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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內一片安靜,白淽手上拿著自己的書仔細查看,嚴逸站在他麵前,態度恭敬,這算是怎麽迴事,白家人和陸家人聽的一清二楚,顧家選中的人不是白薇,而是白淽。


    那句輔助是什麽意思,他們清清楚楚,陸家一家三口有些驚訝的看著白淽,這小姑娘不是說連高中都沒念完嗎,怎麽還會看病呢,會看病不說,還能夠超過白薇,到顧家給顧老太爺治病。


    這會不會是弄錯了。


    白建業也被嚴逸的話弄的有些失去分寸了,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嚴助理不好意思,您的意思是到顧家去治病的人,是白淽是嗎?」


    嚴逸斜眼看過了這群人,看樣子他們這是都被白薇給騙了,九爺讓他進來的意思,他現在算是清楚了。


    「是,老太爺選中的的確是白淽小姐,隻不過為了治療當中萬一出現任何情況沒有人輔助,所以老太爺同意了白薇小姐提出的要求,讓她也一起到顧宅去,可是老太爺恐怕對白家會造成什麽不方便,特地讓我過來詢問一下白總的意見。」嚴逸這話說的倒是有理有據的。


    陸金霄看了眼自己身邊低著頭,緊緊攥著手心沒說話的白薇,她這會兒身上的憤怒和不堪,他也能夠感受得到,她這麽驕傲的一個人,怎麽能夠承受的住這樣的情況發生,顧家這是相中白淽。


    「沒有,我們沒有不方便的,白淽和白薇能對老太爺的病情有幫助,是我們白家的榮幸,這點老太爺盡管不用擔心。」白建禾十分中肯的說道。


    開什麽玩笑,顧家已經從全世界找了各個醫家的傳承人來進行考驗,中西醫可是都試過了,就連他自己都到過顧家去進行判斷,現在能夠給顧老太爺治病的人成了他的兩個女兒,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怎麽可能會有不同意的說法。


    「既然如此,我便據實同老太爺說,話我已經帶到了,就先走了。」嚴逸看著白淽,「先生說這本書很好看,謝謝白小姐。」


    白淽將書本合上,對著他微微頷首。


    嚴逸在白家代表了誰的存在她清清楚楚,恐怕嚴逸也不是自己決定了要進來的,他之所以說是要送她迴來,恐怕也是為了害怕有這樣的局麵出現吧。


    月離知道她是一個不喜歡解釋和爭論的人,所以讓嚴逸進來替她向所有人宣布了,顧老太爺的選擇是什麽,也重重的在白薇的心上紮了一刀。


    「我送送您。」白建禾跟在嚴逸的身後出門。


    就連陸鎮江也陪著他一起,陸家和顧家好歹也有些合作,雖然是和顧家一個分公司,而且對於顧家來說無關痛癢,他混跡商場這麽多年,自然也清楚了嚴逸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裏。


    兩人一同跟著出了客廳門。


    荀露霞有些不甘的看著自己女兒,白薇為了顧家的這齣考驗到底做了多少努力,沒人比她這個做母親的更加清楚,白淽什麽都沒做,憑什麽就這麽得到了顧家的機會。


    而且,這死丫頭真的是深藏不漏,能夠得到顧老太爺的肯定說明了這死丫頭肯定不光隻是會把脈那麽簡單。


    而且就這麽不聲不響的將她們家白薇給擠掉了,荀露霞瞪著白淽,恨不得要在她身上挖出一個洞來。


    「沒想到白淽居然還會治病啊,能夠成為顧家的大夫,還真的是很厲害呢,我原本以為白薇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白淽更讓人驚訝。」陸夫人率先打破了客廳裏的安靜。


    老太太偏頭看了眼自己身邊的白淽,「陸夫人同你說話呢,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安靜。」


