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一直在發展，沒有隨著誰的腳步而停留，距離無量劫過去近億年，這個宇宙依舊沒有光，但早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二階作為宇宙的頂點生物，慢慢率領它聚集的部下們收集元素築巢搭穴，變成了宇宙中閃亮的燈塔，宇宙因此有了微光。
宇宙一直在發展，沒有隨著誰的腳步而停留，不知不覺距離那場雨過去近百年，這個宇宙依舊有了微光，二階卻不再是作為宇宙的頂點生物，它們聚集部下，收集元素築巢搭穴，變成了宇宙中閃亮的燈塔，億年的宇宙因此有了薪火。
宇宙一直在發展，沒有隨著誰的腳步而停留，距離無量劫將超過一個小目標，這個宇宙依舊有了薪火，但早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三階作為宇宙的頂點生物，他們會幹什麽，變成什麽，宇宙會有什麽呢。
思想還在繼續，那時間還沒斷，未來一直還在到來。歲月如歌，滄海桑田，萬年一瞬。
這章隻是那場雨後，關於光太和陽的萬年歲月的瑣碎篇章。
壹
“英靈殿消失了。‘大’船已經發消息給到量子塔。她真的離開了。”
“這本身就是契約的一部分，隻要進入類階的高層都會知道。”
“現在百年過去，各種爭論不斷，四派已經開始出現，以獸萌類人為主的留守派，以妄類生靈為主的科技派，以土求類人為主的量子派，還有就是前三派內部挑選出來的生靈，和他們主要理念有衝突的生靈，他們組成了聯盟派，如果聯盟派細分就是和獸萌留守派堅持萬年後成立妖族，以武促進外界在苦難中前進的妖族理念對立的道派，準備萬年內學習所有已經有的知識，整合後以流派在宗階選擇生靈，通過萬年內與妖族爭霸，萬年後與蠻夷爭雄，確立自己的存在，重新開始。第二種就是與妄族科技派將遁入後不同，他們留下來將科技知識轉變成一種普眾功法和各種身法武技，來對抗如果未來妄族太過極端魔化歸來，在遵守契約的規則下，成立與其對抗的佛法。土求類人帶著量子塔離開宇宙中心，隨波逐流保全自己的火種來冬眠，在看清大勢和自己實力後，再穩妥重新開始。不過土求類倒不是沒有對立，隻是他們現在沒有組織，一切等蠻夷真的進入內宇宙後，剩下的他們在土求類人遁去後，就會一部分領導域界成為主和方，其內一類會與綱門共存，一類會與蠻夷共生；另一部分領導域界成為主戰方，其內一部分會與族荒同在，將蠻夷抗之於外，另一部分會分裂夷族，成立遺族在外宇宙尋找成立界內的契機。”
“這哪裏是四派，現在還隻是百年，都還不敢超越底線，等到千年出現一次底線打破的小事，讓一切混沌起來，到時所有生靈再分的時候，就像那無量劫一般了。”
“不過現有的威嚴，八千年內誰都不會先出手，都會慢慢將所有的生靈先帶到第六文明才能有力量去提升自己的權利，畢竟都知道一個豬隊友更可怕，一步錯了，那未來一旦定型，想翻身比登天還難。存在就是存在。有了就會存在。”
“你現在懂得這麽多了，隻是兩百年而已。”
“我本身就有相信的大道，也有他們積累的邏輯和思考過程的論證思想，缺的隻是理解和信任的時間，我可不笨哦。”
“噗，好呀光太，開始會用語氣詞了。我們倆呢？”
“也就我們兩個的時候用用，在外麵我還是目空一切的天蓬元帥，我們倆就是外界暗地裏界內明麵上的底線堅守者，再沒有合適的理由和足夠的實力前，大家都得按必要的底線來互相忽悠和交流，至少八千年內還是。”
“說到底就是除了我們倆和獸萌會留在界內靜待萬年看滄海桑田，其他的慢慢都會出去，創造自己的神話，畢竟很多道理和真知灼見都慢慢明朗了，隻要有能量，就能確定現在是什麽階段，畢竟自己是什麽樣子的自己最清楚。別人說自己如何，也就可以看出他到底怎麽樣了。不過眾數最多最老的也有將近七八千萬年沒出去過了，他們你覺得會去哪？”
