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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鹽州的陳宇峰,不出意外地被召迴了明崇島,討論這次戰鬥的價值,在陳宇峰的辯解下,結論是此戰具有50%的合理性,結果對大漢中性偏好。


    陳宇峰說,這次戰鬥,十幾個連的新兵經曆了戰火,成長成為老兵,班排長也在戰鬥中成長,極大地促進了部隊戰鬥力的提升。


    通過使用三輪車陣向前推進,檢驗了步兵與敵騎兵對戰的戰法,為以後與大規模騎兵對戰提供了實戰案例。


    檢驗了很多裝備,沒有經曆實戰,所有的裝備是否好用都很難判斷,經過這次戰鬥,我們發現三輪車的越野能力較弱,自重過大,在戰鬥環境下,太容易損壞,這是以後改進的方向。


    栓動步槍的穩定性表現不錯,隻有不到10%的步槍出了問題。發射了超過200發子彈的槍,整槍基本保持穩定,但槍管在發射超過150發子彈後,準確度有一定下降。


    連發步槍的穩定性太低,容易卡殼,經常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還不能委以重任。


    步兵需要配備鋼盔,在防禦戰時,最好還有上半身的甲,減少被近距離弓箭的傷害。


    最為關鍵的是,此戰在野外戰場上,正麵將敵人擊潰,對敵人心理的震懾是巨大的,很長一段時間,參與此次作戰的金狼士兵都會有心理陰影,也為鹽州發展贏得一段時間的和平。


    聽完陳宇峰的辯解,張國慶說,“你說的這些,可以發表到報紙上,但是我們儲備的炮彈,已經不足一次大型作戰,需要你去抓一下生產。”


    陳宇峰不知道的是,在他決定打這一仗時,明崇島內爭論激烈,是張國慶的堅決支持,才讓他能把這一仗打完。也是張國慶這個決定,讓明崇島各個單位,都把支援作戰作為第一要務。


    陳宇峰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知道這一仗在明崇本部支持度並不高,自己的“光輝形象”受了一些損失。用客氣一些的話說,就是“一仗把戰略儲備打空了”,如果不客氣的話,就難聽的多了。


    不管怎樣,這一仗確實極大改善了鹽州的安全環境,王麗還是很感謝陳宇峰的。如今,金狼軍暫時不會來騷擾,她的心思就轉到了境內的水匪上,她把水匪情況寫了個簡報,送了迴去。


    本來她也沒有想得到什麽指導,可幾天後,就收到了張國慶幾人共同的迴信,封條顯示是絕密的。打開一看,隻有一張紙,分成幾段,第一段明顯是張國慶的筆跡:


    你不喜歡看軍事類電影,所以對“武工隊”印象不深,提示你一點,這種情況,大部隊效果不好,小股的軍政結合的小分隊,應該具有更好的效果。隻依靠軍事不會取得很好的效果,建議對水匪采取招降、勸降的方法,還可以考慮船隻備案,封鎖部分水道等辦法,壓迫其生存空間。盡快提高村民的生活水平是治本之方。


    第二段變成了張帥的筆跡,還是那麽難看:


    你的這個問題,讓我想到了一件新產品——熱氣球,如有需要,隨時安排。


    第三段是陳宇峰的筆跡:


    我在半年前已經開始培訓武工隊,可惜隻培訓了一個連,如果你準備采用這種方法,可以派給你,就當他們的畢業論文,也順便完成這項任務。我建議你把前期的情況摸清楚,正好也給我增加一點訓練的時間。


    看完這封信,王麗閉目沉思了一會,再把信拿起來讀了一遍,一個計劃基本成型,她叫來戚嚴,讓他看這個計劃有沒有問題。


    “第一步是弄清楚流入大澤到底有多少水道,哪條水道有多寬,能行多大的船,這個需要軍隊去做。”


    “第二步是對河道裏的船發放通行牌,軍隊平時要查驗船隻,遇有可疑船隻,一律先扣船抓人,這樣可以暫時保障水道的安全。”


    “第三步,在大水澤附近村落,進駐武裝工作隊,一方麵提高村民收入,另一方麵摸清村子裏的人員情況,避免出現,匪民一體的情況。”


