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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劉備趕來徐縣看望李翊,中間談及糧食運轉問題。


    受天氣影響,糧食運轉效率低下。


    雖然有牲畜作為主要的運糧手段,但主要依靠的還是人力。


    古代人力運輸是相當殘酷的,役夫死在半路上更是家常便飯。


    用《鹽鐵論》的話說,就是,“甲士死於軍旅,中士罷於轉漕。”


    意思就是身體好的士兵,都得上前線當炮灰。


    身體羸弱的士兵,也不能擺脫當耗材的命運,必須得參加運轉工作。


    不管你的身份是士兵還是役夫,不管你是趕車拉車還是背負軍糧。


    參加轉運的百姓都是非常辛苦的,尤其是輸送軍資的轉運。


    因為軍糧是重中之重,軍官要是延誤了是要軍法論處的。


    所以軍官為了保證運輸效率,是不會把役夫當人的。


    這是封建時代的特色。


    隻要你參與運輸軍糧,就算不死在路上也得扒層皮。


    李翊在徐縣催督淮南、豫州的糧食轉運,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所以了大半個月時間,想出了一個能提高運輸效率的辦法。


    俄頃,工人將李翊發明的物件了出來。


    劉備忙瞪大眼睛,伸長脖子去看。


    “……這是鹿車?”


    劉備眉頭皺起,此車的構造和鹿車很像,但又多了四個支柱,整體的構造不盡相同。


    李翊向劉備解釋道:


    “此車一腳四足,單行每日可走數十裏。”


    “群行每日可走二十裏。”


    言外之意,


    編隊時推車的人素質不一,有人走得快,有人走得慢。


    所以按最低標準算,每日可走最少二十裏路。


    當然了,這個運輸效率肯定不算高。


    但它好就好在,推車人不會太辛苦。


    至少不會再出現像現在這樣,半路上死去大量役夫的情況。


    李翊發明此車,也是出於人道主義。


    盡管運糧的大多是徭役,但他們畢竟是給前線軍士運送糧食。


    他們的生命應當得到尊重。


    “未知此車,一次可運多少糧食?”


    劉備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能載多少糧這才是重點。


    畢竟此車雖然保證了役夫的生命安全,但如果效率低下的話,反而拖垮全軍。


    “一車可載二十石!”


    李翊比了兩根手指頭,向劉備信誓旦旦地保證。


    “……嗯。”


    劉備一頷首,感慨道:


    “一車一次可運一人一年之糧,誠為好車!”


    於是,又笑著問李翊道:


    “不知此車可有名字?”


    李翊目光平和,澹澹說道:


    “翊為它取名木牛流馬。”


    沒錯,木牛流馬其實就是改裝版的獨輪車。


    這不僅是古人的主流意見,甚至是現代學術界的主流意見。


    不過這些意見唯獨在民間爭議很大。


    為什麽爭議大?


    民間的意見就是,諸葛丞相這麽大的能耐。


    木牛流馬怎麽可能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獨輪車呢?


    就算不是個智能機器人,起碼也得是其它高大上的東西吧?


    隻能說,這就有點兒太苛求丞相了。


    丞相能耐再大,也不能突破科技條件和物理規則吧。


    在兩漢時期,鹿車主要是用來運人的。


    一次最多隻能載兩個人。


    此前李翊在魏地收割糧食時,因為運載牲畜不夠用,隻能勉強用鹿車過來平替。


    當時,他便聯想當了把鹿車改裝成運貨的獨輪車,以此來提高運輸效率。


    事實上,曆史上的諸葛亮也是通過轉變思維,把獨輪車從運人變成了運糧。


    除此之外,還要克服蜀地艱苦複雜的交通條件,保持甚至提升運輸效率。


    這在當時的曆史環境下,已經非常牛了。


    正如中科院士、機械學家劉仙州先生所評論的那樣,


    ——“創造一種獨輪小車,已屬一種極大之進步矣。”