“受土求類人的影響，待到時機成熟，都會成為一階，去大世重新成長，尋找統一的契機吧。畢竟一開始就是二階的話，到時周圍的生靈隻有服從而得不到他們的認可，真的走到最後得到的隻是似是而非的一統。”
“唉，那時也不會再像那個人在那樣，她在萬事皆安，畢竟之前還可以有超脫的存在，而大家的信息片麵，現在任何事都有生靈盯得死死的，所以脫穎而出的也隻是多走一兩步，你敢再進一步，那就是邪魔妖怪，大家都可以有理由和借口去討伐你，而且是幫助下麵成長，到時下麵進一步，他們也進一步，而最上麵沒有了，所以他們又會爭一爭，最終一部分再進一步，重新開始。”
“一切都在進步，一切又仿佛沒變。”
“量變的積累總是漫長的，這億年的發展說到底還是有了土求類人的思想積累和指導，才可以讓本該億年依舊牙牙學語的量子，一下子獲得十億甚至百億年時間才能在機遇巧合中出現的微小可能，將未來折疊到了現在，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在宇宙大限前，衝出宇宙，自己選擇活法。”
“那些我們又看不到，我們已經有自己活法的選擇。”
“是呀，陽，辛苦你了，繼續研究吧，我去處理有關底線的問題了。”
“嗯，不止我，我隻是統計分類，真正在研究思考的是那些活了快九千萬年的量子們。不過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實現那個目標。”
“嗯，隻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誰知道呢？得先找到角度呀。”
“堵不如疏，但有時候也要有承擔堵水的大壩，才能讓水在平靜中積蓄力量，畢其功於一役，不過前提是你的大壩得讓水願意停留一處，要是豆腐渣工程，隨著水漲讓漏洞百出，最終隻是壩毀水流，一切都在須臾尺度之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是萬年後大家都會預見那件事的根源和本質。”
“去吧，注意安全。”
“嗯，你也注意休息。”
貳
“比預計的好一點，三百年過去，外宇宙正式成為三族，蠻族，夷族和遺族。”
“哦，怎麽迴事？”
“本來夷族用計引蠻靈衝擊荒地很兇猛，那群擁有三階申物的荒靈本來打算以那片荒地不在轄區為由拒絕幫助，可是突然出現以‘荒地之內，一寸不讓’為口號的一個叫瓊的生靈帶領一批生靈阻擋了九日，第十日他放出一個煙花，結果一部分夷族退兵了，之後那群夷族開始與瓊談判，可惜瓊太過固執，談崩了，不過他們放棄了這邊，轉而到了那群三階神靈那裏。”
“那個煙花是誰的。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想給他一個機會而已，沒事，我早也已經知道。”
“他真是不留退路，你承擔的過來麽？”
“沒事，八千年內我做什麽，他們也不敢真的找這類借口來逼位，最多將我與荒族勾結聯係上，加些籌碼。”
“現在外麵應該更多的都在說你三階飄了，開始破壞規矩，想兩頭通吃了。”
“他們說的本身就是想我交出三階的技術罷了，隻要滿足他們，他們一樣可以說我是對有理想生靈的看重，那本身也是類階生靈，拉瓊踩那擁有三階神靈的組織。”
“那三階有技術麽？光太”
“本身是沒有的，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和其他所有生靈事無巨細地述說，除非他有足夠悟性提問，用上百萬年甚至千萬年去培養的想法。如果傳功的話，可能可以出現一部分，不過我沒有她的能力，既挑不出來，也造不出來條件相似的，到時出現什麽後果我不知道，也不會去做。”
“我也猜到了，也有對三階有過猜想，可惜它不是我們現在的目標，沒精力去做。”
