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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夢裏都掰著指頭數我還有幾年可以活,在這之前我隻能從一數到十,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打擊太大,我腦子有點兒發育了,竟然能從一數到十五了。


    隻要一想到我還有十五年可活,我就忍不住流眼淚,我還尋思就算再不濟我也能活到我爺爺奶奶這歲數吧,但是現在我好像連三十歲都活不過,這麽點兒時間都不夠我考上大學報複我那重男輕女的爹媽的。


    嗚嗚嗚,我捏著被子可勁兒流眼淚,恨不得把這輩子的眼淚都給流完了才算夠本。


    “爸爸,她怎麽哭了?”


    恍惚中我感覺到有人正拿著毛巾給我擦臉,我好像聽到了燕子的聲音。


    看來他現在已經好了很多,起碼說話的時候都鏗鏘有力了,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當時馬興發說的話,我們倆都隻能活那麽點時間。


    他咋就不會難過呢?


    “小至,馬道長說小滿是朱雀命,你跟她待在一起對你好知道嗎?”燕青林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以後讓小滿給你做老婆好不好?”


    燕至的聲音有些疑惑,“做老婆?”


    “你們命格互旺,在一起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燕青林說,“小至,爸爸就你這麽一個兒子,自然是想讓你平平安安的。這次的事情真是把我給嚇壞了,等到迴去以後,爸爸就會調查到底是誰傷害你。”


    這人是不是聽別人說話隻聽一半呢?沒聽見馬興發說我的命已經破了嗎。


    互旺個屁啊?他的命都被人給偷了,現在就是勉強續壽,我也沒比他好多少,都怪那個該死的老獨眼怪,我跟他個老登不共戴天。


    我跟燕子都是倒黴蛋子,頂多算是難兄難妹,不同年同月同日嗝屁就已經是老天有眼了。


    “這兩個孩子也算有緣,隻是不知日後如何,我也無法窺探。”馬興發的聲音從外傳來,“賴兄,你剛才的請求我實在沒辦法答應。如果我師父還在,或許可以收她為徒,幫她化劫。隻是我才疏學淺,還沒到收徒的地步,誤人子弟就不好了。”


    “可惜賴家隻精通風水堪輿,事到臨頭竟然毫無益處,幫不到自己親人。”我爺爺說,“世間大能無數,緣份二字何其重要,請馬兄為我賴家指條明路,救我孫兒一命。”


    馬興發的聲音好半天才傳來,“如今孩子年歲還小,不過幾年童真,又何必太早入玄門?待她到成年之時,你帶孩子來找我,我自會給孩子指一條生路。”


    緊接著就是燕青林的聲音,“馬道長,那我兒子怎麽辦?十五年實在太短,他是否也可以修行逆天改命?”


    “他與修行無緣,若想安然無恙隻能找迴自己的命格,十五年的時間我想應該足夠。”


    燕青林沒音兒了,應該是感覺天都塌了,不過他是斯文人,腦筋轉得很快,要看這條路行不通,很快又想到另一個辦法。


    “賴先生,既然兩個孩子緣分不淺,不如兩個孩子定個娃娃親,咱們結成親家。您放心,燕家的聘禮不會少,絕對不會虧待小滿。”


    我爺爺才不會同意他說的話呢。


    “人各有路,我不能替小滿做主。”


    我就說我爺爺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別管燕家有錢沒錢,門第高低,給多少聘禮,他都不會答應。


    這事兒要是擱在我爸媽身上可能就答應了,整不好他們還得拿聘禮去看醫生生二胎,直到生出兒子為止。


    馬興發這時候說話了,“兩個孩子雖然有緣,但小滿命盤被破一格,燕先生想要的結果隻怕會大打折扣。”


    燕青林聽到這話便不吭聲了,馬興發又在這時開口說,“燕先生,世間貴命何止千萬人,茫茫人海想要重找朱雀命格的人,絕非易事,卻也並非難事。”


    他們後麵還說了什麽我全都聽不清了,昏昏沉沉中我又重新睡了過去。


    等到我徹底清醒過來以後已經是三天之後,那會兒我爺爺都早收拾好行李,打算帶我迴家了。


    燕青林也帶著燕子打算迴北京,這事兒他沒打算打草驚蛇,想要暗地裏麵悄悄調查。


    臨走之前馬興發給了我爺爺幾本書,據說是他師父傳下來的,這麽多年他也沒有緣分收徒,索性打包了那些東西帶給我爺爺,說如果以後我真能有緣走這條路,等十年之後一定要迴來找他。


    於是我們四個人重新踏上了迴家的火車,燕子跟我歲數差不多,但他看起來比我穩當多了,也很聽話,一路上不吵不鬧,隻有在吃東西的時候會跟我說幾句話,把巧克力糖果分享給我。


    趁著我爺爺去上廁所的時候,燕青林幾番猶豫從燕子脖子上取下一個紅繩項鏈,悄麽聲的塞到我手裏,小聲說,“小滿,這是叔叔送給你的禮物,你可一定要收好啊。”


    我放在手心裏麵掂了掂,尋思這不就是塊兒普通的白色石頭嗎?擱我們家房後麵的沙子堆裏能撿一大把,有啥可稀奇的?


