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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霸王莊的一片空曠地帶,矗立著一排低矮的房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徐雲鶴與風若雪悄然來到這片區域附近的樹林邊,密切注視著周圍的動靜。盡管這裏表麵上看起來並無異樣,但卻有守衛把守,顯然是在守護著某些重要的東西。不過,由於幾大門派掀起的騷亂,使得此地的守衛力量略顯薄弱。


    徐雲鶴目光銳利,觀察著不遠處幾名來迴巡邏的守衛,心中暗自揣摩:“從這些守衛的部署來看,各派掌門很有可能就被關押在此處”。


    風若雪也看出這裏守備羸弱,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看來他們製造的動靜已經奏效了,現在正是行動的好時機。我們得趕緊進去,把爺爺他們救出來!”。


    這時,一名江城派的弟子也出現在了此處,而他腰間掛著的,正是一個撥浪鼓。徐雲鶴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便說道:“那江城派持有一個小鼓,從之前的打鬥來看,正是他們用這鼓聲來操控這些守衛,我們現在都受了傷,不可輕舉妄動,但若是我們能將鼓奪來,便能輕鬆解決掉守衛!”。


    經過一番周密的籌劃,徐雲鶴大步流星地邁向了那片矗立著低矮房屋的空曠地帶。那名江城派的弟子見狀,立刻警覺地抽出腰間的波浪鼓,厲聲喝問:“什麽人!?”。


    徐雲鶴麵帶微笑,作揖迴答:“在下是來解救裏麵被困的各派掌門的”。


    “大膽狂徒,竟敢擅闖此地!”江城派弟子怒吼一聲,揮動手中的波浪鼓。頓時,周圍的守衛如潮水般向徐雲鶴湧來。


    徐雲鶴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他已從對方的言語中確認了各派掌門的確被關押在此。隨後便身形一閃,施展輕功,猶如一片落葉般輕盈地飄向樹林深處,引得守衛們紛紛追去。


    就在江城派弟子欲要追擊之時,風若雪悄然出現在了身後。她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聲音輕柔如絲:“這位小哥~我爺爺也被關在裏麵,你能不能行行好,讓我進去看看他~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江城派弟子被這溫柔動人的風若雪所迷惑,結結巴巴地迴答:“好……好啊”。


    風若雪嬌羞地緩緩靠近江城派弟子,低垂著眼簾,輕聲問道:“那小哥想讓我做什麽呢~”。


    江城派弟子心中一陣蕩漾,忍不住伸手欲要撫摸她的臉頰。就在這時,風若雪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如刀。她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側身出手,一記精準的手刀將江城派弟子擊暈在地。


    趁著守衛們剩餘還未反應過來,風若雪迅速奪過波浪鼓,輕輕搖動。隨著鼓聲的響起,那些原本緊追徐雲鶴的守衛們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牽引,紛紛停下了腳步,轉而朝著風若雪所在的方向而來。


    徐雲鶴見此情形,知道風若雪已順利取得撥浪鼓,便隨著人群一同原路返迴。


    風若雪目睹著越來越多的守衛向她逼近,心中頓時慌亂無措。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徐雲鶴飛身而來,一把奪過撥浪鼓,手起刀落,將其瞬間斬為齏粉。隨著撥浪鼓的破碎,其中的母蟲也隨之被斬殺,守衛們隨即發出淒厲的慘叫,紛紛倒地不起,再無聲息。


    “成功了……”風若雪望著眼前這一片由倒下的人堆,心中充滿了震驚。


    徐雲鶴同樣被這一幕深深震撼,但他迅速調整心態,與風若雪交換了眼神後,兩人並肩向那座矮房走去。


    踏入屋內,隻見裏麵昏暗幽暗,幾盞微弱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仿佛隨時可能熄滅。而這裏隻有一個寬敞的房間,幾位掌門端坐於蒲團之上,圍成一圈閉目打坐,宛如雕塑般一動不動。在他們中央,一座香爐靜靜地燃燒著,青煙嫋嫋升起,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味。


    風若雪小心翼翼地尋找,終於在一群打坐的人中認出了自己的爺爺風嘯寒。她激動地上前唿喚:“爺爺!”。


    然而無論如何唿喊,幾位掌門都保持原樣,對周圍的一切毫無反應。風若雪焦急萬分,眼眶中泛起了淚光:“這……這究竟是怎麽迴事?爺爺他為什麽聽不見我說話了?”。


    徐雲鶴沒有立即迴答,他環顧四周,目光銳利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同時他注意到,香爐中飄出的青煙中夾雜著一絲古怪的草藥味,心中頓時警覺起來:“或許這香爐中散發出的東西有問題,我們先將他們帶出去吧!”。