    李翊又命人推了一輛車來。


    這輛車比之前的一腳四足不同,它是有四個輪子。


    “……此為木牛,此為流馬。”


    李翊用手一指,將兩輛車一一介紹給劉備。


    沒錯,木牛流馬是兩種車。


    木牛就是李翊之前改裝版的獨輪車。


    而流馬則是平替了木牛的四個支柱,多了三個輪子。


    流馬背上置兩個方囊,糧食盡數裝入囊中運輸。


    每個方囊,可以裝米二石三鬥,即一流馬可載糧四石六鬥糧。


    所以流馬不管是運糧速度,還是運量上都遠不如木牛。


    不過它比之木牛還要省力,基本上不存在說累死在半路上的情況。


    但考慮到它的運輸效率,肯定也不能大規模使用。


    最好還是和木牛混搭著用。


    “翊前次來徐縣時,曾與本邑匠人商議改裝鹿車,以作木牛流馬之用。”


    “適逢主公至此,何不將此決議批複,以便工匠大規模製作。”


    這種軍事領域上的發明,還是需要劉備這個最高領導人來親自拍板的。


    劉備不假思索,道:


    “……先生行事素來穩妥,前曾以曲轅犁改良農事。”


    “今歲又以木牛流馬提升運轉之效,實乃利軍利民之善舉。”


    “便依先生之意辦理即可。”


    當即,劉備大手一揮,同意了大規模生產木牛流馬的方案。


    正說時,忽有人報青州有使到。


    這名哨騎急匆匆趕來,隻因下邳劉備、李翊兩個話事人都不在。


    一打聽才知道在徐縣,這才慌忙過來稟報。


    劉備見是青州有使到,便問李翊知不知道青州使者的來意。


    李翊斬釘截鐵道:


    “吾聞數日前袁顯思敗於袁尚之手,彼困守平原小邑,必非袁尚敵手。”


    “今遣使來,當是有求於我徐州,速去!”


    於是,眾人很快趕迴下邳。


    至下邳時,見著來使,乃現任平原令辛毗也。


    李翊謂劉備道:


    “辛佐治乃能言善辯之士,主公可小心應付。”


    劉備從其言,邀辛毗至驛館,雙方見禮畢。


    辛毗即將袁譚書信獻上。


    信中談及了袁譚對劉備舉其為茂才的感激之意,又表達了自己的難處。


    希望劉備能派兵助他擊破袁尚。


    眾人見此,紛紛諫道:


    “袁譚為袁尚攻之太急,故不得已而降。”


    “其心不可輕信,欲要動兵當須謹慎。”


    孫乾、簡雍亦諫道:


    “今袁氏兄弟相鬥,正是我河南坐收漁翁之利之時。”


    “何必著急動兵?”


    “況連年征戰,徐州疲敝,百姓困苦。”


    “此前郯侯北上征伐魏地,也隻是堪堪奪得三月糧餉。”


    “今複起爭端,並非益舉。”


    李翊駁斥眾人道:


    “諸公之言,並非善論!”


    “自破袁尚以來,天下當雄者,除我徐州之外。”


    “曹操據兗、豫,劉表作保江、漢。”


    “而袁氏並未敗亡,仍據四州之地,帶甲數十萬。”


    “吾此前北征魏地時,重挫袁尚,袁譚爭位之心更盛。”


    “若使二子和睦,共守成業,天下事未可知也。”


    “今乘其兄弟相攻,彼勢窮來投我,我提兵先助其拔袁尚。”


    “然後坐觀天下時變,冀州立定也,機會又何以失?”


    “今袁譚有急,因念舊意,故來投我徐州。”


    “若見死不救,彼投曹操,公等將何以自處?”


    李翊一番話將眾人駁斥的無言以對。


    劉備便問李翊道:


    “……先生此去,有幾成勝算?”


