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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句麗,無人在意的角落。


    群山之間的鐵礦。


    礦工們迎著照樣上工了。


    自古以來,挖礦都是一門沒人願意幹的苦差事。


    畢竟誰也不知道頭上石頭什麽時候砸下來。


    更不知道地底什麽時候會湧出致命的毒氣,殺人於無形。


    所以,礦工是讓人避之不及的職業。


    連囚徒都不願意碰,寧可被流放到天寒地凍的極北,對著東北虎、傻麅子和靺鞨蠻子齜牙。


    要不是沒飯吃,誰願意下礦啊。


    小高就屬於這種情況。


    自從去年榮留王高建武南下失敗身死、大莫離支淵蓋蘇文攝政以來,各地部落首領紛紛接受冊封,成了王庭的命官。


    小高所在的部落酋長也搖身一變,成了當地的縣令,有權有勢,輕而易舉地侵吞了他家的田產。


    森林也成了“縣令”的私產,斷了他進山漁獵的後路。


    逼得他走投無路,隻能把腦袋別在腰帶上,鼓起勇氣,悶頭加入了村邊的鐵礦場。


    能吃幾天飯算幾天,吃一天迴本,吃兩天算賺,總比餓死強。


    礦場是唐人開的,這讓他很驚訝。


    在他的印象裏,唐朝很是遙遠,唐人也總是以高高在上的形象示人。


    可這夥唐人很是奇怪,對外總是自稱“遼東人”。


    從去年起,他們突然大批量出現在高句麗各個角落。


    既不打仗,也不宣講那讓人半懂不懂的什麽“四書五經之乎者也”。


    而是逢山挖礦,為了把礦運出去,又順帶著修橋鋪路。


    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竟一路把礦開到了這犄角旮旯的山溝溝裏。


    不過小高也沒有心思考慮這麽多。


    唐人也好,高句麗人也罷,誰給他飯吃他給誰賣命。


    他跟著人流,悶頭就往黑乎乎的礦洞鑽。


    在門口,被一個大漢提溜了出來。


    “你怎麽沒戴頭盔就下礦?安全生產條例懂不懂?”


    小高眨著迷惘的雙眼。


    好小眾的高句麗語,明明每個字都認識,怎麽拚起來就聽不懂了?


    那大漢點了點腦袋上戴著的、像個倒扣鐵鍋似的玩意兒,裏麵墊著柔軟吸汗的木綿麻布,再用麻繩緊緊係住下巴。


    小高這才抬起了頭,發現除了他以外,所有下礦的人都戴著這玩意兒。


    他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雖然背靠礦山,但他們村絕大多數人都沒有鐵器。


    燒飯的鐵鍋是鄰居輪流用的,農具則是地主的,借用還要額外交付高粱粟米。


    可在唐人礦場裏工作的底層礦工,在各部酋長眼裏人命還不一定有草芥活得久的礦工,居然人手一個“鐵鍋”?


    連大莫離支的武士,也做不到人人有頭盔啊!


    “你新來的吧?先去上崗培訓。”


    大漢一腳把他踢到了礦坑邊上,那裏簡單搭了一個棚子,一個老礦工像教書先生似的,用白石膏在黑木板上寫著一個個漢字。


    底下圍坐著一群人,老中青都有,聽得全神貫注。


    雖然這些條規很繁瑣,對全員文盲來說,記起來很困難。


    但其中的每一個字,背後都是鮮血的教訓。


    高句麗貴族隻把他們當韭菜,隻有這些遼東來的唐人拿他們當人看。


    他們自己不能再作踐自己了。


    小高坐在最後麵,聽了一會兒,不禁驚訝地問身旁一個包著紅頭巾的漢子:


    “這不是貴族才能學的漢字嗎?我們這樣的人,也能學嗎?”


    那紅頭巾漢子吐了口唾沫,鄙夷地說:


    “那些貴族是種地了還是挖礦了?吃穿用的都是我們的,憑什麽高我們一等?”