    風若雪聞言,立刻點頭表示同意。就在這時,一道淩厲的劍氣猛然衝破窗戶,直逼二人而來。徐雲鶴眼疾手快,一把將風若雪摟入懷中,迅速躲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待一切恢複平靜後,二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外,準備查看情況。


    隻見門外站著一名身著黑衣紅帶的女子,她手持長劍,英姿颯爽,馬尾高束,額前垂著兩縷龍須——正是清風。


    “你是何人?”徐雲鶴眉頭緊鎖,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戒備。


    “裏麵的人,你們一個都不能動”清風的麵若寒冰,聲音冷冽如風。


    “口氣不小!今天這些人我們救定了,你有本事的話,就來阻止我們吧!”風若雪態度堅決,毫不畏懼地迴擊道。


    清風聞言,眼神愈發冷峻,她身形一閃,瞬間便朝著徐雲鶴與風若雪直衝而來,二人反應迅速,幾乎在同一時間拔劍出鞘,嚴陣以待。


    當清風殺至二人身前時,她猛然間使出一套【弧月劍法】。隻見那劍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仿佛瞬間化為一道璀璨的彎月,光芒耀眼,寒氣逼人。這道彎月般的劍光在二人之間穿梭遊走,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


    徐雲鶴與風若雪麵對清風這淩厲攻勢,心中雖有驚濤駭浪,但麵上卻絲毫不露怯意。徐雲鶴身形一動,身形騰挪於空中,手中雙劍左右而行,如雙蛇般緊緊纏繞著清風周身。


    風若雪則是施以獨特劍術,雖身法上稍遜一籌,但劍勢之快卻毫不遜色。她迅速使出了神劍派的絕技【神氣劍陣】,隻見劍氣如風,席卷而來,化作一道道細小而鋒利的風刃,密密麻麻,宛如一張無形的劍網,將清風籠罩其中。


    清風麵對二人的雙重夾擊,盡管受到不少壓力,但身姿依舊輕盈如燕,翻滾間盡顯高手風範。在這緊要關頭,她果斷使出了弧月劍法中的一招絕技“白刃衝天”。隻見那劍身不斷翻轉,宛如一輪明月升起,在光的映照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直射向徐雲鶴和風若雪的雙眼。


    這突來的強光讓徐雲鶴和風若雪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瞬間失去了對清風的追蹤。就在這短暫的破綻之際,清風抓住了機會,她順勢揮劍,劍如風起,帶著一股不可阻擋之勢,橫掃而去。這一劍不僅破開了徐雲鶴的雙蛇追纏,還硬生生地斬斷了風若雪連綿不斷的劍氣。


    徐雲鶴和風若雪被這一道強勁的劍氣震得後退數步,身形顯得有些踉蹌。清風見狀,立即乘勝追擊,她的身影快速逼近,手中長劍更是如同蛟龍出海,直指二人的要害。


    徐雲鶴與風若雪本就受了傷,麵對這猛烈攻擊,一時間手足無措。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徐雲鶴猛地咬緊牙關,雙劍合攏,仿佛化作一條長蛇,帶著破風之聲,向清風席卷而去。


    清風見狀,低身躲過,隨後雙腳滑行在地磚之間,在繞過一側後,手中的長劍猶如破曉,長驅直入,目標轉向了風若雪。徐雲鶴見其劍勢洶洶,便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一把推開風若雪,自己則迎麵而上,擋下了這一擊。


    清風的劍刃劃過徐雲鶴的身前。盡管徐雲鶴盡力試圖躲避,但舊傷未愈,新傷又至,一道血箭隨之噴出,身體也不受控製地向後仰倒。


    清風見一擊不中,身形在空中優雅地翻轉,穩穩落地,目光再次鎖定在眼前的二人身上。此刻的徐雲鶴已是強弩之末,他艱難地趴在地上,一隻手勉強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另一隻手則緊緊捂住不斷流血的傷口,臉色蒼白如紙。