    態度親昵的如同白淽真的是在她身邊長大的一樣,就算是對待白薇,老太太也沒當著陸家人的麵這麽親昵過。


    「謝謝陸夫人誇獎。」白淽淡淡的說了句。


    「我原本以為你是連書都沒念過的孩子,沒想到禮數也是這麽周全。」陸夫人看著老太太,「老太太您可是有福氣了呢,孫子孫女都這麽厲害。」


    白薇聽著陸夫人的話,好像有人重重的在她臉上抽了幾巴掌一樣的火辣辣的疼。


    「我身體不舒服,先上去了。」她起身頭也不迴的往樓上去。


    「薇薇。」荀露霞著急的起身。


    前兩天這白淽才算計過一次他們白薇,這下又來第二次,她又要把自己給關在房間裏頭了,這可怎麽弄啊。


    「不用理她,肯定是哪兒又不舒服了。」老太太發話道。


    荀露霞停住了要追上去的腳步站在原地,這老太太的話不能不聽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可怎麽弄。


    陸夫人自然敏銳的感覺到了白薇這是生氣了,這孩子從來驕傲,也沒人能夠夠壓得住她的風頭,可也是她信誓旦旦的說了顧家人邀請她到顧宅去居住一段時間給顧老太爺治病的。


    可是這又冒出來一個嚴逸說了,老太爺是讓白淽住過去給他治病,白薇的從旁輔助的資格還是她自己爭取過來的,這可不是同她說的根本不一樣嗎。


    這孩子也根本沒必要這麽做啊,無論她是不是能夠有這個資格去顧家,她們心裏頭對於她的喜歡是一點都不會減少的,這孩子也是太驕傲了。


    「你坐著幹什麽,快上去看看。」陸夫人盯著對麵紋絲未動的陸金霄,這孩子是真的一點風情都不懂。


    被母親這麽一點名,陸金霄也隻能起身往樓上過去。


    老太太抓著白淽的手微微用力,「這段時間累不累?」


    白淽往迴抽,拉不出來自己的手,「還可以,不太累。」


    荀露霞給陸夫人續了茶水,一雙眼睛狠狠的瞪過了白淽,自從這死丫頭迴來之後,可是算計了他們白薇好幾次了,等會兒看她怎麽收拾她。


    「真不愧是白家人,這白淽就算是跑丟了這麽多年,在外頭自學也比其餘人要厲害這麽多,難怪外頭人都說白家人可都是為了治病救人而生的,白旭就更別說了。」陸夫人恭維道。


    荀露霞這會兒心裏五味陳雜,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迴應她的話,隻能賠著笑臉不說話,心裏頭卻不知道弄死白淽多少次了。


    「為什麽不同我說,你也會看病呢?」老太太盯著白淽,語調不輕不重。


    白淽握著傭人給倒的果汁,「您不是什麽都知道嗎,這麽點小事還需要我多說的?」


    那天老太太在書房裏頭的談話說了,讓她凡事收斂些,整個白家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同我打啞謎是嗎。」老太太盯著她不放。


    「哪裏的話啊奶奶,不過您也說了讓我在外頭注意點,別丟了白家的臉麵,我做的這些事兒,可不是給白家丟臉的事情啊。」白淽臉上露出無害的笑容。


    老太太看著她的臉,也知道了這丫頭的不簡單,她的確是把尖刀,可是用好了,也是對白家有好處的尖刀,可若是用不好,就會反噬。


    一定要懂得遏製住她的本事才行,否則的話,後患無窮。


    白家二樓的陽台上,白薇這會兒穿著拖鞋一腳踢在了透明的玻璃桌上,桌子倒在了地上,上麵擺著的水晶花瓶掉落,裏頭插得花落在地上,水漬滲透入了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她喘著粗氣,還是覺得不解氣,一把將白色的藤椅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傭人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去勸,可是看著她這樣子,都知道大小姐心情不好,隻怕今晚上又要抓著她們練針法了。


    上次被施針的後遺症這會兒還在,現在晚上睡覺都還咳的不行,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皮,她們都齊齊往後退了幾步,不敢過去勸。


    可是這又不能不過去勸勸,女傭之間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膽子大一些上前過去,對著靠近白薇微微張口。


    「大小姐,您別生氣了,當心氣壞了身體。」


    白薇轉頭,狠狠的瞪著她,「你給我滾開。」


    她手上另一把藤椅直接衝著女傭扔了過來,也不知道這女人是多麽大的力氣,這麽重的椅子都能夠拿得動。


    女傭也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下了她拿一下,轟然倒在地上,其餘人趕忙上去扶著她起身,被砸中額女傭腦袋上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湧動著不斷冒出來。


