這麵的早餐才吃完。
然後，哼著歌，晃晃悠悠的出門，奔著咖啡館去了。
王威廉到咖啡館的時候，九尾狐還在打掃衛生，隻是就算店還沒正式開業，老板來了還是要引進去的。
已經好多天店裏沒人了，九尾狐自己又不是一個擅長打掃衛生的主兒，動作肯定很慢，王威廉隻能自己在咖啡吧台後麵自己磨咖啡，自己泡。
而就在這個功夫，兩個路過的女孩子進來買咖啡，然後王威廉也順手幫她們衝了兩杯……
自然，那兩個路過的姑娘都興奮的不要不要的，紛紛拉著王威廉求合影，心情還不錯的王威廉也不會拒絕。
一派平和的氣氛。
跟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合影之後，沒多久，咖啡館一下子就變得熱鬧了起來。
不用說王威廉都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兩個女孩子肯定把跟自己的合影發到sns上，然後被周圍的其他人看到了……
於是王威廉隻能自己躲進了咖啡館的隔間裏，九尾狐的打掃衛生也隻能跟接待客人同時進行了。
還好，那個九尾狐和魅魔施展在招牌上的法術還是有效的，當這群來看熱鬧的人發現傳說中在這裏衝咖啡的王威廉已經不見了之後，也沒有在這裏多逗留，紛紛就離開了。
就像潮水一樣，潮起，潮落。
而王威廉則是坐在隻有單向透光的落地窗變的沙發上，看著外麵那一群拿著手機來看熱鬧的粉絲。
他也沒想過居然就兩個女孩子隨手發一條sns居然就能招來這麽多人。這麵還有幾個明顯是從比較遠的地方專門跑過來的，見前台那裏已經換成了九尾狐，失望和遺憾的表情基本上都寫在了臉上，讓王威廉多少有了那麽一點不好意思。
‘誒，oppa你幹了什麽啊！今天在咖啡館做兼職？’
‘……怎麽你都知道了？’
‘哎呀，在車上無聊，拿手機刷刷sns，就看見有人發了跟你在咖啡館的合影……嗯，好漂亮的兩個女孩兒啊！’
‘……這是在鴨鷗亭嘛！周圍都是整形醫院……’
‘切！找話說……不過oppa你這樣，會讓很多人聚集到咖啡館那裏的吧？’
‘額……外麵人已經都走的差不多了……’
‘你真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啊！你到底是有多想紅多想占頭條啊？’
‘我真的就隻是隨手幫進店的客人做了兩杯咖啡，不是很想紅的……’
‘哼。算了，反正oppa的粉絲也就隻能這樣偶爾看看你，就當同情她們了。’
‘你這話說的……’
‘本來就是啊！你又不像我這裏可以總表演舞台和演唱會給粉絲迴饋，她們見你一次本人多不容易啊！對了，剛剛我經紀人說今天我們的新專輯的粉絲club團購組織已經開始了，大家都很熱情呢！你要不要買點支持一下？’
‘我支持什麽？你那麽多粉絲還差我一個？’
‘哎呀！就因為oppa你，讓我名花有主了，少了多少粉絲啊！這些人的銷量難道不應該你補上？’
‘……那我上網去預購一張。’
‘一張？oppa你害的我少的粉絲一張就夠？？怎麽也得五千張吧？’
‘……五千張？多少錢？’
‘呀，oppa你又不差錢！’
‘我差不差錢另說，你真是我女朋友嗎？有你這麽讓自己男朋友亂花錢的嗎？我的還不就是你的？’
‘話是這麽說沒錯啦……那要不然少點？’
‘三張？你們三個人每個人幫我簽個名……’
‘……一百張一個簽名！少了免談！’
‘打擾了，打擾了。’
‘呀！王威廉！’
……
雖然王威廉跟金泰妍這裏皮了一會兒，讓他因為這麽多粉絲出現又離開而變得有點壓抑的心態，多少又變好了一些。
其實仔細想一想，金泰妍她們的粉絲還能看看自己的偶像唱唱歌跳跳舞什麽的，那些喜歡自己的人，一年估計也就隻能在電影院裏看見自己一次吧？
要不然自己也做點粉絲福利什麽的？
王威廉按了一下桌上的唿叫鈴。
好一陣子，九尾狐才進來了隔間。
“對不起，老板，外麵客人有點多……您找我什麽事啊？”
九尾狐進來的時候語氣裏帶著歉意。
但是明顯確實很忙。
“人還有很多嗎？”
