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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聊罷,幾人的話題就轉迴了燕國之內。這些天一件燕京城內的喜事也傳到了遼東,那就是丞相沈熙之的長孫沈宗道與禮部尚書孟益的孫女孟芷定下了親事,幾個月後便將成親。


    對於沈孟兩家聯姻這種大事,按理來說定親之後幾個月就成親實在太過匆忙了些,顯得太不莊重。但沈宗道和孟芷二人早就是口口相傳的一對金童玉女,孟芷的年歲也著實大了些,不能再耽擱。


    在沈家登門求親之後,聽聞消息的燕維疆都在小朝會上過問了此事,笑著說讓二人盡快成親,於是這門親事自然進展神速。


    燕行雲對於這二人的事也是略有耳聞,隻是他在燕京時與沈宗道無甚交集,對於此事本沒什麽感覺。隻是隨著沈宗道親事消息傳來的,還有一些在燕京流傳的風言,說是孟家想將孟芷的妹妹送入宮中,成為世子妃。


    這下燕行雲總算明白了沈熙之突然讓人想孟家提親的緣由,對於孟家的另一個女兒孟清,燕行雲自然更沒有什麽印象,隻依稀就得孟芷孟清這兩姐妹似乎都隨著他們的母親參加過宮內的宴會,但燕行雲連她們的模樣長相都沒有印象。


    對於孟家想將女子送到燕行雲身邊這事,燕行雲身邊的兩位謀士張恪和範公輔確實抱有完全不同的意見。


    在範公輔看來,燕行雲已經十八歲了,若不是這兩年到了遼東不在燕京,恐怕已經大婚了,作為燕國境內的本土大族目前的領頭羊孟家,倒是有這個資格謀求世子妃的位置。


    燕行雲若是能迎娶孟家的女子,也能將這些本土大族綁在自己的戰車上,對於自己日後繼位大有幫助,所以範公輔對於此事是樂見其成的。


    但作為之前也是河北本土大族的張恪確實抱著完全不同的看法,這位曾經的世家子旗幟鮮明的反對燕行雲迎娶孟家女子,甚至說燕行雲不應迎娶任何以為世家大族的女子,而是應該挑選一位寒門女子作為自己日後的王妃。


    對此,範公輔大為不解,“張兄,就算不去講迎娶孟家女子的好處,自古以來娶親也講究一個門當戶對,殿下如此尊貴的身份,迎娶一個寒門女子,王上那也不會答應,對於殿下的名譽也有很大的影響!”


    對於範公輔的說法,王公武和王遠猷都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對此頗為認同,同時將目光看向張恪,想要知道他心中所想。


    張恪麵對燕行雲說道:“上位,您知道我張家原也是河北的世家大族,所以我也深知世家之害。自秦漢以來,抑製豪強大族就是朝廷必做之事,先王獲封不久便崩逝,王上又是一位仁德之主,燕境內的世家從未受過真正的打壓。雖然老相在朝廷內一直壓製著這些世家大族,但在民間,土地兼並甚行,河北之地有一半以上的農田都在這些世家大族的名下,大多還是良田。”


    聽到此,燕行雲的眉頭微微皺起,張恪接著說道:“這些世家大族都有官身爵位,名下田產皆不繳稅,這也是如今燕國必須要靠朝廷的接濟才能維持軍力。這些年有老相的壓製,河北雖然沒有像齊王的山東一樣流民遍地,但無地的流民和那些生活難以為繼的佃戶依舊不少。上位拿下遼東後,讓那些商賈幫忙散播遼東有大量良田待墾的消息,僅僅半年時間跟隨那些商賈和自行來到遼東的貧民已有三千之眾,這還是遼東剛剛平定,關內並不清楚遼東的情況下發生的,如果我們安頓好這些貧民,讓他們真的能在遼東安家,日後奔赴遼東的流民會越來越多,所以抑製打壓這些關內的大族,是上位之後必須要做之事。”


    範公輔在一旁忍不住打斷道:“張兄,你說的這些似乎與殿下迎娶孟氏女子沒有太大的衝突吧,殿下去了孟家女子,也可在將來打壓其他世家,頂多是在敲打孟家時會受些束縛,但這並不妨礙大局啊!張兄不要介意,你家被秦弛陷害,也不曾有其他大族出麵為你祖父作保啊!”


