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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大姐,我不餓……”


    “不,我覺得你餓。”


    盧龍縣城門口。


    蘇定方剛張口拒絕,就被一位膀大腰圓的熱情老大媽拽下了馬,嘴裏被塞上一個饅頭。


    “嗚嗚嗚?”蘇定方就遼東人民的熱情,向長孫延表達疑問。


    “嗚。”長孫延蠕動著被投喂的食物塞得滿滿當當的大嘴,點頭表示肯定。


    “嗯?”蘇定方指了指前方,理應是李明站立的地方。


    已經看不見李明小老弟了,因為他身周已經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大姐,能看見的隻有遼東老鐵們的屁股。


    “哦哦哦!他真可愛!”


    “他讓人摸他讓人摸!”


    “來,寶貝兒笑一個~”


    “嗯嗯?”蘇定方對李明小殿下的人身安危表示擔憂。


    先不說會不會混個啥刺客什麽的,光這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感覺都快能把他周圍的空氣吸走、讓他憋死了。


    “嗯。”淡定的長孫延表示見怪不怪,咱婦女之友李明殿下就是這麽受歡迎的。


    李明一行的行程是沒法保密的。


    一穿越幽、平分界線,踏上遼東的土地,這支龐大的雜牌軍就立刻吸引了暗哨的注意。


    當然,李明也沒打算給看家的韋待價他們一個驚喜,就如實通報了。


    然後,就在平州治所盧龍縣的城外,發生了被狂熱女粉堵路的一幕。


    “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小殿下是深得民心啊。”


    小老太張出塵安安穩穩地坐在車裏,樂嗬樂嗬地看著眼前這熱鬧的一幕。


    從進入遼東的這一路看下來,李明會受到老百姓如此真心擁戴是一點也不奇怪。


    平州人丁興旺、商貿繁盛、生活富足,連城市之外也人煙稠密、治安良好雲雲,自不必多說。


    而這裏人民的精神麵貌,是最讓她印象深刻的。


    平州人極其自信,不論麵對誰都是平視的,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而自然產生自卑或自傲的心理。


    仿佛他們自己就是這方天地的主人翁。


    這從他們對待李明殿下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對於這位帶領大家奔向繁榮的領頭羊,平州人自然是十分尊敬的。


    但是他們表達尊敬的方式,和其他地方的人民迥異——


    既不沿途跪拜,更不山唿萬歲。


    而是自發地擁護到他身邊,一點也沒把他當外人。


    輝煌一刻誰都有,很難說遼東如今的富足是空前絕後的。


    但是,遼東人這種主人翁心態,確實是張出塵前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在她豐富的人生閱曆中,從未見過有其他地區的普通百姓,會普遍保持有這麽——不恰當地說——“放肆逾矩”的心理狀態。


    這可以說是遼東人民真正最明顯的特征了。


    雖然獨特,卻正好和李明殿下本人“戰天鬥地”的性格有很大的契合之處。


    可以說是雙向奔赴了。


    “未來能有這樣的君主,大唐王朝前途無量啊。”


    張出塵笑眯眯地說著。


    “這麽多兄弟和他爭,未來是誰當皇帝還不好說。”李靖搖搖頭說道。


    他就陪在老伴兒身邊,身體閑適,眼睛卻是亮晶晶地盯著李明的方向。


    這個寶貝疙瘩被那麽多陌生人圍著,他是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戒。


    “小殿下肯定會贏。”張出塵的語氣十分淡然,仿佛在講述日落乃是自然之理一般。


    李靖的態度則謹慎得多:


    “已經打起了內戰,結果還猶未可知。


    “監國殿下執政能力自然是一流的,可是遼東的地盤太小,人口和資源太少,氣候也不佳。


    “以有限的資源,和坐擁中原膏腴地的諸王爭鋒……猶未可知啊。”