    李翊眼眸一蹙,正氣凜然,有條不紊地為劉備分析道:


    “袁氏兄弟相爭,非他人所能離間,乃自以為天下可定於己手耳。”


    “今已求助於主公,是袁譚心知不能取勝袁尚,此其力已竭也。”


    “夫兵革敗於外,謀臣誅於內,兄弟讒鬩,國分為二。”


    “連年戰伐,甲胄生虱,加之旱蝗、饑饉並至,國無囷倉,行無裹糧。”


    “天災應於上,人事困於下。”


    “民無愚智,皆知其將土崩瓦解,此乃天亡袁氏之時也!”


    “兵法有雲:“雖有石城湯池,帶甲百萬而無粟者,不能守也。”


    “以主公之明威,應困窮之窘敵,擊疲弊之賊寇,無異於迅風之振秋葉矣。”


    “方今二袁不務遠略,而內相圖,可謂亂矣。”


    “夫居者無食,行者無糧,可謂亡矣。”


    “今因其請救而撫之,利莫大焉。”


    “且以愚意度之,四方之寇,莫大於河北。”


    “河北既平,則六軍盛而天下震。”


    “願主公詳思之!”


    李翊將自己的分析,一一向劉備闡述。


    我們說過什麽是真正的王佐之才?


    那就是要做到,


    有理有據的拍馬屁。


    設身處地的講問題。


    堅定信念的說建議。


    隻有把這三點全部做到了,才能真正讓人心悅誠服。


    提高自家集團士氣的同時,還能暴漲自身意識形態。


    劉備大喜,即委命李翊為帥,提兵兩萬,北上青州。


    協助袁譚,還取冀州。


    李翊提兵一路北上,袁譚知李翊果真親自領兵來援,喜出望外。


    親自率軍出城三十裏迎接。


    一見著李翊,當即拜道:


    “袁顯思見過君侯!”


    李翊親自扶他起身,握住他的手說道:


    “吾妻亦出袁氏,若論輩分,君與我為堂親。”


    袁譚大喜,即邀李翊入城。


    設宴款待李翊之時,又問起還取冀州之策。


    李翊說道:


    “今軍中乏糧,我意先北上去渤海。”


    李翊此次領兵過來,是沒有帶多少糧草的,所以隻能仰賴袁譚供給。


    但平原小地,肯定養不起這麽多兵。


    所以李翊才提出,要先北上取渤海郡。


    整個冀州最富的地方就兩個,一個渤海,一個魏郡。


    再早個幾十年,渤海可以說是冀州最富的郡。


    估算人口大概在110萬~200萬人之間。


    不過後來袁紹入主冀州後,將治所遷到了魏郡的鄴縣。


    所以魏郡便從原來冀州倒數的郡,一躍成為冀州首富。


    此外,除子龍老家常山外,像清河、安平都是人口大郡。


    所以冀州敢號稱九州之首,一郡當一州絕對不是胡亂吹的。


    李翊想先取渤海,一方麵是出於糧秣問題的考量,一方麵是想把這個大郡給先占下來。


    畢竟魏郡對徐州而言算是飛地,即便通過袁譚的手間接管控,也很難去與曹操相爭。


    曹操早已視魏郡是自己的囊中物、池中魚了。


    此前李翊領兵從魏地迴來時,在黎陽見著於禁的大量軍馬,就已經知道曹操馬上要對魏地動兵了。


    正好,曹操的起兵能夠幫自己牽製袁尚的兵馬。


    “若是先取渤海,袁尚領兵來攻,為之奈何?”


    袁譚連忙問。


    “……若袁尚引兵來救,魏地空虛,曹操必趁勢起兵奪取魏地。”


    “袁尚若不還救,則失巢穴。”


    “若其還救,我可踵襲其後。”


    “如此一來,袁尚前不能解渤海之圍,後不能退曹操之兵。”


    “其敗亡之勢,可定也!”


    袁譚大喜,即執李翊手道:


    “願從君言!”


    言訖,又不免瞪了一眼郭圖。


    暗罵你看看人家的謀士,在看看你。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麽能就這麽大呢?