    範公輔此言頗為犀利,聽得王公武都止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兩個世子身邊的謀士看起來並不是十分的和睦,雙方之間的火藥味道已經初現端倪。


    對此,張恪倒是沒什麽所謂,隻是平靜的解釋道:“範兄有所不知,我家祖父平日為人頗為清高,倒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張家得勢之時也算是河北境內最為安分守己的,並無過多的兼並土地,對於底下的佃戶也算公道,加上祖父身為禦史大夫,平日裏得罪了不少人,與其他的世家大族並不和睦。但那些大族對我家蒙冤之事冷眼旁觀的關鍵還是這是秦弛與我祖父之間的互相攻訐,並不是王上要刻意打壓世家。上位將來繼位之後若是想抑製這些大族,他們平日裏雖然互有爭鬥,但到時候一定會同氣連枝一同抗上。”


    張恪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而且上位既然選擇了來到關外,依靠兩遼的軍民,那麽將來上位登上王位,一定要給這些在關外為殿下效力的將士官員更好的前途,若是上位不向這些大族開刀,拿什麽犒勞這些從龍之臣呢?總不能將燕國的另一半土地也全都分出去吧!”


    張恪如此直白的話語講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眼神一凜,範公輔和王氏父子解釋眼神閃爍沉默無言。無論是他範公輔還是這麽多年一直鎮守遼西的王家,如此拚搏當然也想為子孫掙個前程。


    就以王公武來說,一樣的貧寒出身,在大虞立國之時就獲封定遠侯,在大虞內也是僅次於當時身為燕國公燕驥的軍功勳貴。後來燕驥成了燕王,而軍功卓著連兩個兒子都戰死沙場惡王公武卻一直在遼西這不毛之地鎮守,這些年過的著實清貧。


    現如今王家將舉族性命都壓在了世子燕行雲身上,那不成你燕行雲將來繼位之後,還要把王家扔在這關外的苦寒之地?不光王家,現如今關外這些站在世子身邊的將領,哪個不是想著將來能夠飛黃騰達。遼東知府方之望為什麽願意平掉去更苦更累的遼東接手那一堆爛攤子,不也是想著將來燕行雲順利繼位,他方之望能跟著一飛衝天,將來能夠進入中書六部大展宏圖。


    不把那些站著位置的世家大族們踢開,燕行雲這些兩遼的班底將來何處安放,你燕行雲若是過河拆橋,鳥盡弓藏,將來哪個又會為你賣命,指望那些自遼金開始就首鼠兩端,整日裏待價而沽的世家嗎?


    燕行雲的目光閃爍,隻是不久之後就目光一定,心中似乎下了決斷。但此時的燕行雲畢竟隻是在這關外的世子,談論這些事還有些為時尚早,所以燕行雲也沒有接話說些什麽。


    見酒桌上氣氛有些沉悶,燕行雲略帶玩笑的說道:“既然說到了親事,張恪範公輔,你們二人的年歲都長於我,王遠猷依然成了親,你們二位是不是也要準備安個家了,不能整日住在我這總督府內啊!”


    燕行雲此話一出,酒桌上的氛圍就輕鬆了起來,範公輔的笑容有些訕訕。範公輔生於天盛五年,那時前宋還沒有滅亡,而今已然二十有八,已近而立之年。


    按理說範家是江南一等一的大族,範公輔作為範家子嗣不應該至今未婚,隻是範公輔的母親出身不好,竟是一名歌伎,與範公輔的爹有過一段露水情緣,有了範公輔後被範公輔的父親贖身納妾。