    風若雪目睹此景,心中焦急萬分,正欲上前攙扶徐雲鶴,卻被清風那如影隨形的身影再次阻擋。


    清風劍光一閃,使得風若雪不得不連連後退,眼中充滿了憤怒:“你讓開!!”。


    “你們今日身負重傷,不是我的對手”清風的話語冷冽如寒風中的冰刃,手中之劍依然滴落著鮮紅的血珠。


    風若雪聞言,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她瞥見清風身後痛苦掙紮的徐雲鶴,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咬緊牙關,再次揮劍衝向清風。


    劍氣在風若雪的周身爆發,好似連劍刃上都覆蓋著一層厚重的劍氣,仿佛要將一切斬斷。她來到清風麵前奮力揮劍,每一擊都傾瀉著內心的憤怒,周圍那些守衛的屍體也被斬得四處飛散。而此時從她的眼神中,除了對清風一時挑釁的憤怒,還有對徐雲鶴深深的擔憂,甚至隱約可見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感在湧動。


    然而清風此時卻麵無表情地接下了風若雪的所有攻擊。她的身軀輕盈如燕,在不斷翻滾中躲避著揮來的劍招,同時以精湛的劍法迴應著。那劍影如同明月般皎潔,每一次交鋒都將風若雪的劍氣削弱一分,直至最終消耗殆盡。


    一輪激烈的交鋒後,風若雪的內力已然枯竭,她在清風一個橫踢下,無力地摔落在地。


    “住手……有什麽……就衝我來……!!”身後的徐雲鶴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清風停下腳步,轉身朝著聲音來源的徐雲鶴走去。突然,一隻渡鳥從天際飛來,它盤旋在上空,發出幾聲清脆而急促的叫鳴。


    清風不由得一愣,隨後抬頭望向那隻渡鳥,隻見它再次發出幾聲更加急促的叫聲。


    隨後,清風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轉眼看向兩旁受傷的徐雲鶴與風若雪後,她沒有過多的猶豫,施展輕功離開了此地,留下徐雲鶴與風若雪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風若雪顧不上思考太多,她掙紮著站起身,踉蹌地跑向徐雲鶴,臉上滿是擔憂:“你……你怎麽樣了……?”。


    徐雲鶴嘴角掛著鮮血,卻依然試圖用輕鬆的語氣來緩解風若雪的緊張情:“沒事……不過是小傷罷了……讓風姑娘擔心了...”。


    風若雪聞言,眉頭緊鎖,邊說邊扶著徐雲鶴,用責備的語氣說著,眼見好似有些淚花:“笨蛋!今日你已經是兩次為我擋劍了!真不怕死啊你!”。


    徐雲鶴再次笑了笑,那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在下說過...不可讓風姑娘受傷...若是做不到,豈不是背信棄義之人....”。


    風若雪臉頰微紅,沉默了一會後才開口,那語氣也變得溫柔了許多:“好了,你還走得動嗎”。


    徐雲鶴聽罷,讓風若雪扶起打坐,隨後他閉目運氣,調息片刻後,臉上逐漸恢複了些許血色:“沒事,剛剛那女子並未傷到我,隻是我今日那舊傷裂開罷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進去將所有掌門救出來吧!”。


    風若雪點點頭,與徐雲鶴一同走進前麵的矮房中。


    很快,徐雲鶴與風若雪便將屋中的幾位掌門一一帶到屋外。此時風若雪依舊不放棄地唿喚著風嘯寒的名字,不知過了多久,當沒了青煙的影響,連同風嘯寒在內的幾位掌門都微微睜開了雙眼。他們眼神迷離,似乎還未完全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爺爺!你醒啦!”風若雪興奮地喊道,她立即扶著風嘯寒坐在門前的台階上。


    風嘯寒聲音微弱地問道:“若雪……老夫這是在哪啊……”。


    徐雲鶴也將其餘幾名掌門安置妥當,隨後他站在眾人麵前,說道:“各位掌門,你們皆被劉無光所害,正是在下與風掌門的孫女將你們救出”。


    青城派掌門江陌筠雖仍恍惚,但還是認出了徐雲鶴:“閣下是……嶽陽劍派的徐少俠?”。


    這時峨眉派的靜塵師太也扶著額頭,疑惑地問道:“徐少俠……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為何劉教頭會害我等?”。


    徐雲鶴與風若雪對視一眼,隨後他們便將近日發生的一切都告知於幾位掌門。


    此刻,霸王莊的廣場上塵煙四起,幾大門派的弟子與守衛間的激戰正酣,傷亡人數不斷攀升。經過連續幾輪猛烈的攻勢,各派弟子終於將守衛的數量顯著削弱,正當眾人以為即將迎來勝利之時,書見明再次卻帶著增援的守衛再次席卷而來,看上去人數比之前還要多,而且身邊還跟著江城派掌門韓德立和一眾江城派弟子。