    傍晚,小高抱著礦場發的滿滿一捧高粱大麥迴村了。


    他明明什麽都沒幹,學了一天的“安全生產條例”和漢字,但還是拿到了報酬!


    而且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十天,在真正下礦以前,他還能繼續吃十天白食!


    發糧的遼東唐人甚至還不好意思地告訴他小高,按照遼東的規定,本來工人們的報酬還要更多。


    但礦場利潤的大頭都被當地酋長抽走了,隻能縮水。


    迴到了家,小高的腦子還昏昏沉沉的,覺得發生的一切都不真實。


    但胸膛卻是火熱的。


    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隻要這些遼東人登高一唿。


    哪怕前方是大莫離支武士的刀鋒,他也敢去衝。


    …………


    “踏馬的,這幫遼東佬……”


    平壤安鶴宮,攝政淵蓋蘇文的麵相極差。


    這裏本是高氏王族的王宮,淵蓋蘇文讓他扶持的傀儡寶藏王起開,他自己霸占了此處。


    “我組織人手開墾個荒地,這幫遼東佬都要從中作梗?


    “說什麽‘環評不合格’?


    “環保環保,環保他奶奶個腿兒!”


    淵蓋蘇文無能狂怒。


    高句麗所占的遼水流域,森林沼澤密布、河網縱橫。


    有水,有肥沃的黑土地,加上唐朝時氣溫溫和,正適合種田。


    所以,淵蓋蘇文越過傀儡王直接下旨。


    令各地排幹沼澤、砍伐森林,開墾荒地。


    結果,根據去年的停戰協議、大唐遼東安插在高句麗國內的各個環保組織,突然跳將出來。


    左一句“森林是天下的肺”,右一句“濕地是珍稀動物的家”,硬是攔著不讓開發。


    配合《平壤晚報》等一係列根據停戰協議、在高句麗境內四處開花的報紙,像收到信號一樣同時鼓動造勢,煽動本地不明真相的士人一齊鬧事。


    一套組合拳下來,居然還真的無風起浪,因為“環保”這一淵蓋蘇文眼中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本就不服淵蓋蘇文的各地勢力,也趁機興風作浪——


    那些原本已經向大莫離支服軟了的部族酋長、地方軍閥,在得到了遼東人開礦“上貢”的賄賂以後,又支楞起來了,又敢和平壤的王庭叫板了!


    不得已,淵蓋蘇文隻能收迴成命。


    讓大片黑土地繼續空著,國民繼續餓著。


    當然,國民不會因此怪罪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環保組織”。


    而隻會遷怒於無能的高句麗王庭。


    “這尼瑪,我就想種田吃個飯,誰管你那什麽‘生物多樣性’啊!”


    淵蓋蘇文更加無能狂怒了。


    他幹了很多類人的混賬事兒,好不容易想到一條“開墾荒地”的擬人政策。


    地主得到了田地,農民多少也能分到幾粒米,征調的民夫也能有活兒幹。


    大家都得到了實惠,怎麽都不會算錯。


    居然連這都能被攪黃!


    淵蓋蘇文忍不了了。


    連開荒都要阻止,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環保組織了,必須要出重拳。


    看他一派鐵騎來,把這些蟲豸組織、連同造謠生事的報社,一個個都送上天!


    “大莫離支閣下。”近臣來報:


    “建安城前線傳來消息,唐軍營州都督府、平州都督府在邊境進行攻城演訓。”


    淵蓋蘇文嘴角一抽。


    每當他有大膽的想法,大唐都有一套深入骨髓的打法。


    “請……請大唐駐平壤使者來安鶴宮赴宴。


    “我國必定遵守與大唐的一切和約,兩國睦鄰友好,永不為敵。”