“安心做那件事，這種事隻能讓宗族兩階會加劇向種階和荒階靠攏，加快荒族，聯盟和種族出現的進程，是好是壞，重點是讓所有生靈思考起來，思考起來才能追求共識，我們要做的隻是既不鼓勵也不批評，保證民生底線即可。”
“唉，你不會想不到吧，重點不在那裏麽？”
“陽，大壩隻要底層穩固，水麵的高度才是大壩的應有高度，雖然大壩實際高度越高越好，但到了一定程度水該放還是得放，自由可不能被束縛，這些問題她在時候也一直存在，隻是她在，他們自己會重新調整自身。”
“你呀，越來越像光了，婆婆媽媽了。”
“是嗎，原來解釋這麽困難，不知不覺就越說越多，還好我隻需要對你解釋，在外麵我還是那個目空一切的天蓬。”
“好了好了，道理是說不完的，什麽樣的大道，就會有成立的小理，所以道理是道理，但他有他的道理，你也有你的道理，所以道理隻是道理，你做好準備了麽。”
“老實說，沒有，以前我覺得存在就是存在，可真正看著他一點點要走向那亂世，明白不能去螳臂當車和做到不去不自量力還是兩碼事。”
“那你怎麽說服自己的？光太。”
“和暗溝通了，被他說服的。”
“那個二階的暗麽？”
“嗯，他說，‘不夠美好’那未來必將為了追求更加美好，而將過去更新換代，不必為過去悲傷，那是對過去的嘉獎，我們要做的隻是問自己，現在比過去好了麽，未來會比現在好麽？之後做出自己的選擇，就是你現在要做的事。你覺得一個生靈來支撐萬世的信任還是一群敢想敢做的生靈來維持信任更好，還是覺得讓未來出現一群相信自己，相信同伴的生靈來維持平衡，還是覺得讓一群知道什麽是信任，理解信任的前提，明白各種時期什麽程度的信任是底線，打破底線會有什麽懲罰最適宜，最終出現對信任的定義，分階段的不同道理的信任，如何尋找各種情況下有那種程度的認知並且值得信任的生靈更好。如果你覺得想要先到哪種程度就讓他到哪種程度，因為你現在就是領導。而反抗是他們要做的事，他們不做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他們反抗後你的所做所為是你的問題，一切都會給未來留下經驗，而我的底線就是你不能將那經驗隱藏，不然我就是你的敵人，僅此而已。”
“暗這家夥這麽冷酷麽？”
“這樣麽，我覺得他是我們裏麵最理智的。”
“那你不應該有領導的樣子。”
“我隻是為了守護你而存在，他們信不信我，對我來說不重要，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他們期盼的，現在就是他們青史留名的時候，畢竟不到達那最高處真正體會到那種空虛，是很難有更進一步的思考。無論這未來如何評論我，我隻要能守護你就行了。”
“你呀，就會說好聽的，一點政治頭腦都沒有。也就是光還有鏡以前立好的人設足夠優秀，你現在還可以少說多做。”
“可能吧，我也就呆這裏守住底線就好，其他的都交給他們了，這樣才能讓所有生靈有一起思考未來的機會，不然總靠強大來製定規則的方法，那法理的落實可就任重而道遠了。”
“嗯哼，你們都像光，我說不過你們。”
“要不我幫你揉揉，最近研究辛苦了，雖然看起來隻是分門別類，但裏麵的思考量也很大的。”
“這話是誰教的，嗯？”
“暗，是暗教的。”
“這樣呀，我累了，幫幫我吧。”
“好呀。”
叁
“事情有點出乎意料了呀。”
“是不是聯盟沒出現。”
“是呀，那場雨後千年，現在底層形成了神獸族，深瓊族和種宗族，而屬階已經和一類主戰方聯合，科階與一類主和方聯合，目階自立聯盟，綱門階加入了種宗族，成立五階聯盟，夷族也分成了夷族和遺族，其中另一類主和族與遺族聯合，另一類主戰族則加入了夷族。土求族和妄族也同時向對立方向遠離，現在界內就剩我們和獸萌類，以及還留在界內的界族。而且我也開始被限製不能隨意出禁區範圍了，那次事件終究還是帶來了後果了。對了，域階也大部分出去了，想在荒地成立了與屬階對應的機構，由淵來領導著，不過經過與我的溝通，最終沒去。荒地現在也是瓊，三階和夷族三足鼎立。而道派和佛教也開始出外界吸收外界鬥爭中的閑散生靈，與種宗族形成一個稱江湖世界的個人英雄主義的排名榜。”