    這件事直接讓範公輔的父親在宗族內受了責罰,對範公輔的母親自然沒什麽好臉色,好在對於範公輔這個兒子還算過的去。沒過幾年,在範公輔年幼之時母親便鬱鬱而終。


    沒了母親之後,範公輔的父親反而對這個兒子更好了幾分,大概是覺著那個讓自己丟臉的女子已經沒了,對自己這個親生兒子便少了幾分芥蒂。


    範公輔被父親安排在正房的膝下,讓範公輔進了學堂治學。那段日子範公輔過的還算舒心,隻是好日子沒過幾年,在範公輔十七歲的時候,父親也因病沒了,之後便是狗屁倒灶的大族內部傾軋,原本對範公輔還算和氣的大娘能保住自己和子女的財產就已不易,哪還顧得上範公輔。


    後邊這些年範公輔過的十分不易,好在總歸是姓範,為了家族顏麵也不可能讓他去街上討飯。年紀輕輕就連遭打擊的範公輔終於知道這個世上再無人可依靠,默默的縮在家族角落裏苦讀,想著有朝一日金榜題名,建立一番功業。


    如此境遇,自然沒人關心他的親事,也不會有人想把女兒嫁與他。終於十年寒窗不負苦心,範公輔得中二甲進士。得中進士之後範公輔又犯了難,他的出身注定在朝廷也不會有什麽前途,而迴到江南吳地,境遇也好不到哪去。


    得中之後,範公輔的親祖父,也是現如今範家的家主吳國行在中書右丞相範理倒是讓人給他捎了個口信,讓他迴到吳國進禮部做個主事。


    這到不算是個壞差事,禮部足夠清貴,多少人想進都難。但凡事就怕對比,前兩年範公輔範家長房的一位族兄,僅僅是中了三甲,就被祖父一手安排進了戶部做員外郎,到範公輔考中之時,已經升任郎中。


    如此厚此薄彼,早就受盡冷眼的範公輔又怎能服氣,所以他寧肯留在洛京廝混也不願迴到吳國,最終隨著那個瘋瘋癲癲的邋遢道人張通到了遼東,成了燕行雲身邊的幕僚。


    範公輔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倒真是要趕快成家了,迴頭尋一位漢家女子,最好是遼東軍伍之中的武將之女,也算自己徹底在這邊紮下了根。範公輔知道自己的弱勢所在,自己畢竟是在世子拿下遼東之後到的,還是個外人,這這邊舉目無親。


    而作為自己最主要競爭對手的張恪,雖然現在是罪身,還被人施了黥刑,但顯然燕行雲並不在意這些,與其的關係十分親近。而且張恪還和燕行雲身邊另一位大紅人韓熊關係莫逆,加上之前參與了遼東之戰,與現如今各軍指揮使也混了個臉熟,還早早和遼東知府方之望搭班子,可以說在遼東文武兩屆皆有人望。


    就在範公輔還在思量之際,就聽一旁的張恪依然說道:“我就不牢上位費心了,我近日已經定下了一門親事,正要與上位說!”


    “哦?”燕行雲聽到張恪如此說,滿心好奇,心想張恪這小子動作倒是快,自己一點風聲都沒聽到,他竟然要成親了,趕忙滿臉笑意的追問道:“是哪家的女子?”


    酒桌上其餘幾人也都好奇的望向張恪,王公武心中暗自盤算著自己這麾下哪個家中有適齡的女子,眼光倒是不差,竟這麽快就把張恪這個潛在的金龜婿收入網中。


    張恪也不掉眾人的胃口,笑著說道:“算是遼東左衛指揮使烏達的一個遠房侄女,她的父親曾是烏達手下的親兵,後來戰死了,就剩這麽一個女兒,烏達一直帶在身邊當親生女兒養著。”


    張恪這一番話著實是驚掉了眾人的下巴,連見慣風浪的王公武都嘴巴微張。烏達的遠房侄女,那豈不是女真人,張恪竟然要迎娶一個女真女子。


    要知道現在這些關外的女真可跟建立金朝的女真沒什麽關係,金朝那些女真大族都遷入了中原,皇室貴族們被蒙古人殺的七七八八,其他的都改了漢姓成了漢人。這些關外的女真人在金朝時就是不受待見的野人,這些年蒙古人也是拿他們當奴隸使喚。


    張家曾是河北的大族,雖然現如今敗了,但有張恪在燕行雲身邊,眼看就要複起,而且會氣勢更盛。而今這個眼前未來張氏一族的族長,竟然要迎娶一個女真人,如何不讓眾人驚詫。


    燕行雲也是吃驚的不行,而且很快臉色就沉了下來,問道:“是烏達向你提的親嗎?”


