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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海涯擔負著東海周邊五個縣的安保任務,每個縣都按照過去的規矩,設立了保安力量,由一個都頭負責。這一年的時間裏,他的都頭都換成了明崇島培養的人,雖說武器裝備都是傳統冷兵器,但訓練方法和思想都有了很大的改觀,經過幾輪考核,淘汰了一半多的人,又新招了一些人,現在每個縣有四到五個排不等的地方武裝。


    為了加強對各縣的控製,沒有戰事的時候,每個縣有一個排的正規部隊,一、兩個月都要輪換一次,保證每個排對每個縣的地形都很熟悉。


    這次金狼兵被打跑後,東海縣的正規駐軍終於有了三個連,毛海涯也算是個正牌的營長了,這次駐防的三個連,又是輪調過來的,剛和連排長見了麵,布置了本月訓練任務,警衛員就來報告,餘勝元帥派周文龍前來送信。


    毛海涯來到會客室,周文龍連忙起身抱拳,說道:“餘帥座下參將,周文龍參見毛將軍。”


    “周參將客氣了。不知餘帥有何吩咐?”


    周文龍雙手遞上書信一封,說道:“餘帥命在下給毛將軍送書信一封,還請毛將軍過目。”


    毛海涯拆開信,老體豎排版,字很漂亮,看著很累,問道:“周參將看過此信沒有?”


    “在下在餘帥處看過。”


    “我這大老粗,很多字不認識,給我說說吧。”邊說,邊把信揣進口袋,並沒有交給周文龍。


    周文龍迴答:“餘帥說,近日,朝廷要巡查這裏,按餘帥的說法,主要是來東海,叫你好好作準備。”


    “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麽?”


    “餘帥也不知,隻是提前告知一下,免得他們來了,你完全沒有準備。”


    “還有什麽消息,能說的都說說。”毛海涯追問。


    “帶隊的主官叫計無策,是個監察禦史,六品,兩個副官,一個叫陸流風,兵部軍械司官正,算是七品,另一個叫沈要中,是工部製造禦前軍器所官副,至多是個八品。他們一行有三十多人,其他多是隨從、護衛。”


    “這麽多人,接待上有什麽禮節?”


    “餘帥交待,雜務不需你管,他負責招待,你要拿兩個百夫長頂賬。”


    “餘帥精明。我這裏活的百夫長,隻有一個了。”按原來的價格,這個百夫長賣給餘帥,價值幾千兩銀子,毛海涯感覺這次招待,花不了這麽多銀子。


    “他們啥時候到?”毛海涯又問道。


    “已經出發了,他們坐轎,估計到這裏,還要兩三天時間。”


    送走周文龍,毛海涯立即布置,掩蓋熱兵器痕跡,又命人快馬迴島,將餘帥的信送迴去分析,同時等待進一步指示。


    第三天一早,陳宇峰騎馬,帶著嶽良勝中隊,外加幾個服務人員,全副武裝到了東海縣。


    說來有趣,陳宇峰此來,隻是為了見識見識穿著官服的南陳官員,是什麽樣子的,一年前,他抓到了金狼大將阿骨嚕嚕,帶到他麵前的時候,衣服也破了,臉也花了,頭發也亂了,跟他印象中的蠻族大將完全不一樣,有心給他打扮一下,又感覺不太合適。這次聽說有南陳官員來,一激動,就找個理由請假離島,張國慶也認為,這段時間比較安全,也就同意了,這一個中隊的護衛,是張國慶硬塞給他的。


    陳宇峰也是一身護衛打扮,他隻是想看看南陳官員,並不想和他們多說話,所以就扮成了護衛。


    陳宇峰跟在毛海涯身後,這個位置,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人,先到的是周文龍,這次也是穿戴整齊,一身亮銀盔甲,走起路來甲葉子花棱棱亂響,感覺挺威風的。


    周文龍算是這次接待工作的中間人,他和毛海涯客套幾句,然後說道:“毛將軍,按慣例,我們要出城到十裏亭去接引上官。”說著,看了一眼毛海涯,生怕毛海涯不願意去,他對毛海涯敲餘帥的竹杠可是心有餘悸。


    毛海涯卻是樂嗬嗬地說道:“走吧?”


    因為都是武官,大部分人都騎馬前去,周文龍帶的幾十人全是騎兵,嶽良勝中隊也都有馬,還有一輛輜重馬車,就毛海涯帶了一個排,算是步兵,在後麵遠遠跟著。


    到了地方,馬車上下來幾人,在路邊架起一個三角架,在上麵擺弄一個機關,看起來挺複雜的,足足半個小時,才算擺弄好,陳宇峰低聲對毛海涯說,讓他和周文龍一起站在那個位置,毛海涯拉著周文龍走過去後,有人舉著一個巨大的黑布擋住照向兩人的陽光,把周文龍嚇了一跳,問道:“這是幹什麽?”