    “第四步,勸降水匪,對於拒不投降的死硬份子,再去進剿。”


    說完後,王麗看向戚嚴,戚嚴被這一套組合拳震住了,迴味了好一陣子,才迴答:


    “第一條,有多少水道,水道有多寬,都會隨季節變化,軍隊現在去勘測,隻能是現在的情況。”


    “也是,你可以讓勘測人員詢問附近的百姓,標出汛期水麵大致寬度和隻有汛期才會有的河道。”王麗答複。


    “第二條,我要仔細想想,應該可行,但需要多少人,如何查驗都要計算。”


    “第三條,武裝工作隊,我可不懂,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這個你不用擔心了,陳宇峰總負責安排。”王麗說。


    “第四條,進剿水匪,仍舊麵臨水情不熟,效果不好的可能。”


    “經過前一段時間的準備,我相信我們會招降了一部分水匪,對地形、水情的掌握也會比現在清晰很多,水匪失去這個優勢,我們清剿效果就會好些。張帥還為清剿準備了新武器,到時候一定會給水匪一個驚喜。”


    “看來州長已經考慮很完善了。”戚嚴聽王麗如此說,再加上陳總、張總都支持,戚嚴已經準備去執行。


    “前期勘測,需要多長時間?”王麗又問


    “可能需要一個多月時間。水道增加卡點檢查,會需要比較多的人力,勘測完成後,我再匯報。”


    “等你好消息。”王麗說。


    剿滅水匪不能急於一時,王麗將精力集中到了城中,從金狼人要進攻鹽州的消息傳來,到金狼人敗退走,隻有短短幾天時間,鹽州城內糧價漲了五成,居民怨聲載道,新成立的公平交易局,約談了幾個糧商,答複都是一個樣:城封了,從外麵運糧食本錢漲的太多,隻能漲價。公平交易局要求各糧商平穩物價,糧商的迴複隻是“嗬嗬”。


    戰時為了穩定民心,糧食漲價總比無糧可賣要好些,權衡利弊後,王麗做出暫不處理的決定。


    戰事結束的速度太快,王麗準備第一個拿這些糧商開刀,在王麗的臨時住所,她正召開秘密協調會。參會的有公平交易局、警察局、借來的一個連的排以上幹部。


    這次行動劍指鹽州城內11家糧商,要求同一時間,將所有糧商的掌櫃、東家全部抓獲,挖出幕後之人。


    同時,公平交易局在每個糧鋪都安排了臨時負責人,主持糧鋪的正常運營,以免因為打擊行動,導致糧鋪關門,造成動蕩。


    行動安排在上午9點半,這個時候,大多數糧鋪都是剛開門,掌櫃的大多在糧鋪,一半的東家也會在,剩餘的東家也都在警察局的掌控之中。


    不到中午,行動小組都傳迴信息,目標抓獲,隻有一個糧鋪掌櫃,因為不在城中,抓捕失敗。


    這次行動的統一口徑是:協助調查,雖說有些抓捕過程顯得暴力,但因為每個糧鋪都安排人臨時管理,夥計們也不敢瞎說,即使如此,中午一過,整個鹽州城都流傳著一些半真半假的傳言。


    糧商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很快就有幾人招出了有價值的信息,利用這些信息,又撬開了其他人的嘴,線索全部指向一個人:梁棟,一個中型糧鋪的掌櫃。


    梁棟也在被抓之列,他自己認為這個事情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覺,除了這次糧價漲的稍微快了一點,並沒有什麽異常,不想卻遇到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公平交易局,先是通知要求不讓糧鋪漲價,各糧鋪為了多掙一點錢,都沒有理會,然後這公平交易局就抓了所有糧鋪的管事。


    從被抓那一刻起,梁棟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半天不到,自己就被供了出來。


    負責審理梁棟的是一個班長,就是杜阿成,從抓到梁棟那一刻起,他就感覺這個梁棟有問題,問什麽都迴答都似是而非,當其他糧商將問題都交待的差不多時,甚至已經向他展示許多證據時,他仍就不交待,算是個死硬份子。


