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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阮藍以前經營的藥品,最初是在家庭式的手工業作坊中生產出來的,要想打開市場之門,其難度可想而知。


    阮藍藥品質量是很好的,但由手是本地產品、在推銷過程中被人施以白眼、冷遇甚至譏諷是常有的事。


    為了生計,阮藍很能“忍”。在他的寬厚麵前,很多曾經傷害過他的人,都成了他真摯的朋友和事業的夥伴。


    有一天,阮藍手提兩盒領帶走進一家藥店,掌櫃叫龍庭。阮藍熱情地請龍庭自己挑選。


    龍庭順眼看了看,冷冰水地說:“這樣的藥品,也想拿來賺錢,簡直一塌糊除,快走,快走!”


    遭人嗬斥,被人驅趕,使阮藍感到屈辱。但還是忍了下來。


    次日,阮藍又來到這家藥店。這次,穿戴整齊,沒帶任何藥品。


    瞧準店裏沒有客人,阮藍才滿麵笑容走了過去,誠懇地對龍庭說:“不好意思,昨天讓您生氣了。我特意來向您道歉,望得到您的指教。”


    在這之前,阮藍已經在隔壁茶館叫好了一杯茶。


    這時,茶館夥計正好把茶端了進來,阮藍忙接過來親手遞給龍庭,說:“這是我專門為您叫的茶,不成敬意。”


    龍庭驚訝了好一會兒,才有些尷尬地說:“你這個人很特別,我昨天很無禮,你竟然還迴來跟我道歉。”


    阮藍謙虛地請他指教,兩人談得很融洽。


    從此,阮藍路過這裏,都要進來找龍庭聊幾句,但從來不推銷自己的藥品。他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後來結拜成為了兄弟。


    龍庭很佩服阮藍能吃苦、能忍耐的創業精神。一次,龍庭實在忍不住了,說:“你不是在賣藥品嗎?為什麽不拿給我賣呢?”


    阮藍說:“是啊,可我不知合適嗎?”


    龍庭說:“可以,可以,你快去拿來,我這裏可以賣的。”


    就這樣,阮藍把一個曾經罵過自己、驅趕過自己的人,變成了一個幫自己出謀劃策、可以信賴的朋友,一個主動跟自己要貨的朋友。


    阮藍代表了比較傳統的商人,重視人際關係,並且真誠地交朋友,絕不急功近利,絕不目的性太強,與朋友的交往力求順其自然。


    龍庭又介紹其他掌櫃給阮藍認識,這些掌櫃都擁有進貨實權。彼此相處久了,一塊吃飯,一塊遊玩,關係越來越親密。


    有的掌櫃不禁問起阮藍是幹哪行的,說:“你推銷的是什麽?說不定你的貨拿到我們這裏可以賣呢?”


    於是阮藍就請指教自己的藥品,眾人一看藥品挺好的,都熱心地幫他經銷。阮藍就這樣逐漸打開了局麵。


    當時,阮藍接到甄龍聘書,與長子阮澤、次子阮奇、三子阮宸、侄子阮豫四人商議。


    阮藍說:“我自與王光、周睿約定共同對付甄龍,不幸王光不見蹤跡、周睿屢敗,我又不得勢,沒有協助周睿。今聞周睿保住了藥材基地,又有了機器設備加工藥材,正欲轟轟烈烈大幹一場。而甄龍反來聘我,當如何是好?”


    長子阮澤說:“父親別怕,既然來聘,不可不去,見機行事。”


    侄子阮豫說:“甄龍居心叵測,叔父前往,恐遭其害。”


    阮澤說:“我等也有實力,不如與甄龍硬鬥硬來一場商戰。”


    阮藍說:“不可硬來,隻恐兩敗俱傷。我與阮奇、阮宸、阮豫同去踵州見甄龍,阮澤自守竇州生意。甄龍見阮澤在竇州,又有龍庭相助,諒甄龍不敢迴害於我。”


    阮澤說:“父親前往,千萬謹慎。先住旅館,派人打聽試探,若事不對勁,可先撤迴;若無兇兆,才見甄龍。當隨機應變,觀其動靜,相機行事。”


    阮藍說:“你別擔心,我自有辦法。”


    於是,阮藍帶阮奇、阮宸、阮豫及隨從三十餘名,望踵州而來。在踵州尋了一幹淨旅店住下,派人至甄府打聽。


    甄龍聽探子說阮藍已至踵州,知其不敢貿然來見。便叫來扈瑞,說:“聽說阮藍已至踵州,你可找到他,請他至府上,我要聘他為掌櫃。”


    扈瑞領了言語退出,費盡周折,打聽到阮藍住處,見到阮藍。阮藍找一飯店隱秘包間,置酒相待。


    酒至半酣,扈瑞說:“我父死於趙亥、李濯之難,嚐情痛恨,不想今日又碰見這個奸商。”


    阮藍裝著不知地問:“誰為奸商?”