“哦，這樣呀。”
“嗯，本來說與蠻夷，妖族對立的道派，內部也在江湖打打殺殺裏出現了隻對付蠻獸，夷族，妖族或者其中兩三種的，形成了六派。”
“聽起來好像很精彩。”
“是呀，聽起來這個宇宙變得很精彩。”
“獸萌族也成立妖族出去了？”
“現在變成萌獸族和妖族了，我這千年裏因為和類域界的契約不能出外界，十二大界門由外界和界內組織把持，其他門加上外宇宙，荒族以及一些有名氣的聯盟把持。原本界內的進出規則被打破，現在隻要界內拿著靈石就可以出去，由於進來的容易被發現，但數量太多，我也和界內以及宇宙有名氣的組織做了一次契約，就是我不隨意出禁區，你們也不能來禁區，將界內分了兩部分，然後將界內分了願意不出禁區的萌獸族和禁區之外的妖族，並規定外界入界內者生死自負。”
“這樣呀，你怎麽想的。暗教的？”
“暗說我教的，但你做出選擇，那就可以是你想的，你可以這麽迴。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一類本身就非常艱難，不要覺得三階就妄自尊大，也不要覺得隻能保護一小部分就妄自菲薄。做好自己想做的，那就夠了。”
“所以他們也成了你要保護的對象，可是我吃醋了，怎麽辦？”
“那我煮點餃子，隻給你吃，這樣就可以把醋加裏麵也不覺得酸了。”
“也是他教的。”
“我學到了，就是我的，也是你的。”
“光太。”
“嗯？”
“我要你喂我。”
“嗯，好。”
“那可要保護好他們。”
“我會的，但我首先要保護好你，這是我的意義。你可不能因為覺得西瓜大就覺得自己不重要，你是我保護他們的前提。”
“嗯，我想睡一覺。”
“來吧，暗教的，我學到了。”
“你呀，晚安。”
“晚安。”
陽睡在光太的腿上，光太靜靜地看著陽那還沒弄好地資料，一點也沒動，一點也沒動。
他靜靜地看著，她靜靜地睡著。
叁
“目階說服了各階，想成立了光船聯盟。”
“哦，他怎麽搞到這麽多靈石的。”
“他把所有的地都賣了，買一送一，買得多送得多。並且發明了一種特別的五行卡，好像是一個叫汝的發明的，雖然還隻能在光船使用，不過正好五行聯盟缺地來規劃，光船也花銷太大，正好互補，並且船長也不變，隻是多了個商會首席。”
“真是聰明。”
“的確，有些東西不能想守就可以守的，及時止損才能贏得主動。”
“哦，你想到了。”
“嗯，幾千年過去，在暗的調教下，該懂的慢慢都懂了，自己也開始多讀多想多悟了。”
“那真好，我才發現我也會嫉妒，隻是把你當成光和鏡的替代者的時候，百年裏我也隻會為你懂事而開心，然而當我開始關心上你的時候，發現你總要暗的幫助，總有些因為你比不上暗的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
“嗯，這很正常，在你的世界裏，除了光和鏡就隻有我，你更多的隻是處理其他量子發送的資料進行思考和分類。所以光和鏡才輪流當天蓬陪你聊天。”
“你為什麽守護我？”
“我原本隻是光裏關心你的那部分意識，而現在是因為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愛你。”
“哼，別想用騙小姑娘的話騙我，我看過的字比你吸收的念氣還多。你現在是隻遇到我一個，如果什麽時候你需要和其他生靈一直接觸，說不定就被陷進去了。”
“嗯，嗯，暗也不知道。那我怎麽才能證明愛的存在呢。不，在證明愛存在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定義愛的不存在可能。我不知道，對不起，我，我草率了。”
“別動。”
“嗚。”
“說出來的話可收不迴去的，我愛你。”