    毛海涯在旁邊幽幽地說了一句“怕曬著你了。”


    周文龍看毛海涯並無異樣,隻好站在他身旁,滿臉疑惑的表情。一兩分鍾後,三角架子後麵的人說,“好了,”毛海涯又拉著他走迴亭子,舉黑布的人也把黑布收了起來。


    又過一會兒,遠處能夠看到一隊人,順著驛道走了過來,似乎還有人帶著鑼鼓。三角架旁邊的人也換了個角度,再次調試設備。


    不長時間,有三抬轎子的隊伍已經走到跟前,周文龍示意大家往前迎一下,說著拉起毛海涯往前走,陳宇峰卻示意,其他人都往後站,做好防禦準備。


    幾個巡查之人下了轎子,互相見禮後,周文龍邀請幾人到亭中歇息片刻,幾人欣然同意。亭中已經備了些酒水,也有專人為護衛們準備飲水,這也是規矩,護衛們會在這裏稍微休整一下,進城的時候,會有一個更好的狀態。


    亭中隻有五人,周文龍為雙方介紹,來的幾人中,禦史計無策看起來有四十多歲,兵部的陸流風,看樣子要快六十了,隻有工部沈要中,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陳宇峰在亭子外麵暗暗打量,感覺這樣一個跨部門的聯合巡視組,似乎來的蹊蹺,因為能夠讓三個部聯合,協調人肯定非常高級。


    幾人客套一陣,繼續上路。來到縣衙,周文龍邀幾人進入一間偏堂,堂內布置好了座位,居中一席,請上禦史計無策,東側兩席請兩位巡查人員坐下,西側兩席,自己坐在上席,毛海涯坐在下席。


    幾人坐定,周文龍向著計無策一拱手,說道:“臨行之時,餘帥專門囑咐在下向大人道歉,餘帥本想親自前來,無奈軍務繁忙,金狼蠢蠢欲動,隻得安排在下,一定要接待好諸位大人。”說完,又向另外兩人拱手示意,幾人也都拱手迴禮。


    計無策說道:“周將軍客氣,我等怎敢勞餘帥大駕,下官本不願騷擾地方,怎奈上官聽聞,東海擊破金狼數千賊兵,定要上我等前來學習,打擾,打擾。”


    周文龍已經和毛海涯商量過,如何解釋最近這場勝利,倒也不怕露餡,忙拱手道:“大人客氣。金狼依仗快馬,四處劫掠,餘帥早就吩咐,要打掉金狼軍一支,讓我等擬定方略。我等與毛將軍商議,在此處設伏,一來此處是金狼南侵最遠端,狼軍即使知道我等設計,也難以援助,二是毛將軍在此設下硬寨,足可堅守數個時辰,以方便包圍狼軍。此戰,餘帥運籌帷幄,將士用命,終有所獲。”


    “餘帥的戰報,已經詳述此戰過程,我們今日前來,一是受命對毛將軍封賞,二是兵部、工部兩位大人,想要見識一下毛將軍的霹靂子,還望毛將軍指教。來人,把封賞呈上。”


    從門外進來一個隨從,捧著一個托盤,計無策從托盤上拿起一張黃絹,展開唱道:“封毛海涯武功大夫,加授鬆江安撫使,兵馬都總管,賞禦酒十壇,金二百兩,綢緞十匹。”


    毛海涯還在愣神,周文龍在桌子下麵踢他一腳,小聲說道,“還不道謝?”毛海涯急忙起身,向著三人拱手說道:“在下謝諸位大人賞賜。”


    計無策急忙說道:“此乃聖上封賞,毛將軍要謝聖上。”


    毛海涯隨便又拱了一下手,說道:“謝聖上封賞。”


    周文龍看毛海涯居然沒有下跪,又小聲提醒,“你倒是跪著說呀。”毛海涯裝傻道,“對著誰跪,計大人嗎?”說著,就朝計無策準備跪下。兩人雖是小聲說話,幾人也都能聽到,計無策嚇得急忙閃到一邊,說道,“還是擺上香案,毛將軍正式拜謝吧。”


    毛海涯謝恩後,正式的巡查工作就算結束了,計無策提出,要見一見參戰將士,聽一聽將士們的感受,毛海涯迴答:“參戰之人大部為野馬雇傭軍,業務繁忙,這陣子出海打仗了。”


    計無策又問道:“聽聞毛將軍原來也是這野馬雇傭軍的,將軍能否介紹一下,這個雇傭軍是什麽情況?”