    扈瑞生氣地說:“奸商就是甄龍呀,你難道不知?還好意思問我。”


    阮藍擔心扈瑞是甄龍派來試探他的,急忙製止,說:“隔牆有耳,不要亂說。”


    扈瑞更加生氣地說:“你忘記周義東家怎麽拜托你的了嗎?”


    阮藍見扈瑞說出心事,則以實情告之。


    扈瑞說:“實不相瞞,甄龍聘請你為掌櫃,實則誘騙你入甄府,找機會讓人將你殺了,以除後患。不如將計就計,把甄龍騙出來,你請他在酒樓裏麵喝酒,然後將他殺了,如何?”


    阮藍從其言,讓扈瑞迴去代話,請甄龍次日於酒樓赴宴。


    兩人商議已定,扈瑞迴家,半醉半醒,長籲短歎,恨氣未滅。其妻鄒靜再三問之,扈瑞不肯言。


    不料扈瑞之妾郗容,與扈瑞舅子鄒豪有染。鄒豪想得到郗容,正無計可施。郗容見扈瑞憤恨,遂對鄒豪說:“扈瑞今日外出,甚是憤慨,不知為誰?”


    鄒豪說:“你去套他的話,看他甚麽心事?”


    郗容問:“怎麽套?”


    鄒豪答:“你就說周睿不錯,而甄龍是奸商,看他如何言語?”


    是夜,扈瑞至郗容房間入睡,郗容以言語挑之,扈瑞乘著酒興說:“你一個婦道人家,倘知正邪,何況我是一個男人乎?我所恨者,甄龍也!必將殺之。”


    郗容又問:“若殺之,如何下手?”


    扈瑞答:“我已約定阮掌櫃,明日將甄龍約出來喝酒,在酒樓裏麵動手,將其殺了。”


    郗容告鄒豪,鄒豪告甄龍。甄龍給予鄒豪白銀十兩。便密喚甄安、張嵎、魯陽、潘寧到,吩咐如此如此。


    次日,阮藍、扈瑞在酒樓等候迎接,讓阮奇、阮宸、阮豫及隨從三十餘名埋伏於外。甄龍找替身至酒樓,阮藍以為是甄龍至,便暗使阮奇等人衝出。將其殺死,一看不對,不是甄龍。


    正疑惑間,甄安、張嵎、魯陽、潘寧帶眾家丁從外衝了進來,將其圍在核心。阮藍等人抵抗,描寫……


    阮宸被當場砍死,阮豫有幸逃走。阮藍、阮奇、扈瑞被活捉,三人被縛見甄龍。扈瑞大叫無罪。甄龍叫鄒豪對質。


    阮藍大罵:“你他媽的,誤了我大事。今日殺不成甄龍,是天意也。”


    甄龍叫牽出。


    阮藍罵不絕口,與其次子阮奇及扈瑞,一同被殺害。


    甄龍直視鄒豪,鄒豪求告:“不求賞銀,隻求娶郗容為妻。”


    甄龍冷笑著說:“你為了一個淫婦,害了你姐夫,留你不義之人有何用?”


    遂叫人將鄒豪、郗容這對狗男女殺了。


    甄龍殺了阮藍等人,便決意與蕭泰商戰。忽然有人報:“周睿意欲取利州市場。”甄龍聞言,說:“若周睿取得利州,則羽翼已成。將如何圖之?”


    言未畢,隻聽一人說:“我有一計,使周睿、蕭泰不能相顧。”


    甄龍視獻計者,此人叫李昕。


    原來,李昕麵試甄氏商團夥計,沒有過關。後來是甄龍破例,把他留了下來。


    那天,李昕去應聘,由梅夡麵試。李昕外表俊朗,梅夡相當滿意。隻要李昕基本符合要求,梅夡就把李昕留下。


    梅夡開門見山地問:“你識字嗎?”