    當即,袁譚跟著李翊一起發兵北上,直攻渤海。


    渤海告急,袁尚聽說袁譚求來了徐州兵,頓時怒不可遏:


    “前日此賊敗吾一場,如何又叫外寇來侵占吾土。”


    “吾誓殺之!”


    正欲領兵前去救渤海,審配諫道:


    “公大軍遠去,須防曹軍渡河。”


    袁尚道:


    “審公可為我守土。”


    於是,袁尚留下審配守鄴城。


    用陳琳為謀士,馬延、張顗二將為先鋒,親率兩萬大軍。


    連夜北上,救援渤海。


    河對岸,黎陽守將於禁一直關注著北方局勢。


    當察覺到袁尚領兵出去,魏郡兵力大減之後,立馬遣使,星夜趕往許縣報知曹操。


    曹操聞言大喜:


    “吾今番必得冀州矣!”


    於是,命曹洪率軍一萬,進兵先去攻鄴城。


    自己則引兩萬大軍,攻打上黨郡,已斷袁尚左臂。


    上黨郡屬於並州,也不算有多富。


    但曹操出於戰略考量,還是決定先打這裏。


    隻有把上黨打下來,才能將河東之地與河內、魏郡連接起來。


    何況曹操最近也聽說了,馬超一戰降了並州。


    雖然這馬兒並未言明,是徐州唆使其出兵的,但出於謹慎考慮。


    曹操還是必須先拿下上黨,以防止將來被並州挾製。


    於是,曹營這邊公分了兩路兵。


    一路曹洪取冀州,一路曹操取並州。


    同時,曹劉同盟也來到了最為微妙的關係節點。


    那就是不論是李翊出兵,亦或者曹操出兵,都不再像之前那樣給對方打招唿提醒了。


    基本上就是各打個的。


    頂多就是我不打你,你也別來打我。


    原本牢固的曹劉同盟,如今已演變為了《互不侵犯條約》。


    ……


    話分兩頭,卻說袁尚一路領兵趕去救援渤海。


    甫一到了渤海治所南皮縣,立馬便得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李翊已經連克重合、東光、陽信、高城等地了。


    雖然袁尚離得更遠,速度肯定要比李翊更慢。


    但李翊是進攻方,一路要穿過重重關隘。


    而袁尚本土作戰,一路是暢通無阻的啊!


    結果等他到時,渤海居然快丟了一半兒了。


    “彼如何進軍如此神速耶?”


    袁尚頗感震驚。


    左右人解釋道:


    “聽聞李翊此次行軍,多為輕車簡行,拋棄了糧草輜重。”


    “故而行得快!”


    袁尚恍然大悟。


    ……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


    輕車簡行確實能極大提高行軍速度,但卻要求主帥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拿下城池。


    不然得不到城內的補給,軍士就立刻餓死。


    這種打仗方式太需要魄力了。


    而上一個這樣的打仗的人,還是戰國時期的白起。


    雖然袁尚與李翊不和,但見著他一路領兵打下來,克服重重關隘。


    還是忍不住發出一陣慨歎:


    “吾父在時,曾言李翊用兵如神。”


    “雖韓、白複生,亦未必過此。”


    “……今日吾方信此言不虛。”


    左右人又接著補充道:


    “聽聞此戰中,李翊用一拋石機攻打城牆。”


    “其勢如雷霆,威若山崩。”


    “機發之時,巨石飛空,唿嘯而至。”


    “所擊之處,城牆崩裂,樓櫓盡摧。”


    “守軍將士,無不膽寒。”


    “兼之又畏李翊之名,故往往隻一發砲,守城將領便舉城向李翊投降了。”


    什麽?


    袁尚聞言大怒,破口罵道:


    “吾父在時,待此輩不薄。”


    “今李翊方至,尚未發一矢一弩,便舉城向其投降。”


    “此輩著實可恨,待吾收複失地。”


    “但盡誅之!”