    杜阿成馬上建議,暫時關閉梁棟的糧鋪,將其糧鋪所有人,連同他的家人全部控製。他的建議排長不敢作主,立即向上匯報。杜阿成怕時間長了有變,派了兩組人,分別監控糧鋪和梁棟家,如果有人外出,一定要盯住。


    他的建議流轉了一個多小時,才收到“同意執行”的命令,糧鋪沒有異常,所有店員全部帶到,梁家卻有一個下人,說是外出采買,一直未歸,抓捕失敗。


    而負責盯梁家的小組隻有兩人,一人一直盯著梁家,另外一人跟著那名家丁,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麽位置。


    梁棟家人和店員一到,馬上又分成多個小組突審,也確定了失蹤下人的不尋常之處,此人來梁家不到一個月,剛來之時,梁棟還與老婆拌了幾句嘴,他老婆說,家裏養不起這麽多下人。


    這個下人來了之後,也不與其他下人說話,下人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梁棟叫他文先生。文先生甚至有時候都不在梁家,但梁棟對此人禮遇有加,經常與他在書房中密談。


    梁棟得知自己家人、鋪裏的夥計全部被抓後,開始交待,那個文先生就是指使他的人,文先生說,可以趁機大賺一筆,第一個漲價,然後又到各糧鋪遊說,統一漲價標準,當公平交易局下發禁止漲價通知時,文先生告訴他,隻要賣糧的都是一個價,衙門也沒有辦法。


    下麵的問題,就是文先生的來曆。梁棟也說不清楚,隻知道文先生來鹽州有一年多了,似乎什麽買賣都做,但也沒有掙多少錢,隻是在鹽州商圈裏麵,混了個臉熟。


    “大漢國”占了鹽州後,文先生消停了一段,這次提前十幾天就說金狼人要來,梁棟開始還不相信,等金狼人攻打的消息確定後,梁棟就對文先生言聽計從了。


    本來文先生昨天就說要離開,梁棟為了感謝他,昨天晚上留他喝了一場酒,文先生想是醒的晚,沒有走成。


    梁棟還以為文先生已經被抓,心中對文先生有些歉意,又有些高興,這文先生在,會減少他一些罪責。


    杜阿成班長聽完梁棟的坦白,沉著臉說了聲:“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忘記的地方。”說完站起身來,獨自走出屋子。


    此時一名衛兵走向前來,交給他一張紙片,說是外麵一個小孩送過來的,小孩說:“交給他的人說,找到杜阿成班長,把紙片給他,杜班長會給他10文錢。”小孩正在軍營外麵等錢呢。


    杜阿成打開紙片一看,是跟蹤文先生那名士兵傳過來的,紙片上寫著:牛棚,南3,kss。


    杜阿成大喜,因為這個留言,如果沒有接受明崇島的基礎教育,就看不懂上麵寫的內容,但他很容易就看明白了:“牛棚路,南數第三個宅子,孔思鬆。”


    他拿出10文錢,讓衛兵給小孩子弄點糖,留那小孩子一會。然後立即向排長匯報,排長這次馬上調集全排人員,感覺有一部分任務還沒有結束,隻有20人,有點少,就向連長匯報,又調來20人,全體騎車趕向牛棚路,臨走時,排長交待一句:杜班長,連長表揚你,說,最後這些人要由你親自抓獲,我們都協助你行動。


    “是。”杜阿成立正敬禮。


    一進牛棚路,杜阿成就看到孔思鬆蹲在地上,擺弄著什麽,來到跟前,才看到他自己正在跟自己下棋,就踢了他一腳,問:“情況怎麽樣。”


    孔思鬆站起來,輕聲迴答,“這會都還在,正在裝車,再晚會就都走了,小心點,都有武器。”


    40人先將這宅子圍起來,然後杜阿成帶著七、八個人,準備進院,走到門口,杜班長猶豫了一下,外麵的聲音肯定已經驚動院子裏的人,這些人不會束手就擒,還是穩妥一點好。想到這裏,他又退了迴來,打手勢,讓幾名士兵在旁邊找一些高點,先控製住形勢。