    李昕答:“我是秀才,當然識字。”


    事實上,李昕並不是秀才,他是為了獲取梅夡信賴,自己吹牛標榜自己。顯然,李昕低估了梅夡智商。在李昕應聘之前,梅夡對李昕有所耳聞。


    梅夡聽罷,笑了一下。顯然不是賞識的笑,而是耐著性子的笑,接著又問:“做一名夥計,具備知識和能力,你……”


    話還沒說完,李昕就搶先說:“我想這是不成問題的,憑我的能力與本事,絕對能夠勝任。”


    聽罷,梅夡站了起來,嚴肅地說:“對於你今天的表現,我感到很遺憾,因為你沒能實事求是地說明自己的能力。你並不是秀才,而隻誇誇其談。”


    李昕急了,說:“雖然我不是秀才,有點誇大其詞,但你並不了解我,不能一棍子將我打死呀,總得給我施展才華的機會。”


    梅夡說:“我想你來得不是時候,現在沒有適合你的工作。”


    李昕愣了,鎮定起來,隨後笑了,反問道:“如今甄氏商團人才濟濟,足以在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其他商團有通天本事,也無法與貴商團抗衡,還是說不敢錄用像我這樣的人,與其冒險,不如拒之?”


    說罷,張亮微笑著,靜靜地看著梅夡。


    過了好一會,梅夡才開口問:“你有啥想法和計劃?”


    李昕微微一笑,假意拒絕說:“哦,真是不好意思!我有點無禮,冒犯了您,請您見諒。不過,像我這樣的人,還可以繼續說下去嗎?”


    然後,李昕又不再說話。


    這時,輪到梅夡沉不住氣,催促他說:“我欣賞你的膽識,沒關係,說說你的想法吧。”


    然後,張亮就從容地將想法清楚明白地說了出來。


    梅夡聽罷,當場沒有表態,而是說你迴去等候消息。


    麵試完畢,梅夡入見甄龍,細說其事。


    甄龍說:“李昕這小夥子,我看行。敢信口雌黃,隨機應變,說明能力還是有的,經商有時需要這樣的人。那就先讓他來試一試看。”


    就這樣,李昕加入甄氏商團當了門客。後來在曆練中,李昕漸漸收斂,變得成熟穩重。事實證明,甄龍看人的眼光是獨到的,李昕沒有辜負甄龍厚望。


    這天,討論應對之策,李昕出計。甄龍問:“李昕,你有何計策?”


    李昕說:“今周睿、蕭泰結為唇齒,若周睿欲取利州,正是機會。可徑取宜州等市場,則蕭泰求救於周睿。”


    甄龍問:“周睿來救,怎麽辦?”


    李昕說:“那是不可能的。周睿遠在利州,必無力救之。蕭泰無救,則力乏,宜州等地市場,皆歸於我們。若此,則竇州一氣可平。竇州既歸,然後圖利州。其眼中釘,盡可拔除。”


    甄龍說:“李昕之言,正合我意。”


    即日安排與蕭泰商戰。早有人報知蕭泰。


    原來,蕭泰商業頭腦靈光,眼裏到處都是錢,關鍵在於發現與賺取。善於從旁人漫不經心的事兒中挖掘出賺錢的契機。


    務實苦幹,膽大心細,敢去不敢去之地,敢做不敢做之事。隻要有一分錢賺,就會不遺餘力地去幹,從不好高騖遠,從不好大喜功。


    賺錢從零做起,一步一個腳印,踏踏買實,一絲不苟。不像有的人,大錢賺不來,小錢不願賺,隻好兩手空空,而一味抱怨天不助我。


    蕭強掌管蕭氏商團,以零售百貨包括藥材為主,又販運洋釘、鉛絲等五金器材,兼顧多種批發業務。


    有一部分貨品,來自山城、洛州等地。為了不讓別人奪去中間利潤,降低貨物成本,蕭泰安排人設法到產地去進貨。


    由於沿途土匪猖獗,洛州等地所產的貨物運不出,大多數廠家積壓很多存貨,生產陷入癱瘓,有的廠家瀕於破產。而宜州一帶存貨空虛,行市大漲。


    蕭泰抓住商機,不懼艱險,穿過匪區,搶先趕到山城、洛州等地,壓價收購。收購迴來後,賣給零售商。


    得到銀子後,再給生產廠家付貨款,即所謂“殺豬交賬”。


    從出廠價加上運費,到賣給零售的差價,蕭氏商團隻占小頭,讓零售商占大頭,采取薄利多銷的原則。


    表麵上看來,蕭泰似乎吃虧了,但實際上,其得到的好處最多。


    為啥?蕭泰不付出大量資金,無須向錢莊貸款償還利息。同時,貨發宜州,既不需要設莊客,又不必在中途設轉運人員,減少了許多人工和中轉費用開支。


    如此,在短期內,獲得了幾倍利潤。


    當時,宜州絕大多數地方無電燈,照明使用清油燈。國外商人紛紛在此開辟市場,設洋行傾銷煤油和煤油燈。


    蕭泰瞅準這個商機,設立美明油行,經銷洋行裏麵的煤油。煤油燈雖然比清油燈好得多,但煤油燈耗油量較大,民眾消費不起,推銷極其困難。


    高昪說:“到蓉城訂購省油燈,運迴來折本賤賣。”


