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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一名行軍猛安親率親衛的猛攻,靖難大軍雖然也是悍不畏死,可有些差距顯然不是不怕死就能解決的。


    對方一刀劈過來,究竟是躲避格擋,還是不計生死的奮力向前,電光火石之間出於本能的兩種選擇,基本上就是普通軍卒與科頭銳士的區別。


    而現在在城頭上作戰的靖難軍新兵,卻還不是最強悍的精銳。


    然而城頭不僅僅隻有普通甲士,為了應付金軍在第一天的進攻,各部精銳兵馬已經在城牆下等待。


    見到城頭竟然有行軍猛安的旗幟立起之後,雷奔也不待傳達軍令的軍使抵達直接起身下令:“厲金刀那廝呢?他不是吵吵著要殺金賊嗎?現在讓他率二百甲士從登城牆,從北向南,我自南向北,掃蕩城頭賊軍!敢有差池,我唯他是問!


    另外,傳我將令,我走後讓其餘兵馬停止歇息,披甲在城下列陣!”


    選鋒軍轟然應諾,隨即抄起長刀大斧,緊隨自家主將登城。


    此時黃亨三所部已經由近四十甲士登上了城頭,他們占住了不到二十步長短的一段城牆,堵在城牆兩頭,不斷向外推進,為登城金軍創造空間。


    此時又有兩架雲梯架在了這段城牆上,雖然八牛弩神臂弓一刻都不停的潑灑箭矢,可還是有金軍甲士頂著大盾攀援而上。


    “頂住!”


    行軍謀克史遠大吼了一聲,同時俯下身子,用千瘡百孔的木盾遮住了左半邊。


    咚咚咚幾下悶響,這麵包鐵盾牌依舊不負眾望,擋住了絕大部分弩矢。


    史遠用大刀在盾牌前一揮,將紮在盾牌上的十餘箭矢砍飛,向馬麵牆上的靖難軍弩手指了指。


    “放箭!”


    十餘金軍甲士彎弓拋射,三四名正在彎腰上弦的靖難軍中箭,慘叫著跌落下城牆。


    而史遠卻沒有往那邊看上一眼,隻是望著那麵猛安大旗,滿臉擔憂。


    黃亨三的安危不止關係著他的軍功獎賞,更關係著他的身家性命。


    行軍猛安帶頭,行軍謀克們也都不要命了,連帶著小兵辣子也爭先恐後,所以直到現在,史遠都沒有搶到登城的位置。


    “梯子!快上梯子!”史遠迴頭大吼道,卻隻聽見麵前一陣慘唿,原來是一張梯子被城頭的靖難軍推翻,其上的四名金軍甲士如同麵口袋一般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史遠反而大喜,對地上哀嚎的袍澤視而不見,唿喚了兩三親衛,再次將梯子架在了牆上。


    “你們兩個,扶住梯子,其他人隨我上!”說罷,史遠當先爬上了梯子。


    “放箭放箭!”城下的蒲裏衍指揮著三十餘弓手壓製馬麵牆上的靖難軍,


    “小心礌……”一名仰頭引弓的金軍剛剛大吼了一句,就被一塊人頭大小的石頭砸翻在地。


    那名蒲裏衍不得不下令退後兩步,抬頭卻隻見另一麵馬麵牆上的八牛弩已經瞄了過來,不由得駭的亡魂大冒。


    他剛剛想躲,卻也來不及了,怪嘯一般的破空聲中,七根大小不一的弩矢斜著插了下來,塵土與血霧同時飛起,金屬扭曲聲與慘叫聲響成一片。


    史遠充耳不聞,他趁著靖難軍將火力傾瀉到城下軍卒之時,翻身登上了城牆,第一眼就看見了十餘步外的黃亨三。


    這名悍勇的猛安一邊扶著大斧歇息,一邊觀察戰局。


    “太尉!太尉!”史遠剛剛高唿了兩聲,隻聽城頭鼓聲大作,在北側阻敵的金軍甲士連連後退,已經退到了史遠身前。


    史遠定睛看去,卻隻見數名金軍甲士已經被打翻在地,還有兩名金軍明顯已經膽寒,放棄迎敵,轉身向後逃來。


    一名持著碩大狼牙棒的大漢摘下頭盔,飛擲而出,正中逃跑金軍的後心,將其砸翻在地。


    “不要……不要……”那名金軍甲士一邊在地上爬,一邊迴頭望去,眼中的恐懼如同要溢出來一般。


    這名雄壯的校刀手向前兩步,狼牙棒在手中滴溜溜的轉了兩圈,狠狠的砸在地上金軍的頭盔上。


    求饒聲戛然而止。


    “我乃選鋒軍統領,金刀無敵厲金刀!”那名大漢大吼了一聲,將沾滿血跡的狼牙棒扛在肩上:“金賊可來共決死!”