    這句話問的有些殺氣騰騰,這倒不是燕行雲覺得烏達能強逼著張恪娶他家的女子,燕行雲明白張恪如此做還是為了進一步拉攏住這些女真人。


    之前張恪就建議推動兩遼的漢人和女真人通婚,燕行雲也同意了,這些時日有不少漢軍中的光棍娶了女真女子,這不僅拉近了兩族的關係,也解決了軍中的一大難題,畢竟關外苦寒,軍中的許多漢子底子也不幹淨,難以找到合適的漢家女子成親。


    但燕行雲之所以有此問,是在懷疑烏達的動機。讓烏達編練一直女真軍是為了安這些女真人的心,但有這麽一支全由異族組成,還是由異族指揮的軍隊本就是冒險之舉,所以燕行雲才把這支女真軍留在身邊,也是為了看住他們。


    烏達若是主動向張恪提親,那他的心思未免太活絡了些,都想到用女子去拉攏燕行雲身邊的謀臣,這一下子刺激到了燕行雲敏感的神經。


    張恪自然明白燕行雲的顧慮,笑著解釋道:“上位放心,烏達還沒這個膽子,過了年,烏達曾請我到他那吃酒,他的原意是想讓我們幫忙跟上位說一聲,請上位賜他一個漢家姓氏,他想要全族改為漢姓。酒宴之上我見到了他那位遠房侄女,看著順眼,想著自己也該成個家了,就跟烏達提了此事,那女子也不嫌我容貌,所以就定了這門親事,所以我還要請上位幫個忙,給烏達他們一家賜個漢姓。”


    張恪說的輕描淡寫,但當時烏達聽到張恪想要求娶他侄女的話,驚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瞠目結舌愣在原地,半響才緩過神來。當時烏達的反應可謂手足無措,嘴巴開開合合卻發出聲聲響,不知說些什麽,後來竟流出淚來,再後來這個四十多歲久經沙場的女真漢子竟然在張恪麵前嚎啕起來。


    烏達當時都想起身給張恪下跪,被張恪死命架住。烏達的反應也著實把張恪嚇了一跳,他也是那時才感受到烏達他們這些女真人心中的彷徨和畏懼。


    烏達這些女真降將這近一年來也是心中惴惴,在蒙古人手下時,蒙古人拿他們當奴隸驅使,投降了漢人,比在蒙古人的手下好了一些,雖然也會受些冷眼,但總歸燕行雲他們是拿他們當個人來對待的。


    隻是燕行雲對他們自成一軍不放心,烏達對於自領一軍也是心中惴惴,當初在蒙古人手下時,帶軍的將領都是蒙古人,少有女真人能獲得信任。如今讓他們自成一軍,他們心中也擔心一直被當做異類提防,說不定哪天被算計對付。


    所以燕行雲說要推動兩族通婚的事,烏達也是大力支持,極力推動手下的人與漢人通婚,取漢姓,著漢服。本來他們就背叛了蒙古人,肯定沒了退路,而且在漢人手下的日子總歸是比在蒙古人手下要強得多。


    烏達也曾想自己直接取個漢姓,但又擔心自己不去問燕行雲的意見擅作主張引得燕行雲不快,而直接去找燕行雲賜姓,他也擔心燕行雲覺得自己僭越,左右為難之下,烏達才想著先問問張恪的意見,請他帶自己向燕行雲求個賜姓。


    烏達萬沒想到張恪竟然提出要去自家的女子,這讓烏達真切的感受到燕行雲身邊這位重要謀士對自己的信任看重,心中的大石落地,感覺自己在這遼東算是找到了紮根之地,這才失態至此。