    整個河北上下,都是極為痛恨叛徒的。


    因為袁氏官渡之戰打輸後,對河北的輿論宣傳就是,


    張郃、高覽臨陣倒戈,他們才打輸的。


    所以河北的官員,敢有“投降論”,那是極度政治不正確。


    當聽到渤海一些地方官,麵對李翊的大軍不戰而降時。


    袁尚當然憤怒,同時又暗忖。


    這些人到底是有多害怕,竟然敢頂著滔天的壓力,向李翊投降?


    “李翊軍來的快,不知主公當何以應敵?”


    諸將紛紛問。


    袁尚分析道:


    “李翊既是輕車簡行,必然想速戰速決。”


    “吾先在南皮五十裏外下寨,據點而守。”


    “若李翊攻之急,再從南皮增派援軍。”


    陳琳諫道:


    李翊用兵如神,今棄城不守,反據木寨而禦敵。”


    “此正合李翊之計,依愚見。”


    “駐守南皮,最為穩妥。”


    “此地近幽州,可先遣人致書二公子,令其發幽州兵來援。”


    “如此,亦可節省冀州兵力。”


    “我等隻需死守南皮,時日一久,與之相持。”


    “李翊自然退兵。”


    袁尚從其言,即分遣兩路人馬。


    一路北上,至幽州求援。


    一路迴鄴地,向審配催督糧草。


    以作在南皮跟李翊打持久戰的準備。


    李翊大軍很快抵達南皮。


    李翊先將城池圍住,並不著急攻。


    乘馬觀城一圈,見南皮守備足當,心中袁尚已做好和他打持久戰的準備了。


    許攸熟悉冀州地理,此戰以向導身份全程參與,中間還成功勸降了不少城池守將。


    不可不謂功勳卓著。


    這日,許攸又陪著李翊饒觀南皮。


    “袁尚看來是已做好與子玉打持久戰的準備了。”


    “子玉以為當如何?”


    許攸捋著胡須,向李翊出聲詢問。


    但臉上卻又帶著幾分從容,似乎是對破南皮胸有成竹,隻是等待李翊問計於他。


    他當然有此信心,畢竟這一路勢如破竹,他也獻策不少。


    但李翊這次並未向往常那樣問計於他,隻淡淡道:


    “袁尚提大軍來南皮,魏地必然空虛。”


    “若曹司空將大兵而來,袁尚首尾不能相顧,冀州可得矣。”


    許攸一怔,忙問:


    “那子玉打算如何取南皮?”


    李翊一捋胡須,當即將軍隊分作四部。


    趙雲圍北麵,張飛圍東麵,張遼圍西麵,李翊自己則親統大軍守住南麵。


    見李翊將南皮死死圍住,並不著急攻。


    城上的袁尚、陳琳、馬延等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暗想李翊不是輕車簡行嗎?


    他應該缺糧才對,不可能真想著靠圍城就把他們圍死吧?


    為此,袁尚也想了一條妙計。


    諸子當中,屬他最得人心。


    於是親自登上城牆發言,唿籲全程百姓一起登高守城,抵禦侵略者。


    袁氏的名聲依然好使,百姓的認知大多比較短淺。


    在袁尚三言兩語的煽動之下,很快便與兵士們一起登上城牆。


    擺出一副玉石俱焚,死守城池的架勢。


    李翊遂在袁譚的陪同下,催馬到了城下。


    袁尚見袁譚親自來了,揚鞭大罵道:


    “背主之賊,勾結外敵,侵占北土。”


    “今又引豺狼,欲害兄弟耶?”


    袁譚大怒,亦衝牆上罵道:


    “汝藥死父親,篡奪爵位。”


    “吾為長子,合當為後嗣!”


    袁尚大怒,拈弓搭箭,便往城下射去。


    嗖!


    一箭飛來,被許褚一刀撥落。


    “此等武藝,也能上陣為將?”


    袁譚哈哈大笑,若論馬上功夫,袁譚確實有臉說這話。


    袁尚更加憤怒,大聲罵道:


    “李子玉,你盡管來攻我城池便是。”


    “我河北之士,隻願臨陣鬥死,也絕不與賊人媾和!”


