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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山大帳,唐儉看著頡利那如喪家之犬般的神情,心中不禁冷笑。


    四年前,頡利何等威風,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


    微微一笑,語氣平靜:“頡利可汗,突厥南下騷擾邊關,陛下隻是讓代國公意思一下,


    沒想到他們把定襄都打了下來,實在是有些過份,


    陛下仁德,念及往日情誼,已令李靖大軍停止進攻。隻要可汗依言行事,大唐定會寬宏大量,既往不咎。”


    頡利終於鬆了口氣,不管李世民說的是真是假,隻要停止進攻就行,現在需要的是時間。


    “此話當真?唐使說說本可汗要如何做才能得到大唐陛下的原諒?”頡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讓鐵山的將士放下武器,向李大總管請降,頡利可汗需到長安親自向陛下求得原諒,如此方能停止幹戈。”


    頡利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掙紮,長歎一聲:“好,本可汗答應便是。隻是長安路遠,本可汗需要些時間準備。”


    唐儉心中一動:“可汗放心,陛下寬宏大量,不會為難於你。隻要可汗有誠意,時間自然不成問題。


    不過,為了表示誠意,可汗需先命鐵山的將士放下武器,向李靖大總管請降。


    如此一來,雙方才能互信,停戰之事才能順利進行。”


    頡利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盤算:“好,本可汗這就召集各部落首領商談。至於定襄和長安那邊,還望唐使能多多美言。


    休息的大帳已準備好,還有美人相陪,唐使先好好休息一下。”


    看著唐儉離去的背影,頡利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李世民,你這老狐狸!今日我暫且忍下這口氣,總有一日,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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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帶著一萬精兵,奔襲鐵山,將所有滑雪板都交給了李積,讓其帶領一萬精兵前往磧口埋伏,阻斷頡利北逃之路。


    雪實在太大,能見度不過數步,每天隻能勉強走十五裏,


    兩天兩夜後,大軍到達了陰山腳下,李靖下令全軍放慢腳步。


    北麵就是頡利駐紮的鐵山了,應當很快就能遇到突厥的部隊,


    “正則,突厥紮營的特點,不設障礙,遠遠派出斥候,為防有漏網之魚迴去報信,遇到斥候,一律斬殺,不留活口。”


    果然行進到約二十裏時,遇到了幾波小股的突厥騎兵,秦浩即使箭術通神,也沒辦法做到一個不漏。


    風雪漸息,不利於突襲,李靖下令紮營,等待時機。


    頡利聽聞逃迴的斥候稟報隻有兩三百人,有些不以為意,這點人馬應當不是李靖的大軍,看了眼帳中的唐儉,隻以為是散兵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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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八大霧,經過兩日的休整,李靖覺得迎來了最好的時機。


    “秦浩聽令,你領三百騎兵直衝頡利中軍營帳,發出哨音,大軍隨後跟上。”


    “末將得令。”


    三百騎兵向鐵山奔馳,一路上射殺了幾股斥候部隊,隊伍漸漸靠近了頡利的大帳,大約十裏之處,秦浩下令停下。


    “趁著大霧,讓戰馬休息一下,稍後準備衝鋒,勝敗在此一舉。”


    全體隊員休整一番,紛紛跨上戰馬,秦浩一聲令下,全體騎兵向著頡利的大帳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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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日來,打散的突厥兵陸續逃迴了鐵山,歸攏了一下也有三萬餘人,加上鐵山的守軍,頡利頓時又有了底氣。


    士氣雖然低落,可隻要恢複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能一戰。


    想及此大喝一聲:“來人,將唐使請來。”


    唐儉進入大帳之時,有些不悅:“頡利可汗,本使已經等了幾日,為何仍不見可汗動身啊?


    如此沒有誠意,難道是還要刀兵相見?”


    頡利笑道:“唐使勿怪,陸續有潰散的兵士迴歸,耽誤了行程,本可汗已決定三日後便動身,親赴長安。”


    唐儉微微皺眉:“我已給李大總管去信說明了可汗的情況,若是可汗拖延日久,恐生變數啊。”


    頡利點頭:“唐使見諒,李靖大軍如今也未來進攻,本可汗已見到了大唐的誠意,待準備妥當,不需唐使催促,即刻出發。”


    唐儉歎了口氣:“這雪是越下越大,再晚走幾日,行路將更加艱難,可汗應當珍惜這來之不易的……”


    話未說完,帳外便傳來一陣喧嘩。頡利心中一驚,急忙起身,卻見一名突厥將領慌慌張張衝了進來,


    “可汗,不好了!唐軍殺來了!”