    近臣領旨退去。


    淵蓋蘇文的氣也癟了,癱坐在席子上。


    不長眼和大唐開戰的國家有很多。


    有的是為了民族生存,有的是為了抵抗入侵。


    但如果為了什麽“環境保護”,頭鐵去撞大唐天兵,那這開戰理由就有點太搞笑了。


    屬實小題大做。


    但如果不打吧,這些埋在高句麗肌體裏的釘子又像跳蚤一樣,蟄得他渾身難受。


    環境保護還是小頭,頂多惡心一點。


    遼東人在高句麗國內做的其他小動作,那才叫真的疼。


    開礦權,不但讓對方肆意掠奪高句麗的礦產資源,還能借此深入田間鄉裏,獲得了巨細靡遺的當地信息。


    甚至比他在平壤皇宮裏得到的還要詳實得多。


    自由貿易,又讓對方的鐵器等商品在高句麗國內泛濫,無數本國的作坊倒閉、工匠被對方收編。


    更糟糕的是,遼東人在高句麗的產業吸收了太多的勞動力。


    加上各報紙的聒噪洗腦。


    兩國如果真打起來,鬼知道他們會站在哪一邊。


    這種把命脈交到別國手裏的感覺,很不好。


    尤其對方還是去年剛打過一仗的潛在敵國。


    淵蓋蘇文覺得,自己的腦袋就攥在對方的手裏。


    “中計了,中了那小子的奸計了!”


    時至今日,淵蓋蘇文才恍然發現,那紙所謂“停戰協議”,其實是一個巨大的戰略陷阱!


    看似不痛不癢的“自由貿易”、“新聞自由”和“環境保護”三條,其實招招致命!


    遠比高句麗割讓幾座固若金湯的城池、甚至推翻整套山城防禦體係還要危險,還要包藏禍心!


    現在的高句麗,仿佛肌體生蟲的巨人。


    空有一身蠻力,卻被細小的蟲豸啃噬得渾身難受。


    “踏馬的,國家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狡猾的李明……”


    每每想起那個臭屁的小屁孩,淵蓋蘇文就恨得牙癢癢。


    他原本想利用這次停戰,休養生息,過幾年趁唐王朝不注意,再南下一舉侵吞遼東的。


    沒想到,卻被李明抓住了他整合全國完成之前的時間節點,滲透了國家經濟的肌理骨髓。


    讓高句麗內部崩成了散沙一片,再也無法攥成拳頭,形成合力!


    “報大莫離支閣下。”近臣又來上報。


    淵蓋蘇文怒氣衝衝地轉身:


    “什麽事?”


    近臣稟報道:


    “大唐遼東商社來訪,請求購買建安城外、遼水入海口(如今的盤錦)的沼澤地,以開發農場。”


    “嗬。”淵蓋蘇文不無譏諷道:


    “怎麽,我們高句麗人開發荒地是破壞環境,他們唐人開發就是保護環境了?”


    “他們有大唐高僧念經作法,經過環保機構認證,是有利於環境的。”


    近臣把《平壤晚報》記載的話術原封不動地照搬過來。


    淵蓋蘇文被遼東人的無恥行徑震驚了,再也繃不住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放屁!”


    近臣早就習慣了淵蓋蘇文的喜怒無常,很冷靜地等著主子發完瘋,悠悠道:


    “此外,商社使者為大莫離支閣下帶來了一些‘禮物’。”


    “哦?”淵蓋蘇文身體一頓。


    “十五車。”近臣道。


    淵蓋蘇文立刻轉怒為喜:


    “快快有請!”


    …………


    高句麗的經濟運行狀況和社會各階層的情報,通過遍布全國的商社、礦場、農場、報社,匯聚到了遼東。


    再經過遼東職業官僚的加工、編纂,形成一行行數據指標,隨著驛站,每天持續不斷地發往長安。


    以每日簡報、旬報、月報的形式,送到李明的桌上。


    雖然相隔千裏,雖然有長達近一個月的延遲。


    但盡管有這一層層不利因素,李明對高句麗全國、從山間田野到平壤王庭的了解,已經遠遠超過其執政,淵蓋蘇文。


    毫不誇張地說,李明在統治著遼東,並通過遼東,實質控製著更龐大的高句麗。


    “商品市場原料產地……也不能做得太過分。


    “高句麗不是殖民地,將來是要做為我的核心領土的,不能沾上太多的血債……”