“嗯，剛剛您在前麵幫忙招進來的那一群人裏有不少是我們的會員，平時也不會都擠過來一起，可是今天來都來了，很多人就順便買一杯咖啡了……因為是老板您招來的人，我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今天的限量一百杯之類的話，然後就有點忙。”
“需要我幫忙嗎？”
“……主人您很閑？”
“是有點。”王威廉點頭，“要不然今天……我就在店裏幫幫忙好了。這些就是在sns上看到了就跑過來的，也應該都是我的粉絲……而且今天中午不是會有事嗎？我要表現的忙一點，容易有不在場證明。”
“不在場證明……也行，可我們店今天會爆的。”九尾狐一臉的無語的表情。
“還好吧，就是排排隊……時間到了就停止營業。”王威廉笑了笑，“那就這麽說定了吧……我這就出去……”
“主人，等一下！”九尾狐一把拉住了站起來就想出去的王威廉。
“……怎麽了？”
“那個……您要不要換一套我們貓爪咖啡店的服務生製服？”
“……有我能穿的？”王威廉一愣，“我記得就隻有你的，魅魔的，還有很多年之前的一套珍熙的不知道還在不在……”
“好歹係個圍裙啊！您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小區裏來買菜的大叔啊！演戲演全套，再說了我好歹是您的造型師，讓您這個樣子也說不過去……”
“……你說的算。”王威廉無語的笑了。
“您稍等……嗯，三分鍾後我再來！”
“為什麽三分鍾？”
“這一波的咖啡應該衝好了，下一波要準備三分鍾……”
“你跟在那兒等的人說一會兒我來給她們衝，別說三分鍾，三十分鍾她們都等得起！”
“……好像也對哦！好吧！”九尾狐愣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拿著一個白色的頭巾還有一個印著碩大的貓爪，王威廉一看新舊程度就知道九成九是很多年前金珍熙的那套店員服裏單取出來的圍裙，給王威廉套上了。
“為什麽拿這條舊的？”王威廉一邊往自己頭上熟練的帶著廚師會常用的頭巾一邊問九尾狐。
“魅魔的那套被它弄的髒兮兮的，還沒洗，這一套要幹淨的多……”
“這衣服放都放了好多年了吧？”
“是啊！看得出原來珍熙用的時候很愛惜的……”
“……對了，在伊那麵的新歌情況怎麽樣了，你知道嗎？”
“一會兒我問問她？”
“……別說我的問的，讓她以為我催她就不好了。”
“嗯。”
……
穿著一條雖然明顯有些舊，但是非常整潔的圍裙，王威廉從隔間裏走了出來。
外麵瞬間變得很熱鬧。
其實這裏麵很多人也都曾經在店裏見到過王威廉的，隻是平時王威廉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驚鴻一瞥，對於她們來說就很不容易了，今天王威廉這個打扮……
“今天我在咖啡店做一日店員，工作到下午五點，請大家多照顧了。”王威廉站在了吧台後麵，對著在那兒排隊的人笑著說道。“今天也不說什麽一百杯的限量了……但是咖啡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哦！”
嗡的一聲，咖啡館感覺頂篷都要被這群打了雞血一樣的粉絲給掀起來了。
“嗯……請大家保持一下安靜……那個……”王威廉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場麵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王威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在那兒抱著手機，也不知道是要拍王威廉還是要做什麽，眼睛閃著光的女孩子。
“您有什麽需要的嗎？”
“老板您現在要做五杯三號咖啡兩杯一號咖啡哦！”
在旁邊，九尾狐笑眯眯的說道。
“為什麽是三號？”
“因為今天特供的是三號啊！”
“哦，五杯三號是吧……好的。”王威廉笑著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