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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小少爺又餓了,呀,能下地了呀?”


    蝶舞抱著童男,望月抱著童女,兩個嬤嬤緊張的跟在身邊,兩隻手臂始終半張著,深深感覺這兩個家夥有些不靠譜。


    “咿呀,哇。“兩個聲音同時發出,長樂頓時母愛泛濫:“快送過來。”


    寶貝一入懷中,就開始尋找食物來源,一左一右的開始蛄蛹個不停,兩個嬤嬤轉過身子,蝶舞望月則直直的盯著,


    生了寶寶還有這好處?可真,真誇張啊!


    長樂抱著兩個嬰孩,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仿佛整個世界都圍繞著這兩個小家夥在轉。


    輕輕晃動著身體,哼起了秦浩教授的搖籃曲,聲音溫柔得像是春日的微風。


    “咿呀,咿呀……”兩個小家夥似乎聽懂了母親的歌聲,停止了小手的抓動,小腦袋一左一右地靠在長樂的胸前,眼睛半睜半閉,像是在努力的適應著這個世界。


    外間冬梅的聲音響起:“公主,駙馬來信了,我身上涼,誰來取一下。”


    嬤嬤輕輕拉開厚厚的棉被,冬梅喜形於色的從懷中取出書信遞了過去,看著這個風韻猶存的女子,猶豫著開口:“嬤嬤,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公主?”


    “恩,在這裏暖一下再進,別帶冷氣進來就行。”


    長樂為難的看著望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我還有手嗎?


    蝶舞接過書信,坐在長樂的身邊,笑道:“公主,我給你念?”


    長樂眯眼嗔道:“別耍你那小心思,誰知道駙馬裏麵說了什麽,展開就行,我自己看。”


    蝶舞嘿嘿笑著,將書信展開對著長樂,試圖從背麵透著光瞧出點什麽端倪。


    “親愛的麗質:”這第一句稱唿就讓長樂瞬間臉色緋紅,身體一下子有了異樣的感覺。


    “見字如麵。提筆之時,我已生擒頡利,東突厥之戰也告一段落,


    後續的圍剿我已無心參與,不久後朝廷便會傳出捷報,這是機密,切記不可外傳。


    媚娘這迴定能心滿意足,而我,也能安心踏上歸途。


    我一切都好,隻是越臨近歸期,思念就越發濃烈。


    想你想得有點發瘋,這種思念如同烈火在心中燃燒,讓我整晚整晚地睡不著覺。


    滿心滿眼都是你,恨不得立刻飛到你身邊,將你擁入懷中,一解相思之苦。


    我給兩個小家夥準備了一份小禮物,陪著兩個孩子一起成長,等我迴來你便知曉。


    上次你說起哺乳之事。我的意見是,你身體康健,奶水充足,就盡量自己喂養,別假手他人。你雖是公主,我更希望你是一個慈母。


    麗質,我的身體裏好像住著一個惡魔,你派來考驗我的幾個,我全都沒禁住誘惑,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原諒我?等迴到你身邊,任你處置來彌補我的過錯。


    等我。


    愛你愛到骨子裏的小孟常。”


    冬梅悄悄進了屋中,一眼便瞧見兩個小家夥吸吮的動作,頓時小臉通紅,眼神卻不自覺的盯著某處,與自己相互對比著。


    感覺公主現在能比得上自己的規模了,原來當娘親還有這種好處啊,怪不得一個個的都那麽不害臊,春蘭姐,夏荷姐,我不是故意說你們的。


    長樂雙眼帶淚,輕輕放下已經心滿意足的寶貝,兩個嬤嬤連忙接過,在懷中輕輕晃動。


    接過信,將書信重新折疊捂在胸口,望月小聲提醒:“公主,快點把衣服放下,全都走光了,別著涼了。”


    長樂臉頰瞬間緋紅,身體也微微發熱,仿佛被一股溫柔的電流擊中。


    又重新展開信紙,一字一句在心中讀著,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眼中滿是柔情,讀完又重新合上。


    蝶舞在一旁調侃道:“公主,再看就背下來了,駙馬的話有那麽吸引人嗎?”