    李明一邊讀著韋待價寄來的報告,一邊自言自語,構思著政策微調。


    “殿下您說什麽?”一旁的房玄齡從自己的公文上挪開視線,望向幾乎被成堆賬冊擋住了的李明。


    他覺得,殿下說的漢語有些小眾。


    大致能猜出是什麽意思,但大致是什麽意思猜不出來。


    “我是說……”


    李明放下手裏的賬本,道:


    “是時候,在高句麗建立赤巾軍的支部了。”


    …………


    與此同時,太極宮立政殿。


    “孤以為,應在南方各地整備義倉,哪裏有饑荒,就立刻放糧賑災。”


    “皇兄此言差矣,不過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應組織民夫修繕河堤,旱季蓄水洪澇放水,方是治本。”


    “魏王的設想不過是空中樓閣,五六月份正是搶種搶收的時間,農村人手緊張,如何能騰出人力來築堤?”


    皇帝的書房,太子李承乾與魏王李泰,正在就南方即將到來的糧食歉收進行辯論。


    因為今年早些月份,南方普降大雨,衝毀泡爛了許多禾苗。可以預見,今年的秋收不會太樂觀。


    “你們說得都有道理。”李世民作為裁判,樂嗬嗬地旁聽著好大兒們各抒己見。


    自從太子李承乾突然“轉性”,熱衷國事,並與父皇積極修補關係以後。


    李泰也不甘示弱,加強了政事的研討,並更頻繁地來立政殿請安。


    這樣一來,劍拔弩張的兄弟二人就免不了碰麵。


    在尷尬的時刻,老三李治提議,兄弟幾個為何不就國家治理問題,和平地切磋一下呢?


    於是,爭儲的畫風就突然變了。


    從之前的暗流湧動,變成了如今的溫良恭儉讓、公平公正公開。


    李世民欣慰得快哭了。


    這才是他理想中選賢任能的樣子啊!


    如果能這樣持續下去,就能複刻堯舜禪讓的美談了。


    在血雨腥風的曆史上,留下一段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佳話。


    “雉奴。”李世民和藹地問道:


    “你怎麽不參與哥哥們的討論?”


    李治正在用心記著筆記,被父皇點名,有些木訥、又有些窘迫地撓撓頭,迴答道:


    “兒臣還需學習,多聽、多看、多記、少說。”


    用老老實實的態度,暗暗地損了一把兩位口若懸河的皇兄。


    李世民自然不會往那方麵想,他覺得,三位嫡子都是好樣的。


    李承乾自不必說。


    終於有了帶頭大哥的樣子,刹住了用陰謀詭計奪嫡爭儲的歪風邪氣,給皇弟們樹立了一個正大光明的榜樣。


    李泰也不錯,不但緊隨其後,還一改以前清談風月的態度,務實了起來。


    而且他也在自己府上大搞“裁汰冗員”,將開封魏王府的家仆隨從大半清退。


    不僅如此,他還更進一步,大開魏王府的大門,收留接納廣大流民。


    包括不想迴大漠、又沒有一技傍身、隻能流離失所偷盜搶劫的突厥街溜子。


    雖然魏王他現在住在武德殿。


    但能將自己的產業改造為收容所,還是要不小的魄力的。


    至於李治,那更是惹李世民憐愛。


    雖然性格老實巴交,不顯山不露水。


    但這個讓兄弟們和和氣氣坐下來談天說地的局,還是他李治攢起來的。


    三位嫡子各顯神通、各有作為,讓李世民尤為開心滿意。


    隻是,他總覺得,這和和美美的家庭故事裏,是不是還少了哪一位。


    …………


    夕陽西下,李明一如既往地踩著橘黃的落日,迴到了太極宮。


    “我迴來了我要去立德殿找阿娘吃飯了再見~”


    李明剛在立政殿露了個頭,又馬不停蹄地往外跑。


    “你等等。”


    李世民今天特意早下朝,就是為了圍堵這條小泥鰍。


    “幹嘛?”李明邊問邊往外走。


    “你阿娘今天來立政殿吃飯。”李世民隨口扯了個慌。


    “嗐你不早說。”


    李明一個大拐彎,又拐迴了立政殿。


    被李世民伸出黑手,一把揪住後脖頸。


    李明被老皇帝這招無恥偷襲震驚了:


    “阿爺?”


