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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寨門發出“吱呀呀”的聲響,一股潮濕的木頭氣味撲麵而來。


    梁山嘍囉們各個麵帶菜色,瘦骨嶙峋,費力地拉動著門栓,粗重的喘息聲在山風中迴蕩。


    寨門緩緩打開,露出外麵斑駁的石階和陡峭的山路。


    “少莊主,咱們上山已有一炷香時間,山下兄弟們怕是等急了。”阮小七幾次三番想下山去看看情況,都被晁雄征勸住。


    他此刻焦躁地搓著手,不時望向山下,濃眉緊鎖,一副隨時準備衝下山去的模樣。


    林衝神色難看,負手而立,一言不發,隻是偶爾抬頭望一眼逐漸打開的寨門,


    王倫帶著幾個心腹大步流星地從關內走出,他身穿一襲洗得發白的青色長衫,腰間懸著一把樣式普通的長劍,臉上帶著明顯的警惕之色。


    他銳利的目光掃過晁雄征一行人,最後落在林衝身上,沉聲道:“林教頭,這些人是……”


    阮小二上前一步,抱拳道:“寨主,我兄弟阮小五、阮小七,這位是晁家莊少莊主晁雄征,今日特來拜訪林教頭。”阮小五也跟著抱拳致意,唯獨阮小七冷哼一聲,扭頭看向別處,一副不屑與王倫為伍的模樣。


    王倫身後一個獐頭鼠目的心腹見狀,伸手握住刀柄,卻被王倫一個眼神製止住了。


    晁雄征微微一笑,拱手道:“王寨主,我等隻是來探望林教頭,不想打攪寨主,就此別過。”說著,他便做勢欲走。


    王倫目光閃爍,上下打量著晁雄征,似乎在揣摩他的用意。


    片刻之後,他揮了揮手,道:“既然如此,便不遠送了。”


    一行人穿過關隘,沿著蜿蜒的山路向上走去。


    兩旁山石嶙峋,樹木茂密,不時有鳥雀驚飛,發出陣陣鳴叫。


    山風唿嘯而過,帶著一股清冽的寒意。


    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終於來到大寨門口。


    門口兩側站著兩排嘍囉,一個個手持兵器,目光警惕地注視著他們。


    “林教頭,你的院子在那邊。”一個嘍囉指著左側一條小路說道。


    林衝點了點頭,帶著晁雄征等人走了過去。


    走到一處略顯僻靜的院子前,林衝停下腳步,伸手推開院門……


    “吱呀——”一聲,院門打開,裏麵卻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什麽人?”


    推開的院門後,一個虯髯大漢提著哨棒警惕地站在院中,看到林衝,神色才緩和下來,甕聲甕氣道:“原來是林教頭迴來了,我還當是誰呢。” 林衝點點頭,側身讓晁雄征等人進院。


    這院子雖簡陋,卻也幹淨整潔,幾間茅屋圍成一個小院,院中有一棵老槐樹,枝繁葉茂,遮天蔽日。


    晁雄征示意晁三將帶來的酒肉擺上,阮氏三雄和林衝圍坐在粗糙的木桌旁。


    酒是上好的汾酒,肉是肥瘦相間的醬牛肉,香氣四溢,引得眾人食指大動。


    阮小七性子急,早已等不及,抓起一塊牛肉便啃了起來,滿嘴流油。


    酒過三巡,阮小七眼神一凜,指著院牆外的一棵大樹,低聲道:“林教頭,那邊好像有人。”眾人循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樹後。


    林衝臉色一沉,歎了口氣道:“是王倫的心腹,杜遷。”


    “這廝鬼鬼祟祟的,做什麽!”阮小七猛地一拍桌子,酒碗震得叮當作響,“林教頭,你武藝高強,何必受這鳥氣!不如……”


    林衝擺了擺手,打斷了阮小七的話,我如今已是戴罪之身,能有容身之處已是萬幸,哪敢奢求其他。


    ”他仰頭喝下一碗酒,繼續說道,“我那妻子,如今孤身一人在東京,也不知境況如何……”說著,他的聲音逐漸低沉下去,眼中滿是擔憂。


    阮小七聞言,也沉默下來,他知道林衝的顧慮。


    林衝的妻子是高俅幹兒子勢在必得的人,而高俅正是陷害林衝的罪魁禍首,如今林衝落草為寇,妻子處境必然更加艱難。


    “林教頭,大丈夫何患無妻!你一身本事,何必困守此地!”阮小七猛地站起身,語氣激昂,“不如……”


    阮小七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林衝再次擺手打斷,他苦笑道:“小七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林衝縱有萬般能耐,卻也無法割舍對妻子的牽掛。若非如此,又怎會在此苟且偷生?”他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無奈,英雄氣短,柔情寸斷,更添幾分悲涼。


    晁雄征放下酒碗,站起身來,對著林衝深深作揖,“林教頭,華壽敬您是條漢子!雖身處逆境,仍能心係家人,這份情義,令人欽佩!”