    那日千恩萬謝的送走了張恪,烏達興奮地在院子內久久徘徊,然後召集了族內所有能說的上話的,商量怎麽對待這門親事。烏達族內的眾人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激動異常,有人提議烏達直接將他那個侄女薩仁認為女兒,以族內最尊貴的女子的身份嫁過去,已顯示對張恪的重視。


    但烏達想著,自己認了薩仁當女兒,自己就成了張恪的嶽丈,這難免有自己占張恪便宜的嫌疑,所以最終作罷,眾人商定,等成親之時,拿出族內一半的財產和全部的珍寶當做薩仁的嫁妝。


    這邊,燕行雲聽完張恪的解釋,臉色才放鬆了許多,隨後心中不禁浮現對張恪的惋惜,他明白張恪此舉是為了進一步拉近烏達等人對燕國的歸屬感,為日後將女真人徹底漢化,將女真軍能夠拆散編入各軍做準備。


    想到此,燕行雲拍了怕張恪的肩膀,說道:“也是難為你了!”


    張恪對此倒是聳了聳肩,笑著說道:“上位不必如此,烏達的那個侄女薩仁長的十分漂亮,我當時一眼就喜歡上了,說起來我也算是見色起意,要真是換了是哪個指揮使家的千金,人家不見得會將女兒嫁給我,我沒覺得自己受了委屈。”


    “哈哈哈哈!”王公武聽得在一旁哈哈大笑,“好小子,真性情,老夫佩服,來老夫敬你一杯!”


    說著眾人皆是舉杯碰在一起,酒桌上調笑聲不斷,這頓酒最終倒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


    燕行雲今日興起,多飲了幾杯,最終不勝酒力,嚷著要先去睡了,讓這種人隨意,自己不陪了。燕行雲走了,其他人自然也就散了。


    王家父子住在總督府邊王遠猷的宅子裏,張恪和範公輔都住在總督府內的偏院內,眾人告辭各自散去。範公輔走到自己的屋內,臉上的笑意散去,今日他著實算是被張恪壓得喘不過氣來。


    對於要不要迎娶孟氏女的爭論,燕行雲最終沒有表態,但範公輔看的出來,燕行雲還是被張恪一番話說服了。後來本事一番調笑的說起他和張恪二人的婚事,沒想到又被張恪贏了許多,範公輔此刻對於張恪無奈又欽佩,換做他來,他絕做不出娶一個女真女子來應和燕行雲的事情,一想到此,這位範氏出身的讀書人對於張恪又生出了幾分鄙夷,他覺得張恪此等做派,頗有些佞幸之臣的姿態。


    而在另一邊,張恪走的慢了些,在燕行雲所住的後宅門邊稍站了片刻。不一會,張恪就見作為燕行雲侍女的李妙清端著一盆洗腳水走了出來,顯然是伺候燕行雲已經睡下。


    見到張恪站在院門旁,李妙清端著水盆不便行禮,隻是笑著點了點頭,隻是沒想到張恪竟然對她招了招手。李妙清不明所以,但還是把水盆放在一旁,走到了張恪的身邊,行了個萬福說道:“張先生好!”


    李妙清的弟弟李道馳一直跟在張恪身邊學習,平日裏以弟子禮對張恪,李妙清也隨著弟弟喊張先生,此時見張恪招自己說話,李妙清隻以為是要與自己說一說弟弟學業的事。


    隻是張恪低聲一開口,便如一道驚雷響在李妙清的耳邊,隻聽張恪輕聲說道:“李姑娘想不想成為燕國未來的王後!”


    李妙清被這一句話驚的大腦一片空白,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張先生,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張恪見此也不意外,隻是接著又說了一句,“如果李姑娘願意,張某願助李姑娘一臂之力!”


    說完張恪撇了眼後方,輕輕一笑,轉身離去,隻留下李妙清一人呆愣愣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迴神。在李妙清身後遠處的房門後,燕行雲的貼身總管高福,透過門縫看著張恪消失的背影和依舊站立在原地的李妙清,眉頭微微皺起,隨後緩緩將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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