    如果敵人反抗,首要目標肯定是大門口,他讓圍牆外的小組搭了個人梯,他爬上去往院子裏看了一眼。他的頭剛露出來,就被箭射掉了帽子,“幸虧是頂大蓋帽。”杜班長心中暗想,“要不然這一下就完了。”


    看來院中之人鐵了心要頑抗到底了,看到稍遠處幾個高點都有了戰士,杜班長又帶了幾人,扛了一扇借來的門板,一腳將院門踹開,果然幾支利箭釘在了門板上,門板後麵的戰士立即還擊,院子的外牆上,院外幾個至高點也都開始射擊。


    劈劈啪啪幾十響之後,杜班長幾人換成手槍衝進院子,看到院子中間有輛馬車,馬還沒有套上,馬車後麵躺著幾人,杜班長不敢大意,迅速移動到馬車旁,以馬車為掩體往屋裏觀看,又讓人拿來工具,把地上的人拽出去,能救的先救一下。


    從杜阿成的角度看,屋裏至少還有兩人,所以他不敢大意,讓人把門板又抬過來,形成一個簡單的掩體,然後向屋裏喊話。


    因為光線的原因,杜阿成看不清裏麵人,但他知道再晚會,可能就抓不到活人了,交待班裏兩個槍法最好的戰士,準備往屋裏人的胳膊或腿上開槍。然後向屋裏人喊話,“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喊了2遍,裏麵的人並沒有出來的意思,杜阿成做了個手勢,“啪啪”兩聲槍響,裏麵的人都受了傷,杜阿成率先從馬車後跳了出來,向房門衝去,仍就是踹開大門,但他並沒有往裏衝,而是往迴跳了一下,果然有兩支袖箭釘在門上。


    趁著這個時間差,杜阿成再次衝進去,朝著一個人影的腿就是一槍,然後往一邊滾去,後麵的戰士跟著衝進屋,將屋中的人抓了出來,屋中一共3人,除了受傷的2人,還有一人,一直都穩穩地坐在那裏,連動都沒有動。


    雖然此人風度翩翩,但士兵們並不管這些,架起他就開始搜身,確認沒有危險後,押迴軍營。


    這時候杜班長才有時間搜查馬車和房間,馬車上大致看了一遍,大部分都是書籍,還有少許的來往賬目,房間內經過認真搜索,算是找到了一些跟身份有關的線索。


    審訊工作很快就有了初步結論,與眾人之前預測不一樣,這個窩點不是金狼人的,而是南陳的,從金狼占據鹽州後,南陳就開始經營這個點,這次因為糧價事件,整個點暴露了。


    王麗也在糾結,如何寫這個安民告示,上午對糧鋪東家和掌櫃的大規模抓捕,下午在牛棚路上的戰鬥,都需要給民眾有一個解釋,不然肯定會謠言滿天飛。


    他知道,現在如果公開這夥人的南陳身份,並不利於民眾歸心,思索之後,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把鍋扔給金狼人。參與審訊的人,全部下了封口令。


    安民告示也很快貼出,說明前段時間漲價的原因,是金狼人暗中搗亂,現在這些金狼人已經被抓。


    流言在安民告示貼出後,很快就平息下來,幾天後,世界報還將這次行動整個過程以報告文學的形式,刊登在報紙上,足足有一大版,鹽州百姓原來也知道報紙,但報紙上的事,似乎離他們都很遠,這次的報紙,讓鹽州人感受到,報紙離自己也很近。過去每份報紙,鹽州隻送來50份,這次因為有鹽州的事,王麗讓報社送500份,居然還不夠賣。


    不少地方,都看到有人在指著報紙,說著“牛棚路”、“李十二米店”之類的名字。


    隨著報紙的到來的同時,還有兩個神秘人到了鹽州。這兩人都穿著似乎不太合身的軍服,有衛兵陪同,來的時候直接見了王麗,之後王麗就安排他們見了戚嚴,戚嚴直接下命令,讓杜阿成來與這兩個神秘人見麵。