    “跟我去書房。”


    李世民黑著臉,把這小崽子提溜進了殿。


    “阿娘根本不在立政殿,你把她藏哪去了?”


    李明氣鼓鼓地嘟著嘴。


    李世民不搭理他的任性取鬧,嚴肅地問:


    “你每天外出幹什麽去了?”


    “忙。”李明說了等於沒說。


    李世民沒這個興趣和他對杠,直接攤牌了:


    “你知道你的三位皇兄最近在幹什麽麽?”


    李明:“不關心。”


    李世民:“就在這裏,和你的父皇,也就是我,討論治國方略。”


    李明:“哦。”


    皇宮這邊的動向,李明當然一清二楚。


    他被拔除的隻是一顆安插在東宮的釘子。


    太極宮裏其他的細作宮女們都還健在呢。


    雖然不及胡三娘那樣的天才,但這些釘子的業務能力也很不錯。


    她們建立了釘釘群,實時向他匯報宮裏的動態。


    所以,三位競爭對手改換風格、主攻父皇這事兒,李明知道得一清二楚。


    還是那句話,隻要那哥仨別針對他個人搞暗殺、別做什麽傷天害理的動作。


    舔舔父皇、裝裝乖寶寶什麽的,他都懶得管。


    公平競爭嘛。


    “你就沒有一點緊迫感?”


    李世民的言辭重了起來:


    “你的哥哥們為國為民建言獻策,積極參與政治。


    “你在幹什麽?四處閑晃,浪費時間?


    “如果你隻想當個閑散王爺,我可以現在就把你封出去。”


    對於皇帝老子的威脅,手裏有糧有槍的李明根本不怵。


    他平靜中帶著諷刺地迴答:


    “啟稟父皇,兒臣不像三位皇兄有時間空談治國。


    “兒臣是真的在治國。”


    李世民同樣譏諷滿滿地迴敬:


    “瞧把你忙的,就你那個小小的遼東?平州和營州那兩個下等州?”


    李明一愣,疑惑地撓了撓頭:


    “如果算上遼東的話,那我就在治兩個國了。”


    如果寧硬要把咱遼東從大唐硬摘出來,那我也沒意見。


    李世民:?


    他沒明白李明在說什麽,也不打算深究,重新把話題扯了迴來:


    “總之,你要多學學你的皇兄,一起參與討論,為大唐百姓建言獻策!


    “別把目光局限在你那一畝三分地,而要著眼於整個天下!”


    建言獻策?嗬……


    李明的語調低沉了下來,抱起了胳膊,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敢問兒臣的皇兄建了什麽言,獻了什麽策?”


    李世民:=_=+


    在皇帝麵前擺出這幅“一切盡在掌握”的態度,讓他很是上火。


    還好這段時間清淡飲食,李世民的血壓沒那麽容易飆升了,忍著脾氣,粗聲道:


    “關於南方秋收歉收,魏王建議集中力量修築堤壩,太子建議先置備義倉。


    “你有什麽高見?


    “別跟我說‘我全都要’,國家沒有那麽多餘力。”


    李明仔細聽完父皇轉述的兩人意見,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看著乳臭兒逐漸凝重下去的表情,李世民得意地一撇嘴:


    “如何?感受到一些來自哥哥們的壓力了麽?


    “你就應該好好待在宮中,向父輩、向兄輩學習治國之道。


    “別整天溜出宮去,和三教九流混為一談。”


    聽著父皇苦口婆心的教導,李明卻是一臉迷惘:


    “太子和魏王,他倆在胡扯些什麽玩意兒?


    “如果按照他倆的餿主意,大唐藥丸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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