    林衝連忙起身迴禮,眼中滿是敬重,“少莊主過譽了,林某不過一介草莽,當不得如此讚賞。”


    晁雄征直起身,目光如炬,掃視眾人後緩緩說道:“林教頭,恕我直言,您妻子身處東京,恐有不測之禍。”


    林衝聞言,猶如醍醐灌頂,猛然驚醒。


    他原本隻擔憂妻子孤身一人,卻忽略了高俅的陰險狡詐。


    如今自己落草為寇,高俅必定不會放過妻子,定會以此作為要挾,甚至……


    想到此處,林衝臉色慘白,唿吸急促,雙手止不住地顫抖。


    “不,不行!”他猛地站起身,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胸前的衣襟,整個人搖搖欲墜,似要倒下。


    “林教頭!”阮氏三雄連忙上前扶住林衝,眼中滿是擔憂。


    晁雄征見狀,心知不能再耽擱,上前一步,擲地有聲地說道:“林教頭,我晁雄征願替你走一趟東京,救出嫂夫人!”


    林衝聞言,渾身一震,猛地跪倒在地,對著晁雄征連連磕頭,聲音哽咽,“少莊主大義!林衝感激涕零,永世不忘!”


    晁雄征連忙扶起林衝,”


    林衝擦拭著嘴角的血跡,


    晁雄征看著林衝遠去的背影,心中卻暗自思忖著,這東京,怕是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轉頭對阮小七說道:“我此行東京,不宜多帶人,你且留在山中,等我消息。” 阮小七還欲再說,卻被阮小二拉住,隻得作罷。


    這時,屋內傳來林衝的聲音,急促而略帶顫抖,“少莊主,信已寫好!”


    林衝快步走進屋內,片刻後又匆匆走出,手中拿著一封書信和一個包裹。


    他將書信遞給晁雄征,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少莊主,這是給內子的書信,其中已將我的境況說明,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接著,他又將包裹遞上,滿臉誠懇道,“這裏有些金銀,權當少莊主的路費,請少莊主務必收下。”


    包裹沉甸甸的,入手便知分量不輕,晁雄征卻笑著搖了搖頭,將包裹推了迴去:“林教頭,救人如救火,這些身外之物我便不要了。我此去東京,隻求盡快見到嫂夫人,確認其平安即可。”


    林衝見晁雄征執意不收,心中更加感激,眼眶微紅,鄭重道:“少莊主高義,林某無以為報,唯有日後報答。”


    晁雄征笑了笑,拍了拍林衝的肩膀,示意不必多言。


    他轉頭看向阮氏兄弟,道:“三位兄弟,我這就下山了。我不在時,還望三位兄弟能多多照看林教頭。”


    阮小七聽聞晁雄征要獨自下山,急得跳腳,他上前一步,高聲道:“晁兄弟,我與你一同前往!東京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晁雄征笑著擺了擺手,溫聲道:“小七兄弟,你心意我領了。此去東京,路途遙遠,情況複雜,人多反倒不便。你還是留在山中,照顧林教頭,等我好消息。”


    阮小二見阮小七還要再說,連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聲道:“小七,少莊主說得對,我們還是留在山上吧,免得給少莊主添麻煩。”他轉向晁雄征,抱拳道,“少莊主,您此去東京,萬事小心,我和小五、小七會照看好林教頭的。”


    晁雄征點了點頭,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遞給阮小二:“二哥,這些銀兩你收著,以備不時之需。”


    阮小二愣了一下,想要推辭,卻被晁雄征強行塞了過去:“二哥不必客氣,這點銀兩不算什麽,拿著吧。”


    晁雄征再次與林衝和阮氏兄弟告別,便轉身朝山下走去。


    腳步堅定而有力,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山道拐角處。


    林衝看著晁雄征遠去的方向,


    阮氏三兄弟站在原地,目送著晁雄征的背影。


    微風吹過,帶來樹葉沙沙的聲響,襯得四周愈發寂靜。


    良久,阮小七才歎了口氣,喃喃道:“晁兄弟真是個義氣漢子,為了林教頭,竟然甘願冒此風險。”


    阮小二拍了拍阮小七的肩膀,也歎道:“是啊,希望他能平安歸來。”


    晁雄征沿著山路一路向下,不多時便來到山腳。


    他沒有絲毫停留,直接來到湖邊,一艘小船正停靠在那裏,晁三早已等候多時。


    “少莊主,您可算下來了,我這就送您上岸。”晁三連忙迎了上來,態度恭敬。


    晁雄征點了點頭,一躍跳上船頭,手中緊緊攥著林衝的書信。


    湖麵波光粼粼,映照著他堅毅的麵龐。


    他向著岸邊望了一眼,隻見阮氏三兄弟還在山腳下,遙遙相望。


    他微微一笑,朝他們揮了揮手,便讓晁三撐船,向著遠處駛去。


    小船漸漸遠去,消失在茫茫湖麵之上,隻留下一片平靜的湖水和三位站在岸邊,久久不願離去的漢子。


    就在這時,晁雄征突然開口,語氣平靜:“晁三,這東京離此地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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