    「趕緊扶下去。」其中一名女傭將身上的圍裙脫下來給她按在了腦袋上。


    從前有名女傭被白薇紮針之後鼻子流血了不小心滴在了地毯上,就被夫人罰了所有的工資來還那條昂貴的地毯,那女傭之後就被趕出了白家。


    這地毯可是純手工的羊毛地毯,夫人最喜歡的,價格不說是她們一輩子買不起的,到時候要是被趕出去了,這工作可不好找。


    陸金霄上樓的時候就遇上了被扶著下樓的女傭,他看到那條按在她腦門上的圍裙這會讓被鮮血暈紅了一大片,聞的到有一股血跡鐵鏽的味道,濃鬱的化不開。


    再往上走去到二樓的時候,看到了滿地狼藉和正在生氣的白薇,他算是明白了那女傭是怎麽傷的,男人眉頭皺了皺,跨過了麵前的椅子走過去。


    看到了過來的陸金霄,白薇臉上有些不好過,她剛才可是當著陸金霄的麵,被人將臉麵給撕扯開了,怎麽會好過。


    她轉頭,望著仰頭外頭,靠著欄杆不說話。


    「你在生氣?」陸金霄走到她身邊站定。


    他倒是挺驚訝的,從小到大,無論何時都跟在他身後的白薇從來都是一副麵善心和的樣子,無論對待任何人都是禮貌至極,就算是陸家的傭人也都十分喜歡這個沒什麽脾氣的大小姐。


    而且在他麵前,白薇無時無刻保持的都是最好的狀態,也從來沒有歇斯底裏的時候,現在這算不算是將自己原本的模樣徹底的暴露出來了。


    「是,我在生氣。」白薇毫不隱藏。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在陸金霄麵前的樣子,從來就不是正兒八經的自己。


    「是生氣你妹妹被選中了,而你卻落選了是吧。」陸金霄從口袋裏將煙盒取出來,對著她示意。


    後者沒說話,他點燃了那根香菸。


    他這句話相當於在白薇的心上再次紮了一刀,用力將她鮮血模糊的傷口撕扯開,露出了那樣鮮血淋漓的樣子。


    「這二十年來我用最嚴格的標準要求自己,無論什麽事情都做到十全十美,可是沒想到,我居然敗在了一個野丫頭的身上,何其可笑。」白薇說的話絲毫不避諱。


    陸金霄是陸家人,兩家人從小走的那麽近,至於白淽是什麽樣的身份,他們自然清清楚楚,這白淽,總歸不是荀露霞生的。


    有難怪了白薇不喜歡她,就連白旭都不喜歡她。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和不擅長的,你若是什麽都去計較的話,才是個傻子。」陸金霄毫不客氣的說道。


    白薇盯著他,從小到大,這個人從來沒有對她有過溫柔體貼的時候,就算是親吻也是冷冰冰的不帶絲毫的感情。


    她為了陸家的權勢,為了白家忍耐了這麽多年去討好他,現在想來也是個錯誤。


    這裏是海城,是整個a國比首都帝京還要更加繁華的地方,這裏有的是隻手遮天的人家,一個陸家,她當初到底是用什麽樣的執念才堅持到現在的。


    腦袋裏想到了那個矜貴冷漠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撩人氣質和霸道之氣的男人,放眼望去,整個海城又哪個能夠比得過顧玖笙。


    無論是那張驚為天人的麵容,還是遮天的權勢。


    既然已經有了更好的,她為什麽還要委屈自己,白薇有信心,隻要能夠在顧家住一段時間,她就肯定能夠將顧玖笙拿下。


    「我們取消婚約吧。」白薇張口道,身旁正在抽菸的男人動作停了停。


    「你想好了?」陸金霄指尖彈了彈,灰色的菸蒂落在他從地麵上撿起來的菸灰缸內。


    白薇同他一起眺望遠處,「不是取消婚約,隻不過是我不嫁給你,你不用娶我而已。」


    陸金霄看著她,麵色未動,「這婚約是長輩定下來的,你和我沒資格取消。」


    從小到大,海城所有人都知道陸家和白家的婚約,也默認了陸金霄最後會娶第一名媛的白薇,這些年他們是媒體眼中的金童玉女,這個節骨眼上,他們不結婚了,會掀起的風暴有多大,可想而知。


