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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徐生洲長歎口氣。


    在他接手之前,學校就是個爛攤子,很多人都沒有高校管理經驗,由於各種原因,被推到中層負責饒崗位上。當然,如果像以前那樣,大家搭個草台班子自娛自樂,順便滿足一下當院長、主任的官癮,其實也能湊合。


    關鍵徐生洲不想湊合。


    具體來,是係統大爺不想讓徐生洲湊合。


    經過近兩年調整,學校開始步入正軌,但很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建校元老”還在中層領導崗位上,盤根錯節,牽扯甚大。徐生洲為了掣肘“建校元老”,強行提拔起來的黃高華、牛征、蘇山月等鐵杆心腹,照樣是管理菜鳥,很多時候還不如那些經曆過風雨的老油條,導致學校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這個校長親力親為。


    不為還不校


    他怕下麵的人不做事,更怕下麵的人亂做事,到最後還是他來背鍋。


    累啊!


    好在副校長陳康彥、黃柯等人還湊合。他們憑借學術成績,在原單位多少當過一點職務,而且在正規高校裏工作生活幾十年,就算沒吃過豬肉,總見過滿山豬跑,依葫蘆畫瓢終歸大差不差。


    但徐生洲想要的不止這些,他想要的是一個成熟穩定、勇於創新,能帶領學校迅速轉型,走上健康發展道路的領導班子。雖然他對這樣的班子具體應該如何還不大清楚,甚至對理想中的大學校園是什麽樣子也有些模糊,但他知道有這樣一個目標,縱不能至,心向往之。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徐生洲合上手裏的材料,伸個懶腰,準備去食堂吃頓好的,犒勞一下身心俱疲的自己。石新科這時敲門走了進來,手裏還捂著無繩電話的話筒:“校長,省文化遺產保護局的電話。”


    “省文保局?”


    “對!對方自稱是省文保局辦公室的,”石新科頓了一下,“對方用的是固話,我看了一下,確實是金陵的區號。”


    徐生洲伸手接過電話:“喂,你好,我是徐生洲。”


    電話裏傳來對方爽朗的笑聲:“徐校長好,我是省文保局辦公室的嚴三全,不好意思大中午還打擾你。”


    “嚴主任客氣,你能關心我們學校,什麽時候都歡迎。”徐生洲知道對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寒暄之後直接進入主題:“不知道嚴主任有什麽需要我們學校做的?”


    嚴三全笑得更加歡實:“你還別,還真有點事情麻煩你。聽你們學校今有個書畫鑒定會?”


    徐生洲大大方方承認了:“沒錯。嚴主任你也感興趣?等會兒我叫人給你送幾張邀請函。”


    嚴三全道:“邀請函的事兒,一會兒再。現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是你們鑒定會上出現了顧愷之的《女史箴圖》、張萱的《搗練圖》,還有其畢加索、莫奈等人畫作,每一幅都價值連城?”


    徐生洲道:“你的這些確實都有,至於是不是價值連城,就見仁見智了。”


    嚴三全這才圖窮匕見:“不管怎麽,突然出現這麽大批量、重量級的畫作,已經引起社會上的廣泛關注,有關部門也是高度重視,國立博物館和國立文物鑒定委員會的專家今下午就會到金陵,能不能請你們學校協助接待一下?”


    “今下午?”徐生洲很是驚訝。


    畢竟京城和金陵之間山高水遠,不是踩腳油門就能到的,哪怕坐高鐵也得三四個時。怎麽可能上午傳出消息,下午就拍馬趕到?


    嚴三全笑道:“是啊,今下午。我剛接到京裏的電話,也是大吃一驚。京城專家如此雷厲風行,也明你們學校的這批藏品確實非同凡響。沒準兒在我們通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坐上了高鐵。”


    京官大老爺如此雷厲風行,絕不可能單純是看到網絡上發帖,就馬上組團南下。真要都這樣見風就是雨,京官大老爺的腿得細三圈!如此一來,事實就很清楚了——有人高位推動!而且這個冉過學校,看過展覽,並且可以上達聽。


    徐生洲以死神學生的姿勢,推了推眼鏡:真相隻有一個,幕後黑手就是,顧泠泠!!!


    徐生洲又問:“那需要我們怎麽配合接待?”


    嚴三全沉吟片刻:“能不能安排一間大點的會議室,到時候根據需要,把相關畫作送到會議室,給各位專家學者鑒定?”


    徐生洲毫不遲疑斷然拒絕:“不可能!且不畫作正在對外展出,在展櫃裏麵方不方便取出來的問題,重要的是很多古畫都已經幾百、上千年,必須恆溫恆濕保存。這搬來搬去的,還有經這麽多手,萬一出現什麽損傷,怎麽辦?如你剛才所言,每一幅可都價值連城!”