    長樂白了她一眼:“你懂什麽?夫君咋說的?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冬梅從懷中又取出一物遞了過去,“公主,這是隨信一起來的,薛禮一路跑死了好幾匹馬,銀環姐都心疼了呢,可這天氣信鴿派不上用場,也是沒法子的事。”


    蝶舞接過錦盒好奇的遞給了長樂,盒蓋一開,屋中似乎都增色了幾分,一對鑲嵌寶石的半月形羊脂白玉耳環閃著溫潤的柔光。


    長樂小嘴張大,這等寶物宮中似乎都沒見過,多好的玉啊,夫君一定尋得極為辛苦。


    秋菊將兩架嬰兒車推進了外間,嘴裏嘟囔:“公主,路上都是雪,實在沒法推,還是我找了青青才幫我抬過來的。”


    柳銀環跟在身後拍打著身上的雪,打趣道:“明明特戰隊員主動要幫你,你非要逞強拒絕了人家,怎麽?又怕男女授受不親啊,哈哈。


    不過青青如今都能獨當一麵了,還真是讓人意外。”


    暖了暖身子一推進屋,嬤嬤兩個小家夥剛一放入嬰兒車,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眾人全都不出聲了,準備迎接哇哇大哭。


    秋菊連忙搖動起一側的搖柄,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鈴聲,兩個小家夥立即露出笑容,小手向上夠著。


    眾人這才唿出一口氣,秋菊從懷裏取出兩個木球讓小家夥把玩,眉飛色舞的解釋:“剛剛就是為了安裝這個手搖的風鈴才耽誤了時間,


    劉師傅以為這東西好做,所以沒著急,


    結果安裝之後才發現,發出的聲音不好聽,這不才重新設計好,我還埋怨了他幾句呢。”


    嬤嬤歎道:“公主,宮裏都沒這等好玩的東西,駙馬還真是煞費苦心了,真好。”


    望月嘿嘿一笑:“慢慢就都有了,武小娘說玩具店已經籌備了,長安城裏的富貴人家肯定都會蜂擁而至的,


    而且還找襄城公主做代言,聽說蕭府總有夫人們去走動,其實都是去看玩具的,可逗笑了。”


    “行了,公主也乏了,我給公主把個脈,大家都散了去休息吧。”


    柳銀環下了逐客令,眾人都順從的迴了各自屋子,手搭在長樂的脈搏上,小聲詢問著最近的身體變化。


    “表嫂,這個漲奶是正常現象,其實我也不懂,不過我問過莊上生產過的村婦,若是漲得厲害可以擠到罐中,隻是不能放置時間太久。”


    “表嫂,這個問題我也不懂啊,等表兄迴來你問他吧。”


    “表嫂,你別問了,我也不懂,師父沒教過。”


    “表嫂,你休息吧,我好受打擊的,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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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留李積處理陰山以南的戰場掃尾,將頡利押往長安,便親率大軍與各路大軍共同進行陰山以北掃蕩王庭。


    秦浩向李靖請辭:“師父,徒兒已圓滿達成了目標,若再貪軍功,陛下到時候該為難了,剩下的人頭便留給友軍吧。


    而且徒兒十分想念公主,想早些迴長安,望師父在奏報裏說一聲,別讓陛下以為我是逃兵,嘿嘿。”


    李靖點了點頭,看了眼蘇烈:“怎麽,定方也要隨正則一同迴去嗎?若願再戰,可隨老夫一起。”


    蘇烈看了眼秦浩,不好意思開口道:“迴大總管,出來時間確實夠久了,如今正則都當爹了,在下還無後呢,這功勞也差不多了,老娘應當也想我想得緊,還是早些迴去盡盡孝心吧。”


    李靖訝然:“立功還有嫌多的?你們這思想還真是奇特,嗬嗬,老夫也不強人所難,你本就是正則的將,你們自行決定吧。


    不過,正則你還是沒有經驗,如今迴長安風雪還大,速度極慢,若是多等上幾天,時間上其實相差不多的。”


    秦浩抱了抱拳:“師父,歸心似箭啊,臨別之際,徒兒贈您一句詩,不知道此戰是不是師父的收山之戰了,但是最好別留遺憾。”


    說著遞上一幅卷軸,李靖微微頷首,看著秦浩勒轉馬頭,突然有些不舍,


    秦浩突然丟過來一個東西,嘴裏喊道:“師父接著,打火機送您了,越往北越冷,生火用的,可別讓李積叔父看到啊,哈哈哈。”


    李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飛來的暗器,攤手一看,什麽破玩意,這麽大點,裏麵好像還有液體,晃蕩晃蕩的也不知咋用。


    張公瑾取過李靖手中的卷軸緩緩展開: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大讚了一句好詩,換來李靖一句嘟囔:“詩有什麽用,仗都快打完了,給老夫留點酒也成啊。”


    李積看著秦浩收拾東西,有些詫異:“正則這就要迴長安?你還真是,真是隨心所欲啊,老夫還真羨慕得緊。”


    “那是,您兒子多,連孫子都交給我管了,可不省心嘛,等我到了您這歲數再,唉,到了也沒用,我沒做官的興趣。”


    “還去城裏嗎?老夫正要迴都督府處理些公事,戰場收尾交給副將打理了。”


    “看看,叔父這不也是忙裏偷閑嗎?嘿嘿,彼此彼此嘛。”


    “彼此個屁,老夫是有正事的。話說正則都要走了,也沒什麽東西留給老夫嗎?”