    目睹此景,眾人心中的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絕望。一些人甚至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目光空洞地凝視著前方。


    隻見此時書見明那瘦弱的身軀,在如林的守衛中顯得格外醒目,他指揮著守衛將各派弟子團團圍住,隨後緩緩抬起顫抖的手,沙啞的笑聲在廣場上空迴蕩:“你們,不過是待宰的羔羊,何必再做無謂的掙紮”。


    “你是劉無光?”蕭白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


    “或許...應該叫你書見明吧....‘先生’”機靈的晴兒立馬就推斷出書見明的身份。


    “果然聰明,你和唐義毀了我的陳記藥鋪,今日便是你們的報應之日”書見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嶽天豪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想要衝上前去:“你這個混蛋!還我師弟們的命來!”。


    吳金山和顧之秋見狀,立即緊緊拉住了嶽天豪:“喂,別衝動啊!”。


    “放開我啊!!”嶽天豪顯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那額頭上青筋暴起。


    趙月蘭也在一旁冷笑:“哼,可笑,你現在衝上去隻是白白送命”。


    同時,蕭白厲聲質問道:“書見明,你究竟把各派掌門怎麽樣了?”。


    書見明冷笑一聲,終於卸下了偽裝:“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再隱瞞了。你們可還記得,那日在議事廳之上,各派掌門所喝之茶,其實早已被我下了毒。我趁你們上山之際,便將他們一一擒獲”。


    孫洛嫣聞言,憤怒地罵道:“真是卑鄙!”。


    書見明卻哈哈大笑:“任由你們怎麽罵吧,我書見明自從被逐出聖清穀後,早已不在乎什麽名聲了”。


    這時,一直沉默的項文站了出來,他的聲音堅定而威嚴:“書見明,你可還認得我?”。


    書見明蔑視地看著眼前這狼狽的項文:“嘿嘿,這不是項員外嘛,沒想到你還能活著”。


    項文的眼神猶如炬火,堅定無比地說道:“上天既然讓我逃脫此劫,便是要我迴來為兄長們報仇雪恨!”。


    “不錯,聽得我好害怕,可惜啊,現在的你不過是一隻病貓罷了,要拿什麽來跟我鬥?”書見明先是鄙夷地大笑,隨後目光掃視著眼前的眾人,繼續說道,“好了,廢話少說,該送你們上路了!”。


    說完,書見明向韓德立使了個眼色。韓德立心領神會,立刻命令前排的弟子搖動撥浪鼓。刹那間,守衛們如同狂暴的野獸,朝著剩餘的各派弟子猛撲而去。


    各派弟子見狀,隻能咬緊牙關,拚盡全力抵抗。然而守衛的數量比先前多了許多,眾人已是身心俱疲,形勢岌岌可危。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劍光閃過,在人群中穿梭著,衝擊這密密麻麻的守衛。隻見那些守衛紛紛被震退,直至留下一條路來。


    各派弟子驚訝不已,紛紛愣在原地。待那劍光停下,他們才發現來者竟是唐義。不一會兒,另一端也傳來騷動,鳳小天也一同趕到了。


    江城派的人見狀,紛紛讓守衛停下腳步,麵露懼色,不敢上前。書見明也驚訝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晴兒看到唐義,激動得熱淚盈眶,上前緊緊握住他的手:“阿義,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唐義溫柔地一笑,看著晴兒說道:“我沒事,讓晴兒擔心了”。


    孫洛嫣也走上前來,聲音柔弱地行禮道:“唐公子……”。


    唐義看到孫洛嫣,連忙作揖迴禮:“孫姑娘,你也在此啊”。


    這時項文也上前,躬身行禮,愧疚地說道:“中原大俠,先前多有誤會,我在此向你賠罪”。


    唐義連忙上前攙扶項文:“項員外不必如此,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趙月蘭打斷眾人,抱怨道:“喂,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我們這些弟子已經疲憊不堪,即便是你們兩個加入,恐怕也難以扭轉局勢吧”。


    蕭白也走上前來,正義凜然地問道:“她說的對,唐大俠,你接下來可有打算?這書見明人多勢眾,我們已是難以匹敵”。


    唐義與鳳小天對視一眼,隨後點頭說道:“諸位放心,我們已經找到了這些守衛的弱點。這書見明施展的是蠱蟲之術,你們看那些江城派弟子手上的鼓,隻要將其毀之,這些守衛就會不攻自破”。