    他微微搖頭。


    戰爭,是世界上最唯物的一種行為。


    評判對錯有且僅有一個客觀標準:打贏。


    任你把一切政治製度玩出花兒來,沒有物質條件,該輸還是得輸。


    而李明殿下挑選的遼東這一塊地,怎麽說呢……


    從地緣上來講,金角銀邊草肚皮,確實是自保的不二之選。


    但問題是,遼東太邊邊角角了,物質基礎太差了。


    就以今天的例子來說,李明發動巨大的人力物力,培養出適宜在遼東種植的稻種,這固然很了不起。


    但是在溫暖的內地,水稻早就種植了上千年。


    自然條件,完全可以彌補當地主官治理水平的差距。


    李明再怎麽努力,也不可能讓太陽和雨水向東北更傾斜一點,把平、營兩個下等州建設成四季如春的春城。


    那麽,這裏的人口和財富總量,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中原富庶之地的。


    換算成戰爭潛力,自然也是不如其他藩王控製下的州縣的。


    “戰爭之事,輸贏真不好說……”


    李靖嘴裏喃喃地重複著。


    張出塵溫婉地扭頭看著良人,嘴角含著笑意:


    “還有良人打不贏的仗?”


    李靖的腰板下意識地挺直了,嘴裏還在嘟嘟囔囔地謙虛:


    “那也不一定,比如對上陛下我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李靖和自己的老伴兒一樣。


    打從自己主動上了李明賊船這一刻,就已經代表他押了注。


    賭李明勝出。


    不然,在被李明放出囚車的當晚,他完全可以遠走高飛,用那五百重騎兵在南扶餘替自己殺出一片獨立王國。


    何必帶著一輩子攢的本錢加入到李明的逃難隊伍,甚至還與李泰的部隊正麵交手?


    “或早或晚,兒子總是會繼承父親的。”張出塵寬慰老伴兒。


    “嗯,是啊。”李靖微微點頭,眼神驟然深邃。


    “希望我們能活得久一點,親眼見證那一天。”


    …………


    “你沒事吧?”


    李令和崔挹夫妻二人一人一邊,替李明同學擦著臉。


    在本地片兒警的幫助下,李明一行終於順利逃脫粉絲的圍追堵截,進入了盧龍縣城中。


    經過狂熱女粉的瘋狂投喂以後,李明的臉上沾滿了糕餅和奶酪渣子,都成小花貓了。


    “沒事,阿姆阿姆。”


    李明嘴裏還在嚼著,任由姐姐和姐夫把他的胖臉蛋搓扁捏圓了。


    憨態可掬的形象,就……很難和半步皇帝聯係起來。


    “能受到人民的衷心愛戴,這是大好事呢~”


    楊氏笑嗬嗬的。


    整支車隊裏,也就她和李明本人兩個粗線條,最不擔心“安全問題”。


    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李明的粗神經也是遺傳了母親。


    身處自己的人民之中,怎麽可能遇到什麽危險呢?


    “我覺得她們不是愛戴我,隻是單純饞我身子。”


    李明抹了抹自己軟糯的臉頰,上麵好像有個來源可疑的唇印。


    被包圍在大媽粉中間時,他聽見了“啵兒”的一聲,當即意識到,自己被揩油了。


    奈何當時現場人太多,沒能抓住那個下頭女。


    唉,男孩子穿越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


    “明哥!”


    大老遠的,他聽見中氣十足的一吼,頓時虎軀一震。


    循聲望去,見是韋待價、房遺則和尉遲循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是理性老哥……


    然而下一秒,他的雙腳就離地了。


    緊接著,自己粉粉嫩嫩、剛剛被某個不知名大媽啵兒了的臉頰,就被粗糙的胡須狠狠刮了刮。


    “殿下!大半年未見,可想死我了!”


    韋待價直接抱起了自己的領導,拿胡子拉碴的臉拚命地蹭。


    “哎哎哎!阿韋你冷靜!冷靜一點!”


    李明的小腳拚命地撲騰。


    “得人心者得天下,君臣同心,真是羨煞旁人呐~”楊氏還在笑嗬嗬地說著風涼話。


    這樣真的好嗎……李令看著弟弟如溺水之人撲騰的小腳,心裏不知該羨慕還是該同情。


    …………


    曆經坎坷,一行人還是順利迴到了州府。


    士兵則統一進駐去年新建的平州都督府,和赤巾軍(劃掉)打著官軍旗號的赤巾軍一起交流業務去了。


    州府是全遼東的政治中心,是在被慕容燕焚毀的平州州府舊址上重建的。


    當然,本地人一般習慣稱唿這裏為“委員會”。


    和平州的官僚體係一樣,這裏也是一套班子兩塊牌子,表示一下自己還是帶唐的忠誠子民。


    安頓好家人和新收入麾下的李靖、蘇定方,李明和長孫延坐在辦公室裏,靜靜聽取著韋待價和房遺則的匯報。


    兩位老哥差不多一百多章沒露臉了,恨不得把這段時間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倒出來。