    “叔父這話說的,早就給您準備好了,城中一車的酒水和茶葉,小侄立了大功開心,那車也賞給您了,


    奏報上可得給小侄寫得威風一些,還有別忘了蘇烈和我兄弟。”


    李積大喜:“正則果然慷慨大方,哈哈,老夫隨你一起迴城,順便把禮物收了吧。”


    “看您那樣,好像我能誆騙您似的,走吧,蘇烈他們晚上才迴。”


    走進宅子,夏荷欣喜的跑了出來迎接,一見李積跟在旁邊,立馬幽怨的看了秦浩一眼,行了個禮,灰溜溜的準備洗澡水去了。


    李積不以為意:“正則的眼光還真是不錯。”


    “哈哈,叔父客氣了不是,那是相當的不錯,您看這宅子如何?”


    看著院中的景致李積有些詫異,走到大門處左右望望迴到院中開口問道:“正則,這宅子你買下了?可知這宅子的由來?”


    “吆喝,叔父居然也知這宅子的內情?說來聽聽。”


    李積長歎口氣:“這話說來可就長了,這宅子啊,當初還是老夫買下的,後來轉手出去的。”


    秦浩頗為驚訝:“這麽巧?說說到底是咋迴事,之前有個老道也說這宅子有秘密,雲裏霧裏的。”


    “唉,正則應該知道單雄信吧,他與你父親與我都是瓦崗軍中結拜的兄弟。”


    秦浩有點懵,老道不是說王世充嗎,這怎麽又扯上單雄信了,“叔父繼續說,這個自然知道。”


    “當年瓦崗軍與王世充在決戰中大敗,五哥投了王世充,娶了王世充的女兒,而我投了陛下,從此政治上成了對立。


    攻打洛陽時,五哥曾率軍與陛下交戰,陛下差點喪命,因此打敗王世充後,五哥被陛下斬了。


    我便是在這宅子安置了五哥的家小,按時供應銀錢,才讓一家得以度日,


    不想突逢厄運,五哥的小女兒被拐,王氏因此生了一場大病,不久便過世了,


    我隻好擔負起了撫養之責,之前單愛客以錄事參軍的身份隨老夫征戰東突厥之時,正則不是見過一麵的嗎?


    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不曾想正則竟然將宅子買下了,還真是有緣。”


    秦浩已經聽呆了,這麽離奇的嗎?那道士說的話是啥意思?和單雄信又有關係了?


    頭有點亂,秦浩歎了口氣:“都是一筆糊塗賬,說不清誰對誰錯,亂世就是這樣,人命猶如草芥,勝者為王敗者寇,


    不過叔父確實有情有義,小侄佩服,兄弟的兒子都做了司馬了,自己兒子還一事無成。”


    李積頓時大怒:“一點都不好笑,老夫一視同仁,是他自己不爭氣,被個婆娘管得死死的又能怪誰?”


    秦浩笑著帶李積來到後院,李積手指院中一處小屋開口問道:“這是新建的吧,之前沒有,幹什麽用的?”


    話剛說完,夏荷從裏麵走了出來,李積頓時大囧,以為這地方是女子專用的。


    秦浩拉著李積的大手:“叔父,您活了大半輩子,一定還沒享受過什麽叫做桑拿,來來,小侄給您搓搓背,嘿嘿。”


    李積有些羞澀,想要掙脫,隻覺一股大力傳來,自己便進了屋子,頓時兩眼放光,別說,還真沒見識過這麽豪華的浴室。


    二人也不囉嗦,三下五除二便赤條條的進了水池,秦浩嫌棄室內溫度不夠,又起身去往炭上澆了幾瓢水。


    看著秦浩從蒸氣中出來,李積兩眼發直,這他娘的是頭驢嗎?頓時心中有些自卑。


    秦浩一頓搓揉推拿,李積有些爽歪歪,見秦浩要進攻正麵,連忙大馬金刀的岔著雙腿護住要害。


    “叔父,您這大腿怎麽還缺了塊肉啊,您可是號稱瓦崗軍師,難道有人要讓您當個太監?”


    看著腿上的舊傷,李積歎了口氣:“五哥臨刑前,我去送行,割下了腿上一塊肉給了五哥,表示不忘舊日誓言,五哥吃下後慷慨赴死。”


    秦浩聽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那得多疼啊!對自己居然都這麽狠。”


    李積沒聽清秦浩的嘟囔,小聲問道:“正則,你從小就吃鹿茸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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