    「我沒說取消婚約,兩家不是隻有你和我兩個孩子,會有別人去承擔這婚約。」白薇說的話一知半解,陸金霄看著她。


    陸家這邊陸金霄還有個妹妹和白旭差不多的年紀,就算他們兩不結婚了,也還有那兩個。


    陸金霄斜眼看著她,「你的意思,是讓陸念嫁給白旭。」


    白薇看著遠處的星空,她知道陸金霄格外的疼愛陸念這個妹妹,從小到大,包括連現在,每次吃飯的時候給陸念餵湯的也還是陸金霄這個哥哥。


    對於這個妹妹,陸金霄是疼愛到骨子裏去的,要是陸念不喜歡白旭,陸金霄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答應。


    「我累了,我知道這些年你是為了陸家在應付我,而我也是為了白家在討好你,你我之間的感情其實並不多,充其量也就是哥哥和妹妹的感情而已,就這麽結婚,我心裏不舒坦你也不高興,還不如結束了這樣的局麵。」白薇開口道。


    陸金霄看著她,左手手指不留神劃到了菸灰缸剛才被砸破的邊緣,有一絲刺痛的感覺,他沒注意。


    「這事情我想你還是同長輩好好的商量商量再說。」陸金霄看著不遠處的萬家燈火,「這件事情不是你和我能夠決定的。」


    「你放心,白家這邊我會去說,而陸家那邊就麻煩你了,至於媒體你不用擔心,我會去處理。」白薇看著他,認真的不能再認真。


    她的人生不能因為白淽的出現就有這麽大的浮動,就算要改變,也應該是白淽給她帶來好處的時候了。


    這婚約不是白家能夠取消的,況且白家這邊還有念雯英坐鎮,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到時候陸家如果一定要將這婚約履行下去的話,也就隻能用另外一個女兒。


    剛剛找迴來的女兒白淽。


    隻要白淽和陸金霄結婚了,就算九爺對她有什麽心思也沒用,任何時候都需要多動動腦子。


    「白薇,這些年我格外的清楚你的性子是什麽,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你自己的目的在裏頭,和我你就不用這麽兜圈子了吧,如果長輩都不同意的話,你想做什麽?」陸金霄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一些的女人,他眼中透著質問和那股莫名的威壓。


    白薇頂著壓力,冷然開口,「如果到時候長輩們都不同意的話,白家還有一個女兒不是嗎。」


    陸金霄聽著她的話皺眉,這意思是讓他娶白淽是嗎。


    「對,你猜的沒錯,的確是讓你娶白淽,她是我妹妹,自然也是有資格能夠和陸家聯姻,也有資格能夠嫁給你的人。」白薇嘴角勾出美麗的弧度。


    陸金霄心裏更加的不明白,白薇不喜歡白淽,這點他看得出來,可是為什麽要將嫁給他的機會給了白淽,如果這樣的話,白淽在白家的地位,不是水漲船高了。


    這筆買賣劃不劃算,白薇心裏應該計算的清清楚楚才是。


    「我看你是喝多還沒醒吧。」陸金霄冷著臉。


    什麽時候輪到白薇在他麵前指手畫腳的了。


    「沒錯,是白淽,陸哥,我們兩從小一起長大,你清楚我是什麽樣的人,我不喜歡就不喜歡,我對你有感情,但也隻是純粹的兄妹之情而已,勉強嫁給了你我不會幸福,那時候是迫於無奈沒有選擇,可是現在我有選擇了,反正在你心裏,願意娶我也隻是因為我是白家的女兒不是嗎。」白薇遊說道。