    李明雖然每天定期能收到成噸來自遼東的情報。


    但是紙上得來終覺淺,尤其當兩地的通信還存在半個月左右時差的時候。


    要全麵了解情況,還是得麵談。


    “所以,從長安來此避難的老臣、能臣,全被你們送去了高句麗?”


    李明的眼神一厲,掃過韋待價。


    阿韋麵無懼色,胸有成竹地點頭:


    “是的。”


    李明繃著的表情鬆弛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幹得不錯。”


    把“長安幫”打包送到高句麗,是李明的既定政策。


    沒辦法,平州和營州實在是廟小,加上李明打下的堅實基礎,韋待價、房遺則兩人就能輕鬆玩轉。


    容不下這些從長安請來的大神(褒義)——


    從大權臣房玄齡以降,李明搬來了中書省一把手,侍中梁師道、侍郎崔仁師,以及尚書省二把手、老官僚代表蕭瑀等等。


    以及劉德全、孫伏伽等資深事務官。


    差不多把大半個朝廷的精華,都給運到了遼東這個偏遠之地。


    如果讓這半個大唐天團窩在遼東二州,手裏又沒什麽事情做,可是要出大事情的。


    就像鬥雞不能養在一起一樣,這幫閑不下來的千年老狐狸,絕對會內耗到飛起,把政治鬥爭玩出花來,演出幾百章宮鬥戲。


    為了替大臣們發泄發泄充沛的精力和政治野心,別讓自己迴遼東時發現被鬥死了幾個。


    李明果斷決定,把他們放到高句麗去治理當地,發揮餘熱。


    東北的廣闊天地,大有可為。


    什麽?派遣大唐的官員去直接管理高句麗,會不會太傷他們了?


    傷他妹的頭!


    高句麗作為一個國家的所謂“主權完整”,已經完全不在李明的考量範圍之內了。


    扶餘人已經事實上成為他的經濟附庸了,有什麽資格談獨立主權?


    大家事實上已經是一家人了嘛,說什麽兩家話嘛!


    高句麗的攝政,大莫離支淵蓋蘇文,他對全國的控製力已經基本喪失,政令不出安鶴宮,權力縮水得和他扶持的傀儡寶藏王差不多了。


    至於地方上的各大小酋長,也被遼東伸過來的各級組織所架空,本人也被商社養成了隻知吃拿卡要的稅金小偷。


    整個高句麗的上層建築,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待宰的年豬。


    再用一個詞形容高句麗全國上下就是——奪舍。


    李明治下的遼東就像一隻觸手怪,伸出一根根名為“商社”、“農莊”、“礦場”、“慈善組織”、“報社”、“環保組織”……等等的觸手,深入到這個東北鄰國的方方麵麵,將基層徹底侵蝕殆盡。


    在這個千瘡百孔的國家裏,塞進去幾十個有為中老年,繞過高句麗王廷和地方土豪,實質上統治當地人民,那根本不叫什麽事兒。


    “不敢不敢,老前輩們也是自己主動請纓,前往東北的,並不光隻有我的功勞。”韋待價謙虛地說。


    想來也是,對急於證明自己的諸位十四奸黨來說,相比波瀾不驚的平州營州,顯然廣大的高句麗更容易做出政績。


    “阿韋,大唐開始打內戰了,你知道的吧?”


    李明臉上掛上了關切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你們家……”


    因為阿韋的老爹,韋挺,並不是十四黨,無視了李明請他來遼東吃小雞燉蘑菇的邀約,韋家繼續待在長安。


    而長安周邊,恐怕即將淪為戰區……


    “沒事,家翁自有應對之法。”韋待價對於自己老爹可能陷入戰場的可能性,倒是相當的豁達。


    長孫延補充道:


    “如果連京兆韋氏都躲不過兵燹,那除非打得天都塌下來了。”


    他的家也仍然滯留在長安,他也一點也不擔心。


    畢竟這隻是皇子之間的內戰,是奪儲的後續。


    並不是從下到上、改朝換代的大戰。


    如果連這點小場麵都怕,韋氏和長孫氏也別腆著個大臉自稱什麽“門閥士族”了。


    “既然家人無恙,那便好。”


    沒有了後顧之憂,李明徹底放下心來,開始和心腹們商討正題:


    “如今天下大亂,我們在東北一隅能做些什麽?”


