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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過一覺,尉保山精神明顯好轉,姚騫沒問他那些悲慘經曆,先說了他們三個準備盡早去接走他父母離家外出的盤算,後問他身體如何、願不願意跟著自己的東家謀生。一杯熱水放溫,姚騫就得到了尉保山肯定的迴答。


    然後,四人一起簡單吃了早飯,姚騫又單獨和尉保山坐了一會兒,說的話,也無非是那幾句“往前看不困於過去、身體是謀事的本錢、日後都會變好的”等等,常平隔牆聽著,心裏莫名堵塞,他很意外姚騫三言兩語就勸開了尉保山。可他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隻好把目光投向仍帶有寒意的雲彥。


    “我問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跟他停留俗世,你是不想迴答,還是不知如何打算的?”雲彥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問題。


    常平這下是真疑惑了,眨了下僅有的一隻眼皮,無聲表達不解。


    “算了,不知就不知吧,反正我不是幫你,估計你也不介意在誰底下幹事,你,以後再說吧。”雲彥覺得自己操心過多,更不該跟一隻沒怎麽跟人打過交道的狼妖探討人情世故、麵子不麵子的,撇下一頭霧水的孤狼,去喚李八子套馬車了。


    常平又感受到了一種新體驗,他好像被侮辱了,但他不知那是侮辱,或者說,這種侮辱不同於他以前見過的那些侮辱。等到他明白是被人鄙視了智商、情商時,那鄙視自己的豹子已不願再點撥自己了。


    後麵尉保山又和常平單獨說了幾句話,這次姚騫可聽不到,他也沒空偷聽,急著安撫某隻昨晚沒吃到肉的豹子去了。


    在雲彥的提議下,他們商定把尉保山暫時安排到佘子君在東邊挨著黃河的一個縣城的藥堂裏,那裏如今主要是為雲彥的藥材做加工,佘子君偶爾會去。等到尉保山待著舒適了,再將他父母一起送過去。那裏有渡口,日後有個什麽變動,他們可以隨時轉移。


    不消多說,姚騫安排李八子駕車送尉保山和常平去見小楊,因為佘子君的那個藥堂,隻有小楊去過。姚騫本還在糾結該不該請幾個護衛隨行,雲彥認為沒有必要,姚騫才想起常平的本事。再次千叮嚀萬囑咐尉保山保重後,姚騫和雲彥共乘一騎朝另一個方向奔馳。


    大黑不愧是寶馬,咳,時間太短,姚騫沒來得及為新交的兩匹馬友取名,仍是先以顏色命名區分了,對著高大的身軀他叫不出“小”字,索性順順馬毛,賜了個大黑、大白。這讓雲彥有點發愁,下次再換馬,是不是得染個新顏色?


    盡管馱著倆漢子,大黑仍能一日千裏,當晚九點,他們進了王家角村。遠遠就被狗吠聲吸引了注意,靠近後發現,狗吠聲就在尉家大門外,一點月光下,看出尉家大大站在門口,衝遠處小道上的人喊話,而七八隻土狗在她麵前拍成一排,朝著那人叫個不停。


    跟著姚騫下馬後,看清情形的雲彥,不知該如何形容心裏的感受。他明明傳話讓設法保護老兩口,怎麽就找了這麽幾隻沒開竅的土狗?一個拄著拐杖的白發老嫗能有什麽危險,還是身上沾滿雞糞味的手裏拿著幾個雞蛋的?那老大娘明顯是來送或還雞蛋的。這個玲瓏,太名不符實了,心粗的堪比大象,自己不該對那頭母牛報以希望。


    勉強讓人滿意的是,那幾隻土狗一聞到他的味道就跑開了,使得姚騫以為是自己嚇跑了土狗,急忙拉著尉家大大問原委。知道是昨天突然來的幾隻護院義士,不分青紅皂白攔下一切想進院的人,姚騫覺得那些土狗都是正義的使者,奈何沒時間多喂幾個骨頭。


    簡單說明他的來意,尉家大大就喊起了已經睡下的尉伯。二人心裏是明顯的舍不下故土,但都清楚地知道人挪活樹挪死,硬守著破家隻會自取滅亡。尤其是他們已經意識到,他們和兒子正在被人兩邊逼迫,現下兒子脫困,他們必須當機立斷才能不成為兒子拖累。


    連夜收拾了行囊,他們就把自家牛車套在大黑身上趁著黎明出發了。


    送尉家夫婦的路上,姚騫這才有空細問尉保山被迫從軍的過程,原來是他家山腳下的十幾畝地下挖出了煤炭,新府軍的人想以極低的價格買地開礦,被他們拒絕。於是便把尉保山強拉進軍營,美其名曰當官發財,實則脅迫他們兩口子把地永久性賤賣。


    剛強如漢子的尉家大大頭一迴在小輩麵前聲淚俱下,控訴新府軍的霸淩罪責。而且,不止他們家,那塊地附近的幾戶農家都被迫賤賣土地不說,有的人還被逼著在礦裏挖煤,出賣苦力最終換來的唯有饑寒交迫和拳腳加身。


    經由自己愛戴的長輩之口,姚騫才深刻了解了這一年多裏百姓的苦難歲月,當兵的腥風血雨,種地的慘遭剝削和奴役。比晚清政府還沉重的苛捐雜稅,正在西北這片大地壓迫著無數黔首,黎民原以為沒了皇帝他們就熬出了頭,殊不知,搶“皇位”的爭鬥還是以他們的命為戰利品。


    尉家大大的控訴,也幫姚騫看透了靖原軍的未來,僅是一年,靖原軍就顯出了弱勢,他們可能已經脫離當初救百姓出苦海的初衷,誰讓他們自身難保呢,又何談保護民眾。如此看來,自己沒有輕易答應陳劍是對的,蘭林道的出路不在靖原軍,未來的形勢更加混亂和嚴峻。


    姚騫不由想起曹宏奇的母親,那個一人扶養曹家兄妹的弱女子,曹宏奇長年在外,那對弱柳扶風的母女,若是不加以保護,早晚被人惦記。遂忙向尉家大大打聽,尉家大大對此算是鬆了一口氣,說曹宏奇上次趁夜裏探望他們時提及,會將他娘和妹妹接走,具體結果如何她不曉得。


    姚騫一想就知自己不用擔憂了,曹宏奇混出了名堂,必然也能看清形勢,首先想的就是安頓親人,不過,還是要設法再確認一下的好,自己能力不大,但他想護住給過自己幫助和溫暖的人。


    尉伯伯還是和從前一樣不多開口,偶爾一兩句,說出的全是精髓,比如他說新府軍是“西邊的日頭,往黑裏趕呢”,說靖原軍是“背地裏的雪,撐不過春天”,還說曹宏奇做事“誌氣太大容易遠離本心。”


    姚騫反複品他話中的深意,忽然覺得尉保山的通透應該來自他爹,而非簡單繼承了他母親的大大咧咧,心裏默默祈禱,尉保山這次能早日走出陰霾恢複如前。


    再次改變路線,花將軍親自駕車將馬車帶向去鳳棲鎮的路上,卻不想差點染上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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