    “為啥送我啊?我不要。”我可不敢隨便收人東西,到時候被我爺爺知道了,整不好要揍我一頓。


    我把那東西給他推迴去,可沒忘了他說讓我給燕子當媳婦兒這事兒,我精著呢,一塊破石頭才不能把我給收買了。


    再說我還這麽小呢,他能有啥好心眼子?


    “以後你跟小至說不定還能見麵,見麵得有信物才能互相認出彼此。到時候叔叔一看這見這東西,就知道是你了。”


    那時候我覺得我一輩子都去不了北京那樣的地方,或者說我願意在村子裏守著我爺爺跟我奶奶,沒想過去什麽大城市。


    再說七歲看老,我在班裏總考倒數,一看也不是啥讀書的料。


    我搖搖頭,我才不要呢,拿人家手短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更何況我已經因為嘴饞貪心狠狠吃過一次大虧了,我得吃一塹長一智才行。


    “小滿妹妹,你拿著吧。”燕子說,“這是奶奶傳給我的,我現在把它送給你。”


    他又從包裏拿出來很多好吃的往我前麵一推,什麽酸奶麵包餅幹巧克力蛋糕,看那精美的包裝我從來沒見過,看著就很貴的樣子。


    “這些也全都給你。”


    於是在屈服和不屈服之間,我選擇了屈服,在吃和不吃之間,我選擇了吃。


    嘖,我咋就是不長記性呢?


    這輩子就毀在一個‘吃’字上麵,真是我不倒黴誰倒黴?呸呸呸!


    趁我吃東西的時候,燕子眼疾手快的將那個項鏈戴在我脖子上,他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看起來活力十足,“小滿妹妹,你家在哪兒?我有時間想去找你玩兒可以嗎?”


    我一邊吃東西一邊把我們村兒的名字告訴他,那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搞不好他聽都沒有聽過,但是他卻很認真的記下來,又問我那是哪幾個字,我蘸著水在桌麵上寫下來,“就是這幾個字,我們村兒連條公路都沒有,一到下雨下雪路上全都是泥,拖拉機都得陷進去。你要是找我玩兒還是挑個晴天的時間來找我,那時候路上全是土沒有泥。”


    “好,我記下了。”他又問,“那你家有座機嗎?”


    什麽機?座機?就是打電話的那玩意兒唄?我家沒有,但是我堂姐家有,我去找她玩兒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東西紅紅亮亮的用塊兒蕾絲布蓋著,大伯母生怕進了土。


    我利索的迴答,“沒有。”


    燕子的臉上似乎劃過一絲失落,但是很快他就調整過來,“等我去找你玩兒的時候,讓我爸爸給你家按一個。”


    “要錢不?耗子來我們家都是哭著走的,我們家窮,太貴了按不起。”


    這事兒我可得問清楚了,我爺爺奶奶沒有錢,我爸媽已經很久沒有寄錢迴來了,我們家掙錢純靠家裏那幾畝地,平常吃菜都是院子裏自己種的,尤其是我奶奶之前種的那些大白菜,一到冬天除了燉白菜沒別的,我都快吃吐了。


    燕子搖了搖頭,還想要說什麽,但是看到我爺爺上廁所迴來,他就端正了坐姿,把想要說的話給咽了迴去。


    我爺這廁所上的時間可真長,他是不是吃火車上的東西不習慣竄稀了?


    火車不知道開到哪站的時候,燕子跟他爹下了車,下車之前燕子又從包裏掏出一根鋼筆,那鋼筆沉甸甸的看起來還挺精致,“小滿妹妹,送給你。”


    我搓了搓手有點兒不好意思,這一通車我連吃帶拿的,他送我這麽多東西我也沒啥好東西送給他,“我,我沒東西送你。”


    “拿著。”燕子把鋼筆塞我手裏,跟著他爹下車之前還在跟我揮手說再見,“小滿妹妹,我們再見。”


    隔著玻璃我朝他揮了揮手,上下車的人好幾波,火車很快啟動,他跟燕子叔站在那裏逐漸變成了兩個小小的黑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收迴趴在玻璃上的視線,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這些天就跟做夢似的,說實話我還有點沒緩過勁兒來。


    我寶貝似的把那根鋼筆收進口袋裏,尋思這應該很貴能賣不少錢,但我還有疑問,“爺,啥是朱雀命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好命貴命如出一轍,普通人的命卻五花八門各有難關。朱雀命隻是命格的一種,一百個人裏麵不見得有兩個。”


    我又刨根問底,“那啥是朱雀啊?”


    “是一種鳥。”


    “哦,那就是鳥命唄。”


    我真想不明白鳥命有啥好的?那老家的灰麻雀遍地都是,唯一的好處就是它們落在電線杆子上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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