    …………


    與此同時,高句麗。


    國內城。


    在遷都平壤之前,國內城一直是高句麗的古都,與平壤、卒本合成高句麗三京,是重要的政治、文化和經濟中心。


    同時,也是李明向高句麗滲透的重要樞紐。


    由於其地理位置毗鄰朝鮮半島,國內城是向高句麗國都平壤城傳播李明“玉音”的關鍵節點。


    城中的青岩裏寺,因為遼東礦場農場招工點、以及“善心鋪”施粥攤設在此處,並且在嚴冬提供免費采暖。


    所以城中百姓多聚集於此,聽從唐人的差遣,已經事實上代替了州府,成為了當地的政治中心。


    寺裏的主殿,一位山羊胡老頭盤腿坐在神像之前,烘著炭盆,蒼老的雙眼閃爍著聰慧狡黠,讀著國內送來的書信。


    “河北動亂……這倒是不出所料。殿下啟程離開幽州……按路程推算,今天應該差不多抵達平州了吧?”


    房玄齡撫著胡須,放下李明在馬鞍上寫就的書信,抿著煎茶。


    這裏的茶葉摻了丁香,有一股淡雅的香味,頗具當地特色。


    因為國內城位於高句麗王國的地理中心,是李明對該國的統治中樞所在,因此由首席宰相房玄齡親自坐鎮。


    從長安來的其他老臣,則分散在高句麗的各個重要山城之中,各自領導當地的唐人組織、赤巾軍支部和當地土人。


    這時,一位穿著粗布麻衣的高句麗人也進入了正殿,他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走到房玄齡跟前,撲通跪下,用帶著濃重口音的漢語,畢恭畢敬地說:


    “相爺,大夥隨時聽您吩咐。”


    房玄齡沒有立刻迴答他,下意識地扭頭向後看了看。


    神像的位置上,供奉的並不是一般寺廟裏兇神惡煞、或寶相莊嚴的神祇。


    而是一尊肉乎乎、胖嘟嘟的小萌娃像,憨態可掬,煞是喜慶。


    不用問也知道,這座神像雕刻的,就是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監國殿下。


    被淵蓋蘇文和酋長土豪剝削麻了的高句麗人民,是從來此做善事的唐人口中,得知了這位小殿下的存在。


    於是,他們也把這位素未謀麵的殿下當做了精神依托,頂禮膜拜起來。


    李委員長的恩情還不完。


    當房玄齡剛接管國內城的政務、看見自己的老熟人被做成神像時,他嚇了一跳。


    即使現在,他也沒辦法讓自己習慣。


    坐在雕像前,他總感覺怪怪的,渾身不自在。


    好像那雕像的眼神帶著壞,永遠憋著一股壞笑。


    他耳邊甚至能聽見李明那賤兮兮的聲音:


    你繼續,我在聽。


    房玄齡搖了搖頭,無奈地笑著。


    時隔一年半,爺孫二人又得從施粥攤開始了……


    他恍惚了一會兒,旋即打起精神,對那傳話的高句麗人吩咐道:


    “請他們進來。”


    不一會,幾位高句麗人一同進廟。


    這些人衣著樸素,但個個器宇軒昂,雙眼閃爍著光芒。


    他們向房玄齡行唐朝流行的叉手禮,恭敬地坐下。


    這些人雖然出身普通,但都胸懷大才,經過赤巾軍的層層選拔,最後由房玄齡親自考核。所挑選出的人才。


    真正的萬裏挑一。


    這些人,將來便是李氏高句麗的骨幹。


    “時機已到,我們要抓緊了。”


    房玄齡開門見山,簡短地說道。


    在座的幾人都不傻,立刻精神起來,恭敬地拜倒在地:


    “悉聽吩咐!”


    大唐亂了。


    高句麗這邊要抓緊準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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