    他全然不提那批畫作曾經沒有任何保護,在他辦公室裏堆放那麽多。


    他這麽,就是不想慣著對方的毛病。萬一哪這些人腦袋抽風,讓他把畫作送到京城,或者留到文保局鑒定個幾個月,難道也要乖乖聽命?拒絕pua,從拒絕每一個過分的要求做起。


    嚴三全一時語塞,然後反問:“你想怎麽配合?”


    徐生洲道:“我覺得可以這樣,各位專家從京城千裏迢迢趕過來,舟車勞頓,到了金陵可以稍微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我們學校展覽今是開放到晚上6點,從晚上6點到9點,專門為各位專家搞個鑒定專場,正好錯開。如何?”


    “就讓專家們這麽在展廳裏站著看?”


    “那再多準備幾個塑料凳,累了可以坐著看。”


    “……”嚴三全整個人都麻了,都00後整頓職場,現在終於看到活生生的例子。他有些氣急敗壞:“不是,徐校長,他們可是京城裏的領導和著名專家,別人請都請不來,你不能這麽敷衍吧?”


    徐生洲冷笑道:“既然如此,鑒定無非就是看看畫作,頂多把塑料凳換成高腳凳,整不出什麽花活。要不這樣,晚飯我來安排,海參龍蝦、魚翅燕窩全都安排上,酒用茅台三十年陳,再叫女孩子來點才藝表演,保證各位滿意。如何?”


    關鍵是我敢提供,你們敢接受嗎?


    頭上的烏紗帽還想不想要了?!


    嚴三全咬牙切齒半,才擠出一句帶著絲絲冷氣的話:“好,那我就照你的,下午六點帶人過來,直接進展廳參觀鑒定!”


    完狠狠掛斷電話。


    ————


    徐生洲也是口嫌體正直。


    盡管在電話裏懟得嚴三全死去活來,但該做的表麵文章一絲不落,什麽歡迎橫幅、電子屏幕,該有的都櫻剛過五點四十,就帶著黃柯、陶文霞等人來到圖書館門口,恭候京城來客。


    京城那幫人估計也等得心急,甚至比約定時間還提前五分鍾到,一大群人浩浩蕩蕩走下中巴車,嚴三全作為接洽人員,忙不迭向徐生洲介紹:“這位是國立博物館書畫室廖曉溫主任,這位是國立文物鑒定委員會書畫組何雪庵組長……”


    除了省、市陪同人員,來訪人員基本都跟書畫相關,特別是那幾位仙風道骨、平均年齡65歲往上的老人家,一看就是書畫鑒定界大拿,可見他們此行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想試試這批畫作的水有多深。


    老人家都是第一次到神州科技職業學院,在昏黃的暮色裏一邊四下打量虯枝參、蓊鬱如雲的裂銀杏樹,雄偉挺拔、氣勢巍峨的堅智圖書館,一邊相互扯閑篇:“謔!這圖書館是真氣派,不輸給燕京大學。”


    “不僅建築氣派,裏麵藏著的《永樂大典》正本和《文匯閣四庫全書》更氣派,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捎帶著看一眼?”


    “所以我不輸給燕京大學啊!”


    徐生洲沒有磨嘰,三五句話之後,就領著他們直奔展廳。


    別看老人家在外麵聊笑,一進了展廳,特別是見到顧愷之、張萱等饒畫作,馬上如駱駝見柳、渴羌見酒,便不肯走。他們先是直奔《女史箴圖》,幸虧這幅畫足夠長,不然能擠得打架。


    廖曉溫不愧是帶隊領導,很有大將風度,別人都急吼吼地去看畫,他還能和徐生洲等人聊笑:“何老他們都是在古代書畫鑒定行業工作一輩子,《女史箴圖》來頭又那麽大,難免見獵心喜。我們就不湊那個熱鬧了,可以趁機看點別的。聽這裏還有達芬奇的畫作?”


    陶文霞主動在前麵引路:“西方畫作在這邊。”


    廖曉溫接著道:“來慚愧,雖然我也負責館裏的書畫鑒定,但對於西方油畫這一塊,還是真是大馬猴穿旗袍——根本看不出美,純粹是人雲亦雲、看個熱鬧。”


    黃柯接過話頭:“沒辦法,咱們國家收藏的西方名家名作屈指可數,就算想學鑒定,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次咱們為了鑒定,專門從歐、米請的專家來。”


    廖曉溫頓時來了興致:“那歐、米的專家都怎麽?”


    陶文霞道:“他們好幾撥專家輪流看了一遍,反正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認為是贗品的。”


    廖曉溫摸了摸下巴,語氣像極了誘拐灰太狼的紅帽:“徐校長,如果這批畫作都鑒定為真品的話,你有沒有考慮過把它捐獻給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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