    杜阿成按衛兵的指示,找著“首長”接見他的房間,“2排6號”,這是一間門口沒有任何標誌的房間,甚至“2排6號”這個門牌,都是因為前一間是5號,後一間是7號,杜阿成自己推測出來的。


    “門牌掉了也沒人釘,這在軍營裏可不多見。”杜阿成心裏想著,站到門口,大聲喊“報告,十七連上士班長杜阿成奉命前來。”


    門裏沒有聲音,過了一會,門被從裏麵拉開,杜阿成看到開門的人也穿著軍服,卻是普通士兵的軍服,軍服看起來很不合身,確切的說,是軍服大了一些,特別是軍帽,似乎是最大號的軍帽,這個軍帽扣在頭上,感覺罩住了那人大半張臉。


    看不清開門之人的臉,那人卻禮貌地說了聲:“請進。”做出了請的姿勢。


    杜阿成心中有強烈的違和感,感覺開門的人一定是個假軍人。


    屋裏光線很暗,杜阿成隱約看到屋裏還有一個人,他走進屋裏,開門的人把門又關了起來,屋裏更暗了,他適應了一會,終於習慣了室內的低亮度,也看清了屋裏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人站在桌子後麵,穿著稍大一些的舊軍服,沒有戴軍帽,滿臉的滄桑,感覺此人的實際年齡要比看起來小一些。杜阿成正在觀察那人,那人開口說道:“杜班長,請坐。”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代二寶,社會調查局副局長。”


    聽到這裏,杜阿成馬上站起身來,立正敬禮,說“首長好。”杜班長是聽說過這個局的,這個局似乎是一個很神秘的機構,對這個局有各種不太好的傳聞,杜阿成沒有想到自己會和這個局有交集,心中有些慌。


    代副局長又和藹地把一隻大手壓了壓,示意杜阿成坐下,“請座,不要拘束。”待杜阿成坐下後,代副局長又說:“看來你是聽說過我們這個局的,我看到你在抓捕幾個奸細時的表現,就想來見見你,聽聽具體的情況。我們兩個都有a級密級,可以接觸到抓捕的所有秘密,給我們講講當時的情況吧。”說著遞給杜阿成證件。


    “是,首長。”杜阿成又立正敬禮,接過證件,仔細看了看,又還了迴去。


    “請坐著說吧。”代二寶又做了個手勢。


    “是。”杜阿成坐下,將從接到任務開始,到抓捕結束為止,詳細地介紹了一遍。代二寶聽完,問道:“你覺得這次行動中,士兵孔思鬆的表現怎麽樣?”


    “膽大心細,很完美。”


    “介紹一下這個孔思鬆。”


    “孔思鬆,今年19歲,腦子很活,訓練成績中上,各種行動中,都有很有價值的建議。”


    “這個人參軍之前是哪裏的?”


    “應該是五、六年前逃難到明崇島的,還有一個姐姐,叫孔思雨,在小小世界報社當記者,已經嫁人了。”


    “上士杜阿成,經過考察,社會調查局認為,你的聰明才智對我局有很大價值,你可願意加入?”


    “需要轉業嗎?”


    “不,社會調查局需要你當前的身份,你對外的身份仍然是上士。”


    “不轉業的話,我願意。”


    “好,社會調查局內部授予你副科長職務,你在社會調查局還有一份工資,同時,你也要完成社會調查局的任務。”


    “是。”


    “下麵,你要以個人原因申請迴明崇島20天,本局需要對你進行培訓。”


    重迴軍營的杜阿成,參加了連裏為他舉行了一個小的表揚儀式,當然不是社會調查局的職務,是因為他在抓捕奸細時的出色表現。因為連續幾次行動中的出色表現,連裏推薦他參加軍官培訓,士兵中能夠獲得這種推薦的比例很低,如果能從軍官培訓中順利畢業,那他就脫離了“兵”,進入到“指揮員”行列了。


    杜阿成迴明崇島參加培訓後,副班長接任了班長,同樣立功的孔思鬆被提拔成了副班長。這個時候,他們整個連都被輪調到大水縣,以班、排為單位,把守幾個港口,並檢查過往船隻,防止大澤中的水匪竄到其他地方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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