    吳金山瞪大眼睛,驚訝地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些守衛活動的地方都有江城派弟子的蹤跡”。


    鳳小天補充道:“不過此地守衛眾多,那些江城派弟子肯定會受到嚴密保護,所以做起來並不容易。”


    嶽天豪怒火未散,豪言壯語道:“放心吧!我來打頭陣!”。


    這時,書見明從人群中走出,一臉氣急敗壞:“唐義!!”。


    唐義聽罷,轉身與書見明對峙:“書見明,如今已是真相大白,你還有什麽話好講?”。


    “少廢話!我想知道的是,我那毒池中泡製了上千種毒物,普通人隻需泡上一個時辰便會毒發身亡,即便是修煉毒功之人也撐不了幾日。你為何能如此輕易離開?”書見明氣得雙眼發黑,但是轉念一想,突然恍然大悟,“莫非……那程鐵杉已經將《聖清五毒功》傳授於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五毒功常人需要修煉多年才可能百毒不侵!你究竟是什麽人?!”。


    唐義聽罷,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何人不重要,書見明,你殺害項莊主等人,罪孽深重,今日我定要將你繩之以法!”。


    “好,那等我先解決了你們,再將你帶迴去好好鑽研鑽研!”書見明麵露惡毒之色,隨後揮手命令守衛們衝上去。


    唐義見狀,眼神一凜,迅速對眾人說道:“請諸位小心!”。


    話音未落,唐義身形已動,邊跑邊運功,隨後躍身而起,劍鋒直指前方,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敵人,同時一招“天機劍法·破天式”破空而出。隻見他身體在半空中旋轉,劍氣如漩渦般洶湧澎湃,衝擊著迎麵而來的守衛們。


    鳳小天則是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他交叉著肩膀,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在守衛之間翻轉騰挪,彈指間指力如火藥般爆發,擊得守衛們紛紛倒下。隨後他身形一閃,便來到一名江城派弟子麵前。


    那弟子還想搖動鼓聲,卻被鳳小天一指射穿手掌,痛苦地跪在地上。鳳小天沒有絲毫猶豫,雙指發力,輕易地將撥浪鼓擊碎。緊接著,他周圍的守衛們紛紛發出痛苦的大叫,隨後應聲倒地。


    其餘的人看到這方法果然有效,鬥誌大增。嶽天豪更是殺紅了眼,大刀在人群中揮舞,所向披靡。他很快便逮到一名江城派弟子,刹那間手起刀落,連那人的手臂都一同砍下。


    蕭白與吳金山作為兩個“江湖第一快劍”門下的大弟子,此時也不自覺地再次合作起來。他們身影如風,在人群中飄忽不定。劍勢迅猛無比,無論是守衛還是江城派的弟子,在他們手下都難以幸免。


    峨眉派這邊,趙月蘭雖然擺著一副不情願的臉色,但她與顧之秋帶領的峨眉弟子卻毫不遜色。在一番激烈的打鬥中,也擊破了不少敵人。


    而晴兒則在項文的指導下,掌風如洪,與孫洛嫣的配合默契無比。雖然她們沒能上前去除掉那些江城派弟子,但也成功地保護了項文的安全。


    在這混戰之中,一個小巧的身影也是格外顯眼——那便是衛羽,隻見他此刻麵無表情,雙手持劍,穿梭在人群中大殺四方,好似無情的殺神般,令周圍弟子都震驚不已。


    守衛們因撥浪鼓的損壞而數量銳減,戰場上隻剩下零星幾人仍在堅持。韓德立見狀,驚恐萬分,連忙跑向書見明,顫聲道:“先生,這……這可如何是好啊……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沒人了!”。


    書見明眯著眼睛,陰冷地瞥了韓德立一眼,諷刺道:“怎麽?韓掌門,你害怕了?”。


    韓德立臉色蒼白,連忙否認:“不……不是,先生,可眼下這樣子,不如……我們先跑吧……”。


    書見明聽罷,瞪了韓德立一眼,冷冷地說道:“韓掌門,既然你這麽害怕,不如先下去吧”。


    韓德立一聽,頓時喜出望外,轉身就要離開。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停下腳步,迴頭問道:“下去……不知先生是要我去……”。