    厲金刀身後的選鋒軍甲士也是遴選的精銳,他們互相配合將當麵之敵打翻在地,獰笑著跟了上來。


    “兀那漢子,你這是刀嗎?”哪怕金軍被厲金刀的驚人勇武駭得連連後退,卻依然有貧嘴的高聲迴應。


    厲金刀老臉一紅,他隻是覺得這個稱號十分威風,外加與名字相稱,在夥伴袍澤的起哄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了。


    他其實原本想自稱大棒無敵的,隻不過被都統郎君強硬的否決了,真是遺憾。


    “放你娘的屁!”厲金刀身後選鋒軍甲士一錘超度了躺在地上哀嚎的金軍,跟隨厲金刀大步向前:“金狗不止身子骨弱,眼還瞎,厲老大手中的明明是刀。”


    “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


    “這麽大的一把金刀看不見!”


    “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吧!”


    “哈哈!”


    嘈雜的喝罵聲中,雙方再次乒乒乓乓的戰在了一起。


    丈餘寬的城頭是標準的狹路,勇者生怯者死,無論是武勝軍還是靖難軍都沒有輾轉騰挪的餘地,生死都是一錘子買賣。


    除了厲金刀依舊大開大合的揮舞著碩大狼牙棒,其餘人都手持短兵圓盾,或用骨朵亂砸,或用短刀沿盔甲縫隙刺入。慘叫,痛苦,高喝,怒罵,大笑摻雜在骨頭與盔甲的碎裂聲中,令人聞而生懼。


    史遠萬萬沒想到城頭已經變成了此等修羅場,鼓起勇氣拔出腰刀,逆陣而前,想要衝上去解決厲金刀。


    厲金刀身邊既沒有友軍也沒有敵軍,一杆狼牙棒上下翻飛,如同在揮舞一根稻草一般,大開大合下,金軍無論穿著多厚的甲胄,沾著錘頭都是一個下場。


    雖然有機敏的金軍繞過厲金刀的攻擊範圍,可他卻絲毫不在意,他身後輪番上前的選鋒軍甲士會以數量優勢淹沒對方。


    眼見一名軍官模樣的金軍衝了上來,厲金刀直接橫轉狼牙棒,向著這名金軍砸去。


    史遠也是久經戰陣了,見狀飛撲向前,狼牙棒擦著他的後背,帶著一溜火星砸到了女牆上。


    轟然一聲,女牆被砸的碎石橫飛。


    “咦?”厲金刀萬萬沒想到史遠能躲過,卻又不甚在意,搶了兩步,一腳踹在史遠的側肋,將其踹到了牆角。


    史遠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昏過去,剛剛抬起頭來,就隻見一個紅黃白三色相間的瓜錘錘頭在視野中急速放大,一陣酸澀感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廬州霍大,斬敵將一名!”


    打到這種程度,黃亨三也不好繼續居高臨下觀察局勢,一邊繼續下令部下一刻不停的登城,一邊親自帶領甲士迎上了厲金刀,想要先將這名勇將處理掉。


    然後黃亨三就被打崩了。


    由於沒有旗幟,將領身上也沒有特別標誌,所以厲金刀也不知道麵前的就是先登的悍將,渾不在意的掄起狼牙棒砸了兩下。


    黃亨三不甘示弱,舉起大斧硬接了兩招,卻是雙手發麻,虎口流血,大斧根本拿捏不住,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隨後,他被親衛拚死救下,架到了陣型後方。


    “這是何人……”黃亨三的雙臂顫抖,大驚失色的問道。


    身邊親衛望著還在大展神威的厲金刀,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說道:“他自稱為金刀無敵……”


    “那他的刀呢?”


    “太尉,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親衛急道:“退吧!宋人大軍壓上來的!”


    “不能退!”黃亨三努力抑製顫抖的雙手,將別在後腰的骨朵拿在手中:“所有人並肩上!我就不信一軍之人拿不下他一個!”