    頡利狐疑的看了唐儉一眼,唐儉心中一慌,大聲斥道:“不可能,有多少人?”


    頡利頭又轉向將領,等著對方再次迴答。


    將領有些猶豫:“人倒是不多,不過見人就砍,甚是勇猛。”


    頡利心中不安,想著唐使在此,沒準是哪個小股追兵陰魂不散,快步出了大帳,向遠處眺望。


    那將領跟著出了大帳,用手指向秦浩衝來的方向,便見兩名麵罩覆蓋的騎兵已離大帳隻有幾百步遠,口中還吹響了久違的哨音。


    頡利大驚,咒罵了一句陰險小兒,什麽都不顧,狂奔到一旁的馬廄,牽出戰馬便跨了上去,大吼一聲:“跟我撤。”


    喊聲被耳尖的秦浩聽到,槍尖一指頡利的方向,蘇烈點了點頭,二人朝著頡利便策馬狂追。


    將領愕然,怔了一下,也連忙牽出一匹戰馬,稍一尋思,尋著人少的地方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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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儉站在帳中,提心吊膽,大冷的天,後背居然被汗水打濕,心中咒罵著李靖這個老陰貨,居然不顧及自己的性命。


    帳外殺聲震天,而頡利的唿喊聲卻驟然消失,唐儉悄悄來到大帳口,剛一掀開氈布,一把長槍便衝向了自己的腦門。


    唐儉隻以為小命休矣,眼前一黑,暈倒在了雪地上。


    薛禮止住槍勢,大聲喚道:“懷道,快來,這有個大唐的官,是不是少爺說的那個?”


    秦懷道抖掉刺死的士兵,來到大帳前向下一望,我去,這不就是唐儉嗎,這家夥還真是命大。


    連忙跳下馬來,一把抱起唐儉扔上了馬背,“薛禮,正是唐使,救下他也是大功一件,先把他弄到安全的地方。”


    薛禮瞬間傻眼,不是,大功一件,你他娘的憑啥搶我的功勞,是我先發現的啊。


    邊追著秦懷道邊罵罵咧咧,“秦懷道,你真不當人,居然搶老子的功勞,你以後是要繼承國公的,可真是沒品。”


    “你吼個屁呀,把前麵那兩個家夥弄死,安全了就還給你。”


    嗖嗖兩箭解決問題,薛禮護著秦懷道來到一處木堆,將唐儉放了下來,又扯過一個破氈布想將他蓋上。


    唐儉悠悠醒轉,見是唐軍的鎧甲,就是看不到臉有點嚇人,心下也是大定,急切問道:“是大軍殺過來了嗎?”


    秦懷道揭開麵罩,露出一口白牙:“唐叔父,我是懷道,大哥讓我們來救你。


    大軍就要來了,我們是先鋒,您在這待著別動,一會就安全了。”


    薛禮覺得功勞好像要沒,連忙開口:“我叫薛禮,是我把你救下來的。”


    秦懷道跨上戰馬又向敵軍衝去,薛禮無奈,策馬走前又提醒一句:“救你的人叫薛禮,你若忘恩負義,我就告訴駙馬參你。”


    唐儉還有些懵逼,這是個什麽玩意,這時候還不忘搶功呢。駙馬?哪個駙馬?我靠,秦浩。


    胡思亂想之際,幾個突厥兵向木堆的方向奔逃,唐儉連忙趴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突厥兵跑過去時,還踏了自己的屁股幾下,唐儉隻覺又恨又氣,悄悄的將氈布向上扯了扯。


    鐵山的突厥兵人數雖多,但無人指揮之下就像無頭的蒼蠅,本就軍心渙散,隨著後腳李靖的大軍殺入大營,一個個更是心如死灰。


    眼看著地上的屍體越來越多,一個個再無鬥誌,紛紛丟下兵器,跪地投降。


    李靖讓張公瑾向前掃蕩負隅頑抗的突厥兵,自己朝著頡利的大帳而去,打算瞧瞧為國捐軀的唐儉。


    剛走到木堆旁邊,便見一人從氈布下跳了出來,親兵大驚,紛紛上前便要將其亂刀砍死。


    “李靖,你這個匹夫,我一定要到陛下麵前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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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的頡利此刻心裏也是苦楚無比,大唐居然不講武德,連自己人都他娘的不管不顧,


    看著身邊這最後的千餘殘兵,心中鬱悶不已,看著前方的磧口,暗下決定不能再猶豫停留,立刻退往漠北休養生息,


    “正則,指北針出問題了吧?我感覺這是往西了啊?”