    毛海涯一聽叫介紹野馬雇傭軍,立刻來了勁,說道,“野馬雇傭軍,是專門幫別人打仗的軍隊,訓練嚴格,戰力非凡,當然,價格也貴。”


    “毛將軍是如何加入這個雇傭軍的?”


    “我是十幾歲的時候,被賣到雇傭軍的,從小就開始練習弓馬,算是弓馬嫻熟。”


    “雇傭軍有多少人?首領是誰?”


    “多少人我也說不清,我們訓練的時候,最多也就看到兩個營。”


    “兩營?有一千人?”


    “我們一個營是三百人。”


    幾人說著說著,問話的變成了兵部那個老頭子,名叫陸流風的七品官,南陳人喜歡留胡子,這家夥胸前黑白雜色的胡須,修剪的還算過的去。老頭子說道:“六百人,頂住金狼數千人進攻,何其勇哉!”


    毛海涯看了一眼陸流風,淡淡地說,“東海這一仗,雇傭軍隻來了半個營。”


    “半個營,依靠霹靂子,就敢堅守一個小村?”


    “確實。霹靂子威力強大,隻是價格過高,難以大用。”


    “還請毛將軍讓我等開開眼界。”陸流風說道。


    “好說。請。”毛海涯說著,請幾人到校場去。


    “幾位大人去看吧,我先去驛館休息一下。”計無策對武器並無興趣,也不願意摻和到裏麵,趁這個機會與幾人分開。


    幾人分別與計無策拱手告別,然後共乘一輛馬車而去。陳宇峰也算見到了南陳的官員,這會基本沒有興趣了,就安排幾人看牢計無策,省得他有別的目的。


    校場上,毛海涯展示的仍是老式點火手雷,需要點燃引線後扔出去。明崇島有了液壓機後,手雷的外殼有了很大的改進,表麵規則地分布著凸起,閃著些許藍色的光芒,一看就是製作精良。


    所謂是內行看門道,這次來這兩個人,都是南陳武器專家,光是看到手雷的外殼,就非常吃驚,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撼:南陳居然沒有能力製作這種外殼。


    毛海涯把手雷交給周文龍,示意他演示如何使用,周文龍早就想試試,接過手雷,點燃引線,等上幾秒,然後向著靶區扔過去,待爆炸過後,幾人一同走向靶區,查看毀傷效果。


    一邊查看,陸流風一邊問道:“毛將軍,能否給我幾顆霹靂子?”


    毛海涯卻把頭搖了起來,說道:“陸大人,此物為野馬雇傭軍所有,都是明碼標價,一顆一百兩銀子,還限量銷售,外銷最多十顆。”


    周文龍插嘴道:“毛將軍,這個銀子我來付,你隻管給陸大人十顆。”


    毛海涯連忙稱好,接著說:“陸大人,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東西可危險,鬧不好,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晚上,周文龍舉辦宴會,招待諸位巡察大人,按以往的規矩,一般都要邀請本地名門大族的首領,這次也不例外。周文龍一個外人,對東海縣並不熟悉,說是一共邀請十人,計無策卻是指定了兩人,剩下的由毛海涯邀請。請示了陳宇峰,陳宇峰讓嶽良勝也安排幾名士兵,以軍隊的名義參加,同時也接手宴會的服務。


    毛海涯參加這個宴會,是渾身不自在,他平時並不和這些大族交往,這類事都是段小武的工作,今天這個場合,段小武並不適合表現。幸好宴會就是吃吃喝喝、吹吹捧捧,雖說持續了沒有很久,也並沒有什麽難以應對的事件。


    周文龍充分發揮了交際的特長,結束的時候,他又請幾名巡查大人,換個地方小酌幾杯,這次沒有請毛海涯,毛海涯自是迴營。


    計無策一行並不著急迴去,在東海縣徘徊了三天,每天都會請不同的人聊天、下棋,每餐必宴請數人,嶽良勝每天的跟蹤報告都是一大摞。周文龍後來又參加這種宴請兩次,毛海涯參加一次,宴席上,一切正常。


    三天後,計無策一行終於離開,送走這個瘟神,毛海涯長出一口氣,迴來向陳宇峰匯報,陳宇峰說道:“他這一趟來,給咱們提了很多醒,也把東海縣裏朝廷的暗線,暴露了幾個,我走之後,你還要盯牢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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