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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有恨的案子在金狼鬧的沸沸揚揚,其實金狼上下都知道他是冤枉的,但他在金狼的同盟都已經不敢站出來,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張國慶深知一將難求,對於金狼把自己良將斬殺的行為,實在有些無語,幾次感歎,主持談判的李金竹,專門問,“如果有機會,是不是營救或者把陸有恨換過來?”


    張國慶迴答,“有機會就救一下吧,雖是金狼子民,卻也是我大漢後裔。隻是他未必會為我所用。”


    這個時代的忠臣良將,忠君思想很重,“可以君負我,我必不負君。”


    張國慶就沒再把營救陸有恨當成大事,李金竹卻按“盡力而為”的要求去辦理了。


    大部分的金狼官員,都知道陸有恨是冤枉的,同時,也都反對將他換給大漢國。理由很簡單,雖說陸有恨隻是個中級軍官,但也掌握不少機密,換給敵國,必然會造成泄密,有損於金狼國。


    李金竹很有技巧的,把之前俘虜的金狼將挑出來了幾個,作為交換陸有恨的人員,這幾名金狼將都是本人級別不高,家族有些勢力的主,這份名單還不小心泄漏出去,在金狼官場裏麵引起不小的波動,家中有被俘之人的,未必一定要,主持談判的官員,卻不敢不要。


    最終,陸有恨一家,以7名金狼將和100支前裝槍的代價,交換給了大漢。


    一家七十多人到鹽州時,王麗親自去接,看到眼前一片,哪裏是金狼的將軍,就是一群難民。雖說這些人一入大漢境內,就由漢軍接管,給換了幹淨衣服,也吃了兩天飽飯,但每個人都是非常瘦弱,似有一股不大的風,就能把他們吹走一樣。


    為首之人正是陸有恨,隻見他大約有一米七的個頭,在這個時代,也算是大個子,頭發和胡子花白,眼窩深陷,眼睛裏麵有些血絲,眼光還算銳利,整張臉上似乎隻有一張幹皮。


    衣服穿的是去掉標誌的大漢製式軍常服,顯然是原來的衣服太破,沒法穿了,去接的軍隊給他找的。再看其他人,也有幾人穿的軍常服。


    隊伍中好幾個人都拿著棍子,看來普通的步行對他們已經是難度很大的動作。


    旁邊有人向陸有恨介紹,來迎接的就是鹽州的王麗,陸有恨急走兩步,向著王麗鞠了個大躬,此時的他,心中真是五味雜陳,他的罪名就是私通大漢,而這個罪名,跟大漢國背地裏造謠脫不了關係,最後卻又是大漢把他救了過來。


    王麗和陸有恨寒暄幾句,表達了歡迎之情,希望陸將軍能夠盡快養好身體。


    陸有恨表示感謝大漢的幫助。


    之後王麗將這七十幾人安排到了城外一處賓館,又安排軍醫來為每個人診治,如果需要住院,就送到醫院中。


    陸有恨剛聽說安排在城外,還感覺受了冷落,但到了賓館後,才發現這所謂的城外,人流如織,店鋪林立,繁華程度竟不比汴京差,心中不禁想知道,這大漢將鹽州城,建成了什麽模樣。


    賓館之中,自有服務員為他講解了各種設備的使用,第一個驚到他的就是電燈,這東西如此之亮,實在聞所未聞。


    然後就是自來水,居然在屋裏就能打水。


    他住下沒多久,來了個軍醫,為他診治,除了號脈之外,還在他身上用一個冰涼的小東西放來放去,軍醫最後建議,“將軍最好到我們醫院裏麵調養一周,對將軍身體恢複更為有利。”


    陸有恨早就聽說鹽州軍醫水平高超,此時又聽說醫院在鹽州城中,自是願意去了解一番。到了賓館院中,有二十幾人等待去醫院,不久便看到鹽州軍區醫院派來的車,居然不是馬車,而是一種人力車,其實是一種大號的三輪車。


    陸有恨正奇怪,為他檢查的軍醫告訴他,鹽州城內,白天不允許馬車通行,也不允許騎馬。


    一輛車上有四個座位,車頂有篷,兩側有簾,現在這天氣還熱,簾子都卷在篷頂,陸有恨坐在車上,視野很好,他的旁邊是一個穿著白褂子的男醫生,後麵有一名白褂子女護士。


    陸有恨原來到過鹽州,如今故地重遊,又有一番心情。進了城,發現城中並沒有比城外熱鬧多少,街道似乎是比原來要寬一些,中間劃著線,行人有秩序的左右分行,兩側的店鋪都高高的掛著招牌。


    街上不時有三輪車經過,都靠著中間走,有些三輪車拉著滿滿的貨物,有些拉著人。


    更多的是自行車,陸有恨原來是見過這種交通工具,他以為是漢軍的裝備,現在看,卻是老百姓也用,自行車飛快地從他們旁邊超過。


    最邊上的才是行人,看樣子,這些行人生活的都不錯,一個個的滿麵紅光,走起路也格外有氣勢。


    不多時,三輪車進了一處院落,陸有恨注意到,門口有黑色俗體字寫著,“鹽州軍區總醫院”,三輪車停在門口,崗哨過來,查驗了所有人的證件,陸有恨等人還沒有辦理證件,一個一個又重新登記,製作了臨時證件。