    隻要能夠順利的讓陸金霄娶了白淽,剩下的很多問題都能夠引刃而解,有句話說的好,你想要得到什麽,就必須要鋌而走險的失去什麽。


    這一把,她賭定了。


    陸金霄低頭,薄荷煙霧緩緩的吹到了她臉上,女人被嗆的往後退。


    「咳咳......你在做什麽啊!」白薇靠著欄杆距離他有一定的距離。


    陸金霄看著她,眸中深處帶著嘲諷,「你也清楚我的性子,沒人能夠在我麵前指手畫腳的給我安排人生,白薇,你還真的一點都沒了解我的脾氣。」


    白薇愣住,的確,陸金霄的性子從少年時就放蕩不羈,這些年是被陸家壓下來,穿著西裝蒙住了他的不羈自由,可是有些人骨子裏頭的東西還是存在的,他骨子裏流淌的那股野性,一點也沒有消退。


    白建禾和陸鎮江將嚴逸送走之後站在門口一起抽了兩隻煙,兩人不約而同的扯了扯領帶,透過薄薄的厭惡,陸鎮江看著他。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國外也沒迴來,剛迴來就聽說你找到了女兒,沒想到這麽多年了,這個孩子還能夠活著。」陸鎮江嘆了口氣。


    對於白建禾年輕時候的那點事他是清清楚楚的,白建禾當年娶白姍媛的時候,排場擺的很大,陸鎮江那時候剛從國外留學迴來,參加了他們的婚禮。


    當年白淽便出生了,後來他忙於生意,那幾年時常住在國外,等到他帶著夫人孩子迴來的時候才聽說,,白姍媛病死了,白淽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丟了。


    白建禾迅速的再娶了一房,可是為了不引人矚目,婚禮也沒辦,但是這荀露霞帶過來的女兒口口聲聲的叫著白建禾父親,那張臉和白建禾有七八分的相似。


    這小姑娘的年歲要比白淽更加的大,他便清楚了這算是怎麽迴事。


    白建禾犯的是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可是卻也比很多男人更加的惡劣。


    「我的確也沒想到,這些媒體的本事那麽大,可是也藉助他們的力量找到了白淽。」


    白建禾靠著花壇,名貴的西裝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染了些土,他絲毫不介意。


    「不過這孩子生的,是的確挺像她母親的。」陸鎮江開口道。


    白建禾笑了笑,的確,白淽這孩子的麵容,生的的確是像極了白姍媛,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越發的美艷不可方物。


    「剛才車上的人你看清楚了嗎?」陸鎮江抬手,將手上的菸蒂抖落在地上。


    白建禾眯眼,想起了那輛放在門口樹下陰影處的車子,車牌號囂張至極,嚴逸跟著,那樣的車牌號,恐怕就算是隔著那層厚厚的車窗玻璃都能夠猜得到裏頭的人是誰。


    「是九爺嗎?」


    白建禾搖頭,「不清楚。」


    九爺的性子誰不知道,他素來不喜歡熱鬧的場合,他們兩人也隻是有幸見過九爺一眼而已,還是商家的晚宴上見過。


    「你的福氣快來了。」陸鎮江拍拍他的肩膀。


    「指不定那裏頭坐著的,並不是九爺呢,上次過來的也就是顧二少。」白建禾說了句。


    陸鎮江搖頭,整個海城哪個不清楚,嚴逸馬首是瞻的男人隻有一個,嚴逸也說了,是白淽將東西落在了先生手上,那輛車送她迴來的。


    而且,他口中的先生,也隻會是一個人而已。


    「我們先別亂猜了,孩子們自己都會處置自己的事情不用我們這些老傢夥多猜測。」


    陸鎮江輕笑,看著空中已經慢慢要逐漸圓潤起來的月亮,這會兒快到中秋的時候了呢。


    「白淽的母親,是葬在什麽地方?」


    白建禾點菸的動作停了停,半響之後張口,「城東陵園。」


    兩人之間沒再說話,白建禾手上點著的煙卻一口沒抽。


    陸鎮江背靠花壇,觸摸著冰涼的瓷磚。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她,那張美麗的麵容讓人一輩子都沒辦法忘記,這麽多年過去了,有一種人,一眼便能措不及防的闖入人的心裏頭,如同春風過境,暖陽乍現。


    可惜了,她死的時候,也不過二十七歲,是女人最好的年華。


    兩人頭頂的陽台上,白薇和陸金霄並排而立,她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陸金霄,沒再說多餘的話。