    話還沒說完,韓德立突然感覺到兩根銀針紮入自己的喉嚨。隻見他臉色一青一白,緊接著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原來,那針正是書見明所放的毒針,他緩緩上前,對韓德立輕蔑道:“下地府去吧...我手下不養廢物...!”。


    “你...?!”韓德立摸著脖子,痛苦掙紮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書見明沒有再理會韓德立,而是冷漠地觀察著戰場的情況。見守衛已經快沒了,便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不久之後,廣場上的打鬥結束,守衛們的身影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倒地的人堆。各派弟子們終於得以喘息,他們有的疲憊地坐在地上,有的則與同伴相互攙扶,慶幸劫後餘生。


    此時,領頭的幾人紛紛向唐義靠近,蕭白率先開口:“唐大俠,書見明恐怕已是趁機逃走,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吳金山眉頭緊鎖,抱怨道:“這雲霧山如此之大,難道我們還要再組搜尋隊去找嗎”。


    晴兒卻顯得冷靜許多,她分析道:“書見明既然已經明白大勢已去,他肯定不會繼續留在這裏”。


    項文點頭讚同:“小丫頭言之有理,書見明此時很可能已經朝著渡口的方向逃去了”。


    晴兒情緒激動,拉著唐義就要出發:“阿義!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追吧!否則讓他逃了,不知道這世間又有多少人被他迫害”。


    談論之間,徐雲鶴與風若雪帶著一眾被解救的掌門緩緩走來。各派弟子們見狀,紛紛湧上前去,關切地詢問各自掌門的安危。


    這時,也在人群中發現了唐義與晴兒,他連忙跑來,興奮地喊道:“唐兄!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時衛羽也從人群中跑出來,上前扶住有些虛弱的徐雲鶴,一旁的唐義疑惑地看著那些虛弱的掌門們,問道:“徐兄,這些掌門是……”。


    晴兒笑著解釋道:“哈哈!那書見明將這些掌門都抓了起來,還多虧了我們的徐大俠英勇營救呢!”。


    唐義聞言,頓時露出敬仰的眼神,作揖道:“真是辛苦了徐兄,沒想到這書見明竟敢對各派掌門下手”。


    “雲鶴哥哥!”一聲甜美的唿喚傳來,一看,竟是風若雪跑了過來,她急切地抱住徐雲鶴的手臂,眼中滿是關切,“你剛剛也是受了傷,趕緊歇會吧!”。


    唐義看著眼前的兩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雲鶴...哥哥...你們...”。


    晴兒看著這一幕,嘴角露出調侃的笑容,打趣道:“呦,不愧是我們的徐少俠,這才幾天啊,就抱得神劍派掌門的孫女了”。


    風若雪聞言,臉色一紅,隨即瞪了晴兒一眼,傲嬌地轉過頭去,“哼!關你什麽事啊!”


    “哎我說你這人...”晴兒與風若雪不對付,正要反駁,卻被唐義輕輕拉住。


    “晴兒,別鬧了”唐義安慰道。


    徐雲鶴也連忙製止了風若雪,隨後轉向唐義等人,有些尷尬地說道:“好了好了,唐兄,晴兒姑娘,此事以後我們再聊。但是眼下幾位掌門都被書見明下了毒,情況危急,還得勞煩唐兄出手相救”。


    唐義點了點頭,神色堅定:“交給我吧!不過,我看幾位掌門中毒未深,不如先帶去項二公子的府中安頓下來。那書見明如今正欲逃離,我必須得抓緊時間去追他”。


    晴兒聽罷,立刻說道:“我也跟你一起去!”。


    唐義搖了搖頭,拒絕了晴兒的提議:“不可,晴兒。如今傷者眾多,你留下來幫忙照顧吧”。


    “阿義,你又想一個人去!等下又出了什麽事可怎麽辦!”晴兒不情願地吼道,看上去有些生氣了。


    唐義撓撓頭,哄道:“哎呀,晴兒,你放心好了,聽師父說那書見明武功已被廢除,我一人足以應對的”。


    晴兒聽罷,又看了看傷亡慘重的局麵,歎了一口氣,無奈道:“罷了罷了,再給你去一次,下次可不許再一人犯險了!”。


    “是是!我知道,我去去就迴!定要抓到書見明,為民除害!”唐義得到晴兒允許,頓時欣慰一笑。


    正在幾人討論之時,不遠處的孫洛嫣靜靜地孤立在人堆之中,她注視著唐義等人,臉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落寞。隨後便轉身離開,獨自低頭在廢墟中尋找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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