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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裏。


    麵對眼前這個和自己同歲的青年,劉邦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盧綰,你要來秦怎麽不早跟我說一聲?我來接你嘛!”


    “喲,稀奇啊!”


    盧綰故作驚訝:“現在知道接我了?你來秦國前怎麽不記得跟我說一聲?要不是進了秦國後聽到點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家被秦國人殺了呢!”


    “……”


    自小一起長大,還曾一起偷雞摸狗,盧綰和自家親人一樣從沒有瞧不起自己,某種程度上盧綰比老爹還和他要親近。


    可就這麽一個好友,他當初來秦時因為是被綁來的,之後一段時間又暫時處於信任觀察期,沒辦法通知;後來自己升官了,想找盧綰卻因為他也離鄉了不知道在哪,秦王派人去接自己家人時,盧綰也還沒迴鄉,以至於一直沒聯係上他。


    但沒想到,盧綰卻因為去了大梁後沒找到劉邦,心急迴鄉去找了,結果聽說他家都被秦國人接走了,又火急火燎的找到了秦國來。


    如此深情厚誼,劉邦著實汗顏。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我給你謀個官職。”


    “你還是沒變。”


    “是吧!”劉邦笑了。


    “還是一樣無恥。”


    “……”劉邦笑不出來了。


    “現在想在秦國做官,要麽通過招賢館的那個考試,要麽去基層當半年小吏合格後再調用,除此之外,哪怕是國師舉薦的人也不得沒有寸功就居高位。你現在說這話,不臉紅嗎?”盧綰看著劉邦,很是欣慰的說道。


    他還是這麽無恥,我就放心了。


    “對了,你因何去大梁找我?”


    說起這個,盧綰神情有些低落。


    他當初和劉邦一起離鄉,劉邦去大梁找信陵君,他則去齊國求學。


    可平民的他,即便有些學識,又怎麽能與那些家學深厚的貴族子弟相比?


    連續想拜入幾個先生,卻都因為身份和學識受阻。


    這讓他大感挫敗。


    一時間,他開始考慮是否需要找個貴族投靠,先充當門客再謀出路。


    “等等!”


    劉邦忽然叫停:“當時候秦國學宮才剛有消息吧?齊國那時候還有那麽多先生,你也不像個會去自討苦吃的人,怎麽會沒一個人要你?你不會是去找稷下學宮裏的那些人吧?”


    在劉邦看來,以自己這好友的能力,拜入個不是那麽出名的百家之人麾下還是可以的。


    除非盧綰狂妄到去稷下學宮,不然不至於如此落魄。


    盧綰沉默了。


    “我確實沒想著找大先生,隻是找的儒家幾個子弟,可他們依舊不願意。”


    “為何?”


    “似乎是對我身份有意見。”


    劉邦滿頭問號。


    儒家以前不是也有過收平民子弟的習慣嗎?難道現在變了?


    那他們不得被墨家和法家打死去?


    “好像隻是齊國的儒家。”盧綰有些不確定:“我曾聽到過一些傳言,荀子給秦國說的好話、加上秦國的白紙一起傳來,有些人認為秦國對學宮的想法玷汙了書香聖地的高尚,讓任何身份的人都可以通過考試進入還能連接朝堂,會讓學宮的神聖被……”


    “哪個人說的?我現在就去找他!”劉邦當即激動了。


    現在秦國學宮裏聚集了一大幫從其他六國來的人。


    一個個的都在裏麵開分院、試圖搶學生,還包括搶著書資格、宣傳名額等等權力。


    齊國的先生來得最多!


    神聖性哪去了?


    一側的屋頂上。


    隱身的兩人中,嬴政有些奇怪的看向李緣:“史書裏怎麽不記得盧綰有過這個經曆?”


    李緣也有些疑惑:“啊?我不知道啊!”


    “興許是我帶來的蝴蝶效應吧,可能是那時候我們秦國學宮的消息讓齊國那些老古板心裏不爽,也可能是因為荀子的原因,然後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脾氣就暴躁了,無意間把盧綰趕走了。”


    “現在嘛……自己著書立傳、學生可能成為朝堂大臣、甚至自己學派的思想也可能被朝堂接受,這誘惑當前,放棄點原則也不是不行。”


    “……”


    盧綰說出了自己的經曆,隨後有些無奈的笑了。


    “說來,我還真是來投奔你的,你現在也算個大官了不是?我聽說你還曾在朝堂裏跟李廷會辯駁過?”