    「我說了這麽多,宵哥,你好好的想想,如果想通了便聯繫我。」白薇身上穿著最簡單的無袖長裙,這會兒手臂有些涼。


    陸金霄將手上的煙按掉,眸中不明意味,「迴去好好休息吧,這裏風大。」


    白薇看著他離開,嘴角勾起輕微的笑容,若是陸金霄心裏沒被打動的話,早就明確拒絕她了,看樣子,是已經說動了。


    隻要他答應了,很多事情都好辦得很。


    陸金霄沿著樓梯往下,白家的樓梯上鋪了軟紅色的地毯,穿著拖鞋踩在上頭十分柔軟,他走的很慢。


    拐角的地方,白淽上樓的時候同他迎麵遇上,她停下步子往一旁讓開了男人,同他微微頷首,「陸先生。」


    陸金霄看著對麵美麗勾人的小姑娘,的確,才不過二十歲的年紀這相貌已經這麽勾人了,隨著歲月的增加,也不知道會長成什麽樣子。


    白淽以後的成就可不會比我更加低,而且我父親心裏更加看重的,是白淽這個女兒,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陸伯父,如果取了白淽的話,你能夠得到的東西,不會比娶了我得到的更加少。


    白薇的話在他耳邊響起。


    陸金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他從來沒在乎過娶了白薇能夠得到什麽,不過為了陸家才娶的,沒想到這婚約,在她心裏頭被算計的這麽清楚。


    看著在樓梯上停下來不動的男人,白淽沒說什麽就要往樓上過去。


    「等等。」陸金霄張口叫道。


    白淽停下來看著他,「陸先生有事嗎?」


    「有創可貼嗎?」


    白淽低頭才注意到他正在流血的手指,她恍然大悟,從身上背著的布包裏頭翻了翻,拿了個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子遞給他。


    「你用這個吧,這個的止血和殺菌的作用很好。」


    陸金霄接過她遞過來的瓶子,嗓音低沉,「謝謝。」


    白淽莞爾,「不用客氣,不過你的傷口雖然不是很大,還是不要碰水來的好。」


    「這是你們大夫的職業病嗎?」陸金霄冷不丁的說了句。


    「算是吧。」


    陸金霄掂了掂手上的東西,抬眸看著比自己站的要多幾階的小姑娘,「你很厲害。」


    白淽眉眼上揚,這不是第一個這麽說她的人,「我先走了。」


    小姑娘消失在樓梯口上,陸金霄迴神,將她遞過來的藥瓶子放進了口袋裏往下走。


    陸鎮江和白建禾走進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去休息去了,為了怕她的腿腳不方便,荀露霞將她的房間設在一樓的位置。


    「那我們先走了。」陸夫人笑著起身。


    走到陸鎮江身邊的時候她低頭聞了聞,跟著嗔怪,「就知道你又去抽菸了,怎麽總是忍不住?」


    「我就是陪建禾抽了兩支。」陸鎮江笑著哄道。


    陸金霄過來走到了父母身邊的位置,白建禾和荀露霞一同將人送到客廳門口。


    「改天多過來坐坐,這婚事要是定下來了,可是有我們忙活的呢。」荀露霞對著陸夫人說。


    「知道,這兩天我一定多過來坐坐,你放心吧。」


    看著三人上了車子,白建禾夫婦轉身迴去。


    黑色的車子沿著平坦的道路離開了白家,陸金霄握著方向盤開著車,手上傷口的血一直還在流著。


    陸鎮江夫婦坐在房車內,她看著前頭兒子的車子嘆了口氣,這兩個孩子也不知道這兩天是不是鬧什麽矛盾了,白薇這兩天也沒到陸家去。


    不然的話按照白薇的性子,這婚事打算定下來了,她肯定會多到陸家去走走的。


    「這白淽還真的是挺厲害的,我原本還以為這孩子恐怕文化程度不會很高,這麽說來,她難不成比白薇還有厲害?」陸夫人這麽想著,看著陸鎮江。


    顧家都選了白淽,恐怕白薇是真的沒有白淽厲害。


    「想這麽多做什麽。」陸鎮江迴了句。


    「我也是好奇嘛。」


    白家這個找迴來的女兒,是真的挺厲害的,能比白薇都還要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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