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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道門和西道門準備充分,沒有可乘之機,所以這一路上沒有發生任何意外,齊玄素平安抵達玉京。


    剛下飛舟,就見張月鹿、老殷先生、姚懿、顏永真、小殷等人站在瑤池旁邊迎接他。


    齊玄素沒有揮手示意的心情,徑直走下舷梯。隻要五娘跟在齊玄素身後,蘭大真人則是半路下船,沒有跟著迴玉京。


    “辛苦了。”這句話是齊玄素對所有人說的,除了張月鹿,也包括五娘、老殷先生、姚懿等人,其實小殷這段時間同樣幹了不少活,對於別人來說,這是分內之事,沒什麽好誇耀的,小殷不一樣,在她看來,這就是大功勞了,胸膛挺得高高的,就差把“快誇誇我”寫在臉上了。


    齊玄素又道:“鳳麟洲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關係到正麵戰場,一時半刻之間也說不清楚,我打算專門找個時間來詳細討論這個問題,這樣罷,暫定在三天後的上午。”


    老殷先生道:“我這就安排,天師和地師也要通知嗎?”


    齊玄素道:“當然要通知。”


    老殷先生離開後,齊玄素又跟張月鹿簡單交流了一下,齊玄素離開玉京的時間不算長,倒是沒有那麽多情話要說,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不過最讓小殷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老張果然找老齊告狀了。


    老張,你過去可不是這樣的人,你不是自立自強的新一代女道士嗎?怎麽能依靠老齊呢?


    咱們兩個的事情,你把老齊牽扯進來幹啥,不公平!這不是欺負她沒道侶嗎?


    小殷痛心疾首,怒其不爭。


    一個家庭之中,絕大多數時候,父親都是武力擔當。


    規則和秩序必然由武力來支撐。


    小殷最近翅膀硬了,不太服管,倒不是說她敢跟老張動手了,隻是她想溜掉的話,張月鹿也不好奈何她。


    可齊玄素就不一樣了,拿下小殷真不費什麽事,準一劫仙人的修為盡顯老父親的威嚴。


    齊玄素指了指小殷,正色道:“我現在沒空,迴頭再跟你算賬。”


    小殷的臉耷拉下來,又不敢說什麽。


    老齊平時倒是和氣,不過發起怒來,她還是知道害怕的。畢竟是大掌教呢,那麽多人都怕他,也不差她這一個。


    張月鹿和小殷也離開後,就剩下姚懿和顏永真等人。


    齊玄素吩咐顏永真:“問一下,地師還有多久到京?裴小樓和裴小雲呢?”


    顏永真顯然早有準備:“裴家的人就在玉京,地師馬上就到,與大掌教幾乎是前後腳。”


    齊玄素心中明白,這恐怕不是巧合,而是七娘有意為之,掐著表等齊玄素迴來,隻要齊玄素不迴來,七娘永遠都處在馬上動身的狀態。


    齊玄素道:“去風憲堂把姚掌堂請來,她好歹是姚家的未來當家人,這件事也該問下她的意見。另外,地師到了之後,請她立刻來見我。”


    顏永真領命而去。


    齊玄素最後對姚懿道:“姚真人,你是裴神符的道侶,更是七代大掌教的妹夫,裴家的女婿,就由你去把裴家人請到微明殿。”


    姚懿點了點頭。


    一個時辰後,姚家人和裴家人齊聚微明殿。


    齊玄素坐在正中位置,左手邊是裴家人:裴小樓、雷小環、裴小雲,右手邊是姚家人:七娘、姚懿、姚裴。


    “按照道理來說,我不該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召開家族方麵的議事。”齊玄素首先開口道,“可是這個問題不處理不行了,所以把大家都請過來,就有關問題關起門來議一議,力求能徹底兩家之間的遺留問題,維護兩家的多年情誼。”


    齊玄素環視一周:“大家都是熟人,更是親戚,就不用過多介紹了,誰先來?”


    裴小樓拍案而起:“姚家欺人太甚。先害我兄長,又殺我阿姐,如今還要趕盡殺絕,必須給出一個說法,請大掌教做主。”


    裴家當然對姚家十分不滿,七代大掌教在位,裴家就是大掌教家族,隱性得利是很多的,如今換成八代大掌教,雖然八代大掌教仍舊照顧裴家,但八代大掌教到底不姓裴,還是隔了一層。


    七娘眼觀鼻鼻觀心,姚懿沉默不語,姚裴兩眼無神,不知道是耳朵又進水了,還是裝的。


    以齊玄素的經驗,七娘這麽一個沒理都能爭三分的人,竟然能不反駁,看來是真理虧。


    齊玄素示意裴小樓不要激動:“七代大掌教和裴神符的事情,皆是姚令所為,姚令已死,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們今天還是就事論事,不是翻舊賬。你說姚家要趕盡殺絕,到底是怎麽迴事?”