    “剛來時不知詳情而已。”劉邦搖了搖頭。


    現在迴想起來,他當初的許多建議或許出發點是好的,執行效果也對百姓有利,可這執行難度和過程,卻需要耗費巨大心力。


    進了玄衣衛知道許多朝堂內情之後他才恍然發覺。


    當百姓,對政事想得可以很簡單;但真正當官的做起來,簡直難如登天。


    百姓可以張嘴間談論。


    可動嘴皮子和動手終究是兩迴事。


    “我引你去見見國師吧?”


    盧綰看著他,沉默一會後忽然笑了:“心意我接受了,但不必,我還是直接去招賢館考試吧。”


    雖然百姓都說國師很和善,但盧綰可不會信這話。


    能到那位置,和善?


    拉倒吧。


    他不懷疑劉邦能帶自己進國師府,目的也隻是為了讓自己去露個麵,不說日後仕途,招賢館的考試估計都要輕鬆點。


    但他不需要這種後門。


    就算自身才學不夠也不去,因為萬一引得國師不喜反而更糟。


    ……


    “劉邦是這意思?”


    迴到王宮,聽著嬴政的分析,李緣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是看到我留在玄衣衛裏那個‘人才名單’想要直接來告訴我呢,沒想到是走後門?”


    他在玄衣衛裏留下了一些史書留名的人才名單,囑咐他們一旦發現相關人員的蹤跡就直接招攬來,招攬不來就直接綁過來。


    人才誰會嫌多?


    雖然他們對秦國統一的大勢做不了阻礙,可也不能讓他們反過來添堵不是?


    我秦國若得不到,六國也別想要。


    “你也說了是你留在玄衣衛裏的,那劉邦可能說出去嗎?”嬴政看著他:“你是不是對劉邦也有點誤解?以為他會把機密往外說?”


    李緣有些尷尬,確實,他好像對現在這個青年劉邦有些誤解。


    可誰叫曆史上的他這個年紀還在偷雞摸狗的?


    加上又是他的至交盧綰,說不定呢?


    他隻是相信劉邦的能力和心性。


    可你要說這種事……


    算了吧。


    但凡看過劉邦史書記載的都知道,他在這方麵毫無信任。


    “寡人記得,那盧綰最終也背叛了。”嬴政想到史書的記載,沉默了一下:“其實寡人能理解晚年的劉邦。”


    李緣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劉邦鏟除異姓王有錯嗎?


    從仁義道德角度來說,或許有;但對於整個天下而言,絕對是利大於弊的。


    他以自己的名聲為代價給後代留下了一個劉家的天下。


    這也是劉邦政治手段的高明之處。


    天下初安定時,分封製的影響力還在,強行推行郡縣先不說會不會和秦朝一樣,他劉邦也沒有嬴政繼位時的家底,中央政府實力不夠。


    於是他暫時妥協了一下,給一些功臣封王。


    等到天下局勢稍微安定些了,再迴過頭來慢慢收拾。


    隻可惜他還是給自己的孫子留下了一場自家人的叛亂,而那也證明了中央集權對天下安定的好處。


    好歹是劉邦統一的。


    這要是換成項羽那貨……


    “盧綰……”嬴政說起這個人就有些遲疑。


    雖然看上去,盧綰是因為害怕被劉邦一起哢嚓了而叛逃的。


    可李緣能這麽想,嬴政不行。


    他是個君王,代入到劉邦的視角,盧綰的行為簡直不可饒恕。


    作為劉邦的至交,一個可以自由出入劉邦臥室的人,他們倆會不清楚對方的心思嗎?


    劉邦都明擺著要鏟除異姓王了,你還看不出來?


    就算不是王了,你覺得劉邦會虧待你?


    “怕不是不願意放棄那王爵尊位吧?”嬴政說:“你好像說過一句話來著:叫人可以共患難,不能同享福?如果劉邦那時候連他盧綰的王位都不允許,盧綰怕是會感到這人變了,由此才會害怕他殺自己。”


    李緣點了點頭。


    對於這種曆史分析,他和嬴政壓根不是一個段位的,他隻負責聽和點頭就行。


    而這事嬴政也隻能和他討論,不方便和呂不韋去討論。


    看到他這樣,嬴政也自覺沒趣。


    “接著給寡人說李隆基。”


    “哦。”


    李緣翻出了《舊唐書》。


    雖然《舊唐書》《新唐書》《資治通鑒》等等都記載了唐朝的事,可由於一些史官的主觀因素,嬴政連唐高宗李治時期的曆史都沒聽完就讓李緣以《舊唐書》為主。


    實在是另外兩本裏麵,宋朝人寫的一些內容讓嬴政這個秦國人都聽不下去了。


    當聽到宋朝史書裏說唐太宗在長孫皇後去世後、差點就立了親弟的原配楊氏為皇後時,嬴政當即就不屑了。


    “唐太宗若有如此善變,那麽那些功臣怎麽沒一個死的?怪不得你們後世會說司馬遷是史家絕唱,原來是他以後史家成這樣了?!”