    進了醫院,他們這二十多人幾乎都進了一個科室,“消化科”,陸有恨和另兩個人被安排到了骨科。


    有大夫過來,在陸有恨的肚子上摸來摸去,最後點點頭,讓護士消毒,然後扭頭向幾名年輕一些的大夫說,“你們都試試,陸先生的肋骨有陳舊性骨裂,又忍痛長途跋涉,恢複有一定難度。”


    陸有恨輕聲對大夫說,“大夫,我們來的時候,是坐的大車,還不算太顛簸。”


    大夫迴答,“骨傷就是要休息,大車也不穩當,你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了。”


    一會時間,幾個大夫在陸有恨身上試了手後,又在他的胸腹間纏了幾圈似是棉紙的東西,又在棉紙上一層一層糊一種奇怪的白膏藥,聽大夫說,是石膏,用於固定、保護他的身體,說這是最新的技術。


    陸有恨聽的暈暈糊糊的,就聽大夫叫他不要動,直到石膏完全凝固。


    被固定在床上的陸有恨一動不能動,一會護士給他送來一碗奇怪的粥,還有一根吸管,他按護士的要求,用吸管把那一碗粥喝了,再過一會,他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他醒過來時,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感覺很餓,他晃晃頭,看身上的石膏已經凝固,身上還蓋了薄被子,他努力撐起身體,有護士過來扶住他,給他穿上一件寬鬆的病號服,帶著他外出走走,適應這個石膏體。


    在醫院的日子輕鬆自由,隻是他的族人,三四天後就陸續出院,隻剩他們幾個在骨科的暫時不讓走,陸有恨不免有些著急。


    又過了幾天,大夫在陸有恨的不斷要求下,終於允許他出院,但要求他們不要劇烈運動,每十天要到醫院來複查一次,然後又安排專車送他們離開,隻是這次沒有醫生、護士的陪同。


    三輪沒有把他們送到賓館,而是送到城外一處小宅子,陸有恨想,這麽小的宅子,隻是村裏普通百姓的標準吧。但從外麵看,宅子雖小,卻是青磚紅瓦,格外漂亮。


    進到宅內,他發現這裏隻住了他的夫人王氏和兩個小孩,其他族人都不在這裏,房間內雖非雕梁畫柱,但做工處處都是精細,想必蓋這房子是費了些心思。


    他問,“其他族人呢?”


    王氏迴答,“都在附近這樣的房子裏,他們說這是大漢建設的農村標準房,讓我們先住著。我聽說,鹽州當地的官,大都在縣城裏住,房子還沒這個大。”


    陸有恨喃喃說,“鹽州也不缺地,他們房子都建這麽小,是什麽原因?”


    經過這十幾天的調養,王氏和兩個兒子身體明顯好了很多,雖然還是很瘦,臉上卻明顯有了血色。此時的陸有恨,對自己的前途非常迷茫,他不知道,大漢把他這個廢人花大價錢要過來幹什麽。


    此時他的小妾李氏走了進來,招唿著吃飯,他也想感受一下,鹽州的飯什麽味道,醫院裏麵的病號飯真是寡淡無味。


    飯後,陸有恨說,想到其他族人家去看看,王氏就陪著他,看了幾家族人,發現族人們每家的房屋結構和家俱,都和自家一模一樣,看來鹽州對他的族人都還不錯。


    天色漸晚,族人們點起油燈,這讓習慣了醫院的電燈的他有些不適,問,“這裏怎麽沒有電燈?”


    王氏迴答,“管事的說,咱們這個村,是新建的,還要等幾個月,才能裝電燈。”


    次日一早,來了個鹽州的官,自稱叫陳延年,是州府辦的主任,過來與他商量後麵的安排。


    陳主任遞過來十張錢,說,“這是第一個月的100元錢,將軍可隨意買些東西,應該是夠用了。我們首長請將軍先休息一個月,之後會給將軍安排工作。”


    陸有恨已經不是剛到鹽州那樣一無所知,知道100元錢能幹什麽,感覺這個數有點少,不夠族人生活。


    陳主任已然看了出來,解釋道,“其他各家都有補助,這100隻是你們5人的。”


    接著又說,“隻是這補助是6個月的臨時補助,之後還要各位想好如何營生。”


    然後又介紹了如何務農,如何做工,陸有恨已經被聘為參謀部顧問,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官,據說一個月有100元。


    陸有恨在金狼是被抄家了的,來到大漢,可以說是身無分文,而且也沒有想象中的,大漢皇帝親自接見,賞賜很多金銀財寶、仆人丫鬟。


    他曾經幻想過的,似乎都沒有,大漢並沒有給他太高的待遇,隻是給他了一個能活下去的條件,似乎不象是對待國士,他還曾想過,如果大漢以國士待他,他應該如何做,是先堅辭不受,還是納頭便拜?


    當然,更不像是因為自己曾經重創過大漢一支軍隊,被大漢弄過來羞辱,他也想過,如果要羞辱,自己就自盡以明誌。


    生活安靜又規律,每天晚上,他都難以入睡,總是翻來覆去地想事情,即使如此,他的身體也是逐漸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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