    裴小樓這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姚家和裴家的聯姻是雙向的,除了裴神符嫁入姚家之外,姚家也把一個女子嫁入了裴家,這個聯姻對象不是旁人,正是裴小樓的兄弟裴小雲,他娶了姚懿的堂妹姚玖。


    姚家女子盡出怪人,從姚祖那輩算起,再從姚令到姚裴,全都不太正常。姚玖倒是個難得的正常人,除了作風有點問題。


    按照姚家的說法,姚玖年輕時的確有過那麽一段年少輕狂的歲月,衣著暴露,恨不得披個門簾子就出門,能露多少露多少,作風大膽,與許多男子不清不楚,腳踏不知道多少條船,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女道士玩男人這種事情,在道門上層也不算什麽大事,司空見慣,關鍵是姚玖已經改了,正所謂浪子迴頭金不換,浪女也是一樣的。


    改正之後的姚玖完全就是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比姚裴還要保守,就算理學大儒來了,也要讚上一聲。


    裴家沒有那麽古板,裴小雲也不是多麽幹淨,關鍵還是姚令親自做媒,便無所謂了,以兩家的姻親關係為重。


    兩人成親之後,倒也琴瑟和諧,舉案齊眉,似乎是一對佳偶。


    在這個過程中,姚玖一直安分守己,既不插手裴家的事情,也不在道門鑽營,就像個傳統到不能再傳統的婦道人家,與雷小環截然不同。


    雷小環因為職務調動,很少與這位弟妹打交道。


    裴小雲負責裴家的生意,也不經常在家。


    也就這麽相安無事,直到姚令死了。


    姚令沒了,裴家老爺子覺得要梳理一遍裴家上下,該切割的就切割,該處理的就處理,不梳理不要緊,有些蛛絲馬跡就浮出水麵了。


    姚玖嫁過來的時候,是有一些陪嫁之人的。這不奇怪,張月鹿嫁給齊玄素之後,也有些張家的道民跟著過來,他們的確不是奴仆,沒有奴籍,卻又是世代服務於張家,這在世家大族中很常見。


    裴家發現,在姚玖的陪嫁之人中,有一人疑似是她的老相好。


    裴老爺子還是沉得住氣,既然能幹的大兒子和大女兒已經沒了,裴小樓這個廢物點心指望不上,便悄悄動用了一些故舊關係徹查此事。畢竟是六代弟子,人脈甚廣,再加上姚令倒了,姚家自顧不暇,不能像過去那樣一手遮天,所以還真查出來了。


    那人名叫姚朔,是姚家很遠的一個旁支,雖說同姓不婚,但他的確和姚玖有過那麽一段過往,這次跟姚玖混入裴家,其居心實不可問。


    齊玄素聽到這裏,已經明白了個大概,直接問道:“孩子呢?”


    裴小樓怒道:“是他們姚家的,跟我們裴家沒有半點關係。”


    七娘點燃了西道門送的上好煙草,還是一言不發。


    姚懿、姚裴父女二人就好似石像一般,一動不動。


    齊玄素又問道:“早沒有發現?”


    裴小樓道:“姚家擅長造物,偽造血脈還不是手到擒來?我們這次專門委托了化生堂出馬,才算弄清楚了真相,孩子是姚朔的。”


    齊玄素道:“就算如此,也談不上趕盡殺絕吧。”


    不是齊玄素有意袒護姚家,他還是想要調停一下,姚家該賠償就賠償,裴家見好就收,不要變成仇人。


    雷小環終於開口道:“若僅僅是通奸,也不敢驚動大掌教。這裏麵還有一層關係。大掌教應該知道,我和麟閣沒有子嗣,大兄和阿姐也都不在人間了,以後的裴家還是要交到小雲的手上,他隻有一個兒子,卻不是親生的,這不就是姚家設套謀奪我們裴家的家業嗎?”


    七娘好似被煙嗆到了,咳嗽了幾聲。


    姚懿終於開口道:“我可以保證,有關此事,我毫不知情,這應是姚令的謀劃。”


    “把過錯推給死人,這叫死無對證。”雷小環算是裴家的當家人,麵對姚懿也針鋒相對,“難道姚玖和姚朔聯手謀害小雲性命也是姚令指使的?姚令死了,他們仍然不收斂,不收手,是誰給他們撐腰?”


    齊玄素問道:“殺人又是怎麽迴事?”


    雷小環這才道:“小雲喜歡喝一點江南的黃酒,姚玖就在黃酒裏下藥,這種藥本是無毒,但若服藥後合歡行房,就會慢慢侵蝕男子心脈,日積月累,必死無疑,偏偏死後還瞧不出來半點痕跡。隻要小雲死了,再也沒有其他兒子,這裴家的家主之位便鐵定落到她兒子的頭上,到那時候,她可以學呂後,也可以做武後,真是好算計。試問,這種奇毒除了姚家還有誰造得出來?”


    齊玄素總算知道七娘為什麽如此安靜了,看來她已經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還真是對應了“小殷靜悄悄肯定在作妖”的定律,七娘安靜了,不是憋著壞就是真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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