“我，我，我……”
“什麽時候想好了再說。現在說個喜歡我再說。”
“我，我喜歡你。”
“嗯，我也喜歡光太。”
“我愛你，陽。”
……………………
……………………
宇宙一直在發展，沒有隨著誰的腳步而停留，不知不覺距離那場雨過去近百年，這個宇宙依舊有了微光，二階卻不再是作為宇宙的頂點生物，它們聚集部下，收集元素築巢搭穴，變成了宇宙中閃亮的燈塔，億年的宇宙因此有了薪火。
宇宙一直在發展，沒有隨著誰的腳步而停留，距離無量劫將超過一個小目標，這個宇宙依舊有了薪火，但早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三階作為宇宙的頂點生物，他們會幹什麽，變成什麽，宇宙會有什麽呢。
思想還在繼續，那時間還沒斷，未來一直還在到來。歲月如歌，滄海桑田，萬年一瞬。
這章隻是那場雨後，關於光太和陽的萬年歲月的瑣碎篇章。
壹
“英靈殿消失了。‘大’船已經發消息給到量子塔。她真的離開了。”
“這本身就是契約的一部分，隻要進入類階的高層都會知道。”
“現在百年過去，各種爭論不斷，四派已經開始出現，以獸萌類人為主的留守派，以妄類生靈為主的科技派，以土求類人為主的量子派，還有就是前三派內部挑選出來的生靈，和他們主要理念有衝突的生靈，他們組成了聯盟派，如果聯盟派細分就是和獸萌留守派堅持萬年後成立妖族，以武促進外界在苦難中前進的妖族理念對立的道派，準備萬年內學習所有已經有的知識，整合後以流派在宗階選擇生靈，通過萬年內與妖族爭霸，萬年後與蠻夷爭雄，確立自己的存在，重新開始。第二種就是與妄族科技派將遁入後不同，他們留下來將科技知識轉變成一種普眾功法和各種身法武技，來對抗如果未來妄族太過極端魔化歸來，在遵守契約的規則下，成立與其對抗的佛法。土求類人帶著量子塔離開宇宙中心，隨波逐流保全自己的火種來冬眠，在看清大勢和自己實力後，再穩妥重新開始。不過土求類倒不是沒有對立，隻是他們現在沒有組織，一切等蠻夷真的進入內宇宙後，剩下的他們在土求類人遁去後，就會一部分領導域界成為主和方，其內一類會與綱門共存，一類會與蠻夷共生；另一部分領導域界成為主戰方，其內一部分會與族荒同在，將蠻夷抗之於外，另一部分會分裂夷族，成立遺族在外宇宙尋找成立界內的契機。”
“這哪裏是四派，現在還隻是百年，都還不敢超越底線，等到千年出現一次底線打破的小事，讓一切混沌起來，到時所有生靈再分的時候，就像那無量劫一般了。”
“不過現有的威嚴，八千年內誰都不會先出手，都會慢慢將所有的生靈先帶到第六文明才能有力量去提升自己的權利，畢竟都知道一個豬隊友更可怕，一步錯了，那未來一旦定型，想翻身比登天還難。存在就是存在。有了就會存在。”
“你現在懂得這麽多了，隻是兩百年而已。”
“我本身就有相信的大道，也有他們積累的邏輯和思考過程的論證思想，缺的隻是理解和信任的時間，我可不笨哦。”
“噗，好呀光太，開始會用語氣詞了。我們倆呢？”
“也就我們兩個的時候用用，在外麵我還是目空一切的天蓬元帥，我們倆就是外界暗地裏界內明麵上的底線堅守者，再沒有合適的理由和足夠的實力前，大家都得按必要的底線來互相忽悠和交流，至少八千年內還是。”
“說到底就是除了我們倆和獸萌會留在界內靜待萬年看滄海桑田，其他的慢慢都會出去，創造自己的神話，畢竟很多道理和真知灼見都慢慢明朗了，隻要有能量，就能確定現在是什麽階段，畢竟自己是什麽樣子的自己最清楚。別人說自己如何，也就可以看出他到底怎麽樣了。不過眾數最多最老的也有將近七八千萬年沒出去過了，他們你覺得會去哪？”
“受土求類人的影響，待到時機成熟，都會成為一階，去大世重新成長，尋找統一的契機吧。畢竟一開始就是二階的話，到時周圍的生靈隻有服從而得不到他們的認可，真的走到最後得到的隻是似是而非的一統。”