    蕭泰從其言,安排黃誠、焦幘、韓賁、秦哿等人,去蓉城,采購了六千盞省油燈。沒有想到市場暢銷,不到幾日,便搶售一空。


    每賣出一盞省油燈,就增加了一家用油戶,從根本上開辟了油的銷路。


    商場如戰場。隻要能夠盈利,商家就不會放過。作為大商人的甄龍,要與蕭泰競爭,也想奪取這些經銷業務。


    甄龍與蕭泰之間,商業競爭摩擦從未間斷。


    飯鍋是千家萬戶所必需,不但銷路廣而且利潤很厚。綦州產鐵礦,蕭泰從綦州采辦鐵礦石,就地煉成純鐵,運迴宜州,翻砂鑄成飯鍋。


    甄龍予以還擊,迅速買下青桐柴山。為啥?青桐柴山在綦州,鄰近甄龍煉爐廠,出產煉鐵燃料桐炭。


    如此,使蕭泰運輸桐炭運費增加。


    這讓蕭泰大傷腦筋。焦幘主動請纓,前去實地考察,尋找解決辦法。


    不幾日,焦幘迴來,說:“甄龍購收購鐵礦石,兩百斤隻按一百斤計運費計算。那麽我們就采取按實際重量計算運費,這樣就可以吸引礦工將礦石源源不斷運給我們,使甄龍備受缺乏礦石之苦。”


    蕭泰應允。


    果然,甄龍雖有燃料,但無源料,無法生產煉鐵,隻能幹瞪眼。


    再後來,黃誠說:“索性把與甄龍買的柴山接界的周圍大片柴山買下,使甄龍坐困其中。”蕭泰覺得這個主意甚好,便安排高昪帶隊去購買。


    甄龍陷入僵局。


    巴堒說:“我們雖然在生產上受挫,但在銷售市場千方百計擠垮蕭泰。”


    當蕭氏飯鍋銷售正是火爆之時,甄龍突然“放盤”,把飯鍋售價,降到略低於成本進行衝銷,使蕭氏飯鍋,一時之間,無人購買。


    麵對突如其來之銷售局勢,蕭泰聚眾商議。


    高昪說:“按兵不動,靜待花開。先把飯鍋收迴庫房,因為資金雄厚,不怕商品暫時積壓。不僅如此,還通知煉鐵要加緊進行。”


    過了一段時間,甄氏飯鍋成品衝銷完畢,但再生產根本跟不上,市場出現缺貨現象,價格爆漲。


    這時,蕭氏飯鍋拿出來售賣。其價格還是原來的定價,趁勢占據了市場地盤。


    然而,甄龍不打倒蕭泰誓不罷休,又想了其他商業競爭招數。


    蕭泰慚慚力乏,聚眾商議,尋找對策。


    黃誠說:“可差人往焦幘處,叫急發信至竇州,使周睿同力拒甄。焦幘有恩於周睿,其言必從,且周睿既為蕭氏女婿,亦是義不容辭的。若周睿來助,蕭氏則無患。”


    蕭泰從其言,即派人送信給焦幘,使人求救於周睿。焦幘當然不敢怠慢,即寫信至周睿。周睿看了信中之意,留使者於館舍,派人至雙殿請迴秦智。


    秦智迴到竇州,周睿將焦幘寫來的信給秦智看畢,秦智說:“不用慌,蕭氏不派人,我們也不派人,可使甄龍自己退迴。”


    便迴信給焦幘,叫其高枕無憂,若但有甄龍來犯,周睿自有辦法退之。使者帶著信件離開,周睿不解其意,問:“甄龍糾集爪牙狐黨,浩浩蕩蕩前來,秦師有何妙計退之?”


    秦智說:“甄龍平生所慮者,是竇州阮藍。今日甄龍殺了阮藍,其子阮澤必然報仇。他像一顆炸彈,隨時爆炸。”


    周睿問:“為啥到現在還沒有炸呢?”


    秦智答:“是因為缺乏導火索。周總可以寫信給阮澤,權且充當引燃這個導火索,讓他在甄龍麵前爆炸。甄龍若對付阮澤,哪還有閑功夫侵犯蕭泰呢?”


    周睿大喜,即時作書,派人送往阮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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