    袁譚聽出了袁尚的譏諷之意,又羞又惱,即向李翊請戰道:


    “君侯!此賊太過可恨。”


    “吾願為先鋒,為君侯攻破南皮。”


    “還請君侯首肯!”


    李翊卻揮了揮手,示意袁譚稍安勿躁。


    “南皮不比他地,我軍兵少,若是強攻,損耗極大。”


    “不利於接下來的戰事。”


    袁譚便問:


    “我軍糧秣亦不多,若是不速取南皮。”


    “軍中必然嘩變!”


    李翊不再應答,隻伸手向後一招。


    “弓箭手準備!”


    “得令!”


    言訖,一排排弓箭手闊步走出,拈弓搭箭,便往城牆上。


    噗!


    唔!


    飛矢一箭射穿了袁尚的發冠,唬得他慌忙縮頭,躲在女牆之下。


    旋即又強作鎮定,哈哈大笑:


    “李子玉,吾正愁城內箭矢不多。”


    “多謝君侯送箭!!”


    “……哈哈哈。”


    嗤!


    就在袁尚得意忘形之際,又是一支流矢飛過。


    正中袁尚門牙。


    “啊!!”


    袁尚捂嘴大叫,鮮血汩汩地從指尖淌過。


    左右皆驚,急忙上前將之救起。


    袁尚疼痛難當,捂著嘴,獰聲道:


    “李翊!吾誓殺汝!”


    陳琳諫道:


    “城下飛矢不斷,若不還射,彼趁勢來攻。”


    “南皮危矣。”


    有理有理……


    袁尚疼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即伸手示意城上的弓箭手也放箭,即刻還射迴去。


    城上城下,兩頭箭雨齊發。


    不過由於袁尚是居高臨下之勢,箭雨火力自是能夠穩穩壓住李翊軍的。


    張郃見此,便提了大盾,想要衝城。


    李翊急止之道:


    “袁尚親自南皮,提振士氣。”


    “城上軍民一心,若此時強攻,必然損失慘重。”


    張郃急道:


    “若是以相持之法,消磨其銳氣,我軍糧草亦難久持。”


    又迴頭望了眼前線對射的將士,麵有鬱色:


    “賊在上,我在下。”


    “幾輪箭雨下來,箭矢費耗甚巨,而殺敵甚少。”


    “若長久下去,如何攻破南皮?”


    “……不妨事。”


    李翊捋著頷下胡須,澹澹道:


    “我自有計破敵,汝可先吩咐士兵持盾,於盾麵上裹上厚草。”


    “然後連夜結草為衣,覆在體外,至天黑時攻城。”


    張郃不解其意,但還是聽話照做。


    李翊又喚高順過來,“吾前日所用拋石機,汝可即命軍士組造。”


    “我不日便用。”


    配重式投石機威力雖然大,但移動很不方便。


    如果追求行軍速度的話,都是要臨時組裝的。


    “喏。”


    高順亦領命而去。


    左右人諫道:


    “南皮乃大城,我軍兵少,卻還要四麵圍城。”


    “若他郡來援兵,與城上守軍裏應外合,恐難以禦敵。”


    “不若撤去兩麵圍城,隻攻東、南兩麵。”


    “袁尚必不敢以死相抗,勢若去,必棄城走。”


    “如此,城可破矣。”


    李翊解釋道:


    “若能在彼援軍到來之前,攻破南皮,則無憂矣。”


    “城池若破,我以四麵圍之,以盡殺敵之數。”


    “盡最大可能削弱袁尚之力,此為長遠之計也。”


    李翊的戰略目標很明確,袁氏在北方的實力太過強大。


    戰端已經開始了,兩地的仇恨也結下了。


    要想將戰果最大化,就必須盡可能的摧毀袁氏能動員的生力軍。


    這是從根本上削弱他的實力。


    眾人見此,也不再諫言。


    隻是紛紛猜想,李翊要如何在敵人援軍帶來之前,就攻破渤海的治所。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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