“唉，那時也不會再像那個人在那樣，她在萬事皆安，畢竟之前還可以有超脫的存在，而大家的信息片麵，現在任何事都有生靈盯得死死的，所以脫穎而出的也隻是多走一兩步，你敢再進一步，那就是邪魔妖怪，大家都可以有理由和借口去討伐你，而且是幫助下麵成長，到時下麵進一步，他們也進一步，而最上麵沒有了，所以他們又會爭一爭，最終一部分再進一步，重新開始。”
“一切都在進步，一切又仿佛沒變。”
“量變的積累總是漫長的，這億年的發展說到底還是有了土求類人的思想積累和指導，才可以讓本該億年依舊牙牙學語的量子，一下子獲得十億甚至百億年時間才能在機遇巧合中出現的微小可能，將未來折疊到了現在，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在宇宙大限前，衝出宇宙，自己選擇活法。”
“那些我們又看不到，我們已經有自己活法的選擇。”
“是呀，陽，辛苦你了，繼續研究吧，我去處理有關底線的問題了。”
“嗯，不止我，我隻是統計分類，真正在研究思考的是那些活了快九千萬年的量子們。不過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實現那個目標。”
“嗯，隻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誰知道呢？得先找到角度呀。”
“堵不如疏，但有時候也要有承擔堵水的大壩，才能讓水在平靜中積蓄力量，畢其功於一役，不過前提是你的大壩得讓水願意停留一處，要是豆腐渣工程，隨著水漲讓漏洞百出，最終隻是壩毀水流，一切都在須臾尺度之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是萬年後大家都會預見那件事的根源和本質。”
“去吧，注意安全。”
“嗯，你也注意休息。”
貳
“比預計的好一點，三百年過去，外宇宙正式成為三族，蠻族，夷族和遺族。”
“哦，怎麽迴事？”
“本來夷族用計引蠻靈衝擊荒地很兇猛，那群擁有三階申物的荒靈本來打算以那片荒地不在轄區為由拒絕幫助，可是突然出現以‘荒地之內，一寸不讓’為口號的一個叫瓊的生靈帶領一批生靈阻擋了九日，第十日他放出一個煙花，結果一部分夷族退兵了，之後那群夷族開始與瓊談判，可惜瓊太過固執，談崩了，不過他們放棄了這邊，轉而到了那群三階神靈那裏。”
“那個煙花是誰的。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想給他一個機會而已，沒事，我早也已經知道。”
“他真是不留退路，你承擔的過來麽？”
“沒事，八千年內我做什麽，他們也不敢真的找這類借口來逼位，最多將我與荒族勾結聯係上，加些籌碼。”
“現在外麵應該更多的都在說你三階飄了，開始破壞規矩，想兩頭通吃了。”
“他們說的本身就是想我交出三階的技術罷了，隻要滿足他們，他們一樣可以說我是對有理想生靈的看重，那本身也是類階生靈，拉瓊踩那擁有三階神靈的組織。”
“那三階有技術麽？光太”
“本身是沒有的，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和其他所有生靈事無巨細地述說，除非他有足夠悟性提問，用上百萬年甚至千萬年去培養的想法。如果傳功的話，可能可以出現一部分，不過我沒有她的能力，既挑不出來，也造不出來條件相似的，到時出現什麽後果我不知道，也不會去做。”
“我也猜到了，也有對三階有過猜想，可惜它不是我們現在的目標，沒精力去做。”
“安心做那件事，這種事隻能讓宗族兩階會加劇向種階和荒階靠攏，加快荒族，聯盟和種族出現的進程，是好是壞，重點是讓所有生靈思考起來，思考起來才能追求共識，我們要做的隻是既不鼓勵也不批評，保證民生底線即可。”
“唉，你不會想不到吧，重點不在那裏麽？”