    這是嬴政當時的原話。


    司馬遷雖然較為公正、不會將別人的功績抹掉或者功過不寫,但依舊有個人情緒,看《史記》時可以很明顯的看得出他喜歡誰。


    原本嬴政還對他有些不爽,畢竟這貨不喜歡自己。


    可自從聽到後世其他史官寫的史書後,他發現司馬遷還真是難得,至少他真的會將別人的功過寫出來供後人自己想,他的主觀態度不影響他對你功過的記述。


    哪和宋朝一樣,直接編……


    宋朝史官直接將司馬遷在嬴政心裏的地位拔高了。


    李緣翻到了自己上次說的那一頁。


    “八載春正月甲申,賜京官絹,備春時遊賞。二月戊申,引百官於左藏庫縱觀錢幣,賜絹而歸。三月,朔方節度使張齊丘於中受降城北築橫塞城。夏四月,鹹寧太守趙奉璋決杖而死,著作郎韋子春貶端溪尉,李林甫陷之也。幸華清宮觀風樓……”


    嬴政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其實李林甫當政時期,唐王朝的中央朝廷裏就已經有亂象了。


    然而李隆基還是在沉迷享樂,於華清宮中與楊貴妃嬉戲。


    你說他全然不知道吧,未必。


    可你說他聰明吧,他卻坐視局麵發展。


    後世有人說,安史之亂的根源是唐朝建立之初地方權力過大,李淵和李世民他們要麽是對自己太過自信,要麽就是因世家局麵不好收權而沒辦法。


    先不說這兩人當初是怎麽想的,僅說地方權力過大這事。


    仔細一想就會發現,這是安史之亂爆發的基礎條件,但不是直接條件。


    地方權力過大?


    那怎麽之前那幾任皇帝期間沒爆發安史之亂?


    唐中宗李顯、唐睿宗李旦,他們的能力興許還不如李隆基呢,他們在任的時候中央朝廷內還內鬥呢,那時候也沒見地方爆發叛亂啊!


    當聽到李隆基在馬嵬坡賜死楊貴妃時,時間已經快到了傍晚。


    嬴政叫停了李緣。


    對著門口喊了一句,讓錦隴去準備晚膳後,他給聽了半天的這段曆史下了一個定論。


    “你說得沒錯,李隆基死得太晚了。”


    來自千古一帝的最終認證。


    看著他那有些陰鬱的表情,李緣笑了笑:“你好像很氣?”


    “給宦官監軍之權、對寵幸之臣忠奸不分、重用外族藩將、貪於享樂、聽信讒言催促將領……如果說這些還能解釋為墮落和愚蠢的話,那賜死楊貴妃直接就證明了他人不行。”


    嬴政說:“寡人就不信那時候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可他卻連兵權都抓不穩,最終要靠推出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平怨,這還是個男人?”


    嬴政並不是有多同情楊貴妃。


    相反,他覺得這女人就是個累贅,隻會耽誤一個帝王勤政的能力。


    可累贅是一迴事,推出去頂罪是另一迴事。


    明明是自己犯下的錯,卻需要用自己心愛之人的死作為手段之一,這非帝王之道。


    對崇尚王道、霸道的嬴政而言,這是無能之舉。


    更別提李隆基幹的那些事:


    唐朝規定內侍省不設三品官,他卻不僅設了,還給了太監監軍之權甚至讓太監代替自己去巡視;安祿山一介藩將,卻能身兼三鎮節度使;邊關人心有異那麽多年,他卻宛如聾子瞎子一般;前線將領作戰,他卻聽信不識軍事的親信蠱惑自己也無軍事才能……


    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李隆基身上抹不掉的汙點。


    “開創了古代巔峰的開元盛世?”嬴政冷哼一聲:“寡人嚴重懷疑自那之後真正的唐玄宗就累死了,怕不是有個廢物和你曾說過的一樣魂穿了過去!”


    這李隆基前後的差距不得不讓他多想。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李隆基本身就是個廢物,隻是前半生他由於危機和熱血未涼,在唐朝強盛的國力和許多前置條件上才表現出一副兢兢業業的樣子,開元盛世實際隻是唐朝的厚積薄發,和他個人毫無關係。


    “不然實在難以解釋,為何史書中有那麽多教訓,他卻一個個都犯了!”嬴政說。


    李緣搖了搖頭。


    教訓?


    後世人類不一樣沒學會任何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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