    “定方兄,就我們兩個人還能殺得了近千人是咋地?


    再說前麵一萬大軍堵著呢,他們怎麽可能過得去,以頡利的脾性肯定往西逃往吐穀渾,我們提前繞過去堵他。”


    “萬一你猜得不對,這到手的鴨子不就飛了?”


    “什麽猜的,老子是掐指算出來的,這玩意修過道的都會,你懂個屁。”


    頡利催促全軍加快,眼看著磧口就在眼前,心中越發著急,突然前方漸漸從霧中浮現出一支小隊,頡利大喊著全家加速衝過去,


    誰知越往前進出現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正中一排排士兵個個將長槍斜插在地,兩邊的士兵則一排排的橫刀完全封住了前進的道路。


    頡利心中大罵媽賣批,悄悄減緩了馬速,這下被徹底阻斷北逃的路線了,圓睜雙眼咬緊牙關,大喝一聲:“衝,衝過去,給我頂住。”


    話畢一個帥氣的勒馬左轉,毫不遲疑的向西狂奔,身邊幾名親兵傻愣了一下,連忙繞了個圈一夾馬腹追了上去。


    李積看著頡利如此果斷,見人就逃,歎了口氣,沒有馬匹,也是沒招,


    反正老子的任務是堵住就行,手舉令旗向前方一指:“頂住一波,砍馬腿。”


    突厥兵轟的一下撞了上來,霎時間人仰馬翻,慘叫聲此起彼伏,接著喊殺聲、嘶鳴聲交織在了一起。


    “大汗,我們要逃,不是,要撤往哪裏?”


    “全都聽我的命令,唯今之際咱們去投奔吐穀渾,再做他計吧。”


    “大汗快看,前麵那是不是有人?”


    頡利心中一震,定睛望去,頓時又是驚出一身冷汗,完犢子了,前方路口衝著自己微笑的又是這個陰險小兒。


    眼看著身下的寶馬朝著對方狂奔,扯都有些扯不住,頡利絕望的抽出了腰中的馬刀,奶了個腿的,既然陰魂不散,那老子就和你拚了。


    幾名親兵也都視死如歸的揮舞著馬刀,淒厲的叫喊著衝向秦浩二人。


    蘇烈嘴巴已經張成了o型,眼睜睜的看著頡利朝著自己奔來,就像看見了沒穿衣服的美女一般,


    激動的說話都有些哆嗦:“正則,你上還是我上,要不一起吧,真他娘的帶勁。”


    話音剛落,幾支弩箭破空而出,幾名親兵頓時摔落馬下,秦浩長槍往前一遞,一撥一打,


    頡利手中的長刀飛向了空中,腰上一股大力襲來,人從馬上直直飛了出去,趴在了幾步外的雪地上,


    想著一路的艱辛結果卻如此悲催,兩行悔恨的淚水流了下來,用力的踢了踢身下的積雪,又覺得姿勢不雅有失身份,索性一動不動了。


    “定方,這可是匹寶馬,賞你了,快他娘的追迴來啊。”


    我靠,得匹坐騎也行啊,蘇烈連忙策馬追趕,一個跳躍,縱上馬背,繞了個大圈,迴到原地。


    “你,你到底是誰,為何就隻盯著我一人不放?嗚嗚嗚。”


    “小爺人稱終南山小孟常,家裏缺個跳舞的,老子跑了幾千裏來尋個舞姬,一眼就相中你了,怎麽樣?夠給你麵子了吧,


    現在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你是我的俘虜了!”


    蘇烈一陣折騰將頡利五花大綁,居然綁出了小日本的繩縛藝術,將繩頭向秦浩手中一丟:“正則,這功勞是不是有我的一份啊?”


    “定方兄,那肯定的,你看人都是你綁的,而且綁得還這麽優美,迴頭奏報裏要是不提我都不幹。”


    一個拉扯,頡利便是一個踉蹌,“我是突厥的可汗,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身份?”然後雙眼噴火的望著秦浩的背影。


    “行,給你唱首歌吧,專門寫給你的。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你是……”


    “正則,這歌可真帶勁,教教我唄,我家韓英肯定愛聽。”


    “唱給小嫂子的話,那得換個更刺激的才行。”


    雪越下越大,天地間一片蒼茫,狂亂的雪花如同無數的精靈在空中肆意飛舞。


    幾道孤獨的身影在風雪中漸行漸遠,最終融入進了無垠的白色畫卷之中,隻剩下那不羈的歌聲在四周久久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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