“陽，大壩隻要底層穩固，水麵的高度才是大壩的應有高度，雖然大壩實際高度越高越好，但到了一定程度水該放還是得放，自由可不能被束縛，這些問題她在時候也一直存在，隻是她在，他們自己會重新調整自身。”
“你呀，越來越像光了，婆婆媽媽了。”
“是嗎，原來解釋這麽困難，不知不覺就越說越多，還好我隻需要對你解釋，在外麵我還是那個目空一切的天蓬。”
“好了好了，道理是說不完的，什麽樣的大道，就會有成立的小理，所以道理是道理，但他有他的道理，你也有你的道理，所以道理隻是道理，你做好準備了麽。”
“老實說，沒有，以前我覺得存在就是存在，可真正看著他一點點要走向那亂世，明白不能去螳臂當車和做到不去不自量力還是兩碼事。”
“那你怎麽說服自己的？光太。”
“和暗溝通了，被他說服的。”
“那個二階的暗麽？”
“嗯，他說，‘不夠美好’那未來必將為了追求更加美好，而將過去更新換代，不必為過去悲傷，那是對過去的嘉獎，我們要做的隻是問自己，現在比過去好了麽，未來會比現在好麽？之後做出自己的選擇，就是你現在要做的事。你覺得一個生靈來支撐萬世的信任還是一群敢想敢做的生靈來維持信任更好，還是覺得讓未來出現一群相信自己，相信同伴的生靈來維持平衡，還是覺得讓一群知道什麽是信任，理解信任的前提，明白各種時期什麽程度的信任是底線，打破底線會有什麽懲罰最適宜，最終出現對信任的定義，分階段的不同道理的信任，如何尋找各種情況下有那種程度的認知並且值得信任的生靈更好。如果你覺得想要先到哪種程度就讓他到哪種程度，因為你現在就是領導。而反抗是他們要做的事，他們不做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他們反抗後你的所做所為是你的問題，一切都會給未來留下經驗，而我的底線就是你不能將那經驗隱藏，不然我就是你的敵人，僅此而已。”
“暗這家夥這麽冷酷麽？”
“這樣麽，我覺得他是我們裏麵最理智的。”
“那你不應該有領導的樣子。”
“我隻是為了守護你而存在，他們信不信我，對我來說不重要，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他們期盼的，現在就是他們青史留名的時候，畢竟不到達那最高處真正體會到那種空虛，是很難有更進一步的思考。無論這未來如何評論我，我隻要能守護你就行了。”
“你呀，就會說好聽的，一點政治頭腦都沒有。也就是光還有鏡以前立好的人設足夠優秀，你現在還可以少說多做。”
“可能吧，我也就呆這裏守住底線就好，其他的都交給他們了，這樣才能讓所有生靈有一起思考未來的機會，不然總靠強大來製定規則的方法，那法理的落實可就任重而道遠了。”
“嗯哼，你們都像光，我說不過你們。”
“要不我幫你揉揉，最近研究辛苦了，雖然看起來隻是分門別類，但裏麵的思考量也很大的。”
“這話是誰教的，嗯？”
“暗，是暗教的。”
“這樣呀，我累了，幫幫我吧。”
“好呀。”
叁
“事情有點出乎意料了呀。”
“是不是聯盟沒出現。”
“是呀，那場雨後千年，現在底層形成了神獸族，深瓊族和種宗族，而屬階已經和一類主戰方聯合，科階與一類主和方聯合，目階自立聯盟，綱門階加入了種宗族，成立五階聯盟，夷族也分成了夷族和遺族，其中另一類主和族與遺族聯合，另一類主戰族則加入了夷族。土求族和妄族也同時向對立方向遠離，現在界內就剩我們和獸萌類，以及還留在界內的界族。而且我也開始被限製不能隨意出禁區範圍了，那次事件終究還是帶來了後果了。對了，域階也大部分出去了，想在荒地成立了與屬階對應的機構，由淵來領導著，不過經過與我的溝通，最終沒去。荒地現在也是瓊，三階和夷族三足鼎立。而道派和佛教也開始出外界吸收外界鬥爭中的閑散生靈，與種宗族形成一個稱江湖世界的個人英雄主義的排名榜。”
“哦，這樣呀。”