    說罷,再次驅使著金軍甲士不要命的向前攻去,而厲金刀在砸飛四名金軍後,手中的狼牙棒終於被一名甲士拚死抱住。


    “啊!”趁著厲金刀停手的機會,另一名金軍甲士揮舞長刀,奮力砍下。厲金刀雖然躲開了,可狼牙棒的長杆卻被一刀劈斷。


    “宰了他!”四名甲士各持兵刃猛撲上前,想要趁厲金刀手無寸鐵了結了他。


    然而厲金刀終究不是單打獨鬥,他隻是腳步向後一退,就有數名持盾的選鋒軍甲士蜂擁而上,接下了金軍的這一輪反擊。


    “他奶奶的!”厲金刀勃然大怒,接過袍澤遞來的一柄大斧,再次突陣而出,隻一擊就將兩名撲上來的甲士掃下城頭。


    選鋒軍甲士見厲金刀豪勇如此,不由得士氣更振,高唿著亂七八糟的口號,繼續向金軍壓去。


    厲金刀趁機輪換向後,稍作歇息。


    梯子被一個個推翻,剛剛被殺散的弩手在軍官的指揮下再次向城下傾瀉起弩矢來。


    厲金刀一路廝殺,即使冷兵器的效率再低,他手中也有一大把命案了。他再次帶隊衝鋒後,城頭上還剩下的三十餘名金軍甲士終於無法立足,緩緩向著身後撤去。


    那邊可沒有如此兇悍的選鋒軍。


    城下的黃亨三部金軍看著城頭的猛安大旗向著南方移動,目瞪口呆,一時不知道究竟是繼續猛攻這段城牆,還是跟著大旗轉移。


    很快他們就不用糾結了。


    厲金刀帶著十餘甲士銜尾追殺已經很讓人難受了,而雷奔帶著人從城牆南邊將黃亨三堵死之後,看起來這些甲士隻有跳牆這一條路了。


    可黃亨三也不是什麽易於之輩,他之所以在剛剛能撤退的時候沒有順著梯子撤下去,就是因為他認為還有勝機。


    勝機在哪裏?


    在城門。


    他帶著甲士向南邊跑,就是因為城門在南邊。


    圍城戰時,守方一般都不會將早早的將城門堵死,因為若是一味避戰,任憑敵人在城外耀武揚威,城中士氣很快就會完蛋。隻有不斷率軍出擊,打些小仗勝仗才能告訴守城士卒,敵人不是不可戰勝的,才可以撐的更久。


    而若是能將城門奪下,將武勝軍放進來,這場攻城戰也沒有懸念了。


    一點被破,大事定矣!


    “跳!”見一名矮壯大漢帶著精銳甲士從南方包抄而來,黃亨三知道不能等了,指了指建在城牆邊的一座青磚民房,當先跳了上去。


    將軍,你是不是跳反方向了?城外在另一邊!


    他身邊的親衛有些氣急,也也跟著自家猛安跳上了民房。


    幾名金軍甲士腳下一滑,踩碎了幾片瓦片,橫滾著摔在院落裏。而更多的甲士卻牢牢站住,還沒等他們放下心來,房頂卻撐不住如此多的甲士,木頭與瓦片斷裂聲不絕於耳,又有數名甲士踩漏了房頂,慘叫著掉入屋中。


    “跟我來!奪城門!”黃亨三順著牆頭踏上了牆邊的柴堆,穩穩的落在地上,其餘金軍甲士有樣學樣。隨後他揮手讓剩餘的十七名甲士跟著他,踹開了院門,衝到了大街上。


    這時候原本在此防禦的四百選鋒軍已經盡數登城,後續兵馬正在披甲,正好是防禦空檔。


    街上巡街的大多是有組織的民夫,他們有的在維持秩序,有的在向城牆運送物資。他們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雖然有些許反抗,可還是被如狼似虎的金軍甲士殺散了。


    黃亨三沒有管街上四散奔逃的民夫,也沒有管身後的追兵,轉了個彎後直直向城門衝來。


    “我乃大金行軍猛安,誰敢擋我!”


    “殺宋狗!”


    把守街道末端的二十餘靖難軍甲士萬萬沒想到竟然有金軍從身後殺來,他們都是新招募的兵卒,沒有經曆一係列大戰,慌亂之下還以為那段城牆已經被擊破,士氣大沮,竟然被十八名已經疲敝的金軍殺成了潰軍。


    黃亨三的雙臂雖然又恢複了些力氣,卻依舊酸麻,可他卻不管不顧,奮力用大斧挑開礙事的鹿角,再次向前攻去。


    見自家行軍猛安豪勇如斯,金軍上下士氣大振,也各挺兵刃,高聲喝罵著衝向城門。


    而此時,城門距離他們已經不到五十步了!


    感冒發燒了,今天應該隻有一章。


    大家都注意身體啊,這次感冒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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