“嗯，本來說與蠻夷，妖族對立的道派，內部也在江湖打打殺殺裏出現了隻對付蠻獸，夷族，妖族或者其中兩三種的，形成了六派。”
“聽起來好像很精彩。”
“是呀，聽起來這個宇宙變得很精彩。”
“獸萌族也成立妖族出去了？”
“現在變成萌獸族和妖族了，我這千年裏因為和類域界的契約不能出外界，十二大界門由外界和界內組織把持，其他門加上外宇宙，荒族以及一些有名氣的聯盟把持。原本界內的進出規則被打破，現在隻要界內拿著靈石就可以出去，由於進來的容易被發現，但數量太多，我也和界內以及宇宙有名氣的組織做了一次契約，就是我不隨意出禁區，你們也不能來禁區，將界內分了兩部分，然後將界內分了願意不出禁區的萌獸族和禁區之外的妖族，並規定外界入界內者生死自負。”
“這樣呀，你怎麽想的。暗教的？”
“暗說我教的，但你做出選擇，那就可以是你想的，你可以這麽迴。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一類本身就非常艱難，不要覺得三階就妄自尊大，也不要覺得隻能保護一小部分就妄自菲薄。做好自己想做的，那就夠了。”
“所以他們也成了你要保護的對象，可是我吃醋了，怎麽辦？”
“那我煮點餃子，隻給你吃，這樣就可以把醋加裏麵也不覺得酸了。”
“也是他教的。”
“我學到了，就是我的，也是你的。”
“光太。”
“嗯？”
“我要你喂我。”
“嗯，好。”
“那可要保護好他們。”
“我會的，但我首先要保護好你，這是我的意義。你可不能因為覺得西瓜大就覺得自己不重要，你是我保護他們的前提。”
“嗯，我想睡一覺。”
“來吧，暗教的，我學到了。”
“你呀，晚安。”
“晚安。”
陽睡在光太的腿上，光太靜靜地看著陽那還沒弄好地資料，一點也沒動，一點也沒動。
他靜靜地看著，她靜靜地睡著。
叁
“目階說服了各階，想成立了光船聯盟。”
“哦，他怎麽搞到這麽多靈石的。”
“他把所有的地都賣了，買一送一，買得多送得多。並且發明了一種特別的五行卡，好像是一個叫汝的發明的，雖然還隻能在光船使用，不過正好五行聯盟缺地來規劃，光船也花銷太大，正好互補，並且船長也不變，隻是多了個商會首席。”
“真是聰明。”
“的確，有些東西不能想守就可以守的，及時止損才能贏得主動。”
“哦，你想到了。”
“嗯，幾千年過去，在暗的調教下，該懂的慢慢都懂了，自己也開始多讀多想多悟了。”
“那真好，我才發現我也會嫉妒，隻是把你當成光和鏡的替代者的時候，百年裏我也隻會為你懂事而開心，然而當我開始關心上你的時候，發現你總要暗的幫助，總有些因為你比不上暗的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
“嗯，這很正常，在你的世界裏，除了光和鏡就隻有我，你更多的隻是處理其他量子發送的資料進行思考和分類。所以光和鏡才輪流當天蓬陪你聊天。”
“你為什麽守護我？”
“我原本隻是光裏關心你的那部分意識，而現在是因為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愛你。”
“哼，別想用騙小姑娘的話騙我，我看過的字比你吸收的念氣還多。你現在是隻遇到我一個，如果什麽時候你需要和其他生靈一直接觸，說不定就被陷進去了。”
“嗯，嗯，暗也不知道。那我怎麽才能證明愛的存在呢。不，在證明愛存在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定義愛的不存在可能。我不知道，對不起，我，我草率了。”
“別動。”
“嗚。”
“說出來的話可收不迴去的，我愛你。”
“我，我，我……”
“什麽時候想好了再說。現在說個喜歡我再說。”
“我，我喜歡你。”
“嗯，我也喜歡光太。”
“我愛你，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